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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闻言一瞪眼,佯怒道:“还小?看看人家跟你同一年岁的人,如今连娃都三四岁了呢!如今你有出息了,个个都想把闺女嫁个你当媳妇,这些话儿,你快莫要这么说了。”
见李氏今ri似乎一定要自己给个答复,彦青有些无语,这个年代的婚姻大事就是这么坑爹,他崇尚的是zi you恋爱,可在这里,zi you恋爱那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不经父母同意,就算zi you恋爱也休想结合。
自己与薛敏儿乃是相互恋爱的一对儿,彦青不想薛敏儿感到为难,如今她父亲还未病愈,自己弟弟又还年幼,想来这两年她也是没有甚么心思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正不知道要怎么跟娘亲说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喊叫声来:“彦哥儿,你起身了么?老爷让你去中堂见他。”
彦青闻言顿时愣了一下,旋即对李氏宽慰道:“娘亲,这事儿改天再说吧,老爷找我,那想必也是大事儿,孩儿就先去了哈!”彦青说着,强忍住身体四处传来的酸痛之感,飞快起身穿了鞋子,又宽慰了李氏几句,便急匆匆逃离似的离开。
李氏见到彦青这般模样,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旋即苦笑了起来。
彦青出了房门,一边走着去中堂,一边打着呵欠,一阵阵困意不断地袭来,让他心情有些烦躁。他到了中堂之后,便看到杨清恒与杨凝香两人坐在那里说这话儿,见到彦青进来之后,杨清恒让他坐了,让人上了茶之后,便对彦青笑着道:“彦小哥,如今你研制出来的这酱油,这次可有了发展的机会了呀!”
彦青揉了揉眼睛,闻言一愣,问道:“老爷你这话是啥意思?,莫非现在就不是发展了?”
杨清恒闻言抚了抚胡子,摇头道:“非也,这易州城再怎么大也是有限,这生意啊,还是得做到外面的世界中去才算是有发展,不然局限在这易州城中,怎么说也是小生意罢了!”
彦青有些发呆,敢情在这位老爷子面前,几十万两银子都是小钱了。彦青吞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干道:“那老爷,咱的酱油生意,您准备往哪边发展?只要用得着我彦青的地方,老爷您就尽管吩咐得了,彦青绝无二话。”
杨清恒闻言笑了笑道:“如今在霸州,我杨家的生意一直很难伸手进去,不过,如今我等这酱油生意,不知怎的传到霸州之中,那霸州城的酒楼食店,这段时间竟是赶了这般远的路程前来我们易州城中购买酱油回去烹调之用,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商机,若是我们利用得当,霸州,也当有我杨家的一席之地。”
彦青闻言眼睛瞬间就亮了。管他杨家生意做到哪里,只要自己钱来得多多便可,他杨家生意越做越大,自己这个股东的钱也就越多,到时候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离着不远啦!
他心中想着这般美好的事情,不禁在旁边嘿嘿傻笑起来。
由于晚上睡眠严重不足,导致彦青黑眼圈都快成为青se的了,杨凝香听着父亲的话儿,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彦青,见他这般模样,心中还道这坏人昨夜去了哪里风流,不禁心下恼怒,忍不住问道:“彦青,你昨夜没有睡觉么?怎么这番模样?”
彦青闻言回过神来,连忙答道:“睡呀,只是最近做的梦比较多!”说着对杨凝香呵呵一笑。
见他这般回答,杨凝香却是会错了意,听他这话,还以为他昨夜去做了那风流之事,不禁俏脸变得滚烫,飞上一朵红霞,红到了耳根,红到雪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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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得意的张掌柜()
自从杨家的酱油生意抢走了整个易州城大大小小酒楼食店的客源之后,张掌柜的张家铺子便关了门。只是说来也奇怪,这张掌柜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关了店门之后,整ri都是乐呵呵的模样,大伙儿都说这张掌柜被杨家给刺激地脑子有些不好使了。
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张掌柜的婆娘是个泼辣女人,得知杨家这般将自家的生意全部抢了之后,闹嚷嚷的说要去杨家讨个公道,只是被张掌柜的拦住了。
张掌柜对自家婆娘说着:“夫人呐,这生意之事,说不得谁对谁错,他杨家有这个实力将这行的生意抢了,那是他的本事,我们可不能这般冒冒失失的前去被人嚼耳根,这就不好了。”
张夫人见自家丈夫仿佛怕了杨家,便叉腰怒声道:“莫非就这么算了?这店铺关门了,我们这一家老小吃啥喝啥?总不会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张掌柜闻言嘿嘿一笑,旋即低声说道:“夫人呐,你有所不知了,这杨家呀,他能不能撑得过这个年底都是未知数,咱家的铺子是关了,但是总有开张的一天呀,这杨家一倒,到时候这易州城,不还是我张家铺子风得意么?”
<;风得意?你这死鬼,想等着杨家倒台,然后从开店门?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人家杨家的酱油生意都快做到霸州去了,老娘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个窝囊废,如今这唯一的店子都关了门,让我这一家子怎么活呀!”她说着假惺惺的扮作哭声,抹了抹眼泪。
张掌柜见状大感吃不消,连忙宽慰道:“夫人莫哭,罢了罢了,且让为夫为你慢慢道来,你便知道为夫所言不差了。”他说着,走近张夫人身旁,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张夫人的脸se便是由yin转晴,瞪眼吃惊道:“此话当真?”
张掌柜得意道:“夫人莫非以为我在骗你不成?不出意外,这杨家呀,算是气数尽啦!”他说到这里之后,外面忽然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来,张掌柜身子一震,连忙让张夫人去了内房之中,自己摆平了几下衣裳,出去开门。
来人是一个小贩打扮的年轻男子,但见他一身长衣短裤,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满脸的风尘之se,看样子走了很长的路一般。他进了门之后,也不废话,径直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纸来,递给张掌柜。
张掌柜接过之后,脸se大喜,那小贩见状也不出声,径直看着那张掌柜。
张掌柜将黄纸收好之后,见状呵呵一笑,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男子,笑着转身,从掌柜台下拿出一个细长的盒子来。那小贩接过打开,眼睛登时就亮了。
只见到这盒子里面装着的竟是十条闪着金光的金条。小贩大喜,飞快从裤腰之上取出一个包袱来,四处看了看之后,将那装着金条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进包袱里面系好,旋即对张掌柜拱手,出了门,瞬间便消失在人群中!
张掌柜摸着怀里的黄纸,忽然飞快走到掌柜台边上,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了起来,他写了一阵子,便搁笔不写,拿起来看了几遍,自顾点头,旋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之se,得意大笑了起来。
……
杨家的酱油好用,又实惠,更鲜美,这是整个易州城都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
酱油推广之后,易州城的盐巴使用量竟是大为下降,那价格也是开始有些下降了。
盐贩生意,一直以来都是掌握在官府手中,原因无他,盐巴价格其高,乃是人人都要食用的东西,一直都是朝廷控制专卖,不许私营,就可以造成垄断的税收。那样的话,就可以加大财政的收入,有利于朝廷的国库充足。
易州城的知府姓程,唤作程东来!是个武者出身,年轻时在沧州定远军中当过致果副尉,今年事渐高,朝廷体恤,派了他前来易州这西北之地当个逍遥知府,倒也乐得自在。
易州城虽说经济不比其他府州,可却有一个极为捞钱的生意。那就是官府控制在手中的盐巴生意,这些年来,程知府也利用这盐巴着实是捞了不少好处,如今家中的庭院皆是豪阔无比,奴仆、妻妾成群。
本想着自己利用这个实打实的权利捞个一两年之后,自己就可以向朝廷致仕还乡了。却没想到这易州城的大豪门杨家竟然搞了这么一出,研制出了一种酱油的味品,硬生生将最重要的盐巴价格给降了下去,不禁让他又惊又怒。
他是知府不假,可也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定了杨家的罪名。虽说如今杨家的大少爷还在牢房关着,可人家杨家却给了不少好处自己,自己也应承了,只要再关个十天半个月做做意思就会放人的。而且杨家也没有违反了朝廷的哪一条律令,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就更不能随意出面了。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财路便被这可恨的杨家给抢走了大半,这如何让程知府不恼?
程知府的第四个侍妾原乃是易州城中那“千金楼”的头牌清倌人。唤作雪媚儿,长得极为妩媚,跟个狐媚子一般的勾人,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段曼妙,而且琴棋书画样样无一不通,在老爷的这么多侍妾当中乃是最得老爷宠爱的。
她非但长得漂亮,懂得怎样侍候男人,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家官人这短时间的心思都不怎么在她身上,刚开始的是她还感到有些纳闷,带她打听过了之后,这才知道这位程知府到底是在烦些什么。
只是即便是她知道了之后,又能有甚么作用?如今她已成了这位知府大人的侍妾,只能呆在内院之中,怎能出去抛头露面?况且如今看她不满的人大有人在,自己受的官人这般宠爱,其他的侍妾定会眼红嫉妒,恨不得取自己而代之。她如今能做的,便是弹上几首欢快的曲子,舞上几支舞儿让官人心情放松,这便是她所能做的事情了。
但闻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夹杂着琴声响起,一袭轻扬而起如霜的雪se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se连云花纹,长长的如墨青丝在随着脚步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蛋儿jing美绝伦,一双秋水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却显妩媚,程知府看得呆呆,竟是像忘了这段时间来的烦心事情,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这个美妾jing妙绝伦的舞姿。
雪媚儿见自家官人看自己看得呆住,心中微喜,更想跳出更好的舞姿来让自家官人好生欣赏一番,忽然自家的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他径直走到程知府身旁,恭敬地将书信递给他,轻声道:“老爷,外面有人让老奴将这信给您?”
程知府眉头微微一皱,旋即挥手示意雪媚儿停下,沉声问道:“来人可有表明身份?”
管家恭敬答道:“他说他是张家铺子的掌柜,如今在外面候着,说要求见老爷!”
张家铺子的张掌柜?程知府闻言眉头一挑,这张掌柜他认识,虽说他控制了易州城的盐巴生意,可府中烹调之用的其他调料物,皆是从这张家铺子采购而来,还是这张掌柜每次亲自送来,久而久之,他也便知道了这么一个人。
他来做什么?如今听闻他的铺子已经关门大吉,莫非他想要本官出面替他做主不成?程知府心中冷笑着,面上不动声se,接过书信拆开了来。
只是他只看了第一眼,脸se就是微微动容,片刻之后,他看完了书信,脸se竟是露出极为动容之se,猛地站了起来,挥手道:“让他进来!”
管家见状微微一呆,旋即恭敬退了出去。
雪媚儿见状,自然知道自己官人又要事要做,便行礼退了出去。程知府坐在椅子上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不一会儿的功夫,矮矮胖胖的张掌柜便摆着一副献媚笑意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程知府面前,跪倒在地,口中大呼道:“草民拜见知府老爷!”
程知府挥手让他起来,和颜悦se道:“张掌柜,你来找本官,可是有甚么事情?”
张掌柜闻言心中一笑,这知府老爷不是明知故问嘛!便呵呵笑道:“大人可看了小人写的书信?”
程知府淡淡道:“看了,那又如何?”
张掌柜看这程知府的神se,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咬了咬牙,拱手低声道:“大人,杨家这番作为,损人利益,官府首当其冲,朝廷的利益亦是受到损害,若到时候大人掌控的盐巴赋税若是上缴地少,想必官家得知,也定会不喜,大人何不依小民之计,到时名利双收,岂不美哉?”
若是寻常时候有人这么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早已被他派人拖出去打一顿再说了。不过如今可不同往常,况且这张掌柜说的话那是戳到他心底了。
程知府似笑非笑,一甩手中的信纸,淡淡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利用本官的关系,为你做后腰之挺?”
张掌柜的闻言连忙摇头摆手道:“小民不敢!”他说着靠近了一些程知府,嘿嘿笑道:“大人有所不知……”他说着像是做贼一般,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又走近了一些程知府身旁,低声言说了起来。
程知府听他说罢,饶是他城府颇深,也不禁脸se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