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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在水中插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给两人别样的快感,姜洲先是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然後才缓慢地抽动。
他慢慢把阳具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阴茎都被她的淫水弄湿了,抽插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回荡。
易白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红透了整张脸,她轻咬着嘴唇以防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姜洲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後,尽情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易白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肉,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 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肉的声音最能刺激的男人性神经。
易白也被刺激得开始有些忘情地扭动她的臀部,阳具在她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姜洲扶着她的屁股让阳具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会听见易白“嗯” 的轻声叫唤一下,阴肉也随之收缩一下,即使再轻微的呻吟,只要发自易白之口,对姜洲来说绝对都是致命的诱惑,推动他更加用力抽插。
同时还不断抚摸把玩她的乳房,揉捻她的小乳头,易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呻吟声的频率大大增高,她脸上的表情同时透露着极乐与极苦,而阴道则更加收缩得厉害。
看见她已经在高潮临界点,姜洲趁胜追击,连续狠狠地在她的阴穴顶插了十来下,直把她插得完全忘了矜持为何物,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娇吟。
☆、第十章 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待两人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姜洲又抱着还窝在他颈边休息的人儿跨出浴池,本来还在眯着眼养神的易白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着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好的男人。
“这就是你所谓的洗澡?”她成心调侃他。
姜洲不甚在意地拿过一边的毛巾先替她擦干再擦自己的身,“本来是只想洗澡而已,但现在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笑得有些邪气。
易白发现私处的异样,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部位,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娇嗔地抱怨,“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目睹易白的窘态,姜洲心情大好地重重亲了下她脸颊,然後舔着她耳垂,声音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因为还没有结束。”
他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则附在她身上。由於刚刚抱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攀附着他,双手紧绕在他脑後,双腿也是紧紧缠绕他的腰部,所以此刻两人也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姜洲极享受和她亲密相贴的感觉,他忍不住胸口泛滥的浓情蜜意,极度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进攻也由此展开。
两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他将她的丁香小舌吸得发麻,最後他轻咬着她的下唇,将她黏在脸上微湿的头发都拨开。
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处吸吮出几朵妖艳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翘的乳首。
易白水眸氤氲,轻喘着气,他的亲吻挑逗让她浑身酥软,水穴传来丝丝悸动,春潮溢得更多,小穴也缩得更紧。
姜洲皱眉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插着水穴。
“唔啊。。。”湿淋淋的花肉随着他的移动来回吞吐着男根,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他一下下用力地撞击,似是不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罢休,他再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只是发了疯般的痴迷她的身体。
潺潺春潮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着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他哑着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着去舔他胸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包裹着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潮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潮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着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精华注射到她的深处。
作家的话:
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
准备走两章剧情
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 但好像 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 不会坑
☆、十一章 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考究,妆容精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姜洲颔首,礼貌性地唤了一声。
“大妈。”易白也跟着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着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性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着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十一章 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
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着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胸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胸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摸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着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十一章 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根棒棒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着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着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着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