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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清风憔悴点也就罢了,为何欧阳沐颜比他还要憔悴?!
“沐、沐颜哥哥,你……”
“你什么你,哼,真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坏丫头。”欧阳沐颜眸子一缩,见南宫婉约恢复了神采,眸光微闪,没好气的道。
呵呵,又一个欲盖弥彰的家伙。
南宫婉约暗自握了握拳头,心里不由得冷笑。
“坏丫头?”女子唇角一勾,冲着欧阳沐颜挑了挑眉,“说我坏丫头,你才坏吧?”
见欧阳沐颜抿唇不言,只坐在一旁一个劲儿的喂她粥喝,南宫婉约只觉得肚腹空空,勉强喝了几口粥这才恢复了些元气,便是这时,也不忘损欧阳沐颜几句。
“沐颜哥哥,看来你真不适合做贼……”说完,南宫婉约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见身边的两人皆疑惑的望着自己,她眸色一动,对着欧阳沐颜,轻笑道,“你看你,不过是昨晚跟我熬了个半夜,怎么变得这么丑了?”
“嗯?眼睛红红的,眼窝也深了,胡渣也没有刮呢。”
“唔,还有清风哥哥你,气色真是不好,这脸怕是比我还苍白呢。”
南宫婉约原本是嘴上如此一说,可越仔细看,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之前她沉浸在陌子桑几人是不是出事的方向上,还没有注意两人的情况,现在仔细一看,却见得二人的脸色都不好。
她心下一酸,却是越发愧疚起来。
比起他们对她的关系,她给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少了点?
心里一顿窝心,却又不想让他们看出来,南宫婉约垂了垂眸,轻咳了声,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嘿,这还真是饿呢……不过是睡了一觉,却好像耗尽了体力一般,我现在觉得,我能吃下一头牛!”
女子笑得眉眼弯弯,细碎的光华从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流泻出来,让人见之心喜。
尤其是她此刻气鼓鼓的,信誓旦旦的小模样,看上去十分的讨喜。
“噗。”这下,欧阳沐颜终忍不住笑出了声,见着一脸耍宝的南宫婉约,他眸光暖了暖,道,“吃一头牛就算了,先将这碗粥喝下去才是正理。”
因为有南宫婉约刻意的调节气氛,加上欧阳清风的极力配合,这番话过后,房间内的气氛倒是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刚才太压抑,总让南宫婉约容易往不好的方面想。
待到南宫婉约喝下了足足一碗的粥,肚腹饱了几分时,方才听得在旁边沉默已久的欧阳清风,那飘忽中,染着几分沉重的话来。
“睡了三天,不能一次性吃太多。沐颜,你去通知阿染,说婉儿已醒了。”
“……”轰!南宫婉约小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滞。
那句“睡了三天”,如同一个定时炸弹,忽然间在她脑海里炸开了花儿。
在她的意识里只不过发生了一夜的事情,却在现实中已过去了三天。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她睁眼时,看着欧阳清风在那里拧着帕子,为什么她清醒的时候欧阳清风会那么激动,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那么憔悴……
便是,便是因为她么?
那房间内的血腥味儿,又是为何?
南宫婉约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见欧阳沐颜起身离开,他下意识的扯住了对方的袖子。
就算是要去通知云染月她醒来的事情,她也任性的不要他们离开。
要通知,不急于一时。
可她想要的解释,却一点都等不得。
“清风哥哥,沐颜哥哥,你们不要隐瞒我。”南宫婉约皱了皱眉,忍不住拍了拍脑袋。
一旁的欧阳清风迅速握住了她的手,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神色不定的看着她,一脸严肃道,“婉儿以为,你昏睡了多久?”
第589章 你命不该绝()
男人脸上变化莫测,清雅漆黑的眼眸半眯着,点点细碎的光芒流泻出来,让人难辨神色。
南宫婉约愣了一瞬,脸上微微闪过几分茫然,迷茫的道,“不是只一夜么?”说着,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脑袋。
欧阳清风与欧阳沐颜听言,神色微暗,两人下意识的看了对方一眼,均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慎重。
“自冷宫那晚起,你已经睡了三天。”欧阳清风神色复杂的道,见南宫婉约脸上的疑惑未解,他继续又道,“期间,你又毒发了一次……”
“又毒发了?”南宫婉约眉心一拧,“我怎么没感觉到?”
抬起手腕,南宫婉约忍不住给自己探了下脉。
医者不自医,更何况南宫婉约本身就不是医者。
见她一手握着自己脉搏,眉心蹙得越来越紧,欧阳清风忍不住扶了扶额,无奈的扒拉下她的手腕,苦笑的道,“当时你昏迷不醒,或许连意识都没有了。”
没有意识,又怎会记得毒发时的感觉?
那时候,可把他们几个给吓坏了。
若不是她胸口还有着微微的起伏,他们甚至以为她将离他们而去。
“若是毒发,那现在我又为何醒过来的,难道你们让人替我解了毒?”南宫婉约心下一沉,看向身侧两人的眸光也渐渐古怪起来。
“没有!”南宫婉约打量的眼神,让欧阳沐颜脸色一变,他眉心一拧,不由得低吼。
南宫婉约眸子眯了眯,那眼里流露出的轻疑,让欧阳沐颜颇为不舒服,“娘子,你不相信我?”
欧阳沐颜心下一沉,潋滟的眸光黯淡了不少。
他紧了紧手心,脸色渐渐变得失望。
“谁说不相信你了?”南宫婉约一直疑惑着身上的毒是如何缓解的,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侧的欧阳沐颜神色黯然,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我有说过不相信你么?”南宫婉约再次的道,她的话就如同那操控棋盘的棋手,每走一步,都让欧阳沐颜的心情跟着险象环生。
他轻咳了声,看着南宫婉约眼里的戏谑,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不自在,“是你自己没说清楚,你那眼神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怀疑的眼神对不对?”南宫婉约笑着接下欧阳沐颜的话,见他脸上的神色缓解,她眸光一闪,忽地转了话题,“我是有些怀疑,不过,不是怀疑你们,倒是在想,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南宫婉约说话,视线转向了一直都未曾说话的欧阳清风。
比起欧阳沐颜的冲动,他一直都镇定着呢。
“清风哥哥,这次是不是又遇上了‘寒潭水’一类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体内的七歌欢没除,倒是刚刚察觉有一股气流在体内莫名的纾解七歌欢的暴戾。
“还记得从冷宫带回来的瓷瓶么?”欧阳清风唇瓣轻启,看向南宫婉约的眼神深了几分,“那瓶子里有着一团阴气,就是那股气息,压制了你身上的七歌欢。”
瓶子里的阴气?
南宫婉约眉头一抬,面露不解。
瓶子里装着的不是那十四个宫女侍卫残缺的魂魄么?
这么快就转换成阴气,替她压制了身体中的情。毒?
可是,这种压制的方法连她都不知道,清风哥哥又是如何得知的?
南宫婉约心有疑惑,亦不想藏着,于是当着欧阳清风的面问了出来。
“大哥,我也很疑惑,你为何知道那瓶子里的东西对婉儿有用的?”南宫婉约一开口,欧阳沐颜紧接着也问出了他的疑惑。
前两天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沉浸在穷途末路的状态中。
可大哥出去了一趟,就知道了这瓶子里的东西有用,若说欧阳沐颜不疑惑,那是不可能的。
欧阳清风有记忆封印,他们都知道。
可他的记忆封印向来都是遇到机缘就解封一次,苦苦煎熬的两天时间,他们几乎都在一起呢。
欧阳清风闻言,只唇角勾了勾,但笑不语。
因为才醒,南宫婉约精神虽好,却抵不住身体的疲惫。
她以为只梦境中的短短时间,实际上,却早就过了三天,这三天时间,足矣发生很多事情。
南宫婉约纵然想问,在欧阳清风与欧阳沐颜那不赞同的眼神下,也没再问出口。
看着两张同样憔悴的脸,南宫婉约硬着头皮抛下了心里的那点矜持,强行拉着两人陪她一起睡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
那属于南宫婉约的床榻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
重重帷幔放下,让房间内的光线黯淡了不少。
内室的窗棂关得严严实实,饶是初夏渐暖,这近乎密封的房间内却弥漫着一层冷气。
那人紧闭着眼,微垂着的睫羽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
明明是初夏时日,房内却如数九寒冬。
夏暑如冬,这诡异的场景,让人望而生畏
“刺啦”一声,厚重的帷幔从外掀开,一道挺拔的身影端着冒着热气的药汁缓步而入。
屋内寒冷之气让他缩了缩脖子,他缓缓坐在床头,看着床榻上那陷入昏迷的男人,眸光微动,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这人昏迷了一天一夜,靠着千年灵芝吊着口气,虽是如此,男人的呼吸却微弱得可怕。
看着那毫无起伏的胸膛,来人暗叹着摇了摇头。
“啧啧啧,前一刻,还是本少侠躺在这里呢。”来人撇了撇嘴,俯下。身,认命的将床榻上的人给扶了起来。
扶住他的身子,仔仔细细的将好不容易调制的灵药灌入他的口中。
等将他放下,来人重重的松了口气。
都说这世间人的命运变化莫测,可是一点儿都不假,虽是天之骄子,却也是凡人之躯。
看他平日里高高在上、气势威严,到了现在,还不是抵不住凡人之躯的捉弄?
不知想到什么,来人脸上莫名浮现一丝感叹之色。
他抚了抚包扎好的手腕,眼里渐渐浮出浓浓的庆幸之色。
空气里,泛着淡淡的血香,混着着房内密布的冷气,让来人脸上的笑容凭添了几分冷幽之感。
“哼,有本少侠出马,算你命不该绝。”来人道。
第590章 暗度陈仓()
“哼,有本少侠出马,算你命不该绝。”来人道。
在皇宫,能自称“本少侠”的,除了御风行还会有谁?
幸好他清醒得及时,也幸好他身具极阳之血,若不然,不仅他被阴气侵扰醒不过来,倒还让眼前这人也没有一点儿生还之机了。
御风行收起了一旁的药碗,刚才那碗里,可是混合了他半碗血之多呢。
若不是知道他身份特殊不能丧命,他堂堂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少侠,怎会舍去大半碗血而弃自己于不顾?
御风行在冷宫遭了道,本以为这次已经很仔细,哪知道对方太过狡诈,居然设下了普天之下最狡诈的结界。
若不是昏迷之前听那女人嘀咕,他还真替自己“冤枉”。
也好,这次也不算“昏迷”得不明不白。
那结界太损,他这次栽在上面只能说他太大意了。
昏迷期间,御风行实际是有意识的。
他表面上看着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实际上,周围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除了身体不受他控制之外,他的感应能力可谓是空前高涨。
知道自家小妻子担忧他,御风行高兴之余心里又焦急无比,不过那团侵入他身体中的阴气太过刁钻,他费尽了心力,千方百计才将它给排除体外。
如同御风行之前感叹的一样,幸好他体质与其他人不同,若是普通的人,这团阴气入侵,人怕是早就僵硬得死去了。
也只有他御风行,在两天之后醒来,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周围发生的事情。
也是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御风行知道了南宫婉约陷入昏迷的事情。
她跟他的情形不一样,她人是昏迷着的,可早就没有意识了。
无论他如何呼唤,哪怕是喂了自己的血进去,她却一点恢复的动静都没有。
不知为何,到后来她身体中的七歌欢毒发的特征开始体现了。
全身滚烫,七窍流血……
他们几个人急得手足无措,恨不得以身受苦。
可心爱的女人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一丝毒发的狰狞之态都没有。
仿佛,只剩下一具七窍流血的躯壳。
她昏睡了两天,七歌欢的毒素怕是潜伏了两天,突然的毒发杀得他们措手不及,在这最是敏。感的时刻,就算要替她找个解药,怕也是无济于事。
因为,就算给她找到了“解药”,可没有“鱼。水之欢”,又如何能排解毒素?
所谓“鱼。水之欢”,也要有意识的配合才行……
当他们以为,心爱的女人这次在劫难逃,都准备在她魂魄离体前,强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