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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扬立刻打断她,“要两个双人型。”
那店员大概有点疑惑,我于是补充:“我们一共是四个人。”
店员恍然:“原来是四个朋友一起。”
卓扬正经推推眼镜:“嗯,另一对也是男女朋友。”
店员、我:“……”
为了防止目前情势继续恶化下去,我故意清清嗓子,走到一排摆着不同品牌帐篷前,说:“美女,麻烦问下,什么牌子帐篷质量比较好呢?我是第一次买,所以不太了解……”
身后卓扬:“我了解就可以了。”略一顿,他不紧不慢走上前,修长手指指向其中一个,“这个款式,有牧高笛或者探路者品牌么?”
店员听后连连点头,倒是卓扬支颔又想了想,说:“要一个双层三季帐,不,是四季帐。防水12以上,以及,帐篷接缝处一定要有压胶处理。”
我一旁听着,险些没被他这一串专业名词绕晕,我眨眨眼,问他说:“什么是三季帐?四季帐?还有……那个压胶处理又是什么?”
他对着我微微一笑,却是向那店员刚刚拿来帐篷指了指,说:“葛叶,你觉得是墨绿比较好,还是银灰比较好?”
我看后认真想了想,说:“墨绿大概会比较耐脏。”
他听后满意嗯了声,随手搭上我肩,然后从brberry经典方格钱夹中拿出一张信用卡,说:“好,那我们这就去付账。”
我被他弄得有些发懵,但很反应过来,我拍开他手,果断说:“可是我们睡袋还没有买。”
正前方,他一双深黑眼俯看过来,线条流畅唇角同时翘起:“对,没想到你还挺有用处。”
我:“……”
隐隐间,我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又被这人给忽悠了,但也许是因为今天太冷,我搓搓手,半天没思出个所以然来。结账出了户外专营店后,卓扬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个手推车将买来东西数放了进去,就打发我去了楼下奶茶店说让我等他一会。
看上帝面上,我觉得他这次应该不会忽悠我,谁知道这一等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他才一个人悠哉哉从一楼电梯口走了出来,手里另外还拿着个装满水小号玻璃瓶。对于他为什么会拿着个透明玻璃瓶,我思虑良久,只好将缘由归结到行为艺术这个层面上。
我说:“卓总,其实您真要是嫌这地儿远呢,小也是可以换个地方迎驾不是?”
他听罢皱起眉,正准备将另只手里纸袋递过来,没承想我身后一位烫着道明寺式凤梨头男客人突然对那卖珍珠奶茶小姑娘振振有词道:
“皇太极之死史书上说是暴死,但野史一般认为是暗杀。”
小姑娘听后未有反应,他等了等,遂循循善诱,“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正等你发表意见呢。”
小姑娘:“我没有意见!又不是我干!”
我:“……”
卓扬:“可惜陆温茗不,不然他们一定会很有共同话题。”
我咳嗽声,顺便将他递过来纸袋打了开,但没想到——
我:“原来你刚刚是给我买衣服去了啊,我还以为……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尺码?”
卓扬:“你皮肤很白。”
我:“?”
卓扬:“我是想说,不忌颜色情况下,你尺寸按大码童装来,想必就不会错。”
我:“……我可以抽你吗?”
卓扬:“可以,只要你能够着。”
我:“……”
作者有话要说:俺另一个坑,古耽君臣题材《离策》,有兴趣孩子穿越去看哟~
链接:nvelid=1956229
第35章 孤山诡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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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穿上卓扬恶趣味购买小熊维尼圆领针织开衫后,我总算觉得不那么冷了。倒是卓扬目光频频向我飘来;惹我险些把持不住;我忍了忍,终于说:“帅哥;你别看了;你再看我只好勉为其难把这衣服给脱了。”
他听后一扬眉:“你确定我看你?”略一顿;“我只是看我买衣服。”
我:“我还以为以你品位;怎么样也该是淑女屋。”
卓扬:“什么?”
我:“淑女屋。”
卓扬:“看来,我确是高估了你对自己误会。”
我:“……”
一路被某人毒舌着;吃过晚饭后,我们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少池岭和陆温茗他们汇合。谁知道刚上了车,司机大叔就冲我们摆了摆手;说,那个地方,晚上不去。
于是我们自然要问为什么了?可惜司机大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那个地方太邪门,不愿意去。
我们听后有些为难,赶忙便联系了陆温茗,哪知道陆温茗接起电话就苦了张脸对我说,下午他和沈一菲去超市,本想借此和一菲多联络联络感情,怎想到沈一菲买起东西来简直比爷们还爷们……导致他们四点不到就已经到了少池岭。话到这,本来我就打算收线了,但下一刻,他却对我说,他已经替我们旅店订好了房……
挂了电话,我哀怨看了卓扬一眼,他很会意,然后对司机大叔说,两千,去不去?
事实告诉我们,这世上事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均不能解决时,那么就意味着,它到了诱之以利时刻了。
坐上车,又经过长达一个半小时跋涉,等我们到达少池岭陆温茗订下《宾至如归》旅店时,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了。
宾至如归旅店,典型名不符实中典型,我由内至外将它至少打量了三遍,仍旧无法理解它外貌和名称究竟是怎么对上号。
宾至如归旅店服务台旁,陆温茗正聚精会神用手机玩着切西瓜游戏,昏暗灯光下,他终于通关后发现了我们,他站起身来将手机放进牛仔裤后兜里,然后匪夷所思看了我们一眼,又匪夷所思走向黑漆门口望了望,说:
“听说今晚会有大暴雨,我刚已经替你们退好房了。”
话音落,就听咯噔一声关节响,我侧目瞧见卓扬好看眉毛挑起,说:“葛叶,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陆温茗:“上帝说过,任何一头雄性都不应该欺负雄性。”
卓扬:“上帝有说过吗?”
陆温茗:“也可能,是撒旦吧。”
我:“……”
终于放弃了后一丝试图拯救这人想法后,我跟着卓扬走进了二楼房间,而至于说为什么今晚我要跟卓扬住一屋……
我叹了口气,拉开灯后,我看着四壁斑驳墙面以及房梁上孤零亮着白炽灯,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它们转移到了两张横放小床上,我想了想,还是说:“卓扬,要么我还是去一菲那屋睡吧,我……”
正弯腰收拾着东西卓扬,“你去那睡,陆温茗睡哪里?”他话说着,也不看我就是直直走到卫生间将电源开关按下,然后摇了摇头,说:“有热水器,不过,灯好像坏了。”
他话说完我立刻就从床上跳起了来,说:“那我怎么洗澡?”
他呵了声,镜片后一双深黑眼睛故意打量了我一番,说:“怎么,难道你还要看着洗?”
我哼了声,顺手将身后枕头扔了过去。他一倾身抬手接住,好看眉毛一并挑起:“不错,现还知道发脾气了。”
我:“……”
应付似洗完澡出来后,我随便收拾了下,就爬上了里侧靠着窗户床上。不知是否因为刚刚洗过澡关系,总之我现并不怎么睡得着。我掏出外套中手机看了看,屏幕中,显示现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但从信号格来看,这里信号似乎并不怎么好。
我叹了口气,随手掀开床边亚麻色窗帘布,此刻,窗外浓黑夜色几乎吞噬了周围所有树木和建筑,仅仅能依稀看见一点光秃秃模糊影子。不时,远方山里还传出几声不知名鸟类怪叫声,显得压抑和阴气森森。
就这么看着,募地,漆黑天顶一道闪电如斧柄劈下,霎时将整个少池岭都映透亮,我呼吸一凛,紧接着就听云层中几声闷雷滚下,落入远方山谷里,如同起了震耳回音。
轰隆。轰隆。
静谧夜里,兀自发出声音听得我浑身发抖,只得拿过脚边毛巾毯将自己紧了。一直没机会说,其实我从小就害怕打雷,虽说长大以后这毛病好了很多,但小时候师父不时,总会将我一人锁家中记忆却尤为深刻,那回忆就像是某个黑暗片断被映了脑海里,当电闪雷鸣之时,就又会重现一样:
市郊破旧房屋,红格子玻璃窗户,正对着矮木桌,以及桌上一堆我看不明白黄色符纸和永远也写不完作业本……
“葛叶,你怎么了?”卓扬声音很将我从记忆中扯了回来,经他这么一喊,那片刻畏惧也登时去了大半,我摇摇头,将窗帘布撩开,强装镇定说:“没什么,就,就听见打雷了。”
他听后尾音上扬哦了声,看看那窗外,又看看我,立时走了过来。
“别怕,有我。”他说。
眼见着他就这么再自然不过爬上了我床,我眨眨眼,不由向后靠了靠,但很,又因他此刻还滴着水珠黑发凑近了。二十瓦不到光线下,我清晰看见他眼镜片微反着光,将那一双深黑眼睛映得犹如黑曜石般亮。
他似发现了我目光,很将头偏了过来,说:“你看什么?”
我撇过脸,手立刻指向窗外,“你看,外面好像下雨了。”
他很轻呵了声,可显然并没被我话绕进去。镜片后,他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眯起,修长双臂也同时撑了我床上,他说:
“葛叶,你这个小色女。”
话音落,腾地,我整个人都像被烧着了。
我眼看着他,也只是这么看着,半响,我终于想起那句好防守就是进攻。我顿了下,清清嗓子说:“我就觉着吧,嗯,其实你眼睛还挺好看。”
他听罢唇角翘起,凑近脸上到底不放过任何先机,他说:“那跟你温老师比,谁好?”
听到他话这一瞬,我承认,我视线是放空了。
我握紧手心,正要为这话主语纠结,但没想下一瞬,他修长手指已然托住了我脸颊,我被他这突入动作弄地一愣,眼见着他线条优美嘴唇就要贴近……
这时,房门外忽然一阵重重上楼声,伴随着行李和木楼板摩擦刺刺声响,一个耳熟男声振振有词道:
“有一天刘备问曹操,曹操,你知道统一大敌人是什么吗?”
可惜,回应他只有沉默脚步声,时间停了停,又听那男人不气馁循循善诱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正等你回答呢。”
同伴:“……是康师傅吧。”
我、卓扬:“……”
气氛略顿了下,我与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凤梨头?”
所谓不沉默中爆发就沉默中灭亡。此刻,正当我和卓扬要为凤梨头到来面面相觑时,忽然又听一句:“今天要不是你,少池岭这个鬼地方,我才不会来第二次!”压抑着跳了出来。
这个声音?莫非他这位同伴正是今天那奶茶店小姑娘?
我瞪大眼,对着卓扬嘴都张成了型,我指了指门外,刻意压低了嗓子:“你觉不觉得,这事儿有点太巧了?”
镜片后,他一双眼睛看定我,但里头内容却究竟让人猜不出是与否。我耐心等了他半天,直等到门口一前一后脚步声消失,才听他淡淡开口:
“怎么,小姑娘那句第二次,难道就没让你联想到少池岭当日那批驴友?”
第36章 蜃景八阵图(1)()
事实上;我和卓扬还未来及印证“凤梨头”和小姑娘究竟是否就是少池岭当日那批驴友这个问题之前。第二天一早,陆温茗就敲响了我房门;然后神秘兮兮探进半个头告诉我说;据探子来报,敌方昨日已成功将细作混入我方阵营中;现细作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他身后走廊里;昨天那个卖奶茶小姑娘像发现了大陆似对我挥了挥手;并不时向我后面某祸水瞟去,说;怎么是你,哎呀,还真是巧呀。
我心说那敢情是巧;拉开房门后,我想了想,明知故问说,怎么,你也是上少池岭旅行?听到少池岭这三个字,她脸色一僵,但很,又恢复了神色,她说,我呀,是去还愿。
说到这,气氛不知何也跟着停了下,我皱了皱眉,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将话题接下去,忽然斜对着我们房门就这么恰好打开了,我一愣,视线当即就对上了正从里面出来换上了一件黄色冲锋衣“凤梨头”。
事情发展到这里,下一步不能免俗就到自报家门时刻了,“凤梨头”得知我们这次同他目一样后,是热情冲我们打了招呼,并让我们称他作志明。
他话才说完,陆温茗几乎立刻就站到了卖奶茶小姑娘面前,然后啧了啧嘴,故作了然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叫春|娇。
小姑娘:不,我叫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