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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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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群高阶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竟全然不将主人家放在眼里。

    留朱此时方才觉出几丝后悔,她舍了众多财富,更陪进整整一个小秘境,最终竟不过是为人作嫁,当真好不委屈。

    只是若非有这几位襄助,她却也无力在短短两天内,将一整个秘境布置成能困住斩龙枪的巨阵。

    如今则是自食苦果,只得眼睁睁看向那几人各施手段,在巨茧外施加层层禁制。

    那巨茧乃万年空冥雪蛛丝炼化织就,能挡金丹轰击之力,又兼这层层禁制,只怕大罗金仙也逃不出其中束缚。

    众人方才露出些得色,不料一声震天剑鸣,惊得千山振动,万灵胆寒,修为高者尚能抵抗,无非一阵气血翻涌,修为低者,却被震得七窍流血,经脉重伤。

    寒月城、通天坊二城中,成千上万的修士面带惧色,朝那剑鸣传来的方位望去。

    原本被上古禁制封闭在群山谷中的白雪林,此时只余一片荒芜砂砾,一片血红火海冲天而起,吞噬山头,巨茧冰龙,俱已被烧得粉碎。

    留朱、孔藏叶等修士首当其冲,被那血焰烧灼时,只觉连元神也剧痛无比,惨叫出声,一面摆脱挣扎,逃窜到数十里开外,依旧惊魂未定。

    旋即自那片火海中飞出一团火球,流星般风驰电掣,撞破通天坊厚重冰寒的城墙,临近之人方才看清那火球中隐约人形,旋即被火焰吞噬,神魂肉身俱被焚毁。

    那火焰中的人形全然不惧烈焰,在坊市中横冲直撞,见人就杀,一时间哭喊声四起,城内血流成河,转瞬即被火焰烧个干净。

    展长生被抛出小秘境,身形猛然下坠,那木简随他一道抛出,似有灵性一般在半空划了弧线,将他稳稳接住。

    展龙那一个“走”字言犹在耳,反复震响,高空狂风乱卷,冷彻五脏六腑。叫他骤然清醒,方才察觉他正停在通天坊上空,四面八方,正有无数修士乘飞行法宝四散逃去,一团人形火焰穷追不舍,一旦追上,单手便贯穿那修士丹田,旋即烈焰吞噬肉身,焚毁得干净彻底,神魂俱灭。

    烈焰熊熊烧灼,哭喊惨呼不断,通天坊中本有大量凡人居住,逢此惨剧,全无半分抵抗之力,只顾四散奔逃。那人形火焰一视同仁,无论仙凡妖魔,一律遇到便杀,毫不手软。

    展长生眼见通天坊化作修罗地狱,不禁心生寒意,驱动木简朝那团烈火追去,嘶声喊道:“师兄!”

    那火焰暗了少许,旋即愈加爆发,与展龙同源的木簪在他头顶微微一颤,又听闻展龙低沉嗓音道:“走!”

    一股无形巨力再度袭来,将他连人带木简一同朝远处抛开。

    雪诗此时率众侍卫追来,见通天坊中惨状,面色一变,灵剑一横,冰冷剑气匹练般炸开,厉喝道:“果然邪魔外道,好狠毒的魔枪!”

    展长生撒出十张风刃符击飞剑气,不怒反笑,长身玉立在木简之上,热风烈烈吹拂,火焰映在他惨白面容上,虽只一介筑基修士,竟生出几分令人望之胆寒的气势来。

    他一手持阵盘,一手持数十道攻击用灵符,冷声道:“若非你等卑鄙用计,陷害师兄,他何至于血孽发作,落到这步田地,你那公主才是罪魁祸首!你有何德何能胆敢问责旁人?”

    雪诗被他质问,面色一僵,手中灵剑法术俱迟缓下来。此时一阵震耳吼声响彻山脉,激扬回荡:“斩龙门展长生擅闯寒月城,企图行刺公主,杀无赦!但有诛杀者赏灵石两万,神符一枚,法宝十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逃离通天坊的修士铺天盖地朝展长生追来。

    展长生怒恨交集,却再三被那无形之力撞向远处,他如今早有准备,稳稳落在木简之上,旋即朝追杀而来的众多修士撒出漫天灵符。

    风声呼啸,剑刃森森,他注入更多灵力,木简全速飞行,他又取出那枚狂风神符,贴在木简之上,木简速度骤然提了一半,身周狂风漫卷,为他弹开四面袭来的无数火球冰箭,灵剑爪牙。

    众修士见他周身升起暴风护盾,更多符咒法术瀑布样倾泻而来,一点一滴消磨掉护盾。

    展长生终究灵力有限,支持神符木简,已是强弩之末。他本就经脉闭锁狭窄,灵力细弱,此时全靠回灵丹同汲取灵石维持,经脉反复枯竭充盈,已不堪重负,正逐根破裂,剧痛难当。

    剧痛里他却瞧见眼前有更多人围追堵截而来,泰半面孔极为眼熟,一日前俱在寒月论道上有过交集。展长生眼神愈冷,神识一动,将储物戒中数百枚回灵玉璧取出,漫天撒去。

    众修士看清时,脸色剧变,便有近半数舍了展长生,去抢夺玉璧。展长生见此计有效,又将那如山的灵石朝四周挥洒,漫天五彩灵气闪烁的灵石雨辉煌壮观,终是乱了众修士心神,再过几息,便只剩雪诗、寒月城侍卫同几个门规森严的门派穷追不舍。

    展长生紧握阵盘,面色惨白,冷汗颗颗滴落,模糊视野里突然杀出几名御剑而来的剑修,将他上中下各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挡在他面前的少年神色冷漠如冰,正是曾与他同台切磋的许文礼,此时立在一缕剑光之上,灵剑森寒,剑气突袭而至,竟刺破他护身的风盾。

    展长生泰半灵力俱在支撑神符木简,再无力运用阵盘,此时见这群剑修挡路,心头恨极,取出一把风雷火符,冷笑道:“你也来挡我道路。”

    他堪堪撒出灵符,许文礼手中灵剑同样一挥,遮天剑光编织成密不透风的剑幕,同数十道攻击灵符撞上,轰然巨响中,展长生忽然听许文礼传音道:“走。”

    展长生方才察觉那剑幕看似狠辣霸道,实则不过花俏表象,内里全无杀气,不能伤人。他心头一震,也不耽误,立时竭尽全力驱动神符木简,撞开那剑光帷幕,自众剑修包围之下远远逃离。

    其余剑修自是大怒,急急驱动灵剑追赶,只是一则事出突然,角度刁钻,二则那木简速度快过众修的飞剑,几道剑气勉强追上那青年,却仍被残余风盾弹开。

    众人面色阴沉,只狠狠瞪视许文礼,那少年便露出一脸技不如人的愧色,垂头不语。

    展长生依旧一路逃窜,行路全无章法,只为乱人耳目。直待确信无人跟踪时,方才朝石屋所在的山头冲去。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半降半摔自空中跌落,砸进一片繁茂盛开的玉液灵花田中。

    隐约间见到一团黑白相间的颜色急急奔来,展长生却只觉满口血腥,全身剧痛,终是支撑不住,陷入一片黑甜。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展长生于无边黑暗中见到些微亮光,光芒扩散时,仿佛黑暗里裂开一条缝隙,他正可自这端窥伺到彼端。

    那头正是白昼,人人神色宁静富足,人来车往,短衣窄裤,正是唐国人装束。隐隐有声音传来,竟是个老者的慈祥嗓音。“长生,你命中注定,六亲疏离。缘分不可强求,却又不可不求,切记珍惜。”

    那正是他十六岁时,偶遇一位大师为他批命所言。

    展长生素来谨记在心,惜缘,惜福,惜命。

    然则他愈是珍惜,天命为何愈是要自他手中夺去?

    展长生悲愤心起,只觉胸口犹如压了千斤巨石,叫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骤然睁眼,清醒了几分,模糊视野渐渐清晰,方才看见一头黑白相间的毛绒小熊蜷在胸口酣然沉睡。看那黑眼圈椭圆,正是性子活泼的圆圆。

    展长生一时默然,只得将这害他喘不过气的元凶轻轻拨到一旁,又瞧见夏桐生同团团彼此背靠背,将头枕在他大腿上安睡。婴儿鼻息细弱,同两头灵兽鼻息此起彼伏,在室内格外安详。

    他此时躺在石屋外间的兽皮上,窗外透着阳光。视线一偏,就见头侧堆放着一堆疗伤药草,根须上带有些泥土,一些干枯,一些却仍新鲜。

    只怕是乌云每日外出为他采摘而来,以备不时之需。

    展长生长叹一声,却发现通身的经脉疼痛,此时半点不剩。他又凝神内视于体,丹田中水雾萦绕,竟比之前更浓厚一成,经脉历经反复枯竭充盈,竟也有些微拓宽,原先闭锁的窍穴更是打通了多处。

    展长生因祸得福,如今已进阶至筑基四层。

    他抬手盖住前额,一阵讥讽低笑,缓缓坐起身来,只觉心头空落,不敢细思。

    门外脚步沉重,正是乌云察觉他清醒,一路奔来撞开大门,口中还叼着几株灵草,黑褐眼瞳内俱是欢喜。

    展长生自它口中接过灵草,轻轻抚摸绒毛头顶,低声道:“我已无事了,眼下紧要之事,乃是如何寻回师兄。”

    乌云闻言,目色忧虑,却先是望向三头沉睡的小崽子,又望向展长生。

    展长生知它心意,揉揉那熊猫半圆耳朵,低笑道:“乌云,你且宽心。我展长生惜缘惜命,断不会弃你等不顾。”

    他忽觉两眼酸涩,一时间只得紧闭眼眸,克制心头纷乱痛楚。

    过了许久方才长吁口气,修道者最惧心魔侵扰,他此时却最为脆弱,极易入魔,非要设法克制才是。

    展长生站起身来,将半睡半醒的夏桐生抱在怀里,那婴儿不谙世事,却仍是知晓他回转一般,蠕动身躯朝他怀中钻去。展长生眼神柔和,将他放在贵妃榻上,又将团团圆圆也一道抱上去并排摆放。

    夏桐生一身黑白相间的细棉布连身衣,同团团圆圆放在一起,险些分不清哪个是灵兽,哪个是凡人。他望了片刻,心头空洞痛楚一点一滴,似有缓解。

    展长生又取出一瓶灵兽丹,倒了一粒,乌云眼神明亮,直勾勾望向他。

    他喂了一粒给乌云,那三只小崽子也仿佛闻见了香气,彻底醒转。

    展长生连瓷瓶一道交给乌云,一面见幼崽们戏耍,一面整理储物戒同储物袋中各色物资。

    那留朱公主为假造纯孝之名,不惜舍下巨资迷惑展长生,却不料反成了他逃命的助力。若非那场灵石雨同回灵玉璧迷乱人心,他只怕要被堵截在寒月峰中,格杀当场。正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知那留朱公主作何感想。

    这其中物资被他一通大手笔挥洒,余下仍有下品灵石三百余枚,各色灵草五百余株,法宝上百,丹药上百,灵符上百,粗略算来,足够支撑他修行至凝脉。

    如今展龙暂时不在,他自是不能坐吃山空,需得寻些营生才是。他便将主意打到了那些灵草上头,或可种植一些,再猎杀些低阶灵兽,兼做磨练。

    展长生在这边清点时,乌云用爪尖切碎灵兽丹,用碎粒喂养团团圆圆。夏桐生见两个兄弟吃得香甜,乳母却唯独漏了自己,诸多不满,爬到乌云头顶咬它耳朵。

    灵兽皮厚毛丰,自不怕那长了米粒乳牙的小婴儿啃咬,乌云任他咬得口水滴答,便取了一点碎粒,喂到他口中。

    夏桐生欣喜,张口含住灵兽丹,旋即一张团子脸皱成包子褶,将碎粒吐在皮毛上。

    圆圆不嫌弃那碎粒被他含过,扑上前一口吞掉,满足舔舔嘴唇。

    夏桐生见他吃得依旧香甜,便生出些疑惑,又爬到乌云怀里,抢夺它手中碎粒。不料才一入口,又皱着脸再度吐掉,这次团团抢先一步,吞了碎粒,满足舔夏桐生嘴角。

    夏桐生紧皱小眉头,百般困惑,不能理解,眼看着就要扁嘴哭出来。直急得乌云绕着他团团打转。

    展长生对未来有了计较,亦是整理妥当杂物,如今瞧见乌云对那小崽子一筹莫展的模样,终于有了些微笑容,取出一盒浅黄的灵谷饼来,将那小饼掰成小块,递给夏桐生。

    这灵谷饼以上等灵谷制成,灵气充足,香甜可口,正合给夏桐生磨牙之用。夏桐生舔一舔,只觉喜欢,便抱住一块不肯撒手。

    这次便轮到团团圆圆见他啃得香甜,好奇去品尝灵谷饼,同样大失所望,再不肯触碰。

    须知乌云灵罴虽外形憨厚,却是食肉的灵兽,若是能助长功力灵智的灵兽丹、灵草尚能入口,这纯粹充饥的灵谷素饼,自然被鄙如弃履。

    如此一人二兽,各自分享灵谷饼、灵兽丹,又是一片其乐融融。

    乌云亦是妥善放置了一瓶一盒,又自展长生处得了一颗能增长灵智的百悟莲子,吞下后蜷成圆球,沉沉消化灵果。

    展长生见着一家四口安闲度日,再度起身步出石屋,将储物袋中的融阳草倾倒了满地,银光闪闪,耀得人眼花缭乱。他取出一捧做个鸟窝,将银足金羽雕蛋放置其中,割破手指,滴一滴鲜血在其上,再将那银色鸟窝放入内室。

    只因放在外头恐怕被鸟兽偷去,放在外间又恐被熊崽子碰碎,展长生只得硬着头皮,将其放入内室。

    一面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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