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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虽然实力相仿,但名望却要略差一些。
须弥剑派乃是崖山须弥子的私家产业,受庇于崖山,立派不到五百年,已经是名扬天下。
北溟剑派是唯一在关外的剑派,据传与上古时三教之一的耽教有些渊源,是天下最大的剑派,这些年一直在与须弥剑派抢夺天下第一剑宗的称号。
南明离火剑历史来源比较驳杂,与苍茫山以及玉清山皆有关联。
一道一道的剑光犹如长虹划破天际,把云彩激荡得飘乎不定,泛起一堆堆五彩的气泡。
小妖怪徐似一时贪玩,伸手去摸那气泡,却不小心露出了踪迹。
就听一声怒喝:“什么人?”
三、四把飞剑立刻悬停空中,齐刷刷对准了若隐若现的徐似。
徐似的隐遁之术十分拙劣,其他四个大道士都没有留意他,不曾想竟被他显出了破绽。
徐似尴尬地一笑,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恐,摸摸耳朵,挠挠脑门,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路过的,路过的!诸位请赶路吧!”
“路过的?我看你是北溟剑派的奸细吧!”
徐似一愣神,指指自己的后背:“我连剑都没有,哪里会是奸细?”
“师兄,少跟他废话,这个时节敢在此地隐身匿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杀了再说!”
徐似反应极快,厉声喝道:“这里可是悟山的势力范围,道门五宗的弟子隐去身形来去无踪的多的是,你凭什么说隐身的就不是好东西?这地方是你们家的吗?你敢骂悟山的道士?”
几个剑派弟子心急火燎地赶往前线作战,哪会把一个来路不明到家伙放在眼里,所以根本不耐烦跟徐似废话,就听其中一人笑道:“就算是悟山的道士来了!老子一样揍得他鼻青脸肿!”倒不是他真的不怕道门五宗的道士,而是自忖这里不可能那么巧,真的就有悟山弟子。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悟山弟子,可如果只是第二境的小道士,也不足畏惧。
李宏听得好笑,知道这是徐似在撩拨宋清平,要借宋清平的手教训对方,于是对徐似有些刮目相看。
宋清平不傻,徐似的目的他自然也是了然在胸。
宋清平当然不愿意给徐似当打手,但是眼前那个剑修实在嚣张,而宋清平的脾气一向火爆,因此闻言再也忍耐不住,现身出来。
几个剑修脸色刷地一下子就白了,尤其是刚刚大言不惭的那位,立即在半空跪倒求饶。
他们几个都是附近剑派的弟子,哪有不认得悟山大道士的?虽然不清楚眼前这一位究竟是谁,但看气势也知道必定是修入了三境的长老之类,甚至有可能是位大长老。
宋清平端着架子,一脸的愠怒,吓得几个剑修几乎驾不动飞剑了。
与此同时,石圣英也显出身形来。他原本是想劝阻宋清平,却一下子将眼前的几个剑修吓得更惨了。
“两位道长饶命啊,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海涵!”
不远处来往如潮的剑修看见两个道门高士,也早吓得远远躲开,并且周而告之,让赶路的剑修躲开这里远一些。
普通剑修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与修入第三境的大道士争锋的。体内无丹斗不过体内有丹的,这是亘古以来修行界的常识。
就听呼一声,刚刚骂人的年轻剑修跪立不稳,跌下云去。
片刻后,李宏轻轻提着他又回到了原地。
几个剑修一看,面前的竟然不止两个大道士,而是四个,难怪这小个子的家伙会如此的有恃无恐了!
李宏淡然一笑:“不知者无罪,我想宋道友也不会真的介意你们提到悟山两个字!”说完,李宏一指北面:“你们赶去北面是要跟北溟剑宗开战?所为何事?”
几个剑修弟子见李宏和蔼可亲,说话又讲理,于是赶忙交代。
原来,最近几年一直有传闻说是北溟剑宗要大举迁入关内,于是关内的剑派各个人心不安起来。
剑派毕竟与道门不同,道门已经占据了最好的洞天福地自不必说,而且道士本来也不像剑道修行这般地倚重于灵地。没有好的灵山境地,剑道们很难凝聚真元,所以地盘是剑宗安身立命的根本。
北溟剑宗要内迁,必定要抢占许多其他剑宗的地盘,所以最近几年来关内,尤其是靠近关外的,大大小小的剑宗形成了一个联盟,准备对抗北溟剑宗。就在几天前,传闻终于成真,北溟剑宗的先头部队果然开始南下,已经抢占了三、四个小宗门的地盘。所以关内的剑宗才会如此火急火燎地要赶赴前线。
李宏一皱眉,扭头望向石圣英:“这事你们悟山竟然一点动静也不知道?”
石圣英老脸一红:“北溟剑宗的事贫道早些年也有耳闻,可是这几日门内突然纷乱迭起,悟山无暇北顾哪里知道事有凑巧,北溟剑宗真的就举派杀来了!”
“凑巧?”李宏心中动念,几乎可以肯定这又是身神教的手笔了。(。)
第六十一章 前路()
求真会突然发难,‘困住’悟山掌门结玉子,与此同时挑动北方北溟剑宗南下,这是要天下大乱的意思。
然而,天下大乱对于身神教本身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宏冷笑一声,猜不透对方的用意,只是凭直觉感到不妙。可惜,当双方修为相当时,想要凭法术穿破对方泥丸宫来探看对方的心思不是一件易事,不然李宏真想扒开那神秘的身神教教主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几人都记挂着别的事,李宏更是着急要救出摔琴与禾木,于是不愿浪费时间,放开几个剑修弟子,由得他们去了。
徐似心满意足,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有大道士站在身后的荣光。
还没来及得意一番,李宏突然问道:“圣火教对关外有什么企图吗?”
徐似赶紧收敛心绪,仔细思考,停顿了片刻这才回话:“回禀上仙!神教内部权职十分明确,小的虽然有个猎神的称号,但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资格参与的。关内但凡传教有关的事务,我几乎都晓得,但关外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李宏点点头,没有追问,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端木幽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金铜兽面纹斝,突然说道:“我师父在召唤法宝,难道她遇到了什么难事?”
此言一出,不光是李宏,就连宋清平与石圣英也微微色变。当今之世能让花中人动用至宝的存在,那得是什么样的修为?
公孙隐带着飞琥以及潘畅几人远离了是非之地,眺望着北方。他虽不喜欢红绸的浓烈杀气,但心中却又隐隐地被红绸杀伐果决的气度所感染。尤其是与天阙山几个道士拖泥带水的风格相比,红绸与圣火教摧枯拉朽的气势,令人非常动容。“当今之世,真的只能如此这般暴烈的行事,方能彰显朗朗乾坤吗?”
道门修士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都隐居在灵山福地。人间的风波潮涌,都是眨眼而过的小小涟漪,道士们不愿意注意,也注意不到。然而,当真正的大风大浪袭来,道士们准备投身其中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远离了人间,变成了不会凫水的旱鸭子。
公孙隐看着面前的潘畅几人,心中颇有感触,在听完他们准备前往天阙山参加求真小会之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从悟山过来?可曾遇到一个自称是天然宗长老的人?呃他身边有三个漂亮姑娘,其中一个超凡脱俗,是个道士,另外两个则是人间绝美!”
飞琥嘴巴微张,有些惊讶,没想到师父会如此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潘畅立刻反应过来:“前辈说的是天然宗刘满刘师叔和端木前辈吧?”
公孙隐俊俏的脸庞微微抽搐了一下,点点头:“他还顶着李宏传人的名号到处骗人呢?”
飞琥没想到对方三人真的认识刘满,于是赶忙解释道:“你们别听我师父乱说。我们也是天然宗的门人,而且我师父跟刘满师叔都是天然宗的长老。我师父他最喜欢开玩笑了,刘满师叔货真价实,是苍茫山大长老的衣钵传人!”说完,压低声音又补充了一句:“我师父开的玩笑都不好笑,他就是喜欢乱开玩笑,勿怪勿怪!”
潘畅闻言微微一笑,觉得飞琥说不出的直爽可爱,当下急忙朝着公孙隐一拱手:“原来是天然宗的前辈,失礼了!”
飞琥万万没想到现在行走江湖,道门五宗的弟子见到自己天然宗的门人竟然都如此毕恭毕敬,心里舒坦的同时,也想到这是李宏的功劳无疑。
公孙隐还是一脸的死相,不冷不淡地问道:“求真小会跟求真会有什么关系?”
潘畅尴尬地一笑:“求真会乃是道门五宗大道士中间的神秘组织。说来惭愧,我等也是最近才知道一些底细的。求真会的大道士不久前发出号召,七日后在天阙山召开求真大会。据说求真大会与道门飞升有莫大关联,所以各门各派的大道士们都准备前往。我们这些只有二境的小道士也想趁此机会相聚,商讨一下入世与出世的纷争。如今天下动荡,外有圣火教步步逼近,内有道门分化,已经到了不得不众志成城的地步啦。”
潘畅因见对方是天然宗长老,与李宏系出同门,所以并无戒心,说话更是毫无保留。
公孙隐沉默了片刻,似乎想到什么,于是平淡地说道:“那咱们也往天阙山走一趟!过去凑个热闹!”
飞琥闻言喜欢得在云上一蹦:“太好啦!又可以见到摔琴和禾木她们了!”
潘畅对飞琥印象极佳,于是笑道:“没想到摔琴姑娘与禾木姑娘还有一个你这么可爱的师姐?”
飞琥俏脸一红,嗔怪道:“你这道士的嘴巴好甜!一点也没有道士的样子不过,我喜欢!”正准备问他此去路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哪里知道被公孙隐破了一盆冷水。
就听公孙隐冷哼了一声:“谁说咱们要跟他们一起走了?”说完,身形一晃已经飞远了,却把飞琥留在了原地。飞琥一愣,随即狠狠地跺脚:“你走吧!我跟潘道士他们一起了!哼!你这个路痴,我就不信你不会来找我们!”
话音未落,公孙隐嗖地一声飞了回来:“我刚说的是‘咱们不跟他们一起走’,也包括你!”然后拉着飞琥升上了高空,飞得却不快,显然在等潘畅三人。
潘畅摇摇头,忍俊不禁,对公孙隐和飞琥大感兴趣,于是带着孔庆与赵珏升空,就听远远地飞琥的声音传来:“潘道友带路吧!我师父这个路痴根本不知道天阙山在哪里!”
前路在何方,沐初音真的不知道,鱼龙上人也不敢确定。
印木堂流落南疆,根基全无,显然很难发展壮大。
但是神秘山崖中自称风魔岛岛主的怪客无疑是一次机会。鱼龙上人决定听从沐初音的建议接受怪客的条件。这将是一场豪赌,赢了,印木堂一飞冲天;败了,一切灰飞烟灭。
随着鱼龙上人一声令下,几十个印木堂弟子抛弃了刚刚立足的印木山,然后驾起飞剑,往西北方向而去,他们要兑现承诺,将那怪客从山崖中放出来,然后杀到风魔岛。
鱼龙上人看了一眼自己最心爱的徒弟,露出一个微笑,既是给她打气,也是为自己打气。(。)
第六十二章 邀请()
曲杨掐着手指计算,刘满带着摔琴和禾木离开天然山已经有半个月了。
“早该到悟山了吧?事情到底解决得如何了?”曲杨计算时间,不光是惦记着端木幽兰她们,同时也是在等待风魔岛风抚琴的到来。
“已经过了约定日期两天了,风抚琴这个婆娘一定是不敢来了吧!”曲杨嘿嘿一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得意之情。
然而得意的时间不长,便有弟子前来禀告,说是山外有人自称是风魔岛弟子,正在用天然宗内部的手法叩门。
自称风魔岛弟子,又懂得天然宗的叫门之法,那必定是风抚琴无疑了。曲杨收束了一下衣衫,沉着脸往神木世间之外赶去。
到了原森外一看,来的不是风抚琴,而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弟子。那女弟子自称是风抚琴的师侄,叫做风秋意,是来替风抚琴传话的。
“风抚琴这个婆娘不来了?”曲杨有些意外也有些暗喜,说实话真要跟风抚琴对战自己的胜算还真不是很大。“她怎么了?是不是有喜了?这么多年,也该有喜了,有喜了就不该逞强,她做得没错!嘿嘿,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风里沙还是风里浪播的?”曲杨絮絮叨叨,越说越来劲。
风秋意来之前已经得了嘱咐,知道曲杨的个性,所以也不以为意,当下微笑着说:“风抚琴师叔早知道前辈你会有些异议,所以这一次赌斗虽然延迟了,但不并是取消。风师叔没有怀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