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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大妖王不在意的回道:“看着情况不对他们就都跑路了,逑,都做还tǐng快。好了,又只剩下咱俩了,这下咱们跑起来也方便了。我尽量看能不能想办法多挨些时候,但怕有些玄,要是这次真体悟不到神格觉醒咱们就再找机会。神格觉醒虽然难逢难遇,但类似的机缘也不是就绝对没有。”慈悲大妖王也已经心生退意,现在是先打点一下后路,试探一下吕清广的意思,如果吕清广愿意再找机会那么现在就退出这个危局是最理想的,如果吕清广非要坚持体悟神格觉醒,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能到哪一步慈悲大妖王也没底。
“他们都跑了?”吕清广吃惊的问,“十五个纵队都没了?”
慈悲大妖王见惯不惊的点头说:“老游击队了,看风向的眼力都不错,如果现在不走那就不一定能走得了了。”
“太没组织xìng纪律xìng了”吕清广恼火的叫道。
慈悲大妖王一笑,说:“能走之前记得先个灵识信息过来就很不错了,都还记得要打个招呼,这就算够义气的了。”
吕清广没好气的怒视了慈悲大妖王一眼,组织纪律xìng和江湖义气是一码事儿吗?再说了,讲义气的起码都得有两肋cha刀的勇气,不能还没见到刀光就先跑光了吧
慈悲大妖王笑容一收,正sè问:“咱们怎么办,你也得早拿主意,等到神格觉醒怕是不太现实了,我扫描不到神格所在,神格觉醒的灵力bo动还平稳,神格觉醒怕是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开始,咱们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战局已定,十一个势力群有六个出局,剩下的五个居然是早有勾结,下一步一定是联合在一起重新追剿游击队。就算不离开咱们也只能回到盲点里和他们躲猫猫,能躲多久就不好说了。”
吕清广抬眼远眺,异次元空间中零星的战斗都已经基本完结,剩下的五个势力群的军队正不慌不忙的整队,一旦整队调整完成,后面的行动估计和慈悲大妖王预测的不会有太大出入。异次元空间中,还有游击队在忙碌着,不断地收集战利品并生着火并,也有离开的,更有才从盲点的衰减带刚钻出来,还搞不清楚情况,看到满眼战利品就目眩神mí的。
决断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吕清广紫府急运转起来。
。。。
第一百零四章 破格1()
第一百零四章破格1
吕清广的紫府风驰电掣一般的运转,现在就走无疑是安全的,但不来不是更安全吗?这个神格觉醒如此诡异,这样奇奇怪怪的一个神格不看一下吕清广如何肯甘心。
“神格所在的维度要怎么才能进去?见得到神格吗?”吕清广通过心灵之桥问风地。
风地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了,条理分明的说:“高维度空间的维度是很难进入的,一般只有异界的一界至尊或许有强的法力能行,这还只是或许,还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合适才行。但你的情况特殊,如果我们太古灵族猜测的没有错,也许你的血液可以帮你穿行。直接进入虚无维度难度大,但从时间维度进去,应该有机会的。这个异次元空间已经残破,维度也多少都有些破损,裂缝不少,如果遇上时间维度和虚无维度jiao汇处的裂缝,用你的血液作为媒介,穿越进去的希望很大。至于从时间维度进入虚无维度之后能不能遇上觉醒中的神格就要看你的运气。神格在虚无维度中并不是绝对静止的,虚无中的运动是无法按道里计的,也无法推算,运气好能遇上,运气不好就不好说了。”
吕清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用自己的鲜血了,在rou身被攻击粉身碎骨之后,造血是不可能的了。血雾也变异成了新的mo样原来穿越的能力彻底失去,血雾微粒虽然凝聚着巨大的灵力,却无法再和以前一样,因为血雾不仅仅是血液,还有身体其余部分的hún合物,骨髓rou末都有,甚至还有体内的杂质,比如蛔虫的成分之类,和以前的血液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儿了。
布袋里还存了不少血液,但吕清广却一直舍不得用,说起来量还不少可坐吃山空,用一点儿少一点儿,总会有用完的时候不是,吕清广担心自己要是将这些血液都用光了,说不定以后遇上非得自己血液不能解决的难题,那就麻烦了。
“需要多少血液?”吕清广顾虑重重的问,“能算得jīng确不?”
“不能,”风地回答道,“认定你的血液可以帮你穿过维度屏障,这是一个概念判定,是对质的分析基础上做出的推断,量上的测定就得用大量的实验来取得,你舍得将血液jiao给我们做实验吗?别怪我不事先警告你,做实验用的血液量很可能远远高于你穿越维度屏障的用量,你要做实验吗?”
“尻”吕清广又不是傻子,紫府的计算能力更是强,这样的蠢事如何肯做,咱又不是傻*,信什么科学实验。
转头看了一眼焦急的慈悲大妖王,吕清广坚决的说:“现在就出局我是无论如何不肯的,要不你先走一步,我再看看,要是不行就跟着你的脚步离开,咱们以后出去了要是分散了就到德莫克拉西前进基地赛因斯…光伏7实验位面地球站去,在那里碰头,谁先到就等会儿。”
慈悲大妖王摇头说:“这可不行,局势已定,你留下太危险,我不能看着你出事儿而不管。你要是执意留下我也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吕清广觉得tǐng感动的,本来他让慈悲大妖王离开一方面是为了慈悲大妖王的安全作想,但更主要的是不愿意暴1ù自己血液的秘密,是秘密当然没有人知道最好。可慈悲大妖王这么一说,吕清广就被挤到墙角没有退身步了,再要是坚持让慈悲大妖王先走就太不近人情了。紫府中念头一转,思谋着慈悲大妖王和自己的渊源,或许慈悲大妖王本来就知道更多自己的情况,只是他没有说而已,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坚决的护着自己,自己要是光顾着隐瞒秘密就太对不住人了。有可能这秘密对慈悲大妖王其实早已就不是秘密了。这么一想就更觉得前因后果也许的确事实如此,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反正是自己人不是。在异界里,吕清广还真没几个信得过的自己人,要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那才叫悲哀呢。而且有慈悲大妖王在也可以帮自己不少的忙才对,起码进入时间之维简单了许多。
拿定了主意吕清广就不再犹豫,果断的从布袋里取出一次xìng注shè器,挤出一大滴血液,用灵力裹住,递给慈悲大妖王,说:“将这鲜血沁入时间之维。”
慈悲大妖王问都没问就伸手一指血滴,另一只手挥出法诀,血滴立刻沸腾起来,从五光十sè的异次元空间中硬是扭曲出一道mén户来,只是mén户很不稳定,只是淡淡的一个虚影。吕清广可不敢冒险往虚影里去,赶忙接着挤出鲜血来,加到虚影上。淡淡的mén户有了新的血滴加入越的凝实,一管儿血液用完,吕清广又掏了一管儿,又用了一半儿多,mén户才稳定下来。
“进。”吕清广一咬牙,招呼慈悲大妖王一声就率先扑进mén户之中。
mén户并没有敞开,吕清广扑上去,伴随着一阵灵力bo动就消失在了mén户之内,紧跟着,慈悲大妖王也学着吕清广的样子扑进了血sè的mén户。
灵力bo动散去,mén户也随之散开,凝结mén户的血液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消散在天地之间。
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几乎同时进入到时间之维,凭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灵识能进行感应,吕清广的灵识束也伸出来,一边儿警惕着别和慈悲大妖王失散,一边儿xiao心的观察着。
“有神格觉醒的灵识bo动,”风地说,“前面有个裂缝,灵力bo动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应该就是那里了,那就是虚无之维和时间之维jiao集之一,你运气太好了,一进到时间之维就碰到了这个裂缝,肯定能见到那个觉醒的神格的。”
吕清广也高兴,一拉慈悲大妖王,按风地指引的方位飞去。
果然,前方出现一缕异彩,一个微xiao的裂缝就在流光溢彩包裹之中。依然是吕清广出血,慈悲大妖王运用法诀,将第一滴血送到裂缝之中,新的mén户立刻就出现在五彩缤纷的光彩之上,光线缠绕着mén户,也不知道是在支撑着mén户还是要将这mén户撕裂开来。
这一次,为了稳定住mén户,用的血就更多了,一管儿接一管儿,零散的一次xìng注shè器里面的血都用完了,还是不够稳定,吕清广可不敢随便冒险,从陶罐儿中取血,继续稳固mén户。等mén户稳定后,才和慈悲大妖王一前一后穿了进去。
虚无之维内部不是什么都没有,不是无,也不是有,但那存在之物却无法捉mo,说不清那是什么,就好像是虚无一样。
吕清广伸出灵识束,让风地将灵识束收集的信息立刻分析汇总。
“神格就在这里,”风地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不过,我不能确定它在哪儿。”
吕清广一听立刻骂道:“屁话。”
“实话”风地委屈的申辩,“我说的可是老实话,你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说着玩儿的时候你啥都信,和你说真的你咋就这态度”
吕清广也觉得骂人不对,都大罗金仙级别了说话得讲文明礼貌,可眼下也没时间赔礼道歉,再说了,和风地也没有这个必要,大家是老熟人了,那样做忒假了一点。眼下时间也紧张,说不定那五个势力群将外面儿收拾完了跟着就兴许进来,虽然太古灵族说了进入维度难,可自己都进得来难道别人就一定进不来。进不来是最好,但是万一呢?万一要是追了进来自己不是就麻烦了。
。。。
第一百零五章 破格2()
“神格也总有个待着的地方吧,不可能到此处飘着不是要觉醒么,不得恢复修养什么的,总不至于是在这虚无之维里不停的1uan转吧。”吕清广问,“就算它不停的1uan转,也有个轨迹吧,总能堵到它的。”
“你当神格是什么?”风地反问道,“是一只无头苍蝇到处1uan飞吗?”
吕清广立刻就哑口无言了,可不是么,对于神格他还真是一无所知,想起来也可笑,这么不顾危险的冲来体悟神格觉醒,可却对神格却茫然不知,连什么叫神格都不知道。吕清广惭愧的一咧嘴问:“你说,这神格是一个啥玩意儿?”
“不是个玩意儿。”风地没好气的回到。
“既然不是个玩意儿咋还抢得这么jī烈?”吕清广问,“你看,死伤的那个凄惨样儿。要不是好东西能吸引力这么大?太乙金仙们都来了十好几个,大罗金仙级别的都血流成河了,能不是好东西?”
“谁说不好了,”风地冷笑一声,说,“嘿,好是好,只是不是东西,你明白吗?”
吕清广当然不明白,问道:“不是个东西,那是啥?南北?”
“嘿嘿,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说了你也不明白。”风地故作高深莫测的说,“有很多的问题都不是语言能够表述清楚的,神格就是其中一例,不明白的,只能你自己感悟。不过,我觉得,以你的阅历怕是很难理解的。怎么说呢,如果非要生搬硬套的贴一个标签儿的话——你要清楚,我可不是那些批评家,对于贴标签儿并不在行——那么,好吧,也许贴一个官衔的标记还算勉强说得通。是的,神格就像是官衔儿,你如果理解得灵活一点儿的话,马马虎虎可以这样认为,不同的神格就好像不同的官衔儿,而得到了神格就如同得到了官衔儿一样,要是能将神格据为己有那么这个官衔儿就是自己的了。”
风地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吕清广就更糊涂了。
“官衔儿?”吕清广木然重复了几遍,“官衔儿,这官衔儿能有啥用?”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弱智,气得风地都不稀得回答。
“怎么会是官衔儿呢?”吕清广还是没有转过弯儿来,问,“这神格如果是官帽子,那又是谁给封的呢?难道带上了官帽子就是官儿了吗?他就能管人了?去管谁呢?别人凭什么要服从他管呢?”
风地不能忍受了,训斥道:“我都告诉过你是标签儿了,不明白吗?是标签儿而已。你当批评家给一个人贴上了行为艺术家的标签儿,那人就是行为艺术家了?一件作品,如果贴上前卫的标签儿就一定站位靠前吗?请不要那么白痴好不好,标签儿就是一个标签儿,仅此而已,神格还是神格,并不因为被强行贴上一个官衔儿的标签儿就改变了。不,它还是它,神格就是神格,贴标签儿是为了方便你理解,当然,误读也是常有的,但我并不是批评家,我自觉没有误导你,咋你就自觉的掉进沟里出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