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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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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着一众护卫离去约有半日后,一道光芒从天而落,进入白云观中。

    光芒落在地上就现出一个年轻道人,正是新君要寻的国师,他肩头立着一只黑猫。

    佛屠子踏过尚未完全化开的积雪,笑吟吟走到季寥身边,道:“半日前有人来找你,我瞧他身具龙气,猜他应是凉国的新君,不过你正好不在,所以我便让他先走了。”

    季寥缓缓点头,肩头的猫儿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从季寥肩头滚下来,一跃之间便去了厨房,它随季寥出门后,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如今回到白云观,正好大快朵颐。季寥也不管猫儿,直接对佛屠子道:“这位新君倒是一个有为的人,他来找我,定是为了治国安邦,可即便我此前在观里,也不会这么草率见他。”

    佛屠子道:“不错,还得观他气度如何。”

    季寥笑了笑,道:“说起来他寻我不见,我寻天魔祖师也不见,如此看来,我和这位新君,倒是有一点缘法。”

    佛屠子疑惑道:“不是那位天魔祖师让你去见他么,为何尊主又没见到人。”

    季寥道:“或许是不到时候,或许他本是戏弄我,但无关紧要,我虽然没有见到他人,却寻到了他在落星湖的洞府。”

    此事倒也蹊跷得紧,原来昔年玄嗔道人的灵引落在了季寥身上,他上一世死后,将其留在了四季山庄。既然要去落星湖,季寥就顺手将其取出来。

    他几经周折,找到了玄嗔道人的洞府,却发现里面一直有人居住的痕迹,后来又感应到跟心宿二身上的天魔气韵味一般无二的气息,追溯源头,却在玄嗔道人的洞府里发现一面石壁,上面画着许多图解。

    那上面记载着修炼天魔气的内容,确切的说是天魔经的总纲,修炼后,便会产生天魔气,自此之后,天魔经上记载的奇诡之术,都能随手学会并轻易施展出来。所以图解一旦流落出去,绝对会让整个旁门左道都疯狂。季寥将其记下后,便毁去了石壁上的图解。因为天魔经实在叵测,如果有左道人物获悉天魔气的修炼办法,再结合天魔经上的种种奇诡秘术,搞不好世间再出一个类似慕青这样疯狂的人物出来。

    但季寥自此也明白了,洞府里有天魔气还有天魔经的总纲,居住的人自是天魔祖师了。

    而天魔祖师居住在落星湖的洞府恰好又是玄嗔道人的洞府,虽然玄嗔道人是坐化在清微派里,但让季寥不得不怀疑玄嗔道人就是天魔祖师。毕竟天魔经千变万化,要冒充别人太简单不过了,正如那个无相魔。

    想来这位古老存在,一直都在以各种身份游戏红尘。

    但季寥还是很好奇,对方到底是用怎样的办法一直活下去的。

    无论是道门五派,还是那烂陀寺,在他们悠长的历史中,出过的惊才绝艳人物,不计其数,但没有一人能成就仙佛的功果,从而长生不老,便说明长生不老不但是一件艰难的事,更可能真的是仙路已断,无人可以臻至仙佛的层次。

    菩提多罗本是最有希望成佛的修士,但对方还是死了。只是他到底不是老死,所以还让人有些遐想空间。

    季寥也把此事和想法说与佛屠子听,想听听大和尚的见解。

    佛屠子道:“尊主判断的很有道理,但那天魔祖师神秘莫测,说不准是因为尊主带着北落师门,让他先一步知道了,便不欲相见。”

    季寥道:“为何?”

    佛屠子道:“北落师门本是天上星辰一般的存在,遗落人间,虽然它曾经受过重创,可本质犹在,因此北落师门拥有许多奇妙莫测的能力,兴许其中就有克制天魔祖师的。”

    季寥道:“也许吧,猫儿的能耐确实教人难以揣测。”

    但季寥带着猫儿去见天魔祖师,也是为了以防不测。他尚且没有成长至修行界最顶端的层次,自然会多虑一点。

    季寥又道:“我离开这段时间,季笙没弄出什么事吧。”

    “季姑娘天资颖悟,贫僧肚子的货,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她掏光,而且尊主大概不清楚,季姑娘天生七窍玲珑心,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看便会,一会便精,天分之高,世所罕见。”佛屠子悠悠道。

    季寥好奇道:“七窍玲珑心?我还真不知道。”

    佛屠子道:“这是一种修行体质,一般而言,拥有修道资质的人十个里总能寻到一两个,但仅是能修道入门,事实上有成为真人乃至于丹成修士潜力的人少之又少。具备这种潜力的,已经是修行的天才了。但在这类天才中,亦有一类万中无一的存在。他们不但修行速度奇快,而且智慧过人,几乎他们中每一个都能成为人族顶尖的存在,或者成为圣贤。如菩提多罗,便是这一类人。只不过菩提多罗拥有的是菩提心,而季姑娘拥有的是七窍玲珑心。这都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天赋,外人羡慕不来。”

    季寥道:“这种天赋资质就没有任何弊端?”

    佛屠子摇头道:“至今没有发现有什么弊端。”

    季寥道:“那还真是好事一桩,难怪清雨说季笙一定会超越她,原来她早就知道了。这也能说得通,为何清雨要将季笙收为衣钵传人。”

    佛屠子笑道:“尊主现在能教导季姑娘确实是好事一桩,她将来注定能回去执掌灵飞派,我们等于凭空多出一个强大的盟友出来。”

    他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还是渴望杀回那烂陀寺,这一点他跟血伞斩业没有区别。

    季寥心中了然,却没有多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人生在世,有点奔头,确实是很好的事。

    因为迷茫会让人失去奋斗的动力,从而不知道要做什么,白白浪费在世上的岁月。

    凉国的新君元丰帝就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他没有因为季寥不在,就坏了心情,毕竟有太多国事等着他处理,故而他暂时将国师的事抛下。

第89章 铁索() 
他一如既往的批阅奏折到深夜,在看完某个奏折的内容后,就怒火滔天的将奏折扔到地上,怒道:“混账。”

    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将奏折捡起,说道:“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

    新君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过了一会道:“把奏折给我。”

    奏折的内容是北面的边军向他请要军饷。

    原来凉国除却东面濒临沙漠以外,其余西面、南面、北面都有敌国,尤其是北面挨着强盛的草原帝国图元国,那是在最辉煌时代能和晋国争锋的游牧帝国。

    故而凉国北面囤积的重兵,便是为了抵御图元国的入侵。可这些年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粮饷,北面的军队从无一次胜仗,但每次到了要粮饷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

    最可笑的是,北面的军中还传出消息。说他勾结妖道,逼迫太上皇禅位给他,得国不正。

    新君心中愤怒,更是无以言表。这种消息,要不是那些军头默许,怎能随意在军中传出来。军法森严,他又不是不知道。任何军中的流言,能散播起来,肯定跟军中的高层默许有关。

    这些人无非是想要从他这里拿好处。

    如果他们能打胜仗也就罢了,全都是酒囊饭袋,也好意思找他要饷。

    但他知道自己虽然稳固了朝堂,却没有真正可以信赖的武装力量,一旦激起这些军头造反,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

    可这些人也太贪婪了,居然向他要一百万两的军饷,真当凉国的国库遍地都是黄金不成。

    发完了脾气后,新君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在奏折上批了一个“准”字。

    他接着又继续看下一个奏折,面色平静。他实是很理智的人,知道发脾气只是缓解下心情,并不能改变事实。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他没必要为此耿耿于怀。

    在新国君为国事呕心沥血的时候,老国君却在自己的寝宫里接见来自北面边军的使者。不过数月,他已经白发横生。权力可以让人精力旺盛,失去权力后,也会让人迅速衰老。

    “你们想要重新拥立我?”老国君道。

    使者道:“是的,太子哪里能跟陛下相比,大凉国需要你。”

    老国君闪出一丝热切,最近其实也有很多老臣子来向他诉苦,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很多他一把提起来的老臣都已经在朝堂上边缘化。但他眼中的热切很快就消弭下去,因为他想起了国师。这些人不会明白国师有多可怕,只要国师还在凉国一日,他就不会有其他想法。没了权力,他至少还活着,而且太子除了不让他随意出宫外,也没有更多的措施来限制他。

    皇室之中,父子兄弟相残的事太常见了,相比之下,他的儿子,已经很是仁厚了。

    老国君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都好好效忠新皇,他没有逼我让位。”

    使者露出惊诧之色,便道:“陛下,莫非是因为国师?但陛下也不用怕他,他就算三头六臂,也敌不过咱们十万精锐。”

    老国君摇头道:“你不用问了,以后也别来找我。回去告诉你们的将军,好好效忠新君。”

    使者还欲再劝,老国君却摆摆手,闪出两个禁卫,将使者请了出去。

    他虽然庸碌,但在想起国师之后,蓦然间清醒了一些,这些人哪里是要拥立他复位,分明就是跟国师没有区别,也有了不臣之心。他恍然惊醒,北面边军的将领,似乎很多年都没换过了。

    老国君一向不喜欢管理朝务,此时才豁然惊觉,自己对凉国似乎都不是很了解。

    他拍了拍手,一个老太监走进来,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老国君道:“你去把太子叫来。“

    他一开口,才想起太子已经做了国君。

    老太监为难道:“陛下现在应该在批阅奏折,现在去打扰他,怕是不合适。”

    老国君道:“现在都很晚了,他怎么还在批阅奏折,国家有这么多事么?”

    老太监心里腹诽道:也就你老人家才觉得天下太平。

    他道:“奴才对宫外的事不太了解,不过陛下登基后,每天都是批阅奏折到深夜,想来外面还是发生了不少事。”

    老国君道:“每天都如此?”

    老太监道:“是的。”

    “难怪他都很少来看我,原来是忙着处理国事,你去告诉他,我也有事找他,让他来这里一趟。”老国君不禁有些心疼儿子,他终归还是人,太子也没犯上做逆,故而父子间还是有亲情在。

    “什么,你说父皇找寡人有事?”新君喝了一口参茶提神。

    老太监跪在地上,说道:“是的,太上皇让陛下一定要去。”

    新君点头道:“好,寡人这就过去给他请安,你先退下吧。”

    等老太监退下,新君身边的太监道:“陛下,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这里接到线报,说有北面边军的人偷偷进了太上皇的寝宫。”

    新君道:“父皇找寡人肯定是有事,但寡人相信他不会害寡人,至于北面边军的人找他,无非是说寡人坏话而已,在这大内,没人能把寡人怎么样。”

    整理好仪容后,新君就去老国君的寝宫见他。

    看到老国君苍老了许多,新君也是有些心酸,说道:“孩儿见过父皇。”

    老国君道:“听说你天天忙于政事,我本不该打扰你,但最近朝野中有人似乎对你不满,我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提个醒,做事还是公道一些,小心一些为好。”

    新君听了老国君的话后,不以为然,便道:“是不是北面的边军对我不满?”

    老国君点头道:“刚有个北面边军的人来见我,跟我说了一些事。”

    他这话一说,新君倒是心头一暖,如果老国君把这事瞒着,说明他是真的想复位,那新君只好采取一点非常手段了,可那样一来,也会让他十分难过。

    新君道:“多谢父皇提醒,孩儿会小心的。”

    他斟酌一会,又道:“以前父皇常服用国师的丹药时,气色比现在好很多,听说父皇已经将那些丹药吃完了,孩儿再去向国师求一些来。”

    国君生气道:“他的东西,我死也不要。”

    新君一叹,其实说起来这事也是父皇不地道。人先是给你驱除了鬼物,后来又送丹药,结果就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派人去拆人家的道观,换谁也难以忍下这口气。何况国师本事那么大,父皇也一点都不事先掂量一下。

    但新君知道父皇是什么脾气,故而没有多说别的话,父子两许久未见,便闲话了一会家常。只是现在两人相处起来,还是有些尴尬,没过多久,新君就告辞离开。

    如此,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冬去春来,到了二月份。

    西北虽然是苦寒之地,但二月时,已经稍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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