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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饱受折磨。千年的友谊,千年的相守,如今却是个个受劫,曾经的闲人,已无半点曾经的悠闲了。
紫幽历劫而归,虽毫发无损,但性情已没有当年那般洒脱豪放;千尘遭劫,至今重伤,昏迷不醒;曾经待人和善的东方,却是第一个遭劫之人,如今已是阴阳相隔;而无忧,当年俊秀之容早已不复,留下的,只有一身的俗气,只有一脸的沧桑,只有一心的愁苦。
梅影不禁感叹道:“真是物是人非,世事变化无常,当年自由阁潇洒之客,如今皆没有了半点洒脱之气了,这样的结局,又有谁会料到?或许当年之景,是永远也不可能重现了。”
无忧道:“不,一切一定还会像当初一样,自由阁的辉煌,一定会重现。对于东方,我一定会让她重生,而千尘,我也会让他苏醒,恢复如当初一样,我不会让他们就这样离开我,我会救他们,哪怕牺牲我现在的一切。”
月紫幽见几人又聊些不开心的事,忙转移话题,道:“自由阁内一切依旧,而且是一尘不染,周围的景致和当初一样,所有的果树都有果子,刚刚我还感到奇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看来,这一切应该都是两位妹妹弄的吧。”
梅影点点头,道:“我二人乃是梅竹之灵气所形成,乃不死不灭之体,虽然当初被伤,但我二人的灵气每隔十年便会形成人形,有半年的时间供我们整理自由阁。自由阁虽然被封,但我们相信,总有一天,自由阁一定能重见天日,再现当年辉煌,所以我们将自由阁的一切整理得如当初一样,自由阁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一切,我们也不希望自由阁有变化,毕竟,这儿是我们生活了上千年的地方。为了我们自己,为了自由阁,为了大家,为了无忧,我们都应该保护自由阁的一切,这儿记录了我们的点点滴滴,这儿保存了我们当初的那份纯真。”
凌宇走过来,望着两人,道:“这些年多谢两位了,两位真不愧是无忧的知己,如今我们还有事情要讨论,两位对自由阁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呢麻烦两位带他们去参观参观自由阁,尽尽地主之宜。”
两人点点头,于是带着众人前往参观自由阁。
自由阁前,只留下了无忧与凌宇。
凌宇开口道:“现在咱们该谈谈正事了,佩瑀被抓,救他乃是当务之急,而且长生门已放出消息,三日之后便会处决他,要我们三日之后用轮回钟去交换。轮回钟你是不可能交出的,所以现在你打算怎样救佩瑀?”
无忧道:“为今之计,只有强行救人,但目前他们的武功还不能与长生门正面相抗,所以我还得去找当年的挚友。”
“是无尘羲和吗?”
无忧轻轻点头,“目前情势,也只有找他帮忙了。”
凌宇道:“看来你是要启动数百年前我们拟订的计划了,如今该出现的人几乎都出现了,也是时候执行当初的计划了。我知道你心中不愿意,但如今情势已迫在眉睫,已到了不得不为的阶段,所以是时候行动了。虽然结果并不乐观,但我们无从选择,这是必须要走的路,这也是无奈之举。”
无忧轻轻叹息,道:“无奈,无奈,虽是万般的不情愿,但是我必须得这样做,这辈子,只有辜负他们了。”
凌宇道:“既然你已决定动手,那有些事情我们得确定下来,所以一切皆按照当初的计划一步步执行。既然天命如此,那有些东西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将所有计划厘清,所有的一切,从这一刻,便已开始。无奈,无奈的选择,明知道结局,明明不忍心,却还是得去做,这样的无奈,到了极致了。
第六章 无尘羲和(一)()
青龙营,一个南方边境比较偏远的地方,到处是几千米海拔的高山,雄伟巍峨,站在山脚,一眼望不到山顶,参天树木,高高耸立,郁郁葱葱,像给山披了一层青衣。
远远观之,如无数刀剑,倒立在地上,剑锋直指苍天,巍峨庄严。山峰高高耸立,悬崖绝壁到处可见,山,如锋利的刀劈开一样,崖壁笔直陡峭,山中小溪,从百米崖上急流泻下,如一块大瀑布,挂在山崖。溪水击打在岩石之上,瞬间飞溅成无数晶莹剔透的水花,盛开在空中,阳光照射在水花之上,闪闪发光,耀眼非常。
蜿蜒陡峭的山路,坐落在半山腰之上,如一条蜿蜒盘旋的长龙,环绕青山。山路极其难走,从山脚蜿蜒盘旋至山顶,又从山顶慢慢降至半山腰,绵绵无迹的山路,如一条正在腾飞的巨龙,正在山间盘旋,准备腾空。
山路之下,便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定是粉身碎骨,绝无活命的机会。如此险峻而奇特的山势地形,让人为之惊叹,这儿的人们,都生活在几百米海拔的半山腰上,水资源甚为贫乏,每到达一次崖底,就要差不多将近一个时辰,而且是极其陡峭的山路,需要在悬崖之上穿行,凶险之极。
有些山路,直接就凿在石壁之上,而且仅容得下一人通过,相当狭窄,且很是悠长,崖壁之下,便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如此险峻的山路,每天都有人穿行,而且没有人丧生。
如此地貌,堪称奇特之极,如此环境,造就了这儿的人们攀岩的本事,这样险峻的地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心中并无半点恐惧。
青龙营,方圆百里,皆是如此地形,这儿的人们,像生活中半空中一样,这儿奇特的山形,成了西南边境一道美丽而独特的风景。
无忧带着逝千萧与墨寒轩,走在前往青龙营的路上,望着眼前崎岖陡峭的山路,望着那让人望而生畏的山势,心中惊叹不已,不禁感叹大自然的奇妙。青龙营,真是夺天地之造化。
逝千萧虽然看过无数的景致,但此刻也对这儿惊叹非常,自由阁已是集天下之奇观,容纳四时之景,其山形地貌也是险中之险,但比起这儿的雄伟巍峨气势,还是有几分不足。
“青龙营,真是天下之奇观,如此险峻之景致,独一无二,奇特之极,大自然真是玄妙无穷。我虽看过自由阁奇特的山景,但与这儿比起来,确实各有千秋,这儿,似乎还更胜一筹。如此险峻之地,真让人两股战战。”
墨寒轩道:“大自然的玄妙,确实让人难以预料,天地之奇,奇之更奇,大千世界,真的是应有尽有。如此奇山异景,确实是一处奇境,这儿倒是挺适合高人隐居的。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如此奇景,定会出奇人,咱们来这儿所寻之人,应该是一位不同寻常之人。无尘,乃刀之霸气,而羲和,乃音律之境界,看来此人是一位通晓音律之人,对音律,极为熟悉,其刀法武功,更是让人惊艳,不然不会用此名字。”
无忧点点头,道:“不错,此人是我一位好友,性格爽朗,放荡不羁,不仅武功修为上层,其音律更是有一定的境界,他的琴艺,早已闻名江湖,江湖之中,能得他亲自抚琴助兴的,寥寥无几。”
第七章 无尘羲和(二)()
第七章
无尘羲和(二)
“指掀涛澜天下惊,抚琴数载,羲和无尘。挑弦一曲狂刀兴,昂首万里,天下无人。”
百尺绝壁之上,光滑出奇,如同刀斧削砍过一样,笔直之极。
在绝壁临近山顶的地方,隐隐有两件东西,像是刀柄和剑柄,刀剑直接插入绝壁,刀剑之身全部没入岩石,只有把柄露在外面。坚硬非常的青石岩壁,刀剑竟然插入其中,只留手柄于外面,这是何等的力量,这是何等的较量?这场比武,定然十分激烈,绝壁之上,隐隐还能看见刀剑劈砍的痕迹,那痕迹,可见战斗的激烈,力量的强悍,这场战斗,一定十分罕见,刀剑之拼,定然震撼九霄,天地为之一动。
绝壁之下,是一片碧绿的清潭,潭水清澈,将两面山壁倒映在潭面,潭底,似乎又有另一片天空。
无忧等人沿着绝壁之间的小路,慢慢向谷底走去,越到下面,山路越崎岖难行,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定然会掉下去。
逝千萧道:“无忧啊,我看这儿的人都住在半山腰上,那儿有许多寨子,我们既然来找人,应该去那儿啊,为什么要去这谷底呢?这山路实在是太危险了,崎岖不平,十分狭窄,而且还很滑,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到时候命就没有了。这儿如此险峻,难道还会有人住在这儿吗?”
无忧两眼注视着山道,小心翼翼地前行,虽然来过数次,但崎岖的山路还是让他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分心,“我认识的这位朋友,性格十分豪迈,喜好奇特的居所,所住的地方大气磅礴,非一般之地。他喜欢载着竹筏弹琴歌唱,合着山间溪流之声,成大气清正之音,响彻山谷,震惊四野。那种音律,那种气势,狂傲天下。”
墨寒轩道:“一方山水而养一方奇人,这儿高山如剑,气势磅礴,耸入云霄,争相出众,放眼望去,群山巍峨,有如泰山之势。山势如此,人性亦然,此人生活在这里,怡情养性,载舟而歌,抚琴以乐,悠然自在,性格自然放荡不羁,放浪形骸。”
逝千萧不以为然,淡淡地道:“但愿如你们所说,穷山沟里难道还能飞出金凤凰?”
三人行至谷底潭边,潭中央一条小竹筏顺水而下,任其漂流,潭面上,山谷间,突然想起清正的琴音,接着传来响亮霸气的诗号。
“指掀涛澜天下惊,抚琴数载,羲和无尘。挑弦一曲狂刀兴,昂首万里,天下无人。”
逝千萧望着竹筏上之人,道:“好狂之人,好狂之音啊,江山万里,竟无人可敌,此人果然狂傲不羁。难道无忧你,也不能入之傲眼吗?”
无忧微微一笑,道:“他能用如此狂傲诗号,并非徒有虚名,他的琴音清正难得,武功更是霸气外露,招招皆显傲世之风,其惊天动地的刀法,能撼动乾坤,刚劲难言,我与之相比,确实略显劣势。”
“此人是”
无忧道:“他就是傲世狂刀北晨隐。”
逝千萧笑了,道:“噢,原来是他啊,难怪敢如此狂傲。他的身上并无兵器,我们要找的无尘羲和呢?”
无忧道:“无尘羲和,便是他的兵器,而这件霸气十足的兵器,就在那儿。”说完指了指绝壁上那隐隐浮现的刀柄,那插入山壁的刀,竟然就是无尘羲和。
第八章 傲世狂刀琴诗韵()
诗曰:
少年雄心志未酬,驾鹤凌云对天吼。
一入江湖不归路,管他朱门权与谋。
本是风流逍遥客,四海神州任我游。
许多年前的青龙绝壁,一场空前的决斗在此举行,那一场决斗,整整打斗了三天三夜,激烈非常。
当年,无忧来到青龙营,履行多年前的比武约定,他与北晨隐,乃是生死好友,他主攻剑术,而北晨隐,擅长刀法,刀功强劲而霸道,两人曾定下百年之约,谁若比武输了,便听命于另一人,完全臣服,不得违背任何命令。
那一场比武,两人皆使出了全力,不用任何的法术,只比拼剑术与刀法。最终,两人武功不相上下,而无忧之剑却被北晨隐的无尘羲和砍断。这一场比武,北晨隐输了,他将断剑与无尘羲和用内力打进绝壁,此生不再使用无尘羲和,也不再动用武功,这是与无忧的约定,只有无忧,方能解除这禁武之约。
墨寒轩道:“当年一战,他将你的剑斩断,应该是他胜了,怎么反倒是他禁武呢?”
逝千萧笑了笑,道:“看来你刚出江湖,还不太懂江湖的规矩,北晨隐虽然斩断无忧的剑,但他输在了气势之上,无忧用一把普通的剑,与之战斗了三天三夜,其剑术可想而知,而北晨隐,手握神兵,却难以胜无忧一招一势,无忧敢用一把普通的兵器较量神兵,凭这一点,北晨隐就输了。二人比武,只拼刀法与剑术,这也是有原因的,无忧修行多年,内功法术已达化境,北晨隐虽修炼多年,武功强劲,与无忧若比拼内功,稍逊一筹,故而两人约定,不用内功法术。当初北晨隐将无尘羲和打进绝壁,便是放下神兵,重新修身养性,提炼自身的内力,这些年禁武,只为一心一意修炼内功。他性情洒脱,大气豪迈,但有些时候性子暴躁,在这幽谷,能让他陶冶情操,收收性子,这也是当年禁武的原因。”
“原来当年一场比武,竟然有这么多的目的,看起来许多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啊。”
无忧望着潭面上的人,只见其身着一身蓝色粗布长衣,腰间系着一个葫芦,看似装酒之物,满头青丝散披着,在风中飘扬。面容黝黑,鼻梁苍劲挺拔,额头上几丝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