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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珣吃惊,什么事竟然要请求我?!
“你还记得童童吧?”白展堂轻叹一声,似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庄珣点头,“自然知道,他是大先生的儿子,只是我来到此还未曾见过他。”
白展堂一笑:“童童与寻常的婴孩可不一样,这小子一年到头几乎都是在睡觉,我记得去年十二个月他就睡了十一个月之久,在东蜀也是尘儿为了保护你而叫醒他的,醒来后也只吃过几顿,只不过每顿饭量都特别大,然后吃完又去睡了,就是一头小猪。”
这个庄珣深以为然,当日从东蜀回来后便见识到了童童的吃功,连御膳房的七八个宫廷大厨都做不及盛食,可见一斑。
“而我之所以拜托你,也是因为大哥的一些往事,童童的母亲是武神域百花神宫的上一代圣女,也是这一代的掌尊,那个女人从小便天赋异禀妖孽,清高傲慢目中无人,当然,她也有这样的实力,大哥当年前往武神域是我那胆小祖父白起带着去的,大哥与童童的母亲这两人认识是在一个秘境之地,只是,对于武神域的那些个天之骄子来说,大哥的天赋其实平凡之极,若不是我那祖父声威在武神域都大得很,估计大哥是没有资格进入那秘境之地的。”
“后来不知为何,童童的母亲在那秘境之地中失身给了大哥,这对于一个天之骄女来说,简直就是此生最大的污点,若大哥是一个天纵之才倒也认了,偏偏平庸之极,怎么可能配得上她?但两人好歹也有露水情缘,童童的母亲也没忍心对当时的大哥下杀手,只说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白展堂微微一叹,继续道:“这可是武神域最名满天下的百花神宫的圣女,世间最美也不过如此了,倾心的人何止亿万,大哥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他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最后只能满带着遗憾回到了东临域。”
“但后来,也即在大哥偶然“白日做梦”梦见瑰丽大世界之前,那个女人来到了东临域,来到了大哥那臭气哄哄的杀猪档前,告诉大哥说她怀孕了,原本是想不要的,但纵然清高如她也感受到了体内的那股悸动,那是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觉得,若是失去了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就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一般。”
“于是,她决定将那个孩子生下来,只不过身为百花神宫圣女,自然不能够抚养孩子,于是便决定将孩子托付给大哥,当然,仅限于抚养,两人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当童童母亲看到大哥那臭气熏天的杀猪档时,就觉得这个污点瞬间染黑了她整个世界。”
“奇特的是,那孩子竟然怀了三百多年,而在上一次尘儿与大哥前往那武神域时,一个老妪将孩子交托给了大哥,或许那女人根本就不屑见大哥吧,两人这一隔,竟是三百多年。”
白展堂感慨,庄珣同样感慨,世事便是如此,门当户对虽说不是最重要的,但从来都是很重要的。
“三百多年前的大先生,与如今的大先生,完全就是云泥天壤之别啊!”庄珣在心中微微感叹一声。
这时白展堂继续道:“我听闻这一代武神域百花神宫又出了一个绝代圣女,比之当年童童的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与她若是在青云大试中对上自然没有多少胜率,但切记,一定不能够丢大哥的脸,即便是输,也要输得堂堂正正,要不然那个女人就更加看不起大哥了!”
第151章 师徒()
往事多半狗血,然而人们喜欢怀念终究是因为它们是真实的。
大先生也是这样,任是谁也不曾想到,名满东临的赛屠夫会有这么一段前尘往事。
庄珣唏嘘不已,从中间他也能够感受到大先生的那股无奈,道:“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山海都会变化,却不知大先生为何执着于此?果然是世间情之一字缠人吗?”
“不,大哥可不是那种小儿小女的人,照他头两年所说,孩子不能没娘,绑也要绑回来!当然,后面那句话多半是开玩笑,百花神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只是也透露出大哥自己的心迹,希望童童能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白展堂笑着回答。
庄珣同样笑着点头,确实,童童如此可爱,若是没了娘真就太可怜了。
“眼下童童跟我那白痴儿子最是亲昵,甚至超过了与大哥的亲昵程度,在我这叫了不少苦了,说什么不就是杀猪弄得一身骚味油腻,也没干什么坏事,就不明白童童为何不愿给他抱?我是直接让他滚蛋了,换作是谁都不愿意,就他觉得猪骚是最香的。”白展堂一脸不满。
庄珣笑着不说话,敢把先秦文武双全的状元郎陆久尘唤成白痴,敢让大先生滚蛋的,估计整个东临域也就二先生敢这么做了。
“只是说到我那儿子,唉……我倒是有些羡慕大哥了,童童好歹认他当爹,尘儿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白展堂略带愁绪轻叹一声,按理来说两父子得知对方身份也有好些年了,但每一次陆久尘都对他喊打喊杀,乃至于两人关系是越来越僵。
“老师年轻时留下的风流债啊!”庄珣也是打趣了一声。
白展堂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随后道:“当年是真性风流,在这点上我与你父皇庄秋可谓截然相反,身为皇帝却独娶你母亲邯氏一人,且你母亲惨死之后,他也从未再接触过任何女子,一心扑在了为你母亲报仇的事,可谓是重情义到了极致,乃至于整个东临十六国都有关于他的故事,我与他早便相识了,确切的说,我与你祖父便是好朋友了。”
庄珣默不作声,其实事关自己的家族,他一向都缄口不言,因为当年大乾皇室是如何的,东临十六国的上层人士都清楚。
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白展堂继续道:“之所以你现在能够站在我旁边,也是自你祖父那一代开始坚持下来的了,当年你祖父便竭力要我帮他摆脱妖族的纠缠,而那时候,也正是大乾王国国力日渐衰竭的开始,其实到你父皇那一代已经基本撇清了与妖族的关系,只是妖族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依旧留在你们皇库当中,所以外面还是有很多人是不相信你们的立场,当然,我们也同样有所怀疑。”
“但当后来你将那妖族信物交与了吕不良后,我们便真正相信你了,倒不如说,是真正相信你父皇了,因为他没有给你任何机会,从小便给你灌输人族的理念,不跟你说关于自己家族与妖族的任何事,这样你没得选择,能够毅然决然的站在人族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这样就很好,毕竟,人活着,不单单只是为了活着。”白展堂深以为然道。
听到这一席话后,庄珣脸上并无太过惊讶的神情,因为这些都在他猜想之中了,偌大的王国,想要一时半会撇清与妖族的关系定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是祖辈上便开始努力,而到了他庄珣这一代,大乾也算是焕然重生了。
“谢谢老师。”庄珣停下来深深鞠躬,大先生与二先生当年算是硬生生将大乾皇室从水深火热之中拉了出来,其实说再多的感谢都是虚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什么谢的。”白展堂笑着摆了摆手,“要谢等一下再谢吧,大哥与我说你竟然领悟了稀罕的剑意,这着实吓了我一跳,这东西可不是见谁都能做到的,我也经常用剑,可至今为止也不曾领悟剑意,现在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帮你把自身剑意发挥到最大。”
庄珣眉眼一挑,眼下两人正是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于是他停下来问道:“老师是否要穿过那“吉祥典当坊”,然后往左边的巷子行去?”
白展堂一愣,顿住脚步转身点了点头,他怎么知道我要往那边去?
庄珣咧嘴一笑,道:“老师是要带我去见北寒前辈对么?”
“你知道她?”白展堂惊讶,按理来说北寒居住在这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才对,他哪清楚庄珣这是花了两千重金从兴皇街街尾的茶探楼买来的消息。
庄珣微微点头,笑道:“因为这半月来我一直都在前辈那里,只不过不是练剑,是练刀。”
白展堂满脸惊讶,这小子是怎么找到她的?随后又道:“为何是练刀而不是练剑?难不成是因为那个故事?”
“老师随我来便是了,个中缘由有些复杂,等下就清楚了。”说罢庄珣自己便先穿过了“吉祥典当坊”,往前面左边的巷子行去。
白展堂一脸好奇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北寒所居住的地方,只不过其门口有一个清丽少女正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此时看见庄珣前来,立马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庄珣见此情况,微微回头对白展堂小声认真道:“我与王生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前面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请求老师用强硬手段把她逼走,如果骂不走,那就打。”
白展堂再次一愣,目光望向那清丽迷人的少女,又看了看自己徒弟,嘴角掠过一抹笑意,原来如此啊。
“臭小子,怎么这么没用,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当我徒弟?要知道你师父我当年可是风魔万千少女的。”白展堂促狭道。
庄珣略显无奈:“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接近我很明显是有目的的,问她又不肯说,我不过是担心其打扰我修炼罢了。”
确实如此,两人照这么一直相处下去,庄珣身上有什么秘密都得被发现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身上那血色玉蟾,因为玉蟾里的那道金色气息出现的时间太不确定了,虽说现在已然有几道金色气息流淌在了玉蟾表面,自己动手便可将它们引出来,但庄珣还是担心那金色气息会向以往那般自己游出来,到时候让有心之人发现就麻烦了。
第152章 刀剑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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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第几次看见北寒,白展堂依旧觉得非常感慨,两人当年在皇城中便是相识,只不过那时的北寒还是个狠起来便铮铮铁血的男儿,而这么多年过去之后,沧海桑田,当年的北寒已经变成了如今纯粹妩媚的妖冶女子,变化如此之大。
似乎老远便察觉到了庄珣两人的到来,北寒早已备好了些茶水恭候了,此刻望见远远行来的两人,却也并无多少惊讶之色。
“北寒与南云,是我和大哥当年最看好的两个后生,也是先秦国内数一数二的天骄,而这么些年过去,什么都变了。”白展堂微微感慨。
他对先秦皇室没什么好感,但却一直对东临人族的一些天骄有所关注,他相信,即便没有昆仑神山,东临域的仙人们只要齐心协力,依旧能够让普通百姓安居乐业。
只是,终归有很多事是他控制不了的,南云的死是他心中很遗憾的一件事。
“一个用刀出神入化,一个使剑登峰造极,假以时日,定然能够成为人族的两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庄珣在体悟了南云的那一刀之后,更加感到命运的不公。
这个世界上天之骄子真的多如牛毛,但过早夭折的占了绝大一部分,剩下的无一不是大机缘之辈。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那小居前,庄珣目光望了一眼恭敬立于北寒一旁目无所视的长孙玲珑,心中疑问,难不成这女人已经把北寒前辈搞定了?
“先生。”北寒一双纤细的手端起一杯先秦国高山之地西凤郡特有的黄茶,恭敬递给了白展堂。
白展堂笑着接过,先是低头闻了一下,而后直接是将那杯黄茶倒在了地上,这一举动令得一旁的庄珣以及长孙玲珑都甚是惊讶。
而北寒脸上却流露了出了笑意,道:“不愧是先生。”
“西凤之地地处高山,常年干旱,这西凤茶亦是干洌之极,第一杯不宜喝,苦口;然第二杯却爽口,我还记得当年南云那小子想骗我喝第一杯,却不知我这么些年来莫说是先秦了,几乎整个东临域都行遍了,对于一些人文物事还是有所了解的。”白展堂大笑一声道。
“这是家乡的茶,他当年也喜欢喝,只不过他不同,他只喜欢喝第一杯,他说不苦,这茶喝下去了,人生也便不苦了。”北寒口中喃喃,素手纤纤,再为白展堂缓缓倒上了第二杯。
白展堂轻声一叹,将第二杯茶一饮而下,微微咂了咂口,摇头道:“这杯也苦。”
北寒做笑一声没说话。
“这女娃是谁?以前没见过。”白展堂佯装不清楚,问向北寒。
没待北寒回答,长孙玲珑乖巧地站了出来,微微颔首道:“先生好,我是西越国长孙玲珑,有幸见得先生。”
“长孙?”白展堂眉目一挑,随后道:“璇玑那婆娘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