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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其他几个人看,他还算是比较理智的。
任谁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中情。毒,这种怪异的叫做“七歌欢”的情。毒还必须得要七个男人做解药,恐怕没有一个人心里会舒服。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力行”来体验了,中了这种毒的女人有多“可怕”。
虽然他们每次都甘之如饴,可也抵不住这样消耗啊。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妻子身体也扛不住。
于男人来讲,要说出自己“吃不消”的话是有多伤及颜面,尤其还是当着其他的男人的面。
不过幸好,有这感受的不止他一个,而是大家都感同身受。
“吃不消了又如何?”陌子桑微一挑眉,温和的眸光缓缓落在了欧阳清风的身上,余光扫到座椅上神情恹恹的云染月时,敲击桌面的指尖倏地一滞
他的声线极为平缓,奇异的是声音落地时,却让人感到无比压力。
天知道,他们最不看好的陌子桑却是几个人里面“体力”最好的一个。
毕竟陌子桑身受重伤,而且,除云染月外,看上去要比其几个都要弱一些。
而现在看来,他的气色比之欧阳清风都要好上几分。
于是乎,其他几人都将“希望”的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打算将婉儿让给我么?”一瞬间,陌子桑就读懂了这些眼神的含义,他唇角一牵,神情淡淡的说道。
“做梦!”云染月蹙着眉,脑海里却是闪过几段昨夜的风光旖。旎。
“既然如此,之前是如何安排的,按照安排下去不就行了。”陌子桑轻飘飘的看了云染月一眼,那眼神里透着几分淡淡的挑衅。
无论何时,男人都禁不住别人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陌子桑的眼神可是实打实的让云染月伤自尊了么,更何况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言论,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愤怒啊……
是的,自从几个人在端容殿住下来之后,陌子桑首先身体力行的“制定”出了一套规则。
每人一天侍寝,等自家小妻子休息一天后再如此重复即可。
公子们从最开始的欣喜到最后的痛并快乐着,再到现在,终于因为身体吃不消而不得不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陌子桑嘴上如此说,心里到底开始有了警惕。
之前一直以为能靠着身体中的灵息为对方疏导情。毒,到现在看来,倚靠双。修为对方疏导情。毒的毒素乱窜,最多也不过是压制情。毒的爆发而已。
延长了毒素爆发时间,可终究排除不了毒素。
陌子桑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过屋内的人,可这些人的灵力都没有他深厚,自然而然的,“体力”肯定就没有他好了。
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萎靡,当然,除了另一个本不该参与讨论的人。
房间的另一角落,左丘释音安安静静的端着一杯特质的茶水,漫不经心的品着。
其他人也不问他是哪里来的茶叶,只知道这是种出自圣教后山中的东西,对左丘释音的身体有用。
一丝清淡血香揉着清淡的茶叶香气从左丘释音的方向飘过来,让这微妙的气氛中凭添了几分诡异而神秘的色彩。
左丘释音?!
他们怎么将他给忘记了。
左丘释音这么一个大男人,好歹也可以充当一个“解药”吧?
仿佛默契一般,几道眼神簌簌的落在了左丘释音身上,那眼神里带着浓烈的炙。热,仿佛摆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左丘释音这个大男人,而是一块喷香的肉。
第517章 细腻的光晕()
左丘释音?!
他们怎么将他给忘记了。
左丘释音这么一个大男人,好歹也可以充当一个“解药”吧?
仿佛默契一般,几道眼神簌簌的落在了左丘释音身上,那眼神里带着浓烈的炙。热,仿佛摆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左丘释音这个大男人,而是一块喷香的肉。
从杯里散发的香气中回过神来,左丘释音微微侧眸,他的紫眸中带着一丝困惑,低低的道,“冷宫出事了么?”
“……”其他人默了一瞬。
“丽姬出事了?”左丘释音又问。
自灵使丽姬从南疆过来之后,就被左丘释音一直安排在冷宫深处打探消息。
基本上灵使丽姬都潜伏在那里,所以,就算冷宫深处有聚灵阵的威胁,到灵使丽姬出现过后,还没有发生过大的事情。
解除了这个障碍后,左丘释音自觉需要他的地方少了。
以后每当有商量的时候,他都做着一个聆听者的“工作”。
端着一杯近乎是“茶”的东西,神情淡淡的喝着,而整个意识已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几道眼神同时落在他身上。
端茶的动作不由得一滞,只想到是不是哪里出了事情。
“咳咳咳……”云染月先行咳嗽了起来。
他这几天的精神有些不好,以前的老咳嗽也被引发了出来,看他一番急于解释的样子,左丘释音脸上缓缓染上了一抹凝重。
想也不想,倏地站起了身。
“哎……别走啊。”离左丘释音最近的欧阳沐颜立即制止他,他弹了弹袖袍,对着左丘释音挑了挑眉,“刚才我们在说什么,你真不清楚?”
“……”左丘释音挑眉。
“婉儿身中情。毒的事情你该知道吧?”欧阳沐颜说得直接,其他人几人频频点头。
“恩,知道,七歌欢。”左丘释音心下一沉,脸上却未改半点颜色。
“既然你知道,那更清楚婉儿还需要两个‘解药’。”欧阳沐颜解释得毫不含糊,顺便就将他们刚才说得事情在左丘释音面前复述了遍。
左丘释音一边听着,一边坐回了原处,等到欧阳沐颜讲完之后,他出奇的沉默了下来。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见着左丘释音如老僧入定般沉默不语,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左丘释音爱南宫婉约爱得有多深,他们几个人早有体会。
能用性命相爱的人,在听说对方需要他身体力行的当“解药”的时候,不该奋不顾身、挺身而出么?
他左丘释音到底是几个意思?
欧阳沐颜的眼里闪过不解,刚想出声,却见得欧阳清风抓住他的手臂,对着他无声的摇头。
云染月也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左丘释音,同样的,他也想上前询问几句,可刚有动作,就被陌子桑给制止住了。
终究是要他选择的,他们不能替他做决定。
虽然,他们都好奇他此刻的沉默不语。
“所以,我有幸成为了你们选中的人?”良久过后,左丘释音缓缓的抬起了头。
他的声线低沉而又好听,漂亮的紫眸中带着难辨的颜色。
见其他人不语,左丘释音唇角动了动,几个人本以为他会继续开口,却见得左丘释音站起了身子,在几道诧异的眼神下,缓缓的,撩起了袖口。
他身上那宽大的斗篷披风虽在前段日子不再长期穿着,至少,在夜晚或者屋内的时候他身上已经穿着便服。
可这便服与其他人的都有区别,除了露出他的脸跟一双手之外,其余地方,包括脖颈与手腕都被他掩盖得严严实实。
其他人只以为左丘释音适应了往日不见光的生活,所以,才将自己掩盖了彻底。
可如今,见着他解开手腕上的缠布,将扎得紧紧的袖口拆开,露出裸露的手肘时……
几个人的眼里都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眼神
男人的手肘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猩红,细下分辨,不过是些凸。起的经络血管而已。
即便如此,也是丑陋得可怖。
就好似一张苍白的人皮上,布满了一条条蜿蜒行走的肉虫。
只一眼,就让人心生颤栗。
怪不得左丘释音偶尔会调侃自己是“怪物”,可刨除他那还可以见人的俊颜和好看到如艺术品的手指之外,其他地方,怕是真的不能见人,所以才让他掩盖得严严实实。
见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左丘释音淡淡的笑了笑。
他缓缓放下了袖子,随之淡定的落回了原座,端着一旁的茶杯,淡淡的饮了一口。
那番从容自在的样子,让在座的几个人眼里纷纷闪过几道异样的神色。
也难为他能做到这般自在,若不是他今日揭露出了这样的一面,他们永远都想象不到,在那厚重的黑衣包裹下,居然是这样一副“古怪”的躯壳。
没有怜悯,也没有同情,这让左丘释音很舒服,也很自在。
他一个人独行千年,这些怜悯同情的这种情绪,他早就不需要了。
所以,这也是他选择与他们成为一家人的原因。
至少,在他们面前,他是平等的。
唯有一人,除了她。
这样他,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
更没有勇气,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衣衫,让她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陌子桑眼里闪过艰涩之光,他垂了垂眸,瞳孔微微一凝,话却问得很是随意,“所以,这就是你不亲近他的原因?”
左丘释音神情淡淡的整理着袖口,听到陌子桑的疑惑,他倏然抬眸,淡淡笑道,“若你是这番模样,会让她看到么?”
是啊,若他们自己是这番样子,真的会让心爱的小妻子看到么?
扪心自问,他们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想将最美好的一面露给他看。
“不过,脖子这处倒是假的。”沉默下来的气氛,让左丘释音忍不住调侃。
他扯了扯衣襟,露出的脖颈却是光洁细腻,带着一层细。腻的光晕。
南宫婉约喜欢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偶尔亲亲他的脸,时而还喜欢咬咬他的喉间,这些细节,左丘释音一直都记得。
所以,只有模棱两可的掩藏,才能将她糊弄过去。
第518章 为何偏偏是他?()
“不过,脖子这处倒是假的。”沉默下来的气氛,让左丘释音忍不住调侃。
他扯了扯衣襟,露出的脖颈却是光洁细腻,带着一层细。腻的光晕。
南宫婉约喜欢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偶尔亲亲他的脸,时而还喜欢咬咬他的喉间,这些细节,左丘释音一直都记得。
所以,只有模棱两可的掩藏,才能将她糊弄过去。
气氛,还是沉默着。
无论左丘释音如何调节,似乎都调动不了其他人的情绪。
“如果……”这时,陌子桑低低的出了声,“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不介意呢?”
如果她不介意,你会……
“可是,我介意呢。”左丘释音笑了笑,漂亮的紫眸里泛着一层迷蒙的色彩,他修长的指尖动了动,轻轻的摩挲着刚刚系好的袖口。
手肘上那些只有凸。起的血管经络只是最“轻微”的,其他更加丑陋不堪的地方,他根本没法露出来让他们看。
就算是他自己,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没勇气去看一眼。
直到后来越来越麻木,越来越********。
连他自己都适应了那么久才能习惯,更何况是婉儿?
就算她不介意,就算她不厌恶,他还是不想让她看见。
能抱着她,拥着她亲
。吻,是他最大的底限。
陌子桑垂了垂眸,漂亮的手指习惯性的在桌面上敲动着,一下一下,没有旋律却每一下都敲击着众人的心。
欧阳清风若有所思的看了左丘释音一眼,跟其他人一样,意外的没有再劝。
只不过,南宫婉约的身体问题,依然还是摆在几人之间的“严峻问题”。
这时,陌子桑敲动着的指尖倏地一停。
他微垂着眸,视线定在不远处的前方,没有看任何一人,那漂亮的薄唇轻抿着,却在指尖停下来的那刻,缓缓轻启。
“找解药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你?谁?!
欧阳清风眸色一动,清雅的眼眸里翻滚着浓墨,他悄然抬眸,却发现陌子桑的视线依然落在远处,依然没有看向任何一人。
都在猜测陌子桑话里的那个“你”指代的谁,却没有一个人在此时站出来。
就算他们知道这是不可逆转的事实,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亲自去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找“解药”。
将她推向陌生男人的床榻,就如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刃,一下下的割自己的血肉。
所以,此时没有人回应陌子桑的话。
就算,谁的心中都有好奇。
当然,也有人猜到了陌子桑的心思,除了对左丘释音外,陌子桑还会对谁付出这样的“关心”?
不是不介意么?
不是大公无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