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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的弟子,早就集合好了,叶修文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东西航道中间的小码头。
此时漕帮的弟子十几个已经躺在了地上。
人没死,躺在地上哀嚎,或许沙河帮要得便是这效果。
打脸嘛!杀了人,那还打什么脸?他们就是要将漕帮弟子,打得嗷嗷叫唤,让来往的客商看,他沙河帮,才是三河码头的头把交椅。
双方站定,叶修文向对面望去,但见果然是‘卯狮子’亲自来了。
卯狮子也是炼体九段的武者,而且练了一套‘金刚拳’。他的拳头,坚硬如铁,即便精钢宝剑也抓得,与独角龙在三河码头,争斗多年,两个人不分胜负。
而今日,或许他听闻独角龙死了,这才大摇大摆的来到这里,指着自己的足下道:“五爷?从今天起,这个码头,不再分单双日子,他就是我沙河帮的产业,。。。。。。”
“哼,你这么说,你们帮主知道吗?”
叶修文冷笑,因为三河码头的沙河帮与漕帮两个帮派弟子,虽然宿怨已久,但为什么没有酿成大的械斗?就是因为有两派的帮主,在这压着。
两个帮派,实力都差不多,倘若真打起来,死伤绝对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
而一旦帮派被消弱了,附近的帮派,便很有可能联手攻之。
试想一下,单只漕帮就掌握着燕州十六个码头,这一年的进项,至少大几百万两银子,哪个帮派不眼红?
而沙河帮也是一样,所以两个帮派,虽然常有摩擦,却相互克制。
或许,那个卯狮子也正意识到了这一点,但闻独角龙被人杀了,便跑来抢地盘。
这也算他的功绩,这地方要被他抢来,年底他提两成,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五爷?看来沙河帮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抢这块地了,我们怎么办?”曹蟒道。
“什么,怎么办?打!”
叶修文一摆手,曹蟒、童顺爆喝一声,带着漕帮弟子,便冲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卯狮子也一摆手,沙河帮的弟子,也冲了过来。
双方械斗,须臾间混战在了一起。
喊杀震天,来往的商客,躲在一旁驻足观望,显然这样的场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而且,双方虽然争勇斗狠,但却不会伤及他们。毕竟他们才是漕帮又或者是沙河帮的衣食父母。
“今天打得很凶啊?”一个商客,呐呐的道。
“是啊,我听说,是漕帮的独角龙被人给杀了,卯狮子这才带着人过来,。。。。。。”
“什么?独角龙死了?那么三河码头的漕帮,谁现在掌舵?”
“五爷啊?你难道不知道?杀死独角龙的,就是漕帮五爷!”
“不可能吧?那五爷文质彬彬,不像是会杀人的主啊?”
“我也只是听说,究竟是不是真,我也不清楚,。。。。。。。”
。。。。。。。。。。。。。。。。。。。。。。。。。。。。。。。。。。。。。。。。。。。。。。。。
众人议论,而与此同时,但见那卯狮子,已然大步流星的径奔叶修文而去。
童顺见此,一刀砍了过去,那卯狮子手抓迎上,钢刀砍在卯狮子的手上,竟然迸溅出了火花。
刀子被卯狮子接住,仅是用力一握,钢刀崩碎,卯狮子一脚,便童顺蹬飞了出去。
童顺,可是炼体六段的武者,与叶修文一般无二。
但他在卯狮子的眼中,却根本不堪一击,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便躺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哼哼,五爷?我卯狮子的拳脚可重,倘若你不想在床上躺上半个月,那么还是乖乖的承认了吧,哈哈哈!。。。。。。。”
卯狮子击败了童顺,哈哈大笑,根本就没将那个身着儒装的叶修文放在眼里。
而至于,传闻是叶修文杀死了独角龙,他更是一百个不信。
独角龙,炼体九段的武者,与他在三河码头打了五年,他太了解独角龙的实力了。就凭叶修文,那根本就不可能,
他甚至意淫,是叶修文用毒酒将独角龙毒死的,然后再砍掉了脑袋。
“是吗?我的剑也很快,倘若斩到了,恐怕你这辈子,也接不上,。。。。。。。”
与此同时,叶修文冷笑道,而卯狮子却面露狰狞。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瞪着,比叶修文高出两个头来的他,用蔑视的目光,看着叶修文。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卯狮子徒然大喝。就如同一面墙壁一般的撞了过来。他肉身无敌,无惧刀剑,即便是精钢宝剑他都不怕。
他的这一双手,比精钢宝剑还要坚硬十倍。
腾!腾!腾!。。。。。。
大步迈出地动山摇,周遭的客商见此,甚至有人闭上了眼睛。
力量相差太悬殊了,那卯狮子足足有叶修文两个大,无论是身高,还是力量,都占有压倒性的优势。
此时,甚至有人断言,叶修文必将被卯狮子这一击,生生撞死!。。。。。。
第十六章 力擒‘卯狮子’!()
“愚蠢!”
就当围观的众人,认为叶修文必死无疑的时候,不想冷冷的两个字,却自打叶修文口中,脱口而出。
卯狮子一惊,但此时却已然晚了。
叶修文拔剑,他顿觉不妙。
这或许也将成为,叶修文隐藏最深的底牌。因为在三河码头,就从来没有人见过叶修文拔过剑。
但此时,利刃一出,淡灰色的光芒,映入那卯狮子的眼中,却尽数都是惊骇。
淡淡的灰芒,那就预示着叶修文手中这把利刃,必是钨钢宝剑无疑。
钨钢宝剑,比精钢宝剑还要锋利。
别说你浑身刀枪不入了,即便是当真如同精钢一样,也绝对挡不住这一剑。
“噗通!。。。。。。。”
“五爷,手下留情,。。。。。。”
卯狮子看到此处,两腿急刹车,双膝拖在地上,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叶修文的面前。
但即便如此,叶修文的剑,还是在他左侧的肩膀划过,扯出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卯狮子疼得冷汗直冒,但却不敢发作。因为时才,倘若他不急刹车的话,恐怕叶修文这一剑,能斩断他的半个身子。
“哼,现在知道叫五爷了?”
叶修文一脚将卯狮子蹬倒,踩在其胸口上。
卯狮子此时,就如同温柔的绵羊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一幕着实令围观的众人,大跌眼界,瞬间竟然逆袭了。
卯狮子气势汹汹的攻过来,结果扑到叶修文面前,却跪地讨饶,甚至有人,脑袋此时,都转不过弯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那卯狮子会徒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很多人,此时都想不明白,但明眼人却在心中暗自道:卯狮子好险,当时他要不跪地讨饶,而且来了一个急刹车的话,恐怕他此时,早已身首异处了。
钨钢宝剑,锋利无比,斩断十几把精钢宝剑,不在话下。
而精钢宝剑,便能伤到炼体九段的武者,那就试想一下吧。
这一剑下去,卯狮子还焉有命在。
所以,一些习武之人,都为卯狮子,感到庆幸,他及时收手,捡回了一条性命。
“五爷,您就是我的五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作一个屁,给放了吧?。。。。。。。”卯狮子,在叶修文的足下,紧着讨饶,猪肚子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放了你?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吗?”叶修文冷笑反问,用冰冷的剑刃,啪啪的拍着卯狮子的大脸蛋子。
“误会,都是误会,。。。。。。五爷,您在漕帮的地位,我是知道的,我刚才只是想要给你点颜色,。。。。。。。不,是我太蠢了,竟然想要向五爷示威,我太混蛋了,我太蠢了,。。。。。。。”
“啪!啪!。。。。。。。”
卯狮子用右手,狠狠的扇自己的大嘴巴子。
可以看出他很用力,不仅声音清脆,而且两个嘴巴子下去,嘴角就现血了。
“五爷,我错了,您就放了我吧,我给您磕头,我给您擦鞋,。。。。。。。”
卯狮子一在讨饶,哪里还有一代枭雄的样子。
围观的商客,频频摇头,心道:这个卯狮子,今日即便不死,恐怕也很难再在沙河帮呆了。
“哼,那我问你,这码头,现在是谁的啊?”
叶修文笑问,杀一个卯狮子,他也仅是挥一挥手罢了。但这个小小的河道码头,要是能夺过来,那么年底,他将有一大笔银子的进项,他至少能抽两成出来。
试想一下,武者习武,最需要的是什么?除了持之以恒的恒心以外,就是金钱。
没有钱,你想要练武?那恐怕就要熬上一辈子。
就如同漕帮的很多弟子一样,三十几岁了,炼体三段,炼体四段的,比比皆是。
习武之道,一步一个坎,倘若没有什么名贵的药物辅助,想要达到生肌的效果,那便是白日做梦。
叶修文深通此道,所以‘钱’这个东西,他不介意,再多一些。
“这,。。。。。。。”
卯狮子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认为,今天之后,你还能在沙河帮呆吗?倒不如,签了这条约,拿了钱,到别处快活。
天下之大,沙河帮还能找到你不成?你想想?”
叶修文压低了声音,然后收回了脚掌。
卯狮子眼珠乱转,暗自点了一下头。
“来人,拿纸笔来!”
叶修文喝了一声,漕帮人,自然有人拿来了纸墨笔砚。
“舵头?这不能签啊?签了之后,。。。。。。。”
一个沙河帮的副舵头,欲上前阻止,但还未等他近前,一把锋利的刀子,便已经长在了他的肚子里面。
卯狮子面露残忍,冷笑道:“何人再敢多言,就与他一样。这是五爷给我们沙河帮机会,都听明白了吗?”
说罢,卯狮子又换了一副嘴脸道:“五爷?您看我这么做,您还满意吗?”
“呵呵,满意,签了吧,签了赶紧走,。。。。。。”
叶修文瞟了一个眼神过去,那卯狮子千恩万谢,大笔一挥,带着沙河帮的帮众,便回他的码头了。
此时,曹蟒连忙上前道:“五爷?高啊?那卯狮子,竟然也被你驯服得服服帖帖的,只是,您怎么不将那沙河帮的码头,也夺过来?”
“哼,那样事情就大了,这西侧的航道,原本就是沙河帮的,倘若连这个河道也夺过来,沙河帮是不会不管的,甚至来找我们漕帮拼命也说不一定。
反而这中间的码头,原本就存在争议,现在归了我们,沙河帮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更何况,卯狮子叛逃,他们追他还来不及呢?不会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你懂了吗?”叶修文笑问。
“属下明白,属下对您的敬仰之情,就如同这滔滔的河水一般,连绵不绝啊!。。。。。。。”
曹蟒再度拍起了马屁,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叶修文却心中暗爽,他终于找到点武道高手的感觉了。
“启禀五爷,这里有总舵的一封信,。。。。。。。”
正在这时,一漕帮的信差,小跑过来,单膝跪地,双手承上了一封信。
信皮是牛皮纸,也没有署名,也不知道这信里面,究竟写的什么,。。。。。。
第十七章 ‘风纪’茶楼!()
“这信上说,让我尽快回总舵,却又没有署名,这发信的人,到底是谁呢?”
叶修文喃喃自语,觉得这样也好。回到总舵,才有他发挥的空间,再留在三河码头,也没有什么用处。反而与他街头的那个老头,还会说一些废话,向他大吐苦水。
“对了,临行前,我还得去找那个老头商议,商议这件事。”
想到此处,叶修文冲着曹蟒与童顺道:“三河码头,我就暂时交给你们两个了。而至于谁能荣升,就看你们各自的本事。莫要出错,在此等我的消息。”
“是,五爷!”
曹蟒与童顺一同应道。
“五爷?我们现在就去为您准备车子?”曹蟒试探的问道。
“不,我明日走,我在铜锣市,还定了点东西,今日去取回来,你们去吧!”
叶修文一摆手,曹蟒与童顺带着人走了。
童顺留下来,加固新码头的防御工事,而曹蟒则回到漕帮码头坐镇。
而叶修文呢?则独自一个人,向铜锣市走去。
正当晌午,铜锣市的人也多了起来。而最多的,则是来往的商客。
三河码头上,没有酒馆,吃饭是一个难题。所以很多,都是来到铜锣市吃饭喝酒的。
叶修文腹中也有些饥饿,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去风纪茶楼去吃,一边吃,还能与风纪茶楼的老板说一些事情。
到了茶楼,但见今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