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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客-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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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道:“我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若再一味袒护只怕要激起不满,毕竟你的价值还比不上本帮的军心和士气。”

    朱雨时怔了怔,感慨道:“看来这次不成功便要成仁了。”雷震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人生有时只有一次机会,你抓住就能飞黄腾达,成就一世英名,反之就会在乱葬岗中多填一座孤坟。”朱雨时道:“那我今夜就动身前去。”雷震道:“你赶了一天的路,又斗了几场,内力和体力也都消耗不少,不急一时。”朱雨时道:“那我就休息一个时辰。既然要引蛇出洞就要装的像些,夜间运宝才合情合理。”雷震道:“既然如此,我会派人在一个时辰内把装满金银的包袱送到你府上。”朱雨时道:“除此外我还想求帮主一件事。”雷震笑道:“放心吧,在听到你的消息前,我保证不会有人骚扰祝姑娘的。”朱雨时点了点头,道:“这正是我的要求。”雷震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朱雨时和祝芷蕊离开了聚义堂,一路无话回到小院。进屋后朱雨时神色沉重的坐在桌旁,显得有些焦虑不安。祝芷蕊轻声道:“口渴么?我给你倒杯茶吧。”朱雨时忙道:“不敢劳烦小姐,我自己来就好。”祝芷蕊笑了笑,仍为他倒了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她在桌旁坐下后取下了脸上的纱巾,道:“傅先生可是在为小女子担心?”她惊鸿般的美貌在烛光下明艳不可方物,然而朱雨时并没有看她,低着头道:“我怕万一此行不顺。。。真不知该如何救你。”

    祝芷蕊面带微笑,秋水般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一个字也没有说,螓首轻轻一侧,就靠在了朱雨时的肩膀上。朱雨时身躯一震,结巴道:“祝。。。祝小姐,你这是。。。”祝芷蕊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别说话。”

    朱雨时真就不敢动了,沉浸在少女柔情的温柔乡中,又有哪个男人忍心破坏这样的气氛,何况靠着的还是祝芷蕊,又有哪个男人会忍心将她推开。在女人面前不解风情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而忍心伤害一个少女心灵的男人那根本不是男人。朱雨时本还打算问她为何在聚义厅说要嫁给自己,现在已没必要问了。

    朱雨时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这是最近他头一次感觉到充实。祝芷蕊的柔情就好像春露夏雨般滋润着他那颗受伤的心灵。此时他心中没有一分一毫的非分之想,祝芷蕊对他来说既像亲人,又像红颜,却绝不是情人。他虽问心无愧,但想起月莲新丧不久,实不该和别的女子有这样亲切举动,好在此时祝芷蕊的螓首已离开他的肩膀,睁开了眼睛,爽朗笑道:“现在知我心意了么?去练功吧。”

    朱雨时明白祝芷蕊是在表达她心中的情意,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此情都将成为永恒。祝芷蕊已有勇气来面对任何结果,做好了以死明志的准备。她的决心和坚强深深激励了朱雨时,看来该担心的反是自己。祝芷蕊的安危全看此行的结果,一个女子尚能坦然面对,自己又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朱雨时顿觉豪情万丈,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小姐赐教。”祝芷蕊微笑不语。

    朱雨时回到房中打坐,抛去一切杂念,凝神静气,一个时辰后已将精神和体力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出了屋子见桌上放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还有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衣劲装,衣服上放着张二指宽的纸条。他打开纸条一看,上面的字体娟秀清雅,写着“今夜不送君,只待迎君日。一别纵无期,不悔曾相识。”(。)

第八章 月牙隐士(上)() 
苍穹阴霾,无星无月,只能望见马帮巡逻队的点点火光。朱雨时下山时没有惊动任何人。山下更是一片漆黑,四周尽是怪石峥嵘,犬牙交错的群山,在黑夜中犹如野兽的尖牙利齿,张着大嘴欲要吞噬天空。朱雨时并不知月牙山的具体位置,只知在西边三十里左右。当下背着包袱,展开轻功,向西疾驰。

    冷风凛冽,山道崎岖,朱雨时的身影在山间穿梭自如,行云流水。过了一炷香功夫,他转过了一座山坳,望见远处伫立着一座奇峰,那座山的形状成半弧状,两头尖,中间宽,好如天上新月,想必就是月牙山了。

    朱雨时虽不知凌虚度在什么地方,但月牙山是他的老家,平时应该会回到这里,这是人的习惯,朱雨时决定赌一赌运气。他当下收住轻功,警惕的步行前进。他并不怕和凌虚度交手,只怕找不到人。

    四下鬼一般寂静,只有风声呼啸。月牙山并不算大,朱雨时绕着走了三周,心中着急,心想难道凌虚渡真去了其他地方,那可麻烦大了。他索性向山上走去,心想此山不大,若他真在山上,就算你不出来我也有机会找到你。

    朱雨时一口气爬到山顶,只见木叶间隐藏着一座小茅屋。他心中一动,猜到这是凌虚渡的住处,便穿过杂草来到近前,只见茅屋外用树木和枝条编成的篱墙已坍塌烧焦,两坪菜园也荒废填平,茅屋更被烧得只剩框架,屋内一片狼藉,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凌虚渡绝不在里面。

    此时已近五更,黑夜将尽,黎明即来,朱雨时走了一夜也觉得乏累,就在茅屋前的废墟上坐了下来,心中沮丧之极,对找凌虚渡一事已彻底放弃,心中盘算着如何潜回老君山救出祝芷蕊。他在下山时已查看过了地势,除了去时的大路外,还有两条小路可以偷偷上山。至于祝家和周曹两位兄长,则实在顾及不到了,眼下只能救一个算一个。最顺利的结果就是带着祝芷蕊返回关中。若那时祝家老小和周曹二位兄长还未遭毒手,就再和洛天初一起去救,闹马帮一个鸡犬不宁。

    他计划好后,便准备返回老君山,忽听空寂宁静的黑夜中有人道:“你不找了么?”朱雨时吓得心中一紧,赶忙转身顺声音处望去。只见一名黑衣人如幽灵般坐在三丈外的树丫上,一双璨星般的眼睛如野兽般在夜色中泛光,他的五官隐藏在黑夜中,看不清容貌,难道他便是凌虚渡?虽然在燕京比武时远远见过,但事隔已久已记不真切。他似对朱雨时并无恶意,不然也不会先出声招呼了。

    朱雨时沉住气道:“阁下是谁,怎会在这里。”那人冷笑道:“你找了一夜不就是在找我么?怎地见面反而不识了?”朱雨时道:“果然凌前辈,前辈怎知我在找你。”凌虚渡道:“我还知道你背着这包财宝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你想杀了我是不是?”朱雨时奇道:“这。。。这你怎么知道的?”凌虚渡冷笑道:“就算我不知道,像你这样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穿着马帮的衣服,独自一人来到月牙山上,傻子也能看出是想引我上钩。”朱雨时叹了口气道:“前辈既已看出为何又要现身呢。”凌虚渡道:“我没想到的是你真敢一个人上山,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何妨神圣。”朱雨时苦笑道:“在下只是个无名小卒,无奈被逼而来,不然怎敢来找前辈的麻烦。”凌虚渡道:“你用不着谦虚,你一个人击败了黄星堂一百五十人,这可不是无名小卒能做出的事。”朱雨时更惊讶道:“前辈连这件事也知道?”凌虚渡道:“我还知道祝家的大小姐和你一起上山,因你杀了童岚珊的父亲,她才这样刁难你,才给了你这件必死的差事。”朱雨时叹道:“前辈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就不隐瞒了。在下想借前辈长鞭一用。鞭子对于前辈只是件武器,对我却关乎着百口人的性命,还望前辈大发慈悲。”

    凌虚渡道:“其实我也很同情你。我知道你加入马帮是为了救祝家,这种侠义精神我十分钦佩,照理说应该帮你。但江湖人的兵器视若性命,又怎能轻易给你。”朱雨时道:“前辈难道忍心让那么多人为一条鞭子而死么。”凌虚渡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能胜过我,我就把青蛇长鞭送你,而且决不再现身,就当我真的死了。”朱雨时道:“除此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么?”凌虚渡道:“我们不用交手,只是比比轻功而已。我见你上山时的身法精妙,想和你切磋一下。”朱雨时松了口气,道:“比试轻功还好,不至于误伤,不知前辈想怎么个比法。”凌虚渡道:“我跑你追,五十里内甩不掉你就算我输了。”朱雨时道:“五十里并不太远,只怕前辈要吃亏。“凌虚渡大笑道:“好小子,有本事你追追看。”

    说罢也见他有何动作,人已如流星般向后弹射出去,道:“小子,现在开始了。”他人一落地就如旋风般疾驰而去。朱雨时抖擞精神,展开轻功在后追赶。凌虚渡开始只使出了六成本领,有心想看看朱雨时的成色如何,没想到朱雨时几下就把距离拉近到了七丈,这才吃了一惊,施展出绝技“八卦迷踪步”,步法玄妙奇特,一下子又将距离拉开。朱雨时也用出“凌霄青云步”,始终和他保持在十丈距离。

    两人一路飞奔冲下了月牙山,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兔起鹘落,遇到小山巨岩一纵而过,如履平地。然而凌虚渡占有地利优势,平时走惯了山路,在择路和应变上就优于朱雨时,十五里过后已将距离拉大到十五丈。有时凌虚渡一转过山坳,朱雨时就看不见了,只要凌虚渡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朱雨时就已经输了,而凌虚渡显然不愿以巧取胜,仍然笔直的向前飞跃,好让朱雨时发现自己。

    此时两人又冲上了一座山峰,身子一侧是悬崖峭壁,只有脚下两丈的陡峭山路可以行走,平时猎人和采药客全都手扶着山壁,步步为营,可他们却如一阵风般全速而上。朱雨时对路况不熟,只觉山风越来越大,山坡也越来越陡,摔将下去定然粉身碎骨,不一会儿又被凌虚渡拉大了三丈。

    突听前方的凌虚渡大叫道:“你小心点,前面是一座悬崖,跳不过不要勉强。”朱雨时心想他果然为人正直,丝毫不占自己便宜。待冲到近前,果见前方是一处断头崖,与对岸的悬崖相距九丈。这个距离虽难不倒朱雨时,但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全速前进中视线不佳,很容易判断失误。朱雨时猛一咬牙,身子一跃而起,在距离地面万丈的高空连踏五步,好如半空行走一般,轻飘飘如柳絮般落在对岸。凌虚渡已在二十丈开外,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吃惊之色,转身继续向前疾掠。(。)

第八章 月牙隐士(下)() 
黑夜中二十丈的距离已是目力的极限,朱雨时只能看到凌虚渡模糊的影子,要是再被拉开五丈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这场比试也就输了。他们已奔出了四十里的路程,最后的十里说什么也要咬牙撑住。然而凌虚渡的速度丝毫不减,朱雨时拼尽全力仍难以将距离拉近,心想凌虚度这两年不但没有荒废,轻功更胜燕京之时。

    在仅剩最后一里路的时候,朱雨时终于被拉开了二十五丈,再也难见凌虚渡的背影。他又冲出了一段,见无望追上,便停下了脚步,仰天长叹,心想到底还是输了。

    凌虚渡竟也停住脚步,隐身于小山下的黑暗处打量着他。朱雨时坐在地上苦笑一声,道:“前辈轻功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凌虚渡凝视他半响,忽然叹道:“是你赢了,输的是我。”朱雨时道:“输就是输,前辈不必谦让。”凌虚渡摇头道:“我没有谦让。你难道忘了身上还背着一包金银么?那包袱少说也有十几斤重,你若没有背它,最后这几里就不会被我甩开了,所以输的是我。”朱雨时怔了怔,恍然道:“莫非前辈只是考校在下的轻功,并非真的想为难在下。”

    凌虚渡从黑暗中渡出,冷峻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我那么说只是想逼你全力以赴。如今我目的达城,这条鞭子你拿去吧。”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条蛇皮长鞭,扔给了朱雨时。朱雨时接过长鞭,从它缠绕的圈数上判断它至少有十二尺长,拿在手中分量十足,原来凌虚渡也一直在负重比试,道:“前辈何尝不是身怀重物,却只字不提,这份胸襟在下佩服。”凌虚渡道:“这要分人而论,你要是大奸大恶之徒我又且会和你试什么轻功。”朱雨时把长鞭收好,道:“多谢前辈成全。”凌虚渡忽然道:“你和江飞燕是什么关系?”

    朱雨时知他从自己的身法中看出端倪,心中犹豫该不该吐露实情,如果承认的话也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凌虚渡道:“江飞燕是唯一在轻功上胜过我的,我对他的‘凌霄青云步’印象深刻,所以我一看你的身法就知你和他渊源极深。”朱雨时心想凌虚渡是位真正侠士,又和马帮有着血海深仇,告诉他也不会暴露自己,便道:“江飞燕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我这身轻功也是他传授的。”凌虚渡道:“我记得江飞燕生前只收过一名姓朱的徒弟,是个二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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