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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虽浅,却让在座的人皆看在了眼里
似乎经过了一夜,她对他们的态度开始有了小小的变化。
“清风兄倒是能者多劳,原来阿约心里还有我们呐,若不是清风兄提及,我都以为阿约将我们几个都抛之脑后了。”
云染月放下筷子,擦拭完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婉约。
“咳咳。”南宫婉约尴尬的咳嗽了下,脸上牵起一丝牵强的笑容,望着云染月,她眉梢微挑,不自在的道,“哪敢忘了你……”
说着,她神色微微一滞,“咳,哪敢忘了你们……呵呵,是你们……”
都说齐人之福不好享,若真让你身临其境,光是眼神就让你理解了这话有多精辟。
这不,差点就说错话了。
那“们”字一出,气氛果然没那么压抑了。
南宫婉约顶着压力又开始咀嚼嘴里的饭粒,说实话,这样的情景在她妥协的那一刻起就有了一定的觉悟。
可想是一回事儿,真正经历又是一回事儿。
以往他们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像这样啊,看来身份的转换,是容易让人心也跟着变化。
南宫婉约哪知道刚才那只是前奏,等她稍微回过神来后,作为“代言人”的欧阳清风浅浅的笑出了声。
“以后便是一家人,大家都朝夕相处,不用再那般生疏……至于侍寝一事,婉儿是如何想的?”
“咳咳咳……”南宫婉约刚入口的汤没来得及吞下,就差点呛出了声。
话题转换得太快,她表示接受无能了,可以么?
一抬头,迎接她的就是几束亮铮铮的眼神。
虽然几个人掩饰得都很好,但那眼底的意思还是让她瞧了出来。
南宫婉约知道欧阳清风说得没错,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侍寝一事根本就无法逃避。
其他几人各有所思,倒是坐在末尾的陌子桑脸色古怪的看了欧阳清风一眼,随即眸子一垂,眼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之光。
欧阳清风难得这样直接,他还以为要等到宫宴之后他才出手呢。
“那……”南宫婉约语气一顿,她垂眸片刻,复缓缓抬眸,看向一旁的欧阳清风眼里染着一层他人读不懂的神色,“还是交给清风哥哥安排吧。”
“……”欧阳清风气息一顿,他直直的望着南宫婉约半响,方才启唇,应了声好。
他没想到她居然这样轻易的就回应了这件事,而且还将侍寝的事情交给了他。
若是以往,南宫婉约肯定不会这样做。
就算是站在欧阳清风的立场,她也不会让欧阳清风安排“侍寝”。
毕竟,一个男人要给自己的女人安排其他的男人侍寝……光这样想,就觉得心里发堵
可那总归是以前,欧阳清风也不是南幽国生活的“欧阳清风”。
他的骨子里,始终是当年的“花想容”。
当年他可以那般深明大义的将自己推入左丘释音的怀抱,如今,他自然能深明大义的替南宫婉约安排好后院中的所有事情。
她一直以为,花想容不爱她。
可她理解的爱,跟花想容所理解的不同。
他想要的,无非是她好好的。
那个时候,只是花氏一族的实力并不能与人对抗,所以,他才将左丘释音“拉”了进来。
南宫婉约至今不明白里面的细节,只知道,到最后,左丘被灭了族。
活到现在,她亏欠的人越来越多,左丘释音犹最。
到现在,南宫婉约已分不清对这些人是感情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但她知道,她与他们无论如何是割舍不开的了。
她如今能走的,无非就是好好过日子这条路。
南宫婉约的话让在座的几人眼里划过一抹复杂,复杂之后,便是涌入了层层喜悦。
若在以前,他们应该会在饭桌上争论一番。
究竟是谁高谁低,谁大谁小,谁前谁后……
可经历了一番纠葛之后方才发现,只要大家都在一起,那便是好的。
没有记忆的御风行与云染月表现得尤为平静,倒不是说其他人不平静,而是这两人明明没有花想容的记忆,反而接受得如此的快,这也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别这样看本少侠,本少侠本来就不想跟你们争宠,反正这女人又不会对我变心……”御风行吃完饭后,正坐在一旁擦着他心爱的剑。
见几道眼光时有时无的看过来,他手中的剑一放,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几个人被他的话给弄得一脸暗沉,尤其是南宫婉约,她脸色微微一僵,神色郁卒道,“御少侠,你能否好好说话。”
他那话说得,好像自己独宠他似的。
对他不会变心,潜台词就是,她对别人就会变心了?
果不其然,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
云染月听着,捂着嘴咳嗽了声,他淡淡的扫了眼御风行,类似附和道,“阿约,你会对我变心么?”
“……”南宫婉约暗自翻了个白眼,眸色一转,一本正经的道,“你们的心不变,我心便如故。”
若他们的心变了,当然就别怪她变心了。
听南宫婉约这样说,其他人均松了口气,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只那眼神里隐隐透着几分愉悦。
第452章 第一次宫宴()
听南宫婉约这样说,其他人均松了口气,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只那眼神里隐隐透着几分愉悦。
一直压在心底的烦恼终于消除了,这比他们做什么大事都要高兴。
从成亲开始他们就担心她不会接受这样的“婚姻”,毕竟一个女人身边有几个男人,在偌大的南幽国中还属于异类。
就算有圣旨,可也改变不了世俗之人的眼光。
再有就是,几个时辰过后就是宫宴,到那个时候,怕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她的身上罢。
她能这样平静的接受,几个人的心中远远没有他们表现出的那般冷静。
南宫婉约自回答完云染月的问题后,就发现了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柔和”起来,连同几个人看她的眼神,也有着隐隐激动。
眼神“如芒在背”,她唯有垂着头,有意无意的碰着桌上的瓷器
南宫婉约看上去有些无聊,更不知道其他人心里在想什么,若是知道在他人的眼中她接受得这样“平静”的话,她定会大吐苦水,脸部神经抽搐罢。
她哪里是平静的接受,她这是被逼接受。
若她说一个人都不想要的话,她可以料到,以后的生活定是“波澜壮阔”。
午膳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当中结束了,这顿饭最大的意义在于,从今以后,南宫婉约的生活不会再“孤独”。
欧阳清风、欧阳沐颜、云染月、御风行连同陌子桑,五夫一妻,以后的日子应该再也平淡不起来。
唯有让人疑惑的是左丘释音,他心里明明装着南宫婉约,却没有如陌子桑那般强行的将前尘旧事牵扯进来。
这样默默的做一个“独行者”,让几个人根本搞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
当然,南宫婉约更不会主动去问。
若左丘释音真的像陌子桑那样提出要求,南宫婉约想她不会拒绝。
可惜左丘释音并没有,这让南宫婉约疑惑的同时,对他的愧疚感更深。
几个时辰过得很快,只一个养神,便到了宫宴时辰。
因为早有安排,朝阳王府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不知是不是南宫婉约的态度起了作用,在安排座次以及陪同上面,几个人竟出奇没有提出意见。
欧阳清风与陌子桑伴其左右,位置便在南宫惊鸿的下首。
是下首,不是左右两侧。
南宫婉约往那儿一坐,左右两侧若发生什么事情便会纷纷落于她眼底。
酉时。
文武百官陆续进来,一路上那些人说说笑笑,相互寒暄,一进大殿看到坐在高处的南宫婉约,就好似倏地被噤声了似的,忽然间停下了谈话。
先是看到她意外出现在此的震惊,接着便战战兢兢的行下大礼。
那态度,真算得上恭敬至极!
朝阳王爷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惹的。
往昔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别说之前在御书房被她弄得身心狼狈,单说那让她折翼了的淳于家,就知道朝阳王爷人不好惹。
不过朝阳王爷是怎么回事儿,按理说,她不应该来这么早啊?
见着她与几个夫君有说有笑的样子,陆续进来的文武百官如同被人捏住了喉咙似的,只觉得哽咽得难受。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这样的画面如此赏心悦目,说好了大家要一起鄙视朝阳王爷“放,,荡不羁”的行为的么?
就算嘴里不敢说,可心里鄙视一下总可以吧?
可看着这一幅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景象,不管是成亲的还是未成亲的,都觉得自己的玻璃心被深深的伤害了
还能不能好好参加个宫宴了?
百官的夫人们坐在自家夫君旁边一个劲儿的放眼刀子,谁能想到一直被泼脏水的朝阳王爷,居然会有这般风姿。
据说今晚的宫宴还是为她举办的呢,天知道南幽国有多久不曾举办宫宴了?
他们还想着将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在这个宫宴上找一个好姻缘呢。
如今有朝阳王爷一家做对比,似乎,似乎这世上没有再“完美”的人了。
一个连着一个的人上来行礼,让南宫婉约快疲于应付了。
她一边坐着清冷如莲的欧阳清风,一边坐着温润如玉的陌子桑,实际上,她并不需要想太多事情,只要保持微笑,点头就好,其他事情自有身边的两人应付。
欧阳沐颜坐在文官之首在左,御风行与云染月因为是王爷的夫君,自然也被安排在了欧阳沐颜的旁边。
隔着小小的一段距离,三个人看着脸都要笑僵硬了的南宫婉约,眼里纷纷浮现出或幸灾乐祸、或宠溺、或戏谑的笑容。
明明提醒过她不用这样早来,她偏偏要提早过来看热闹。
岂知热闹是这么容易看的么?
往昔那些身份高贵者为何会在最后时辰入场,除了体现身份不同之外,就是怕“麻烦”。
一来,高位者一到,刚开始的宫宴就有顾及,气氛会显得压抑。
二来便是,行不完的礼……
一般就没见过皇室中人比谁都来得早的,她倒是打破了这个规矩。
不过南宫婉约现在正后悔了,她一直以为那些在后面出差的人是为装13,哪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儿。
“现在后悔了?”陌子桑给南宫婉约递过去一旁点心,笑着问到。
南宫婉约脸色微囧,接过点心时还瞪了陌子桑一眼,“都怪你们,不早说。”
另一边的欧阳清风听罢,清雅的眸中划过一抹宠溺,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揉揉她的小脑袋。
“就算早点告诉了你,按照你的性子,怕是不会听罢。”说着,欧阳清风兀自笑出了声。
“额……”南宫婉约气息一滞,强行辩解道,“借口。”
“你们说不说,跟我听不听是两回事儿好不?”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见欧阳清风剥了一盘的葡萄,她身子凑过去,笑眯眯的就端了过来。
“原本就是给你剥的,看你这样子。”欧阳清风宠溺的笑了笑,看得南宫婉约一阵脸红。
看来若是心里开始接受了一个人后,总会在无意之间透露出眼里的欣喜。
第453章 老匹夫()
南宫婉约自己都没发现,她笑得有多自然,眼里的愉悦有多真诚。
欧阳清风眸光微动,拉过她那染了些葡萄汁的手指,旁若无人的将她白嫩的指尖含在嘴里,舌尖一勾,将她手指上的葡萄汁给弄得干干净净。
南宫婉约的脸蛋更红了,她忍不住缩了缩手,可手却被欧阳清风抓得紧紧的。
一颗剥好的葡萄从另一侧送过来,欺近唇边,大有她不吃就不回避的意味。
南宫婉约轻轻的张嘴,厚着脸皮的将陌子桑喂过来的葡萄吃进了嘴里。
男人很尽心,见她的手被欧阳清风紧握着,他抽,出袖中的绸缎巾,将她唇瓣边的些许残渍悉数擦拭了干净。
她明明还有一只手好不?他们越这样做,她就越是不自在
南宫婉约只觉得下面那些眼神,明里暗里都看向她这里,她可以保证,若那些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都快成蜂窝煤了。
欧阳清风与陌子桑恍若未觉,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在众目睽睽之下,均是满目深情的看着南宫婉约。
那一举一动,将南宫婉约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倒是替某人拉高了无限的仇恨值。
南宫婉约身子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