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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七顿时哭笑不得,不知怎地,竟是扯到了自己身上,当下紧闭双唇,再也不肯开口了。旁边的李心尘与七七却是跟着起哄,让玄七不得不选择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借口有事就溜了。自在一边练武的李行,还有李晟、夏雪静则都是哈哈大笑,对于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外甥女也是无可奈何。就连已是怀胎数月的夏凌霜也是掩嘴偷笑,直把刚吃进嘴里的梅子都咳了出来,害得夏雪静一阵紧张。
另一边的鸿胪寺中,桑西自是探明了玄七的身份后,找到了王子昆赞,言道要解几位手下的痛苦,必然要上门拜访玄七,送上一份厚礼,以表歉意。昆赞却是不以为意,大咧咧的说道:“待得明日,师傅到了,自然解得了这症状。我堂堂一吐蕃王子,然不成还要亲自上门给一个小小的副元帅道歉?”
桑西见相劝无果,只好无奈的退下,自去看几位犹自哀嚎不停的手下。这几位护卫,却是已请来诸多大夫看过,却是依然束手无策,不见好转。
第二日,昆赞的师傅,吐蕃国师桑吉大喇嘛却是到了。这桑吉却是桑西的弟弟,自幼入了喇嘛庙,习得一身武艺,素有吐蕃第一高手之称,向来对于自己的大哥桑西事事小心的性格很是看不起。
桑西自是让桑吉前去看看几个手下,桑吉检查后,却也是十分惊讶。桑吉自是看出了端倪,对于玄七的独门真气入脉的功夫,却是无法解除,只是言道只需再过两日,这疼痛便会自行解除,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这桑吉向来狂妄自大,对于自己无法解除玄七的手段非常的不爽,又见自己的大哥桑西不断叮嘱自己莫要惹事,当下却是暗下决定,一定要给玄七一个好看。
桑吉当下却是独自一人,来到了镇北王府门前,言明要见李宁。门房见对方自称是吐蕃的国师,却也不敢怠慢,直报进了后院玄七的住处。玄七本就生性恬淡,也不愿意去见这种无关之人,于是让门房前去回复,就说有事不见。
桑西虽然狂妄,但也不敢在这京城的镇北王府闹事,自是怏怏退去。第二日,桑西却是又上门求见,言明想要与玄七切磋切磋武功,玄七更是不耐,自让门房前去回绝了。如此一来,桑西自是觉得有失颜面,心中更为不爽。
三日后,鸿胪寺大门外的空地一脚,却是摆上了一个擂台,擂台上挂着一幅对联:拳打中原武林,所向无敌;脚踢四方英豪,莫有不拜。
此擂台一摆下,顿时引起了掀然大波,京城百姓都是对这一副对联颇为愤慨。鸿胪寺主事自是请来昆赞王子,多加交涉。昆赞却是言道此举只是以武会友,并无丝毫对天朝的不敬,怎么说都不肯撤掉擂台。主事大人一时没有办法,却是只得上报到李瑞那里,李瑞却是付之一笑,言道:且随他去!
鸿胪寺主事出了皇宫,却是只能听之任之。由于对方乃是吐蕃国师,有着外宾身份,鸿胪寺反而要京兆尹派出衙役,帮忙维持秩序。
连续数日,桑吉根本没有出手过几次,大部分上台挑战的,都是由着桑吉的三个徒弟接着。只有当战胜桑吉的三个徒弟后,桑吉才会亲自出手。等到桑吉出手,对手已是连战三场,颇为疲惫了,根本就不是桑吉三五招内的对手。当然,桑吉的武功本就极高,寻常的江湖中人,根本也就不是桑吉的对手。
桑吉的擂台,自然也是引起了来朝诸国的兴趣,有不少小国也是派上高手,上台进行挑战。这些小国的高手,却是连桑吉的三个弟子都打不过,也就只有两人撑到了第三关,也是败下阵来。
如此一连五日,桑吉只是出手三次,取得全胜。桑吉在第五日收擂时,更是狂言中原无人,让整个京城为之愤怒,鸿胪寺不得不请旨让京营派出一队官兵,这才挡住狂怒的京城百姓。
如此一来,自是惊动了李瑞,连夜将鸿胪寺主事召进皇宫询问。鸿胪寺主事不敢隐瞒,自是将桑吉的狂言如实禀报。李瑞登时狂怒,一掌拍在案上,喝道:“一个蛮夷,竟敢说我中原无人!”鸿胪寺主事却是将事情的始末禀报李瑞,言道桑吉明显是求见玄七不得,才摆下擂台,想要逼出玄七。
李瑞一听,眼前顿时一亮,当即传旨让李晟父子入宫觐见。李晟不知李瑞为何连夜召见,不敢怠慢,与玄七进了皇宫。李瑞并不废话,简单将事情说了,言道让李晟父子自行解决此事。
李瑞虽是说得漫不经心,让二人自行解决,但金口玉言,自然是既要保住天朝面子,给桑吉一个教训,又要做得不落人话柄,不让来朝的诸国认为天朝以势压人。李晟与玄七自然听得出李瑞的意思,只得无奈出宫,商量如何处理。
第十六章 热场()
天亮时,京营中响起咔呲咔呲的整齐脚步声,一队官兵小跑着从长街上而过。京兆尹的衙役则在天还未亮时,就已经将擂台团团围住了。
听说玄七要去打擂,七七昨夜就非得与玄七睡在书房。一大早,玄七是被兴奋的七七摇醒的:“爹爹,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玄七无奈的睁开眼睛,七七这丫头昨晚就特别兴奋,愣是到半夜了还不想睡。这一大早起来,反而精神更为振奋。
“七七去叫爷爷起床了,爹爹你赶紧去洗漱!”
长街上,到处有人在传,有江湖高手要去鸿胪寺挑战吐蕃国师的擂台。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擂台前已是被挤得水泄不通了。京城百姓奔走相告,都想要一睹这位江湖高手的风范,也想着出一出郁积在胸口多日的闷气。只是还是有许多人担心,这个传说中的的高手,究竟会不会是吐蕃国师的对手?
蓝云带着四大侍卫当先开路,一路上自是见到之人都是纷纷让路。很快王府的十几个人都是到了擂台前,占据了中间最好的位置。有京兆尹的衙役一溜烟的跑进鸿胪寺,硬是搬了一排靠背椅出来。
李晟、七七、李心尘、罗雯、罗霖当中坐下,一众王府侍卫自是环站在身后,却是不见玄七。
昆赞自是带着吐蕃侍卫坐在台上的一角,自从看见罗雯到来,昆赞就再也没移动过目光,直盯着台下的罗雯,不时还露出傻傻的微笑来。罗雯自是看了不爽,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昆赞却是毫不在意,犹自傻笑着。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着那个传说中的高手出现,却是没人上台挑战。人群开始喧哗,都是认为那传说中的高手只是传说中的,并不敢真的现身来挑战。桑吉更是悠闲的坐在台上,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动着,丝毫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桑吉的三弟子旺达昂着高傲的头颅,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操着生硬的汉语说道:“汉人,不行!”说着还伸出一个手指,轻蔑的摇了摇。
台下顿时群情汹涌,叫骂声不绝于耳,却是没人敢于上台。待得叫骂声稍落,李晟却是对着常斌使了个眼色,常斌会议,却是将手中熟铜棍在地上一点,轻飘飘的向着台上落去。人群中自是大多数人都认得这是镇北老王爷的贴身侍卫,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常斌上得台去,却是双手抱拳,高声道:“少林寺俗家弟子‘大笑和尚’常斌,前来领教领教。”
那旺达身材高大壮实,手上却是使的一根丈长的方便铲,却是比常斌手中的熟铜棍还要长上两三尺。旺达眼带轻视,只是道了一声请,便不再言语,自是不愿意先出手。偏生常斌却也并不着急,顺势将熟铜棍斜放着,一端用手抓着,顶在下巴处,好整以暇的看着旺达。
一盏茶功夫过去,两人还是不发一言,都是不愿意先出手,惹得台下的人群不断起哄。旺达一直瞪着常斌,却是瞪得眼睛都是有些发酸了。旺达听得台下起哄,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手中方便铲一横,向着常斌横扫过去。
常斌“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慌忙后退两步,避开旺达的方便铲,顺势抡起手中的熟铜棍,劈头朝着旺达砸了下去。
旺达方便铲一收,双手上举,横在头顶。锵的一声,熟铜棍砸在方便铲上,方便铲顿时向下一沉,压得旺达不得不双脚分开,这才止住。旺达心下有些吃惊,没想到常斌力气如此之大,交手第一招就让自己吃了个小亏。
旺达蹬蹬蹬后退几步,方便铲挥动,向着常斌冲去。常斌却是向前跃起,又是一棍朝着旺达头顶砸落。旺达反应倒是很快,慌忙扎好马步,再次将方便铲横在头上。常斌的熟铜棍将要碰到方便铲时,却是突然一收,改砸为扫,向着旺达的腰部扫去。
旺达见常斌突然变招,已是反应不及,却是被一棍扫中,闷哼一声,已是收不住脚,直朝着台前冲去。人群发出惊呼声,旺达却是收不住脚,已是连人带方便铲冲出了擂台,向下落去。
人群散开,砰的一声,旺达已是摔在地上,痛得大叫一声,顺手已是将方便铲放开。旺达却是皮糙肉厚,这一摔却是连筋骨都没有伤到,只是身上有些疼痛。旺达爬了起来,伸手提起方便铲,冲上台去,哇哇大叫的向着常斌冲去。
“回来!”却是桑吉出声,叫住了旺达。旺达只得摸摸脑袋,狠狠的瞪了常斌一眼,退到桑吉身后。
旺达退下,自是这一场已是认输,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桑吉使了个眼色,琼热自是从桑吉身后走了出来,来接常斌的第二场挑战。琼热刚刚上前几步,常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琼热很是莫名其妙,茫然的问道:“你···你笑什么?”
常斌却是突然收住笑声,手中熟铜棍横着扫了出去。琼热吓了一跳,慌忙举起弯刀,想要挡住常斌的熟铜棍。熟铜棍比弯刀自是要重上许多,刀棍相交,本就有些触不及防的琼热却是手上酸麻,弯刀已是脱手飞出。
琼热一愣,却发现常斌的熟铜棍已是抵住了自己的喉咙上,让自己不敢动弹。琼热正待开口,却听得桑吉有些郁闷的声音传来:“琼热,退下!扎西,你上。”琼热只得退下,换上身形高瘦的扎西。
扎西却是双手各抓着一个铜钹,铜钹锋利的边缘闪着寒光。常斌见扎西脚步沉稳,根本不是旺达与琼热可比,当下也是不敢怠慢,自是凝神静气的看着扎西。
扎西目光凌厉,却是双手铜钹锵的撞在了一起,右手顺势向外一甩,铜钹已是脱手飞出,向着常斌飞去。常斌手上熟铜棍挥动,想要击飞铜钹,却不料铜钹在空中却是突然拐弯,划出一个圆弧,向着常斌的左肩飞来。
第十七章 江湖中人()
常斌大惊,慌忙将熟铜棍横在左肩处。眼看熟铜棍与铜钹即将碰到,那铜钹却又突然转弯下沉,竟是向着常斌的腰部而去。常斌慌忙舞动熟铜棍,护住全身,终是锵的一声,熟铜棍碰到铜钹,将铜钹撞飞了出去。
那铜钹被撞飞,眼看即将落地,扎西却是将左手铜钹甩出。刚被甩出的铜钹碰到先前的铜钹,顿时方向一偏,直向常斌而去。而被碰到的铜钹,却是一个回旋,回到了扎西手上。扎西却是再不犹豫,把刚回到手上的铜钹再次甩了出去、
常斌一阵手忙脚乱,举起熟铜棍要去接那铜钹,后面的铜钹却是后发先至,已是撞在前面的铜钹上。锵的一声,两个铜钹同时改变方向,从两边向着常斌飞来。常斌脖子一缩,身子稍稍下蹲,让过较近的那面铜钹,另一面铜钹却好似已经算好了常斌低头闪避的的方位,直朝着常斌的脖子飞来。
全场惊呼声起,常斌下蹲时招式已老,已是避无可避,竟是眼睁睁的看着铜钹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铜钹锋利的边缘旋转出的光芒越来越大。常斌知道肯定躲不开这面铜钹,目瞪口呆下明显已是放弃了抵抗。
突然叮的一声,那铜钹竟是突然被弹开,反而向着扎西飞去。扎西顺手接在手中,虎口竟是被震得有些发麻。此时的另外一面铜钹,却是正好转弯飞向常斌的后心处,却又是叮的一声,被什么东西撞开,飞向了一边。
常斌惊吓之下,摸摸脖子,见脑袋犹自在脖子上呆着,这才放下心来。低头看向台上,却见地上两枚铜钱刚好噗的一声,同时插入坚硬的擂台上。台下人群此时方才缓过神来,却是不知何人出手,救了常斌一命。
扎西见自己的双飞钹绝招被人破去,却也不发怒,只是双眼冷冷的扫过全场,嘴里发出怪异的腔调,说道:“何方高人?还请现身。”台下台上众人都是四处张望,想要知道方才是哪位英雄人物出手。
人群之中,突然一声清朗的笑声响起,一身白衣的玄七从人群中跃起,脚尖随意点在一人肩头,白衣飘飘下,已是向着三丈外的台上落去。
此时的扎西已是捡回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