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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常的男人会选择谁。一时之间,她不禁自惭形秽。
秋玉一众少女看见她纷纷见礼:“见过钱小姐!”见她打量自己,纷纷地下脸庞,显得无比恭顺。
钱多多本来还想挑她们的刺,顿时身心舒坦,脸色一缓说道:“庄主在里面等你们,跟我来吧。”
“是!”众少女答应一声,低下头鱼贯相随,脚下仿佛踩着棉花,没有一点杂音。
一众少女联袂而来,陈岳放下茶杯,指了指一旁贵妃椅说道:“座吧。”
钱多多刚刚坐下,顿时愣住。主人和下人平起平坐,就是出身农户的钱家也没这规矩,心中随即一惊:“难道他想”不禁看向少年,难道和所有男人一样,在享受权力的同时也要享受女人?顿时一阵心烦
众少女莺莺燕燕站了一屋,闻言俱是一怔。秋玉却是目光一亮,暗道:“男人果然都一样”却受宠若惊,行礼道:“多谢庄主抬爱,庄主有何吩咐,奴婢等无敢不从。”
陈岳笑了笑,眯起眼依次扫过众少女,端的是千娇百媚,各具风韵。众少女纷纷低头,双颊一片羞红。
陈岳最后又看向秋玉,秋玉脸一红,却迎着他的目光显得无比敬仰,仿佛陈岳就是她最崇拜的英雄。
陈岳微微一笑,收回目光轻轻啜了口茶,忽然说道:“之前这庄园真正的掌控者应该是你们吧。”
钱多多一惊,众少女俱是一个激灵,秋玉蓦地看向陈岳,脸色一阵阴晴。以她的阅历,这少年还未真正尝过女色,充其量也只是个有出息的世家子弟,和那些男人没有区别不对,她随即发现这少年的目光出奇地明澈,眼底出奇地平静。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她面前如此平静,她目光一凝,竟然在陈岳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和心思在少年看穿了,脸色就是一变,身躯不由颤抖。
四目相对,秋玉的瞳孔渐渐收缩,崇敬的目光渐渐变得惊恐,红润的脸色也渐渐苍白。其余少女发现不对,纷纷看向端坐上手的少年。
一道道或朦胧、或羞涩、或深情、或可怜、亦或关切的眼波荡漾而来,陈岳的目光依旧平静,嘴角渐渐泛起一丝讥讽。
秋玉忽然呼出口闷气,不忿道:“不错,南宫福早就在我们姐妹的摆布中了,难道我们就应该被人玩弄?”
“你们当然有反抗命运的权力,我对你们和南宫家的恩怨不感兴趣。”陈岳一笑,问道:“这么说,你们不是南宫虎的人,那么你们的内功是谁教的。”
众少女又是一惊,顿时脸色煞白。秋玉更是满心惊恐,她们修炼的内功的事情,连南宫福都不知道,今天居然被陈岳发现了知道瞒不过去,索性说道:“我已经记不得她是谁了,只记得她为了讨好我,教了我一些炼气采补之法,我又教了她们。那些男人拿我们寻欢作乐,我们拿他们修炼,大家各取所需,庄主不至于要为他们出头吧。”
钱多多再次睁大眼睛,本已为“虎园”中的姑娘都是苦命女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当真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陈岳不以为意道:“这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只是我很好奇,你们既然已经‘聚气’,为什么还要留下了来,我们这几个人,恐怕不够你们修炼吧”
众少女一惊,生怕陈岳以此为由拿她们开刀,秋玉却冷哼道:“我们早已将这里当成家,还能去哪里。只要你们不要太过分,大家一样可以宾主尽欢。”说着再次迎上陈岳的目光,丝毫不掩饰挑逗之意。
钱多多一阵恶寒,随即大怒。陈岳却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成为‘义庄’主人的机会,只要你们继续把这里当成家园,我不但可以保证再也没人强迫你们,还可以让你们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众少女精神大振,跃跃欲试,她们拼死拼活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一片安身立命之地吗?秋玉又不禁上下打量陈岳,见他目光依然澄净,不似伪装,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男人不都是想将我们占为己有的吗?岳少也是大宅门里出生,我不信你比他们高尚多少。”
陈岳看着她笑道:“因为我也一直想要一片自己的家园,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为什么不合作?现在这园子只是一副空架子,我无法继续为你们提供锦衣玉食,但是我可以以这庄园作价,分给你们一部分股份。如果我们能把这园子经营起来,我保证按股分红给大家。”
众少女目光大亮,连连拉动秋玉的裙角。如果可以混吃等死,谁愿意出卖身体。如果可以有尊严地活着,谁愿意被人玩弄秋玉也是怦然心动,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要先和姐妹们商量一下。”说着躬身一礼,转身便往外走。
众少女只好跟上,一行人来到楼外游廊中,秋玉直接坐在栏杆上问道:“姐妹们,你们说岳少的话有几分真。”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精灵可爱的菊玉冷笑一声,说道:“除非他立下字据。”
众少女纷纷点头,最年长的春玉却担忧道:“庄主开出的条件确实不错,我主要是怕他为了对付南宫家,又要我们抛头露面。”
秋玉点头,蹙眉道:“他不是说了吗,分给我们股权。如果他输了,我们拿到的就是一张白纸。江湖纷争向来血腥,有些事情总是要人去做的,只要不是拿我们当炮灰。”
“给自己卖命,死了也值,反正也是贱命一条。”妖娆妩媚的夏玉说道:“我就是怕他日后堕落,也像白面生那个畜生一样对付我们”
一直默不作声的雪玉顿时一惊,身躯一阵颤抖。秋玉拍了拍她肩膀,摇头道:“有上官小姐在前面挡着,他就算要发狂,也轮不到我们。她要是敢来,老娘给你们扛着,老娘就不信驯不服他!”
众少女一阵嗤笑,秋玉嗔道:“别浪了!不卖身,立字句,还有什么条件,快点说。”
众少女走后,钱多多才反应过来,诧异道:“庄主,你真的要用她们?”
“不行吗?”陈岳笑道:“别的不说,就她们这手厨艺,开家馆子总不会赔吧。”
“好主意!”钱多多目光一亮。
陈岳也正了颜色,问道:“你给这园子估个价吧,如果真要卖,最多可以卖出多少钱。”
“这么大的买卖,我可没有经手过”钱多多想了想,慎重说道:“所谓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城外的良田,城里的宅院。首先这庄园建在城外,这地就不值钱。哪怕南宫家当初建这座庄园花了几十万两,一旦打起仗来,也是一文不值。按现在的行情,最多卖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这么值钱”陈岳倒是喜出望外,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觉得‘乾园’值多少钱。”
“乾园在城里,值钱的是地盘,房屋本身的价值还在其次。”钱多多想了想说道:“按照雍城目前的地价来算,大约值两百万两如果真要将这庄园抵作股本,可以拆为二十万股,现在加入我们‘义庄’的武师每人奖励一千股,年终分红,怎么样?”说着目光大亮。
“你是生意人,你看着办。”陈岳一笑,两人正商量着细节,秋玉等人联袂而来。
陈岳再次相请:“坐吧,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多谢庄主。”众少女这次倒没有客气,秋玉坐在陈岳身边,直接说道:“我们可以合作,但是还有条件。”
“说说看。”陈岳一笑,给她倒了杯茶。
秋玉倒没有去接,抿了抿嘴唇慎重说道:“首先,我们要庄主你立下字据,保证以后会分红给我们。”
陈岳点头,正色说道:“义庄估值二十万两,我打算折作二十万股,每股含银一两。你们作为最先加入的人,每人一千股,占总股本的千分之五,以后会发给你们股书。”
“一千股,千分之五”众少女不禁交头接耳,秋玉眼珠一转便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第二,我们可以为庄园工作,但庄园不得要求我们出卖身体和尊严。”
陈岳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今后的主要工作是经营,对于你们不愿意接的任务,可以拒绝。”
众少女相视一眼,神情各异。秋玉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又道:“第三,我们只听命于庄主你和你亲自指定的人,此外不受任何人节制。”
“可以。”陈岳一口答应,指向钱多多说道:“你们暂时配合钱小姐工作,她是我们庄园的大总管。”
“见过大总管!”秋玉向钱多多微一欠身,接着说道:“我们需要完整的功法传承。”
“我正好有一门适合你们的功法!”陈岳一笑,不禁怦然心动,问道:“还有什么条件。”
“庄主有事先忙,我们先下去了。”秋玉起身一礼,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嗯!”陈岳也满意点头,想了想补充道:“你们谁先教一下上官小姐做菜,以后一日三餐全由她负责。”
“是!”众少女相视一笑,再次一礼,齐齐退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三章 请辞()
陈岳又和钱多多商量了一些庄园经营的细节,便送她回了住处。再次回到卧室,他不禁感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话果然没有说错。”一翻手,一柄蓝幽幽的晶莹短剑出现在掌中,正是“冰魄剑”。
剑身光滑如玉,冰寒刺骨,不知是何种材料打造,竟能与他的神识共鸣。他心念一动,短剑倏地飞起,在屋中舞出一道绚丽的剑花,寒光闪烁。
他的神识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握着飞剑,无论是多么繁复的剑式,只要他能想到,飞剑就能做到。
飞剑在屋中游弋片刻后,他脑中忽然升起一股倦意,他不禁摇头:“完全以神识御动,果然极费精神,还是要精血祭炼,才能如臂使指。”于是休息片刻后,便伸出手指逼出一滴紫血。
血滴落上剑柄发出一声“嗤”响,短剑一阵轻鸣,仿佛一滴水落入了油锅。
陈岳随即感觉一股冷冽剑意直刺眉心,就要顺着那股神识联系冻结他的灵魂。他不由一个激灵,一股幽蓝寒气随即从剑中溢出,同时要冻结他的气血。
“好厉害的寒气,不对,这是剑气”陈岳一阵心惊,立即集中精神对抗:“你要冻结我,我便要融化你”心念一起,心跳骤然加快。
短剑轻鸣一声,寒冰剑气再次爆发,滚滚幽蓝寒气直接侵入他体内,势要再次冻结他的气血。
陈岳全力鼓动精力相抗,渐渐发现那寒气也不是剑气,而是一股意志,一股冻结一切的意志。此意为虚,却能影响实体。在那股意志面前,他的心智犹如泡影,对方一念可破。他身体犹如泥塑,对方弹指可灭。
他的修为毕竟太浅,气血还是渐渐凝固,身体渐渐化作一尊冰雕,就连他的神海,也化作了一片冰海,魂珠也被一层厚厚的寒冰包裹,只不时传出一丝微弱的震动。他想反抗,意识却渐渐沉寂,只偶尔传出一阵微弱的波动。
随着陈岳被冻住,剑刃中那滴紫血也凝结成冰,短剑安静下来
齐羽回到“狮子坊”已是下午时分,坊中屋舍多是陈家名下的产业,他身为“玄武堂”的坐馆武师,在陈府北面有座三间瓦房。
屋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进门是客厅,西边是卧室,东边则是他精心布置的一间棋室,闲暇时他便用打谱消磨光阴。
他孤身一人,以十两银子的月例,本可以租一座小院,活得潇洒一些,他却将所有的收入用在了修炼上。他还不到四十岁,对于更高的境界还有着一丝狂热。
打开房门,那把锦鸡毛扇子仍然插在香案上一只破花瓶里。拿起扇子,他再不犹豫,将一副棋子和几件衣服一收,便去找周老。
周老住在医馆后院,也是一座三间平房,一应摆设却精美许多。不过都是陈家提供的,他能带走的只是几本医书和一套银针。
两人背着包袱,一起来陈府正院。进门一座大屋横宽七间,廊下红灯高挂,廊下一众锦衣侍女束手而立,一派锦绣。院中则站着四五拨青衣小厮,泾渭分明。
众人呼吸杂乱,气氛甚是紧张。两人相视一眼,抬头只见厅堂上手一张金漆大椅上端坐着一位白袍老者——须发花白,脸色蜡黄,神情却甚是肃穆,仿佛一头老迈的狮王,正是陈老太爷。他身边坐着个乖巧可爱红衣童子,正是八爷陈烈。
下手坐满锦袍男子,正议论纷纷:“哎呀,南宫家居然败了,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谁说不是,我听说‘虎园’里有雍城最烈的酒,最快的马,最美的妞,就连马桶都是紫檀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