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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昼行-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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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连累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安全离开这里。”夜锦衣的面色很平静,说出的话也淡然地很。

    “夜大哥,这算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跟来的,而且,这样的经历是我在书塾永远也体会不到的,能跟着夜大哥你走一趟,也算不枉此行了。”唐辞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走到夜锦衣身边劝慰道。

    “嗯。”夜锦衣似乎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轻声一应,便低着头循着地面上延伸到另一个洞口的小凹痕走去,唐辞见状,也慌忙跟在夜锦衣的身后往前走。

    “夜大哥,难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掉进这陷阱了。”唐辞也注意到地上的脚印,猛地抬头看着夜锦衣问道。

    “看看就知道了,走吧。”夜锦衣沿着地上的脚印缓慢地走,但脸上的表情却显得越来越轻松,但她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的唐辞,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夜锦衣沿着这脚印走到一个相对较为昏暗的山洞口,正打算踏进去,却迎面挥过来一棒子,刹那间,还隐约听见一个男人的声响。

    “你这臭小子,敢跟老朽玩阴的,让你尝尝我这无影铁拐。”

    “夜大哥,小心!”

    情急之下,夜锦衣直接挥手用手臂挡住了迎面劈来的铁拐,待看清对面出手的人,忍不住松开铁拐痛呼出声:“你也知道这是无影铁拐。”

    机杼子听到夜锦衣的声音,只觉得异常熟悉,待定睛看到夜锦衣的脸,忙放下铁拐,惊喜呼道:“锦衣小子,怎么是你,你怎么跑这来了?”

    夜锦衣握着已经肿胀起来的手臂,半跪在地上低头缓了许久,半晌,才费力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带喜色的机杼子,皱眉道:“我虽根据你的铁拐印断定你在这里,却没料到你下这种狠手。若是再慢一步,我恐怕离死就不远了。”

    夜锦衣在唐辞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身来,缓了口气,敛眸费力道:“唐辞,这就是机杼子。”

    唐辞本来神色还算正常,偏偏在听到夜锦衣这句话后,猛地抬头瞪着机杼子,眸中的愤恨再清楚不过了,就连手都开始有了些细微的动作。

    他松开夜锦衣,抬脚朝机杼子走了两步,拱手道:“机杼子前辈,久仰。”

    机杼子闻言,得意地捋着胡子应道:“年轻人,你这年纪就见过大名鼎鼎的机杼子,也足以成为下辈子的谈资了。”

    夜锦衣本来痛地紧皱眉头,听到机杼子的这句话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正打算抬头嘲笑机杼子一般,却看到唐辞的右手突然翻开左手一直握着的书,只一瞬,一张白纸便如一张巨大的锋利刀片一般朝着机杼子飞去。

    机杼子的无影铁拐本就是这江湖有名的神兵利器之一,受这一拐就已经算是极大的创伤,加之唐辞的动作太快,几乎令人看不清楚,以至于夜锦衣虽然看到了唐辞的行动,却来不及出手,只勉强用左手挥剑格在唐辞的脖颈上。

    机杼子同样看到唐辞的动作,看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就连脸上不大正经的笑容也没有改变,眼看着锋利的纸张已经滑到了自己的眼前,才猛地抬手,用手指夹住了那片薄薄的纸张。

    机杼子的动作明明看起来很慢,却在白纸伤到他之前稳稳地将纸片夹在手指间。

    看着唐辞眸底划过的失望,机杼子笑了笑,将那张纸在空出的手中把玩着,语气带着淡淡的讽刺:“锦衣小子虽不认得你,我却认得清楚,你莫不是我那犟驴师兄的儿子?”

    唐辞冷笑一声,连眸底的情绪都变得狠戾,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话那么多做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便就是了。”

    机杼子大笑两声,将手中的白纸丢在地上,看着唐辞,道:“我师兄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若杀了你,岂不是要他绝后。”

    说罢,机杼子朝前走了两步到夜锦衣跟前,抬手拍拍夜锦衣的肩膀,笑道:“锦衣小子,怎么你一点都不吃惊?难道你早知他的身份?”

    夜锦衣扫了唐辞一眼,手里的剑仍是格在唐辞的肩膀上未松,她低头自嘲笑道:“只猜出并非常人,却未想是辛炼子前辈的儿子。”

    说着,夜锦衣猛地收回剑,背在身后道:“既如此,你也必定不叫唐辞。”

    唐辞冷笑一声,敛眸道:“辛慈。”

    夜锦衣笑道:“小小年纪,隐忍至此,令人佩服。”

    机杼子捋着胡子连连摇头,唏嘘道:“出手如此狠戾,我可没看出你哪里心慈啊,我的乖侄儿。”

    辛慈闭上眼睛,冷声道:“前辈还是别乱认亲的好。”

    机杼子笑道:“侄儿,我想你还不知道,我与你父亲情同手足,若不是为了那柄泣血剑,我与他本不至此。”

第一百四十八章 亡妻挽琴() 
“锦衣小子,我还没问你,怎么跟我这侄儿在一起?”机杼子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舒舒服服地坐好,瞥了瞥坐在另一个山洞口的辛慈,问站在身旁的夜锦衣。

    夜锦衣盘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眸,略有些不耐烦道:“不是有句话叫相逢是缘?”

    机杼子闻言,拿起拐杖轻轻敲了敲夜锦衣的膝盖,眯着眸子道:“锦衣小子,这才几日不见,你说话就这么没大没小?”

    夜锦衣瞥了机杼子一眼,这才解开自己的护腕,掀开衣袖,露出已经肿胀发紫的手臂,咬牙道:“若是你,你会对把你伤成这样的人轻声细语吗?”

    机杼子看到夜锦衣手臂上的伤,忙扼住夜锦衣的手腕,惊呼道:“我看你挨了一拐还站的好好地,还以为你没事,怎的成这样了?”

    夜锦衣皱着眉头倒吸一口气,道:“机杼子前辈,你是太低估你的铁拐,还是太高估我的骨头?”

    话语间,辛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到二人的身旁。

    察觉到辛慈的到来,机杼子拄着拐杖站起来,挡在夜锦衣面前,笑眯眯道:“乖侄儿,我与你老爹有什么恩怨是我们的事,与你们这些晚辈无干,所以,叔父劝你还是别乱动手的好,免得叔父生气同你动手。”

    辛慈冷笑道:“那我还真怕叔父你不同我动手。”

    机杼子胡子一颤,指着辛慈哆哆嗦嗦道:“诶?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还不听劝呢?”

    辛慈未接机杼子的话,只错身而过,半跪在夜锦衣的跟前,随手扯下从衣角上扯下一块料子就打算给夜锦衣包扎伤口。

    夜锦衣笑了笑,道:“多谢,小兄弟。”

    辛慈低头包扎伤口,只冷声道:“你大可不必为这个老头卷入到这场风波中,我父亲也绝不会因为这个老头为难无境山庄上下。”

    机杼子闻言,胡子气地乱颤,便猛地将铁拐往地上一杵,气呼呼道:“辛慈小子,礼数还是要讲的,你一口一个老头成何体统。”

    夜锦衣瞥了机杼子一眼,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便看着辛慈的发顶,道:“本来是不用管的,奈何我欠这老头很多人情,若是不管,倒总觉得良心不安。”

    说罢,她抬头环视了山洞的四周,又道:“小兄弟,如今我们都被困在这山洞里,泣血剑也落在陆念手中。令尊既和机杼子前辈同属鬼御前辈门下,此时就该联手对付外人。否则,岂不是落了个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下场?”

    辛慈抬头盯着夜锦衣的黑眸,道:“你说的是有道理,但夺回泣血剑之后呢?你当真以为我可以对付你们两个人?”

    夜锦衣摇头,道:“不,你应该记得,我此行的目的是夺回泣血剑归还御剑山庄,无论此次是谁要争夺泣血,我都要这泣血剑完好地归还辛家。”

    辛慈道:“你保证?”

    夜锦衣勾唇道:“我保证。”

    辛慈听了夜锦衣的话,敛着眸子半晌不说话,然后突然抬头扫了机杼子一眼。

    夜锦衣见状,勾头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机杼子,缓声道:“老机杼,你没意见吧。”

    机杼子闻言,才缓过神来,盘腿坐在夜锦衣的身旁,他先是扫了辛慈一眼,才看向夜锦衣,面色也凝重起来,:“我受任庄主收留才苟且活到今日,这件事自然不能连累无境山庄,你要将剑给御剑山庄,我没意见。但时至今日,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陆念为什么要偷走泣血剑?”

    夜锦衣点头道:“话说回来,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你查出了什么线索?”

    机杼子道:“我离开无境山庄后,去了沧浪谷,然后就在我师父那老人家的遗物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说着,机杼子从胸前掏出一个小小的羊皮卷,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摊开在自己的手掌心。因着外面的天色已暗,山洞里也显得越发黑暗,只看得清那羊皮卷上画的是一个人的小像,再细看,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夜锦衣见状,摊开左手掌心,蓦地在手心腾起一簇火苗来,恰好照亮了那张小小的羊皮卷。

    因为年代久远,这画卷泛着浅黄的颜色,上面的油料也有些褪色,但却还能依稀辨认出这羊皮卷上画的是一个端坐在树下抚琴的女子。

    夜锦衣皱眉道:“这是什么?”

    机杼子道:“你看画卷下面刻的小字。”

    闻言,夜锦衣和辛慈一同看向画卷的最小面,才看到那里用刻刀雕着一行小字,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皱紧了眉头,对视一眼。

    “念亡妻挽琴韩湘笔”

    “这里的挽琴莫不是陆执瑟前辈的发妻慕挽琴夫人?”夜锦衣猛地抬头看向机杼子。

    机杼子点点头,道:“应该没错。”

    辛慈道:“慕挽琴明明是陆执瑟的妻子,那这韩湘又是怎么回事?”

    机杼子叹口气,并未答话,许是不知道答案,许是不愿意去回答。

    夜锦衣低着头一直端详着那张羊皮卷,许久才抬头道:“你说,这羊皮卷是在鬼御前辈的遗物中发现的?”

    机杼子捋着胡子,叹道:“不错。”

    夜锦衣又道:“你刚才说,陆家兴许与这泣血剑有什么关系?”

    机杼子又点点头,道:“不错。”

    辛慈也敛着眸子,面色甚为凝重,半晌,他才抬头看了一眼机杼子,又将目光转向夜锦衣,一字一句道:“假设,我师公鬼御,就是画这幅画的韩湘。”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外面传来的细小的虫鸣声。三个人都面无表情,看着那张小小的羊皮卷不说话,

    从山洞的缝隙处刮来丝丝的凉风,令人忍不住心里泛寒。

    半晌,机杼子才开口打破沉默,道:“师父是在四十五年前收养了我和师兄,然后带我们去了沧浪谷隐居,但却因着炼器之术名声大噪。”

    辛慈道:“而在此之前江湖上没有知道鬼御这个人是从何而来,是何身份?”

    夜锦衣道:“也是在同一时间,慕挽琴夫人去世,陆玄龄的弟子韩湘失踪,陆家开始没落。”

    三个人又沉默下来,因为他们突然间发现这件事情已经没有最初他们想的那样单纯了,而这柄泣血剑似乎有着超乎他们想象的意义存在着,而陆家也远没有他们认为的那样简单。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又诡异的气息,每个人的心里都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似乎压了一块巨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

    “你们猜的不错,鬼御就是我太祖父的徒弟,韩湘。”

    幽暗的山洞口亮起了一盏灯,在粗粝的洞壁上映出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而陆念就站在洞口看着他们,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令人看不清楚。

第一百四十九章 出乎意料的人() 
“这么放心地带我走,不怕我趁机逃跑?”夜锦衣看着走在前面掌灯的陆念,冷声问道。

    陆念轻笑一声,道:“机杼子和辛炼子的儿子都在我手里,况且,你受了伤,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逃?若是逃,又是否逃得出去?而且——”

    夜锦衣睫毛微微一颤,眉尾一挑:“而且?”

    陆念转过身来,嘴角带着自信的笑意,道:“你若是知道你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恐怕就算我赶你走,你也不一定会走。因为这世上,的确没有人能逃过它的诱惑”

    “那我倒想知道,我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夜锦衣也笑了,像是觉得陆念这莫名的自信未免来的太可笑。

    陆念低着头轻笑一声,又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夜公子实在不该掺和到这件事来,毕竟,这只是我陆家与鬼御一门的事情。”

    夜锦衣道:“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惜只要楚家插手的事,我就不得不来掺和掺和。”

    陆念道:“看来夜公子与楚家的恩怨纠葛着实很深。”

    夜锦衣道:“我也想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一生,可惜命运却总是不令人如愿。就像陆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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