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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元去了伽陵学院,她则是进了皇宫。
早些年,她和南宫燕关系不错,因此也以为自己不会受到任何阻拦。
谁知南宫燕居然已经病死,她也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只好硬着头皮拿出了上官家的牌子,才得以进宫。
可是尽管如此,居然还是只是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柳茵茵身子瘫软,保养得像是少女般的容颜上,终于露出一丝疲态,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南宫昭只是坐在上首,冷眼看着。
且不说这个女人一直在陛下面前装柔弱,女儿死了这样的事情,居然也哭的梨花带雨让她心中厌恶,就算是公正的评判这件事情,王室也只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些年来,伽陵学院越发的势大,原本属于各个世家的推荐资格,不断被减少。
但是伽陵学院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和王室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知道自己的分寸和底线,所以二者一直相安无事。王室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上官家的女儿死了,就去找伽陵学院的事?
王室做出任何决定,都是权衡利弊之后,选择能赢得最大利益的方式。
别说上官瑶,就算是上官元死了,他们也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而且,她和苍离也算是认识,苍离并不是那种任由这种事情发生的人。
而到现在,从上官瑶死到现在,伽陵学院之中,没有传出任何消息。
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是苍离允许的。
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随便动作?
南宫昭缓缓道:“本宫虽然同情,但是这件事情,你们还是最好去找伽陵学院商量。”
柳茵茵心中恨极,眼睛里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没有了。
她低着头,不想让南宫昭看到愤恨的眼神。
然而南宫昭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俯视着她,漠不关心罢了。
“本宫实在爱莫能助。你且节哀吧。”
南宫昭说完,起身就准备离开。立刻有宫人上前搀扶。
就在南宫昭和跪在地上的柳茵茵身边走过的时候,南宫昭耳中,忽然传来一声略微嘶哑的声音。
“别人的子女,王后不甚在意,倒也没什么。可是,您难道不知道,您自己的儿子,也差点被伽陵学院,害死吗?”
南宫昭猛的顿住,看向柳茵茵,声色迅疾,眉目凌厉:“你说什么?”
……
御书房。
羽凌天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伫立在书桌前,似乎在翻看着什么的羽千宴。
他一身青衣,身上并无任何多余挂饰,阳光从侧窗照进来,落在他颀长的身上,只留下长长的影子。
水墨般温润清澈的容颜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周身仿佛自有一股宁静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安静。
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他忽然转过头来,茶色的眸子中,淡漠如雪。即使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父王,似乎也并无多大波澜。
羽凌天迅速走上前,满脸笑容。
“千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羽千宴放下手中的书卷,转身弯腰行礼:“父王。”
羽凌天走前几步,伸出手似乎想要拍拍他,却忽然发现这个最被自己看好的,却也最陌生的儿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羽凌天顿了顿,改为拍拍她的胳膊,有些感慨。
“当年以执意出去修炼,一转眼,已经三年了。你也已经长成大人了。”
羽千宴声音平淡:“多谢父王挂念。”
羽凌天也不以为意,反正这个儿子,自小就是这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不是很上心,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说好听的,就是淡泊名利。说不好听的,就是冷清淡漠。
不过羽凌天早已习惯,毕竟这个儿子足够优秀。
他是整个王室的骄傲。
“你一回来,就先去了伽陵学院,你母后很是伤心了几天呢。”
羽凌天坐下来,带着淡淡调侃的看着羽千宴。
羽千宴眸色似乎泛起淡淡波澜:“是儿臣的错。”
羽凌天摇摇头:“算了。最后还不是心疼你。回来就好。”
羽千宴去似乎神情微动,好像要说什么。
羽凌天何等敏锐,当下就明白羽千宴回来时真的有事。
“怎么了?”
羽千宴抬起眸子,看着羽凌天,缓缓说道。
“儿臣这一次回来,有两件事情。”
……
柳茵茵抬起头,看着面色突变的南宫昭,心中冷笑,果然人都是这样的,只有牵涉到自己的利益,才会在乎。
她装作微微惊讶的样子反问道:“您不知道?前一段时间,伽陵学院后山试炼,发生了很大动静。不仅我女儿死在那里,就连三王子殿下,也差点遭遇不幸。”
南宫昭心里发凉,努想到羽千宴已经回来,终究应该是没什么事的。但是柳茵茵的话,却又让她忍不住心惊。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本宫先前并未听闻?”
柳茵茵擦擦眼泪:“大约是怕您担忧吧!杀死了我的女儿不算,居然还连累三王子……实在是太大胆了!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账!”
南宫昭一下子抓住重点:“你说谁?谁连累了千宴?”
柳茵茵迟疑着,完整的说出了那个名字。
“似乎是……凤长悦。”
南宫昭细细念着这个名字,美丽的面容上,一片冰霜。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茵茵似乎有些忌惮,不肯开口。
南宫昭挥挥手,让宫人全部退到远处。
“现在你可以说了。”
柳茵茵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断续开口。
“这事情,我也是为了查瑶瑶的死,才偶然知道的。”
“听说,在后山试炼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没什么事情。只有凤长悦招惹了金环蛇王,逼得金环蛇王蜕皮突破,然后被卷走。而三王子殿下,不知为何,竟也和她一同被带走,和金环蛇王很是恶斗了一场。”
南宫昭捂住嘴:九级魔兽!居然还是蜕皮之后境界得到提升的金环蛇王!
“而且,后来不知道那个凤长悦做了什么事,竟然让整个山体都发生了坍塌。差点害的三王子殿下被深埋地下。”
南宫昭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仅仅是这样听着,都让她无比心疼。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柳茵茵却似乎还嫌不够,突然冷笑:“对了,后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伽陵学院的人,居然选择封印崩塌的山体。根本不顾及里面还有三王子,直接启动了封印大阵!”
南宫昭此时,已经逐渐变得平静,只是那眼神之中,却带着罕见的冰霜。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王后,您还觉得这些不够吗?”,柳茵茵苦笑一声,“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女儿,却是在他们出来之后,被凤长悦击杀。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就这样看着她死去!只是我倒是奇怪,三王子怎么会和她一起?学院又怎么能在明知三王子在里面还选择封印!而且后来,他们又是怎么出来的?这样的能力,恐怕凤长悦自己是没有的……”
潜台词就是,一定是羽千宴为了凤长悦,付出了不少努力。而这所有人,都差点害死他!
南宫昭神情已经完全平静,只是神色有些冷,转身朝外走去。
“你放心,这件事情,本宫会给你一个交代。”
柳茵茵坐在地上,美丽的容颜上,露出一分阴狠的笑。
凤长悦。伽陵学院。
你们全部,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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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只是为了一个人()
凤临之妖王滚下榻;098 只是为了一个人
“什么?你要进入照壁阁?”
羽凌天的声音忽然拔高,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有些尖锐。上辄尛鍙
站在他身前的羽千宴神色淡淡:“是的。”
羽凌天忽然站起身来,徘徊走动了一会儿,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你知道那里面有多么危险吗?”
羽千宴脸颊落在阳光之中,半明半暗,看不清神情,只有一双茶色的眸子,仿若琥珀。
“我已经决定了。”
羽凌天烦躁不已,看着羽千宴。面容上甚至还带着几丝少年的青稚,但是眉目之间,却已经带上了连他也看不清的深沉。
这个儿子,向来这般。淡漠,冷清,而让人捉摸不透。
照壁阁何等危险,即使他天赋卓越,他也不愿让他进去!
羽凌天沉默。
整个房间陷入了尴尬的静默之中。
“给本君一个理由。”
半晌,羽凌天才闷声开口。
羽千宴眸色微闪,似乎有光闪过,转瞬即逝。
“理由……”
一双冥冥冷冷仿佛墨玉般的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还有那一往无前朝着他而来,黑发猎猎仿佛黑色蝴蝶的景象,忽然浮现在脑海中。
他忽然抬眸,看着羽凌天。
“我只是,想要变强。可想要随意看自己想看的,听自己想听的,要自己想要。”
羽千宴的话让羽凌天心中一沉,疑惑顿生。
“你是整个王室最有天赋的人,是奥斯帝国未来的君王,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难道还不能让你得到那些吗?”
羽凌天是真的疑惑,羽千宴的身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这般天赋,不需要很久,也会变强。他为什么这般急迫?甚至主动要求进入照壁阁?
“父王。”
羽千宴看向窗外,明亮的阳光撒进来,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一片蔚蓝的天空。
“您是说真的吗?”
羽凌天一愣:“什么?”
“大陆之上,我身为奥斯帝国的王子,真的已经很厉害了吗?地位真的很尊崇吗?而灵皇境界,真的也已经足够强大了吗?”
羽凌天眉目微凛:“你在说什么?”
“我们,其实不过是坐井观天,对吧?”羽千宴声音清淡,却让羽凌天心中掀起波澜!
“你在胡说什么?”羽凌天皱着眉头,然而手指却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这是几大帝国君王之间才会知道的秘密,他怎么可能…。
羽千宴唇边,忽然掀起一抹清淡的笑容,却带着嘲讽。
“父王,您或许不知道。我在十岁那年,就已经看过了您密室中所有的书。”
“什、什么?”
“所以,您想要等我继承王位时候,才会告诉我的那些大路上的秘密,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不顾羽凌天已经泛白的脸色,羽千宴收敛了笑容,垂眸淡淡道,“只是以前,我懒得在意。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在意。以至于,我必须尽快变强。”
羽凌天已经颤声几乎说不出来话。
羽千宴的声音像是打在屋檐的雨水,清晰的落在屋内的每一个空间,砸在羽凌天的心上。
“所以,我必须,进入照壁阁。”
……
南宫昭带着人很快赶到了书房。
看到羽千宴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南宫昭一路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羽千宴蹙眉:“母后,您怎么了?”
羽凌天也发现了南宫昭的不同:“阿昭,出什么事了吗?”
南宫昭平复了一下心情,端庄美丽的容颜上,依旧是一派国母雍容风范,只有在看向羽千宴的时候,才显露出几分属于母亲的温柔。
“没什么,母后就是太想你了。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回来帝都了,居然先去了学院,一次也没有来见父皇母后。瞧你现在居然瘦成这般样子,真是要让母后心疼死吗?”
南宫昭说着,连忙上前,仔细的看着羽千宴的脸色,双手也搭上了羽千宴的手腕,将他拉向一旁。
“快让母后好好看看,这几年在外面,有没有受过什么伤?”
羽千宴神色微暖:“让母后挂念了,儿臣很好。”
南宫昭满脸心疼:“怎么会没有受过伤?母后可是不信。快来让母后好好看看。”
说着,手上白色灵力一闪,竟然就要探查羽千宴的伤势。
羽千宴不动声色的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儿臣真的没什么事。劳您费心了。”
他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只要简单地额探查,就会发现他身体之内不少耗损。
看到羽千宴这样子,南宫昭哪里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先前她对柳茵茵的话信了三分,此时就已经信了七分。
她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千宴,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羽千宴摇头:“怎么会?”
南宫昭紧盯着他:“那你为什么不让母后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