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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日会有一个富家少爷要去看病,我必须要准备,准备,。。。。。。。”曾凡道。
“何人?竟会让曾先生如此重视?”侯三反问道。
“百合单家,。。。。。。。”
曾凡说道此处已经出门了,反而侯三怔了一下。
百合单家,侯三听说过,单家在燕州的势力很大。像是漕帮,之前的三合会,斧头帮等等,甚至如同周冲一般的官家,都要买单家的面子。
这件事非同小可,他猜想,倘若不是因为五爷进入了牢房,恐怕曾凡会与五爷来商量这件事。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侯三咂嘴道,但此时却无计可施,五爷这一出戏,还没有唱完,单家的事情,就只能先放一放了。
“来人!”侯三唤道。
“侯爷!”
有值夜的镖师,躬身进来道。
“明天一早,你派两个人到‘闲人斋’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赶紧来报。”
“是,侯爷!”
手下人应了一声下去了,而侯三所说的‘闲人斋’,却正是曾凡所开设的医馆。
当时侯三还在笑,说:曾先生?这医馆,怎么也要与医与馆挨边吧?你取了一个‘闲人斋’,何人会来看病?
曾凡笑道:“诶,这一般人看病,自然是会去医馆,而我曾凡看的,必定不是普通的杂症,而且我收费又高,普通人也看不起。所以取什么名字,都是一样的。”
当时,侯三还不信,心道:这怎么能有病人来看病呢?
但不想,曾凡的闲人斋刚刚开张,患者便络绎不绝。并且曾凡,还在门外挂了一个牌子,一天只看三例,多了给多少钱都不看。
而且这诊金,也高的离谱,仅是一个号牌,便价值纹银一百两,。。。。。。。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来,来,五爷,我们再干一个!。。。。。。”
漕帮镖局,侯三急得夜不能寐,而在总兵府的死囚牢内,叶修文却是欢乐的很。
十几个统领在这里作陪,轮番给叶修文敬酒。
叶修文连喝了十几碗酒,有些醉了。
“兄弟们喝,我是实在喝不下了,。。。。。。。”
叶修文不胜酒力,晃晃悠悠的倒在硬板床上便睡。
未几,鼾声响了起来,几名统领微微一乐,心道:今天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再有三天,等郡主府的消息传回来,那么叶修文一杀,他们便都是功劳一件。
几个人也不喝了,带着人收拾家伙走人。
这死囚牢内,气味不那么好闻。有屎尿的味道,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腐臭味道。能在这里工作的人,三年不死,也会扒层皮。
所以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呆着,更何况,还带了一个‘死囚牢’三个字。
死囚牢,死囚牢,到这里的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死’。
他们在笑,笑叶修文蠢的可以,竟然自己住到死囚牢里来了。但他们殊不知,叶修文同样在笑他们不知死活。
因为今夜,死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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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雨水几乎连成了一线。
总兵府外,八个守夜的禁军,缩成一团,在雨搭下面避雨。
其中一个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还没入秋,就这么冷?”
“是啊!这雨是够冷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却不想也正在个时候,一道深邃的影子,划过夜空,直接落在了总兵府内的屋脊上。
这一刻没有人看见,雨水很大,天色又黑,而来人又身着一席夜行衣。
蓑笠的下面,隐藏着一双冰冷的眸子,在屋脊之上轻轻一点,便宛若一只大鸟一般,远远的飞了出去。
这一飞,足有三十多米高,自打几个箭楼的上面跃了过去。
总兵府前院的四个箭楼,形同虚设,埋伏的三千铁甲军,更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此人武功之高,令人匪夷所思。而在落下地面之后,黑衣人便宛若一只狸猫一般,射入了总兵府的后院。
一个小校,正从周冲的书房内,走了出来,顶着雨,向后院走去。
黑影点了一下头,再度消失了身影,而也就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却已然到了后园,站在了那名小校的身后。
小校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有些不自在,那些鬼神的东西,便往脑袋里跑。
他刚想快点跑,从后园的旁门出去,进入死囚牢。却不想也正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徒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
那小校想要叫,却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被那人直接拖入了一旁的林子里。
“说,叶修文在哪里?”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那小校惊慌失措,而也正在这时,死囚牢外的大门被打开了。
“呜呜,。。。。。。救命,。。。。。。。”
听闻正门有声音,小校用力喊道。
那黑衣人一个不查,这声音便传出去了。
“哼!找死!”
黑衣人怒道,单只两根手指一捏,那小校的脖子便宛若脆皮一般的被捏断了。
黑衣人瞬间从林子里冲出,就如同一道黑线一样,在死囚牢门外一晃,十几个足有炼体九段,凝血初期的统领,便尽数身首异处。
殷红的鲜血,伴随着,雨水缓缓的流淌。
但他们着实死的冤枉,因为雨声这么大,他们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黑衣人是误判了,这才自打林中飞出,一连杀了十几个人。
一侧还有一个看门的狱卒,被吓的腿软,瘫在那里。黑衣人冰冷的道:“我只问一遍,叶修文在哪里?”
“他,他在死囚牢,。。。。。。”
“谢谢,。。。。。。。”
黑衣人说了一声谢谢,一剑挑断了对方的喉咙。
那狱卒,指着黑衣人的背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喉咙被利刃给挑断了,即便他想骂,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哼!”
得知了叶修文的下落,黑衣女人也不需要隐藏了。她随手一丢头顶的蓑笠,赫然露出了白云圣姑那张脸。
白日,她就猜到了,叶修文是被周冲藏了起来,但她却没有想到,叶修文会被藏在死囚牢内。
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比死囚牢,还要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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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死囚牢内,叶修文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知道,这个小小的死囚牢,恐怕也难以挡住那个白云圣姑。
机关破碎的声音,狱卒惨叫的声音,以及一扇扇铁门被利刃割断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
叶修文判断,这个白云圣姑的手中,必定会有一柄吹发即断的利刃。甚至要比他的钨钢宝剑更加锋利。
“嘭!”
终于,最后一扇厚重的铁门也被人整体轰碎了。
碎裂的铁片,在整个死囚牢的最后几间房间外肆虐。
巨大的灰尘,夹杂着骚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叶修文用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此时白云圣姑出现了,黑色的夜行衣因为被雨水浸湿,而裹在那玲珑的娇躯之上。
清秀的面庞,冷俊的表情,更是令人见了不寒而栗。
她正在牢门之外,隔着栅栏,紧紧的盯着叶修文。
她并没有见过叶修文,而且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被这样一个年轻人给杀死的。
“你就是叶修文吗?”
但见叶修文的年纪,以及实力,白云圣姑有些不确信的道。
因为漕帮五爷,至少也要是一个中年人吧?却没有想到,竟是一个弱冠的少年。
“没错,我就是!”
叶修文正义凛然的道。给人的感觉,宛若他很骄傲一样。
“哼,就凭你,你也能杀死我的父亲?”白云圣姑冷笑道。
“诶,你可不要小瞧我,我凶起来,连我自己都怕。”叶修文理直气壮的道。
“那你现在就凶一个,我看看?哼!。。。。。。。”
白云圣姑都被叶修文给气笑了,没想到自己竟遇到了一个傻子。
杀了人,不仅理直气壮不说,竟还生怕别人低估了自己。
“对不起,我凶不过你。你是元气七重的实力,即便我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叶修文又道,而这一次,白云圣姑,则直接笑了出来。
她满腔的愤怒,寻找自己的杀父仇人,却不想一个照面,却被人家给气笑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长梦多!()
“轰隆!。。。。。。”
铁铸的栅栏,被白云圣姑两剑便削出来一个大洞出来。
铁栅栏倒下,砸在地面上,发出轰隆的声音。
叶修文淡定自若,哪怕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真的不怕死吗?”
白云圣姑淡淡的问道。
“怕死,就能不死吗?”叶修文反问道。
“不能,你杀了我爹,你必须要死。”白云圣姑阴沉着脸道。
“呵呵,我可是为民除害啊?”叶修文冷笑。
“你这么说,我更加要杀死你。天下的贪官污吏那么多,你凭什么只杀我爹?
他做的是过份,但我爹就是我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跟我走,我要在我爹的坟前,将你的脑袋给砍下来。”
白云圣姑,用剑压着叶修文。叶修文抬腿向外走。
到了牢房的外面,但见遍地狼藉。
机关的碎屑,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随处可见的铁铸栅栏,堆满了整个牢房的过道里。
所以由此可见,白云圣姑的实力,的确不是吹嘘出来的。恐怕即便在元气七重的境界,她也是顶尖的存在。
“果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白云圣姑,难以对付。”
叶修文心中暗道,而此时,白云圣姑却警告道:“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因为无论你耍什么花样都是徒劳的。即便周冲现在就站在外面,也根本挡不住我。
他以为,调来了三千铁甲军就能吓住我?那便是在白日做梦!”
白云圣姑冷笑,而叶修文也同样冷笑道:“人啊!不能总将自己看的太高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奉劝姑娘,要不,就在这牢房内,将我杀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哼,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一心求死的,。。。。。。”
白云圣姑用剑抵住叶修文,就不怕他耍什么花样。只要叶修文动一动,他便能在他的身体上,瞬间戳出几个窟窿出来。
“诶,你不知道,我被周冲骗到这里,也是一个死。他是打算拿我去邀功请赏。”叶修文再度淡淡的道,但是走在牢房门口的时候,却停下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他仰头看向天。
“你的废话可真多,但没有想到,那周冲如此不是一个东西。不仅骗了我,而且骗了你。
当年我爹说,官场的人不可信,我还未曾明白。而今天,我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算了,这些又关我什么事?走!。。。。。。。”
白云圣姑再度用剑一抵叶修文的背部,而叶修文却向天上指道:“外面下着雨呢?淋雨怕是要害了伤寒呢。”
“。。。。。。。。。。。。。。。。。。。。。。。。。。。。。。。。。。。。。。。。。。。。。。”
白云圣姑无语,心道:莫不是这个叶修文是一个傻子?脑袋都要掉了,他还在想着淋雨生病的事情。
“不怕的,等我将你的脑袋割下来,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寒了!”
白云圣姑气道,而且生怕夜长梦多,一只手提着剑,而另外一只手,一拎叶修文的后脖领子,便飞身上了墙。
那墙有十五米高,上面泼的桐油。普通人别说是飞上去了,即便爬都爬不上去。
但是白云圣姑,轻功极高,不仅自己能够飞上去,即便带着叶修文,也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唰!唰!。。。。。。”
几个起落,白云圣姑带着叶修文不仅飞出了总兵府,而且直接出了城。
叶修文一直被白云圣姑拎着,脚下生风,而但见这一份轻功,叶修文才知道,自己的眼界太小了。
自打叶修文出道以来,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叫做轻功。而此时看来,的确大跌眼界,倘若之前与自己搏杀的那些武者,都会轻功的话,恐怕自己的‘拔刀六式’也作用不大了。
“白云圣姑?你这轻功不赖啊!”叶修文赞道。
“那是,我这‘踏云纵’,乃是圣母教的绝学之一,可不是何人都能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