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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蹄踏地声,叶林是一脸的窃喜之色。
此时,午夜过半,可天色依旧乌云盖顶,完全没有要散去的意思。看了看天色,叶林麻利的取出利刀,风风火火的折腾了一番,撒下带有浓郁的青草之后,便小心翼翼的退回到窥藏之地,与众人耐心的等候着。
几乎眨眼间的工夫,一只白角羊忍受不住灵草的诱惑,就钻出了篱笆,羊堵着洞口,低头张嘴,就开始狼吞虎咽,那吃相,像是忍受了几天的饥饿般,很快,就将洞口为数不多的灵草吃个精光。
当这头白角羊,正欲转身回栏之时,无意间又看到隔着老远的地方,堆着一团散着微弱灵香的灵草后,失落的眼珠猛然一亮,四蹄开跑,尤为的火急火燎。
“放的太远了?”见被吸引出的白角羊有回栏的意思,叶林不确信的蹙眉怀疑起来,心中隐隐暗狠,可等到白角羊发现老远处的吃食,众人紧绷的呼吸,这才有些放松下来。
“上钩了。”看着白角羊跑来,低头又一顿暴食,众人难掩的欣喜,这头白角羊在他们看来,确实不瘦,要是就这般让它回栏,无人不觉得可惜。
刚开始的每一处灵草,叶林都放的不多,不过,越是接近他们的窥藏之地,这灵草就越是丰盛,也正是如此,这头贪得无厌的白角羊,才会不知危险的一步一步踏入叶林的陷阱之中,还津津有味的吃的起劲,完全不知此时的自己,已经是羊入虎口。
见这头白角羊不知死活的越发临近,六人更显得激动不已,各个捂着嘴,深埋着身躯,在不停的偷笑,这一身的肥肉,可是他们好几天的食量,加之可以入药的白色羊角六人贪婪的目色,变得越发灼热。
这白角羊吃起灵草一点都不含糊,狼吞虎咽一般,深怕后面再有同伴跟来,会无情的跟它抢食,几大口就把眼前的灵草给扫光,看着最远处的草丛旁,堆着更多的灵草,那羊眼更是乐此不彼。
白角羊根本就没想过,也没一点的防备意识,最后一堆的灵草,会给它带来何种的灾难,依旧是高亢的勇往直前,来到灵草旁,也不细心的打量周围的环境,低头就一切不顾的开始嚼食。
见到这一幕,六人互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番,手指不停的比划后,只见薛涌带头,身后跟随着钱伟、王楠、柯正和叶林四人,就火速的飞扑向低头吃的正酣的白角羊。
五人飞身扑出,白角羊根本就来不反应,那有力的羊头就被薛涌死死的卡在腋窝下,其他四人一把肥满的羊身,以及踢踏有力的羊蹄。
还没等白角羊喘气的咩叫一声,薛涌卡住羊脖的粗大右臂,只闻“咔嚓”一声响起,羊脖就被薛涌的力道夹击下,直接给掰断了颈脖,旋即便断了呼吸。
这一次,众人都不再废话,动作极为麻利,见叶林打开了戒指,抓起白角羊,就直接扔了进去,相互间邪恶的对笑一番,在叶林的带领下,又静悄悄的摸过伙食房。
离开了伙食房的山头,一路回去,想到天明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想到伙食房的众人被恶批痛骂的样子,六人是心情舒爽的大快人心,这报仇的快感,在除叶林之外的五人脸上,表现的可谓酣畅淋漓。
按照约定,回到万药山,叶林等人并没有进屋门,而是直接去了聚灵树种植的地方,现在的那里,已然成众人作恶之后的大本营。
跑在自己的地盘上,六人压制已久的欢愉雀跃着,在这里除了他们几个,根本就找不到外人,,此刻的情绪释放,根本让他们无所顾忌。
来到约好的地点,六人却看到了有些昏昏欲睡的冼明珠和夏静,而原本燃烧旺盛的篝火,此刻,也只剩了一点火星在窜动,一连两夜的,显然眼前的三师姐和四师姐有些吃不消,加上这两日都是食不果腹,更显得两人脸色的憔悴。
“师姐,你看这些?”叶林从戒指内取出了全部的鸡鸭鹅,沉稳的笑道,神色并没夸张般的激动,有的则是一脸的关心踊跃,而此时的其他人,依旧沉浸在亢奋中,收集着残枝的柴火,也是一脸浓浓的喜庆。
“成功啦!”看着满地的鸡鸭鹅,冼明珠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的困意全无,不过那空腹的肚子,却是抗议的咕噜作响。
“那当然,小师弟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薛涌收集着柴火回来,蹲身往篝火里放着柴火,一脸乐呵的接着话。
“那赶紧动手,快饿死了。”饿肚的痛苦夏静也没有了淑女该有的矜持,见篝火再度熊焰起来,抓起地上刚死的鸡,就开始起劲的拔毛。
围坐在篝火旁,洒落众人的身旁,那是一地的羽毛,而众人的手中,抓的则是被火烤的油亮的鸡鸭鹅,啃着香喷喷的肉食,众人是一脸的惬意,样子都极为享受。
因为,他们所吃的鸡鸭鹅,可并不普通,那是灵禽,只有长老以上身份的人,才能吃到的伙食,想不到如今,他们也能与千万人之中,一了夙愿,奢侈的一尝鲜美。
这要是说出去,那是足以震动青山宗的存在,之前这样的偷盗行为,在青山宗是从未有过的,可也无人敢为,而恰巧叶林的到来,开创了青山宗盗禽的先例。
“三师姐,今晚可是收获颇丰。”薛涌大口的嘶咬下手中的鹅肉,如同再做一场总结,粗野的汇报着,满嘴的油肉,使得说话都出现了断续。
“师弟那里,那存了一只大黄狗和一头白角羊呢?”见冼明珠和夏静的眼中,闪烁着好奇,望着吃着正香的众人,凌欢笑盈盈的接上话茬。
“这次,是多亏了小师弟,没有他,咱们还真搞不来这些灵禽,尤其伙食房门前的大黄狗,就让人挺棘手。”啃咬着美食,钱伟由衷的笑道。
听言,叶林也是随口笑笑,不过,这话题的谈论,却是已他为中心展开,你一言我一语,将偷盗之事,说的极为天花乱坠且又刺激,听的冼明珠和夏静两人,宛如身临其境,一个劲的吃惊不已,到最后都有些后悔,没去赶上这初的好戏。
“这小师弟,是能人所不能,他一来,咱万药园都变了。”听完整个过程,夏静嗤嗤的笑着,做了个总结,篝火下,明眸皓齿,甚至美丽,而在旁的冼明珠,也是不停的螓首,对于夏静的这番话,也是相当认同。
等到众人吃完,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天际也开始拂晓,防范偷灵禽的事情,追查到他们身上,烧光了满地的羽毛,至于那些吃剩的骨头,则被埋入地面几尺之下,一切毁灭完毕,初霞展露,万光四射,天空才真正的苏醒开亮。
这时,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方十米处的聚灵树上,在这初霞的阳光里,两夜前嫁接起来的聚灵树,已经完全变了样,逢春木都粗壮伸长了许多,不再是原先般细条,比起他们的身躯都高大许多,而每一种嫁接在逢春木上的草药,现在看上去,完全就是浑然天成,根本就看不出,这是棵原先嫁接起来的树。
这清晰的一幕在场的每个人都经不住强烈的振奋起来,整个身心都涌动着喜悦,两夜的与疲劳,这一刻,在见到聚灵树的飞速成长后,退散的无影无踪,整个人都鲜活了很多。
带着愉悦的心情,众人又开始了一天的草药打理,相比他们的振奋,此时的伙食房就如沸水炸开了锅般,一夜间,就丢失了一只大黄狗和一只白角羊,以及凤灵鸡、灵长鹅和火灵鸭共计八只,愤怒之余又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谁干的,那个混蛋干的。”一早,清点了篱笆内的灵禽过后,看着篱笆被利器开出的口子,王伟面容抽搐,目露凶光的咆哮而起,愤怒的面红耳赤,胸口伏动,而他的内心深处隐隐涌动着骇然,而他们的师兄弟们,各个目色阴沉,眼中腾着滔天的怒恶,却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这灵禽丢失是个事实,而且,他们居然还逮不到这个偷窃的贼,所以这事的黑锅,就得他们自己憋屈的砍下。
“大师兄,该怎么办!”见着面目清秀的大师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那副要吃人的样势,一个贼眉鼠眼般的矮小青年,怯弱的问了一句,此人正是伙食房的八师弟——范德,而他的大师兄名为石斌。
“胆敢把主意打到我们伙食房的头上,简直是活腻了。”一名魁梧的壮汉,怒不可遏的接上话,他便是伙食房的二师兄——路丘。
“此事,不能瞒,必须要上报师傅,不然,我们更吃不了兜着走。”石斌冷冷的开口,咬牙切齿,恨不得抓到那个偷盗者,将其碎尸万段。
“此事先不要张扬,路丘,你赶紧查下,到底是谁敢在我们头上动土?”交代而下,石斌阴怒着脸色,大手一甩,瞬然离去。
这么大的事,他不敢相瞒,即使师傅江风杨知道后,如何的火气冲天,狗血淋头的臭骂他,石斌也要如实上报,他晓得隐瞒的下场,要是被发现,那可不是被一通臭骂,就能解决了的事情了。
第四十章 传言四起()
从主峰清灵山回来,石斌是一脸的火气,显然,将此事并报上去后,是挨了江风杨劈头盖脸的臭骂,言语之恶毒,有些让他无以承受。
一路尾随而来,还有两名刑罚堂的弟子,看这架势,江风杨是将灵禽被盗的丑事,通秉了刑罚堂的长老谢正德,才有了刑罚堂弟子过来调查的一幕。
不过,根据谢正德长老的交代,其实这两名弟子,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大略围着伙食费转了一番,看到篱笆割裂的大小不一的两个洞口,大致询问了几句,便是客气的回去了。
刑罚堂的弟子,之所以这般敷衍行事,实则这几年,江风杨仗着自己修为突破,成为五大长老之首,目无宗规的过于霸道,除了掌教之外,有些过于目中无人,全然不把其他四个长老当回事。
一些大事,甚至不禁商议,就独断专行的定下,而且,他伙食房的几个记名弟子,也是仗着他的权势,在青山宗嚣张跋扈的仗势欺人,克扣伙食的耀武扬威,更别说他的内门弟子,使得众多弟子都是敢怒不言。
鉴于这种种恶行,加之,江风杨私养灵禽,又多供为己用,使得他这位刑罚堂的长老,都形如摆色,颜面扫地,所以此事的发生,谢正德也有点幸灾乐祸,既然,自己身为刑罚堂的长老,对青山宗发生偷盗之事,也是责无旁贷,多少也应该做点事,所以,就随意派出两名弟子转悠一圈,算是交差。
“刑罚堂的人,就这么敷衍的走啦!”看着两人踏空离去,王伟蹙着眉头,不悦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四大长老都在看师傅笑话呢?何况,师傅跟刑罚堂的谢掌座也不对路,这事,想要刑罚堂的人,出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他们来过过场子,已经算不错了,要是刑罚堂由萧掌座执掌,估计人都不会来。”接话的是伙食房的三师兄——刘能。
“师傅啊!现在跟谁都不对路!尤其跟炼丹房的萧掌座更是水火不容。”一位面容刚毅的青年接上话,一副悠哉不屑的样子,此人正是伙食房的五师兄——张培之。
“通知刑罚堂也只是过个场面,毕竟,师傅也不指望他们,能尽心尽责的帮我们追查偷禽贼,不过,师傅也另有交代,要我们在万药会举办之前,查出偷禽贼的下落,到时候,他要当众以儆效尤,看看往后,谁还敢打我们伙食房灵禽的主意,而今后的灵禽,他将派遣青灵山的外门弟子负责巡逻。”石斌的面容,一直阴沉着,从青灵山回来,始终都没有变过,被偷禽贼栽赃的怒焰,一直涌动在他心头,就连先前被师傅痛骂出来的恨意,都一并归到了无耻可恨的偷禽贼头上。
“如今掌教闭关,师傅近乎一手遮天,真是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打师傅所养的灵禽主意。”伙食房内,耷拉着腿的青年,利索的剥着手中的青菜,阴险的冷笑着,作为最迟来的九师弟——陈家安,也受众人和师傅的影响,变得目空一切。
“大师兄,咱们伙食房结下的梁子可不少,这可不好查呀!就连外门弟子当中都有不少。”作为伙食房七师弟的齐龙,忍不住咂舌道,按照他的想法,那些跟他们结下梁子的人,可都有偷禽的嫌疑。
“再多也得查,不然,师傅给我们那么多时间干嘛?这都欺负我们头上了,那两个篱笆口子,我现在想想,就如同两个响亮的耳光,抽的我们是颜面无光,平日,咱出去是多么风光,这事要是传开,我们还怎么立足青山宗。”最为易怒的就是伙食房排行老六的石武,也是大师兄石斌的弟弟,不过,他的修行天赋,却不如他哥,如今来青山宗也有四年之久,也只有凝气五层的修为,而石斌当初两年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