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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必须逃,老子现在伤残和重伤,先放过你们,等养好伤后再来报仇不迟。”谢双鹰被王朗一拳重伤,却也让他清醒了过来,像他这种色欲熏心之人,又怎么会不怕死呢?
之前只不过是残身后对他刺激太大,以至于疯狂的失去了理智,毕竟是一个色中饿鬼,现在让他失去了祸害女人的能力,不疯狂反而就不正常了。
退意已决,当即不敢再和王朗硬碰硬拼,立即抽身疯狂的倒退,随即展开身法娘跄逃离,王朗如同小孩子般还想追着再打,但顾欣怡虚弱的叫住了他。
“老婆,老婆,你怎么样了。”王朗泪眼汪汪的扶起顾欣怡,手无足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欣怡只是气血混乱,提不起力来,生命却是无碍,大难不死,她心喜的对王朗道:“我没事,小松,咱们快看看语悯姐姐怎么样了,她受伤比我重。”
“嗯,老婆,那我们快给姐姐看看吧!”提到曾语悯,王朗也是满脸的担心,智慧受阻的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只能扶着顾欣怡来到曾语悯的身旁。
曾语悯自谢双鹰逃跑后,也是高兴不已,她是在为顾欣怡两人开心,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苍白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绝美的凄然之色。
顾欣怡俯身扶住了她的身躯,焦急的问道:“姐姐,你怎么样?你……你……姐姐,你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欣怡看着一脸凄然的曾语悯,她的心中有种患得患失的心痛之感,仿佛觉得曾语悯就是她的亲人,她们应该是最亲密的……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就是觉得曾语悯不能就此死去。
曾语悯缓缓的伸出手,她似乎想要抚摸顾欣怡的脸颊,顾欣怡明白她的意图,快速的捉住她的手,然用劲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妹妹,姐姐真羡慕你和小松,姐姐一直……都向往着一份美好的爱情,可惜姐姐最终……最终都得不到。你要好好的珍惜小松,他虽然像……像个孩子,却是从骨子里的爱着你。别问姐姐是如何知道的,这是一种……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小松的心是……是滚热的,尤其是看着妹妹的时候。”曾语悯虚弱看着顾欣怡两人,眼中有着羡慕,也有高兴,她觉得自己临死见证了一份真爱,老天爷对自己还算不薄。
曾语悯的气息越来越弱,顾欣怡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她留着眼泪焦急的道:“姐姐,姐姐,你不会有事的,只要你能好起来,小妹……小妹愿意和你一同侍候小松,姐姐也可以用有一份真爱的。小松自见到你就欢喜的不得了,他一定也会很爱很爱你。”
曾语悯闻言,眼睛不由一亮,脸上竟然恢复了些许的光彩,显的艳光四射,不过随即又黯然一笑。对于顾欣怡的提议,她很心动,要放在先前,她就算渴望真爱,也喜欢童真无邪的王朗,可也不会考虑这种提议,甚至觉得可笑,滑稽。
但临死之际,她似乎看透了很多东西,真爱并不是非要轰轰烈烈,也许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爱情才是最幸福的。
爱情的故事动人心魄又能如何,若是不能一起幸福的生活,依旧会有心痛。也许那些曲折心酸的爱情真的很感人,可那不是幸福,那仅仅是能让当事之人对爱有了更深的体悟而已。
有人一生轰轰烈烈,但却没有得到幸福,或者说得到的幸福都是短暂的,甚至只有回忆才能感到幸福。
这不是曾语悯需要的,也许以前也渴望轰轰烈烈,但现在她彻底的悟了,只可惜,她将不久于人世,连一份简单的爱都已经无福消受。
她笑容凄然的看着顾欣怡道:“谢谢妹妹有此宽容大度的心,谢谢你如此的对待姐姐,可惜姐姐已经无福消受了,姐姐……临临死能见到一份真爱已经无憾了。”
顾欣怡见她似乎已经快要不行,连忙对哭得像个孩子的王朗道:“小松,你也让姐姐做你的老婆好不好?姐姐也会很疼你的。”
顾欣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有些着魔似的,但这个想法说出口后,她的心中反而觉得这是天命所归,心中竟然如释重负。
“老婆,老婆,我有两个老婆,老婆,老婆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王朗一听到老婆两字,似乎受到了刺激,嘴中喃喃自语,他突然俯身摸上了曾语悯的脉搏。
两女疑惑的看着他不说话,曾语悯的眼中虽然越来越没有神气,但也同样疑惑的望着王朗,她想要说什么,却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
片刻之后,王朗突然撕开了曾语悯的胸衣,很快,里面黑色的肚兜便露了出来,他没有停止,而是继续一爪撕掉已经染血的胸衣。顿时一对坚挺如高山巍峨,美不胜收,只是锁骨往下有着两个让人心疼的枪眼,鲜血正咕咕地冒出,显的很是凄艳。
曾语悯早已羞得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王朗要敢什么,可以肯定的是,王朗定然不是为了亵渎她的身体才如此之做。
“罢了,罢了,不管他是想做什么,我曾语悯将死之人,能让一个不讨厌的男人看到我自以为傲的身体,也算是把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临死终于不用再孤芳自赏,呵呵……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幸运呢?”曾语悯闭着眼睛暗暗想着,也许是大羞之下的刺激,她感觉身体又生气了一些力量。
忽然,她羞红的睁大了眼睛,却是王朗竟然在她的胸部按摩了起来,同时还揉按着胸部周围的几大穴位。
随着王朗一脸认真的按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曾语悯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股力量在不断的壮大,呼吸也开始顺畅了起来。
好一会后。
“噗!噗!”
曾语悯胸口上的两道凄艳枪眼中,两颗子弹直接跳飞了出来,随后飙射的血液也立即自行被止住。
第149章 虚无一刀斩()
随着子弹从胸腔中跳出,曾语悯呼吸为之一下畅快了很多,自知自己从死亡线上被王朗拉了回来。想到之前王朗的所为,心中羞极之下,刚想说些什么,可一阵强烈的困意顿时毫无征兆的袭来,眼睛一闭,就这么干脆的睡了过去。
“老婆,漂亮老婆的这里好大,不过好像没有老婆的摸着舒服。”王朗一句纯真的话,让顾欣怡顿时大翻媚眼,再看他一只手还放在曾语悯的胸上,不由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把语悯姐姐抱回洞中去修息?她现在还受着伤,需要好好的休息。”顾欣怡再次娇嗔的白了王朗一眼。
“哦!小松听老婆的,嘿嘿!”王朗抓了抓头,然后轻松的抱起曾语悯向着洞中而去。
顾欣怡跟在身后,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有着一丝担忧,又有些期待。
山洞不算宽大,里面却有一块很是平整的大石,刚好像是一张宽大的石床,用于晚上睡觉之用最是合适不过。
“老婆,你在这里和漂亮老婆一起休息,小松去外面玩游戏去啦!”王朗把曾语悯放躺在置有甘草的石床上,一副小孩心性的对顾欣怡说道。
“小松,以后你叫我欣怡老婆,叫语悯姐姐做语悯老婆好不好。”顾欣怡突然看向王朗道,眼中有着一丝道不清的涵义。
“嗯……好。”王朗偏着头想了想后,变爽快的答应,见顾欣怡开心的笑了起来后,才转身跑出洞外。
“看来小松以前真的很了不起呢!语悯姐姐本来已经无药可救,没想到小松一阵按摩推拿后,就把她给救回来了。”顾欣怡看着王朗跑出去的背影,心中说不是什么感觉来。
或许有骄傲,有心喜,不过最多的还是担忧,她担心害得他(她)如此的敌人太过于强大,若是被其找上门来,那她和丈夫以及曾语悯能再次逃出生死吗?
“不行,等语悯姐姐好些了,我们得找个隐秘点的地方居住。”顾欣怡暗暗决定着。
王朗走出洞外,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了一下,只见四下已然毫无人影,就连之前那被谢双鹰捉来的壮年男子也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醒来之后逃命回去了。
王朗可不管这些,他现在心中有着顾欣怡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于是轻脚轻手的走到一处岩石之下,翻开一块石头后,一把短刀和一本书便出现在眼前。
之前顾欣怡不让他玩刀,却被他连同那本幸存的书一齐藏了起来。
短刀自然是王朗以前的那把短刀,而那本书则是当初救他二哥王洪飞时,在牛头峰杀了那两个化劲武者韩总举和三当家后,在三当家的尸身上所得。当时这本书上明明写着“三十六计”,可其内记载的分明就是一本刀谱,刀谱名为“逆风迎刀斩”。
当然,这些往事王朗现在是完全记不得的,说来也是奇怪,这本书不知被他出事之前是如何保护的,在江水中随江翻滚着漂流了那么久,竟然还能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不得不说,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不过,若是王朗是原来的王朗,他一定能看出这书不仅封面已经不见,就连其中的内容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纸张也显现出了它的不凡之处。
可这些与现在的王朗无关,他现在就像个孩子似的,在见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被欺负后,他心中生起了要变强的心思,而且极其的坚决,仿佛有一股劲在体内不时的沸腾着,又仿若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快快变强。
鬼鬼祟祟的拿着短刀和刀谱走远了一些,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他开始认真的翻看起了秘籍。
书中的口诀他根本就一字不识,但书中画着的人物招式在他的眼中如同活了一般,他整个心思不知不觉就沉浸在其中,就像是他的身体已经融入书中的人物一样。等他翻完整本秘籍时,他还沉醉于那些刀招之内,无法自拔。
迷迷糊糊中,他拔出了短刀,就这么演练了起来,若是有人在侧,定然会被吓一跳。因为此刻的王朗根本就不像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也不像是初次练习此刀法的样子。
但见他刀法或慢或快,快时迅如疾风,刀光如电,慢时刀势沉稳,声势骇人,犹如撕裂空气,刀影却是若隐若现。
事实上此刀法看起来慢的时候,反而是快到了极点,只不过王朗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此刀法,才会如此之表现。
要是他现在能认识书中的字句,就会发现这么秘籍的名字已经变成了“虚无一刀斩”,秘籍中的招式虽然刁钻诡谲,但每一招都会融入“虚无一刀”的意境。
何谓虚无?
说白了就是快到极致,肉眼根本就捕捉不到这一刀的轨迹,而且无声无息,无刀无影,若有若无。
秘籍中有介绍,“虚无一刀”乃是一樵夫所创,那位樵夫自小家中遭变,全家五口有四人被一强大敌人杀害。樵夫自小聪明过人,在家人被害时,他就见机藏于屋外的狗洞之中,后来他像野人一般的独自在山中生活,七八岁的年纪,每日都要砍材卖于有钱人家。
他最初砍材,只是为了存下够多的钱去拜师学艺,不曾想,三年后的一晚,他遇见了几个山贼,一番拼杀之下,他居然仅仅用一把砍材刀,就砍翻了几个穷凶极恶的大汉。
过后他发现自己所用的都是一招砍材的招式,自此以后,小小樵夫砍材就更加的勤了。
又是三年之后,他存够了银两,却没有去拜师学艺,而是在江湖中闯荡,于是江湖中一个刀客很快名声鹤起。
数年后,樵夫报了仇,隐居于老家的镇上,从此苦心专研刀法。
闯荡江湖数年,樵夫学会了识字,他把自己的刀法著成了一本刀谱,同时也想收几个传人,可奇怪的是,他的徒弟们居然都学不会他的刀法。苦思几月后,他才明白,原来他的刀法只有至纯至真之人才能修习。
但这究竟又是为何呢?
慢慢的,樵夫发现自己若是把书中所学融入刀法之中,反而使得刀法不断的倒退,这让他疑惑不解。
又是数年后,樵夫终于知道原因所在,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领悟了一门别人无法企及的刀法意境,那是风之规则,其它的刀技融入其中,自然是格格不入。
可这风之规则根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至纯至真”之人才能从中体悟这种规则,也就是说要学他的这种刀法,不仅要毅力绝强,还要悟性奇佳,心无旁骛才行。
这里说的心无旁骛,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专注就行的,它必须得像孩子一样,心思单纯才行,可孩子就算单纯,但悟性就受到了年龄的阻碍限制了。
樵夫苦闷不已,他这不是创了一门别人学不会的武学吗?可他也真的是无可奈何,只能随缘,也许以后有人能学会此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