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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和莫盛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
“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叶知秋问。
“对啊,吴前辈,我觉得现在很健康,不需要吃药啊!”莫盛也说。
两人天真的想法。
让吴庸拍拍脑袋,说不出话来。
他们连自己快死到临头,都还尚未察觉,吴庸还能说什么。
“反正,你们把药吃掉就好了,强身健体没有坏处。”
最后吴庸也懒得解释太多。
随便找了个借口。
哄骗两人将药服下。
两人还很不甘情愿。
仿佛是看在吴庸的面子上,才将药吞下去。
总之,在吴庸的努力下。
毒虫得意化解。
普吉岛的危机,消弭于无形。
至于龚建平的家事,吴庸真的没心情管太多,是劫是缘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秃顶男子死里逃生。
从吴庸手下安然回去后不胜唏嘘。
对方可是神境之下第一人。
连师傅杜贤大师,都不是对手的人物。
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
他闭关起来,不见客人。
想要将事情蒙混过去。
不曾想还是有人透出消息。
说他胆小怕事,被华夏来的过江龙打的满地找牙。
连他的师父杜贤大师都看不下去。
专门派人传出信来。
要他过去见一面。
秃顶男子不敢怠慢。
换上自己许久没穿过的袈裟。
好好打扮了一下。
称作飞机飞向印度某个边陲小镇。
这里是三战之地。
相继与华夏、印度、不丹接壤。
地区局势非常复杂。
正是由于如此。
才有一帮人来回打劫,并且游刃有余的生活在这片区域。
杜贤。
便是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方。
传说他有半步神境的实力,几十年前因为在华夏树敌太多,才被迫离开华夏,到国外生存。
因为掌握了蛊虫和下降头的能力。
几十年过去。
他成东南亚最有名的降头大师。
座下的弟子不计其数。
秃顶男子来位于泰国某个小镇。
杜贤的住处后。
跪在门口不敢说话。
半天过去。
才有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王衙,你怎么搞的!居然败给一个华夏的家伙!坏了我的名声!”
王衙便是秃顶男子的本名。
不少人只称呼他为王大师。
却鲜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师父杜贤大师。
显然是知道真名的人物之一。
被师父训斥。
王衙既感到忐忑,心中又很坦然。
他道:“师父,不是弟子不争气,实在对手太厉害。”
杜贤大师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那你倒是说说,对手如何厉害了!”
王衙道:“师父您有所不知,这名来自华夏的人物,并非籍籍无名之辈。他乃是击杀了于奔雷,名震地下世界的吴前辈,如今的神境之下第一人啊!”
杜贤大师闻言,沉默了半天。
过了老长时间。
才又哦了一声。
“原来如此,我说你身上,怎么带有鬼巫族的气息,果然是他出手才应有的效果。”
顿了顿。
杜贤大师沉声道:“罢了,也怪不得你,我便破了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好好同他比试一番,看看最近实力进境如何吧!”
咻。
一道红光传来。
转眼没入王衙的身体。
王衙只觉浑身一阵酥麻。
然后便失去了感觉。
那红光入体后。
像长了眼睛一般,直奔王衙的丹田。
同吴庸留下的淡黄色真气,以及鬼巫族饲养的魂魄,斗了起来。
半天过去。
王衙痛楚无比。
体内的两方势力,总算分出了胜负。
以杜贤大师的胜利而告终。
杜贤大师冷哼的声音传来:“看来也不怎么样,就让我去会会你吧!”
反观吴庸那边。
解决了王衙的威胁后。
他的压力顿减。
在普吉岛上畅快完了三日。
结束了预订的行程。
莫盛的使命也全部完成。
“吴前辈,按照原定计划,明天你们就要出发去缅甸了。咱们最后一晚,不如我带你们去曼谷最有名的赌城逛逛,好好的去放松一下。”从普吉岛飞回去的飞机上,莫盛提议道。
吴庸没什么意见。
他主要将眼神投向叶知秋。
询问叶知秋的想法。
叶知秋点头答应道:“好啊,我正想去赌场看看。”
经过几天的玩乐。
叶知秋明显放开了很多。
对一些刺激的娱乐项目,都保持以乐观的想法。
不排斥去接触下。
在莫盛的安排下。
三人晚上来到一家酒店的地下。
这里非常隐秘,经过三重哨卡。
才得意来到一处电门。
“这里是曼谷最安全,也是最大的赌场。赌场里面几乎全部都是来自于华夏的富豪,在这里一掷千金,上演着逆袭和破产的神话。我在泰国见的多了,吴前辈还有叶小姐,想必你们还很少见,今晚我们就来这里稍稍放松一下,不管你们是赢还是输,筹码我都包了。”莫盛笑吟吟的解说道。
吴庸闻言,嘴角不经意的笑了笑。
他纯粹将莫盛的话,当作一句笑话来看。
因为他怀有混沌神曈。
能够看破一切虚妄。
连神仙和鬼混他都能看到。
区区几张牌面,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可以说来赌场。
他根本没有输的可能。
第386章 熟悉的人()
第386章熟悉的人
“我们还要玩吗?”
叶知秋手里拿着筹码。
望着赌桌上疯狂的男女们。
她犹豫着问吴庸。
两人曾一同经历过温莎号事件。
当时的赌王大赛。
叶知秋可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能是吴庸的对手。
吴庸想怎么赢就怎么赢。
眼前这小小的赌局,要是吴庸想赌,根本没有一个人能赢。
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吴庸把玩着手里的筹码:“来都来了,玩肯定是要玩的,不要太过分便是。”
反正也是打发时间。
吴庸抱着玩玩的心态。
带着叶知秋来到赌大小的桌子,
在没有开启混沌神曈的情况下。
他胡乱玩了起来。
正所谓十赌九输。
吴庸赌了好几把,基本没有赢过。
眼看手里的筹码就要见底,他眼角的余光,忽地注意到一抹嫣红。
那是在距离他约莫二十多米远的距离。
有张赌桌上。
一个孤独的女人非常显眼。
她一身红衣。
堪堪遮住身上的隐秘部位,白花花的肩部和细长滚圆的大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惹人无限遐想。
吴庸只一眼瞥到。
眼珠子便转不开了。
“喂,你在看什么!”叶知秋注意到了。
眼神不自觉的看过去。
眸中升腾起不悦。
吴庸讪笑一声说道:“我看到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叶老师你先玩。”
说着,他将叶知秋撇下,径直走了过去。
叶知秋见状气的不行。
一把拍在椅子上。
痛的自己连连朝手上哈气。
这些吴庸都没有注意到。
他眼中此刻只有红衣女子。
轻轻走过去后。
他在身后注视着女子赌桌上的场景。
这桌上玩的是**。
红衣女子手上拿了20点。
看起来胜券在握。
但其实她不知道,在她的对桌,庄家手里拿的也是20点。
正要选择开牌。
吴庸轻轻从身后拍了她一下,淡淡道:“莫慌。”
红衣女子被人打断。
心里很不爽。
转过头去,正要呵斥两句,看清楚吴庸的长相后,忽地像看到什么怪物一样把嘴巴张的很大。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再拿一张牌,这样我就可以稳赢。”
吴庸无视她惊讶的目光,淡淡说道。
女子银牙暗咬。
没有说话。
半晌,她的手轻轻抬起:“我再要一张牌。”
赌桌上其余人,都惊讶了一下。
有的是在感慨女子的勇气。
有的则露出嘲讽之色。
似乎是觉得女子不自量力。
荷官依言发过来一张牌。
女子若有所思的先看了吴庸一眼,吴庸正在朝她笑,同时对着牌面做个请的手势。
女子深吸一口气。
将牌面悄然掀开。
黑桃。
加上它正好二十一点!
正是女子最想要又最完美的牌面。
她兴奋的一把掀过去,将自己的牌全部亮出来。
**。
通杀!
女子赢了这一局。
桌面上其他玩家,纷纷垂头丧脑,感到非常懊恼。
尤其是庄家。
20点都输了。
还是输在最后一张牌。
那叫一个不开心。
女子见状,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将牌一盖,把赢的筹码收好。
“我不玩了,祝你们玩的愉快。”眨眨眼睛,女子离开赌桌。
她离开的瞬间,对吴庸摆摆手。
示意吴庸跟她过去。
吴庸没有犹豫,直接跟了过去。
在远处一直注意这边的叶知秋,见状更加生气,小腿不停的往赌场的墙壁上踢。
红衣女子带吴庸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两人面对面站立。
红衣女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她问道:“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语气,俨然像很久不见的朋友。
吴庸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好几遍。
红色的高开叉皮袍。
融合了东西方元素。
既不失东方的典雅,又使用高开叉设计。
稍微一动。
便将白皙诱人的大腿显露出来。
让男人禁不住蠢蠢欲动。
堪称完美的服装设计,绝美的脸蛋。
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怕是都要当场把持不住。
然而吴庸的嘴角却挂着难以明喻的苦笑。
他没有直面女子的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其实这红衣女子,不是其他人。
正是那日在羊城。
吴庸被短信勾引过去,莫名其妙上了的极品女人。
自那日消失后。
两人再也没有见过。
就像是大海中的两粒尘埃,相隔甚远。
谁料命运如此作弄人。
居然让他们在泰国又一次遇见。
红衣女子闻言后,一直咯咯的笑,笑了快十分钟才停下来。
她美眸流转道:“我叫什么名字重要吗?咱们认不认识重要吗?”
这些问题,吴庸都不想回答。
他直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在这里见面,是冥冥中自有的缘分吗!”
红衣女子怅然若失的点点头:“或许吧,不过从那一夜结束以后,我们的缘分就该结束了。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今天谢谢你帮忙,我能赢钱非常开心,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相见了。”
留下一句话。
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吴庸心里郁闷不已。
两次了,他被这女人甩了两次。
好像自己是玩物一般。
让他难以接受。
“喂,等一下。”
吴庸喊了一声,女子没有回应。
他一咬牙,追了上去。
追过了两条街道。
终于让他找到了女子的影子。
女子如今位于一个胡同里。
胡同的前后都被人堵着。
二十多个年轻男子,身上挂着花里胡哨的纹身。
眼看着不是什么好货色。
红衣女子衣着又暴露,无力的往墙角躲去。
“嘿嘿嘿,小妞儿你好漂亮,陪我们大哥喝一杯呗。”
“就喝一杯,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我拿我兄弟的大吊保证,要是老大对你做什么,我兄弟以后金枪不倒好不好哇!”
纹身男子们将红衣女子半包围住。
用极其下流的语言,在调戏着她。
女子脸上既恐慌,又显得十分决绝:“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打死你们信不信!”
有个脖子上带刀疤的不信邪。
他狞笑道:“哟呵,性子还挺烈,打死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来来来,朝着我的脑袋打,我看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