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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浮被逼到死角的三十多人,看到叶林身形如鬼魅残影般,在池间闪动,无声无息的出现,挥剑屠杀众人,一个个是越看越想越加恐惧。
尤其是陈浩,看着跟前将他们逼到死角的叶林,脸色苍白,再没了往日初见叶林时的高傲与蛮横,缩在人群后,比李琛还要胆颤心惊。
甚至,有着强烈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加入三宗,在筑基池参与对青山宗修士的围剿,本以为高枕无忧的事,想不到,这刻,自身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成为待宰的羔羊,前后形成的巨大落差他害怕的发狂。
反观这刻的司徒奋,楚封到显得冷静许多,就连最先仓促逃命的李琛都有些平静,从长老痛苦离去的神情里,他们心底都已明了,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自救,而眼下的形势下,没有人能擦手救得了他们。
“大家一起上!都别留手!”楚封知道,再不合力反抗,谁都没活下去的机会,所以,也不管内心多么的恐惧与害怕,甩掉天灵瓶,一步踏出,看着叶林咬牙之下,凝气巅峰的灵力涌出,朝着叶林便是一掌。
这一掌轰出,身旁的十余人也没留手,既然,横竖都是死,或许集众人之力,还能重创眼前的敌人,也说不定。
既然是无路可退,众人也不敢多想,各个齐步前踏,丹田的灵力聚于掌心,视死如归的一掌轰出。
“我们也上!”司徒奋暴吼一句,灵山宗的十多人,也是一切不顾的迎刃而上,齐齐抽空丹田灵力,朝着叶林发出自认为最为强悍的一击。
“看你还不死!”二十几道灵掌呼啸而出,司徒奋振奋的咬牙大叫,内心却是惶惶不安,眼看着灵掌要轰杀在叶林身上,内心却有些颤抖不止,他是多么希望,这个让自己无比害怕的人,会死在二十多道灵掌之下。
“还没完呢?十木剑阵!”李琛也疯狂起来,双手掐动下,只见池下两尺处的池中,浮出了一道不算庞大的阵法。
阵法金光灿烂,急速的飘出了十把看似威风凛凛的木剑,木剑之上灵力缠绕,把把都有凝气巅峰的气息,好似十个凝气巅峰的修士,可以说,这十把木剑,是李琛的最强杀招。
随着李琛出招,其他十多名阵山宗的修士,也毫不迟疑,双手不停地掐动,眨眼间,池中就浮现出十几道阵法,每一道阵法都散发着凝气巅峰的气息,从中有各色各样的道术击出。
“不自量力!”叶林沉吟一声,水心剑随意的交叉挥动,四面八方间,直接形成一道道水之利刃,迎向骤击而至的二十多道灵掌和阵法中出现的剑箭枪针拳掌。
“轰……”
随着道法激烈的不断碰撞,池中响起了沉闷声音的同时,池水也汹涌的激荡而起,暗流涌动,更有无数水泡至叶林的周身出现,遮挡了众人的视线。
尽管看不见,可叶林凭借着强大的神识依然动了,身形虚晃而过,他先是抓过楚封扔掉的天灵瓶,收入戒指中,再度出现时,水心剑已经无声无息地削掉七八个脑袋,血水更如火山般从颈口喷发,溅得司徒奋一脸。
“什么?”看着眼前滚涌起的水泡,感受到血水从侧旁扑射而来,司徒奋内心恐惧的惊叫一声。
就在司徒奋声音泯灭的下一息,水心剑的剑锋,直接在他的脖颈处,划出了道细微的裂口,这裂口细小,可还没等司徒奋反应过来,腥稠的浓血,已经从脖颈的裂口处,势不可挡的溢出。
这剑锋划过,司徒奋的脑海一片空白,意识还没真正的恐惧,他便身陨道消,成过去,睁着硕大的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缓缓的下沉,沉入了漆黑的池底。
就在司徒奋死亡的瞬间,楚封也颤抖下带着恐惧的声音,同样在池中回荡人听的都觉得惊悚颤栗,可惜的是,池下观望的众人,无法听到这么惨绝人寰的惨叫,他们唯一看得清晰,就是叶林怎么将上百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费力气的斩杀于水心剑下。
“还好,没受司徒奋挑拨!”目色惊骇的李旭,看到司徒奋尸体的下沉,回想叶林杀人的全过程,倒吸一口冷气后,暗自庆幸道,心中更是清楚,此生想要亲手替哥哥李阳复仇,根本就是无望。
同时,从叶林的杀人手法上,李旭清楚,这个可怕的青山宗修士,根本就还没出力,他对众人充满了藐视与不屑,也充斥着冷血,所以,李旭更没敢多想,也害怕累及自身,于是,很是果断的抽身离去。
一切正如李旭所想,叶林的确藐视这群还未筑基的三宗弟子,之前,他的化山诀施展,其目的也只是想打击他们易碎的内心,其次,便是震慑心怀不轨的围观修士。
就在李旭离去后,楚封的生命也成绝响,他的整个半身,从头顶之下腹,都被水心剑划过,裂出了细微的伤口,在这伤口上,不断有着鲜血喷涌而出,又被池水无情的稀释。
随着惨叫的声音泯灭,随着丹山宗的楚封死去,阵山宗的十几人,也逃不出被杀的厄运,只是三宗的死法,不尽相同而已。
阵山宗的人马,首级数尽都被切去,身首分离,几息之间,阵法内唯一的存活者,便只剩下,奴属于青山宗的陈家少主—陈浩。
只是这陈浩,在近身的叶林面前哆嗦不已,只要叶林靠近一尺他便后退一丈,从他恐惧的眼中,明显的流露出对死亡的害怕,可在叶林面前,又根本心升不起反抗的念头。
“别杀我!别杀我!”此刻,看到叶林手中,不带血迹的水心剑,陈浩没有的骨气和傲气,央求间,就差跪下磕头认错。
生死攸关,对陈浩说来,只要叶林不杀他,哪怕这会儿叶林要他弑父,他都不会犹豫半分,可是,对叶林而言,陈浩根本就没有跟他讨价的本钱,当然,叶林也不会容许这样的人存活于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陈家看来是太安逸惯了,惯到连野心也收不住了!”叶林目光冷漠,此言一出,也不等陈浩争辩,手起剑落,眨眼间,来不及惨叫的陈浩,就已经四肢分离,首级飞出。
不过,叶林便未就此收手,左手尤为果断抬起,朝向残缺的躯干,掌间的灵力呼啸而去,将陈浩分离的躯干,轰的灰飞烟灭这才结束。
虽然,被叶林用阵法围困住的三宗修士都已命丧黄泉,可在叶林看来,这非但还没结束,反倒是杀戮前的热身,眼下,他所要铲除的人,可不止是这点人,而是三宗的修士,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三宗的长老都留在此地。
“你们一个也逃不掉!”掌间的水心剑散去,亲手击碎自己所布的阵法后,叶林浩瀚的神识,开始辐射整片筑基池。
“他想干什么!”感觉到筑基池内有一道强悍的神识,将整片筑基池覆盖,王世目色凌厉的质疑着。
“这个混帐东西!”周怀安心有不安,看着半空哗然的百宗长老,咬牙沉吟,这会儿,他是多么希望叶林能够飞出筑基池,那他便会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
“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该死的东西,我要活寡了你!”李振气血翻涌,内心咆哮,面色恶怒不止,希望叶林出池的想法,比起周怀安更甚,刚才李琛惨死的一幕,还痛苦的烙印在他的神识中。
“姓牧的!出了筑基池,看谁护的了你,我要把你当作药引,活炼了你!”丹山宗的修士,惨死在叶林的剑下,朱元是看得真切,为解心头之恨,就唯有以活人祭丹的方式。
“牧石!你干什么!还不收手!”正当叶林的神识覆盖住整片筑基池后,李恒念也有着后怕的朝着湖面大吼一声,他知道,叶林做的太过了,如再不及时提醒,那么整个青山宗就要为他今日的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李恒念的声音透出池面,传到池下的叶林耳中,虽然,有着错愕的一顿,但叶林并没有听话收手的意思,而他所决定的事,从来就没有过半途而废。
抬眼望着池面,感受到池内相续的出现筑基后的波动,叶林狞笑的双手掐诀下,神识之音传开,却在百宗长老的识海内响起人憾然皆惊。
“神识传音!”郑裕彤和阎婆同时震惊的脱口而出。
“师傅,弟子有言,今日灵山宗、丹山宗和阵山宗的弟子,都必须死,一个不留!”
再百宗长老听到这道神识传音后,内心无不震动异常,大部分都因其,愣神了片刻,唯有朱元、周怀安和李振三人,杀焰滔天的看向筑基池,三人怎么也想不到,青山宗这一代,会出现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狠角色。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他敢()
“你敢!”
随着朱元、李振和周怀安三人的暴喝,金丹后期修为的灵力,从体内磅礴的暴发,一时间风云变色,天空乌云密布,黑云翻腾,池水掀浪伏涌,竟达一丈至高。
与此同时,池下的叶林也没含糊,虽感受了三位金丹境强者的气息威压与恐吓,但却并没就此作罢,一意孤行的想法,甚至果断,衣袍挥动间,更是涌散出不亚于三位金丹强者的气势,低沉怒喝。
“天网伏魔阵!”
“这小子什么来头!竟敢如此猖獗!”看着汹涌的池面上,出现一条条交错密集如丝网般的灵线,密密麻麻将筑基池笼罩住,这一幕各宗长老大气都不敢喘动。
而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叶林,布出金丹境的强悍阵法,这刻,完全可用不废吹灰之力来形容,拥有着天地筑基,越级布阵的反噬,也是极度微弱,弱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阵法的刹那衔接而起,整个池面发出耀眼的光芒,更有一股让强者骇然的金丹中期的威压,至阵法上传播出,弥漫在天地间。
“这小子果然来头不小,凭着筑基境,结合此地的灵气,竟布设出不亚于我等修为的力量!”郑裕彤眼色复杂,又有些嫉妒,这青山宗怎会如此好运,招收此等强悍的弟子,从中也陡然意识到,这小子要是不死,青山宗日后在他手里,必然会名动仙岛,成为蓬莱仙岛的第一宗。
“杀吧!杀光三宗的弟子最好!”万山宗的万森目光狡邪的笑着,心中有着痛快之意,他是多么的希望,灵山宗、丹山宗和阵山宗的弟子,全部都死在筑基池内,似乎这一刻让他等了很久一般。
不过,最为舒畅的当属地山宗的裘德洛,内心痛快之极,俨然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而且,还不用自己的宗门承担后果,这一幕,他也看得是乐意之致。
“这次,可用肉痛了!”千山宗的王世,也是卑劣的笑着,也是希望池内的叶林折腾的越残酷越好。
但是,李恒念却显得面色铁青,叶林这般不计后果的屠杀,非但对青山宗没有丝毫帮助,到最后反而会落人口实,对本来就没落的青山宗而言,根本就百害而无一例。
“李恒念,今日我阵山宗的弟子,如果全部死光,我就要你青山宗,血流成河!”感受到阵法的强悍,李振已然清楚,阵山宗的弟子,将成为蒸板上的鱼肉,要任人宰割,当然,这威胁的话语,实者是向李恒念施压,毕竟屠杀的人,是青山宗的弟子牧石,而非别人。
“李恒念,你这弟子够狠,杀光我丹山宗的弟子,我一样要你青山宗生灵涂炭!”朱元愤怒的脸色扭曲,青筋鼓起,看着远处的李恒念,心中的杀意,近乎就遏制不住。
“各位道友,此子生性狂妄,杀人如麻,手段残暴,他杀我灵山宗三十多名弟子还不够,誓言要绞杀,尔等在此旁观,真当心安此子肆意妄为,难道各位就不怕弟子也惨遭毒手。”周怀安看着李恒念,虽是一脸的仇恨,但眼下想要保住弟子的性命,就必须要说通多数的长老,好让他出手,破灭阵法,救弟子于危难之中。
“他敢!”虎山宗的章立于,阴沉的暴喝起来,但也没同意周怀安的话,三个大宗的修士死光,对于虎山宗而言,也是好事一桩,何况,还是别宗的修士所杀,可是,周怀安的话,还是让他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安。
“姓牧的,不傻!杀光,对他没好处!周老,想救你的人,也不用这般诋毁人吧!”凤山宗的阎婆眯着眼,笑起,低头间,怔怔地望着筑基池出神。
“要是真如你所言,青山宗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此子也踏出不百道山脉!”天山宗的郑裕彤,目光炯炯,看着李恒念,言语霸道,也是不惧池中的弟子会全部死光。
百宗长老无一附和,这让周怀安感到绝望,也察觉出各宗长老的不怀好意,不觉间,一股冲动之念,在周怀安的心中萌发,垂落的手掌,瞬息间,紧握成拳,缠绕着一股霸道的力量,似乎要在众人不经意下,雷厉而动。
“周怀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