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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不凡接过铜钱,心中觉得好笑,让我掷铜钱,这不是让我作弊吗?
随便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首诗,看了看卷轴上的轮盘,随手一扔。
第一轮盘:数字
第二轮盘:郊野
第三轮盘:五言诗
考官一看,高声道:“请才子步凡以数字形容郊野景象,做一首五言诗。”
关不凡提笔写道:一去二三里,乡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支花。
“第八题,过!才子步凡得八分!”
此话一出,三十余位才子齐齐色变,他们之中有一半人只有七分,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子,立即就将他们中一半的人都超越了。
而且,八分这个成绩,上大擂台文比是板上钉钉的事。难道说,文比上要出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家伙吗?这叫他们这些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情何以堪啊!
第九题,却是一道策论,这也是东擂台后面四题中唯一的一道正经题,大部分人得分都在这里。
“请才子步凡以圣王陨落为题,写一道策论!”
关不凡面色一变,双拳紧握。
考官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却文采斐然的少年很是看好,看他面色不对,关切的问道:“步凡,怎么了?”
关不凡道:“无事。”
看,这就是败者的下场,名声被人侮辱,尸体被带去游街,还要被后人指指点点的评论。
心中波澜横生,面上却始终如一。略一思索,他便下笔开写。
作为圣王之子,圣王朝失败的种种他再清楚不过,稍微写下一点边是极为符合主题的文章。关不凡胸有成竹,下笔没有丝毫的停顿。半柱香时间,策论完成。
两位考官逐字阅览,眼中不时显现一道精光,面上浮现喜色。
“第九道,过!才子步凡得九分!”
这已经是很高的分数了,在东一擂台的三十余位才子中,仅仅只有一位有这个分数。但是那位已经考完,而这位,却还有一道!
“第十题,请才子步凡随意作文,要求不超过五十字,同时要有多种景象在其中,若是文章过关,每有一种景象,得零点一分!”
第十题,乃是最简单的一道,它的存在,仅仅只是为了给那些挑战后四题的文人保留一点面子罢了。有了这一题,那些挑战的人只要不自己作死,绝对能拿一点分到手。
对于关不凡来说,这一题就更加的简单的。
只听他轻声吟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
关不凡刚刚念完,两位考官不禁拍手叫好。老实说,在这呆了一上午,什么奇葩的人都来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文章都有,搞得两位考官都要吐了,要不是官职在身,职责所在,他们早就走了。
而关不凡的作品,每一个都在水平之上,尤其是这一首他自由发挥做的诗,简直是神作!绝对是可传天下的经典!
而这样的经典,却是在他们两个主持的考核是出现的,将来史书之上,或许还有他们一席之地。
而那些才子们,更是呆滞在一旁,刚才看关不凡考核的时候,他们有一肚子话要说,却被考官限制。现在人家考完了,他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面对这样的经典之作,他们还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遥遥摆手,自叹不如。
一位考官点评道:“这首诗意境悠远,书写了天涯游子的孤寂,十分的符合考题。诗中共有十种景象,此题,过!才子步凡得十分!满分!”
十分!
这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成绩,文比举办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在选举考核是得到这个分数。但是也没有人说什么,关不凡确实有这个实力。尤其是最后一首诗,绝对是文宗的水平。这样的大作不需多,只要再来个两三首,这位十五岁少年的文宗之名就要落实了!
第十六章 文采斐然?()
此后,又来了十余位才子考核,可惜的是,一个都没过。随后,考核时间结束,两位考官带着成绩走了。他们要和其余三个擂台的考官核对一下,选出前五十名,参加正式的文比。
关不凡等人就在东擂台等着,期间各种贺喜,各种攀谈,各种打听不表。
十分的成绩,前无古人,关不凡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东擂第一,参加文比!
庙会一年一度,极为隆重。庙会上的文比,论武,乃是整个大风国都关注的大事,也是整个大风国都会参加的盛事。在庙会的第三天,大风皇帝会现身,大赏文武。
相对于论武,文比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一群才子坐而论道,说的东西相当深奥,整个过程枯燥又乏味,哪有论武好看,两位武者你来我往,那是十分热闹。
所以,正式文比的时候,观看人数比昨天论武的时候少多了。稀稀拉拉围着擂台站着的一圈观众,绝大多数都是文人,而在这些文人中,又有十分之九是上午淘汰的。
不过,大风国自古武盛而文弱,这种情况实属常见。坊间,早有‘文入翰林,不如武进三重’的说法。朝堂上的文官们纠结在一起和武官争权夺利,又在各种明里暗里将‘文’的地位放在‘武’上面,未尝没有改变这种现象的意思。
下午,文比开始。
大擂台上,五十名才子相对而坐。他们是从四十个擂台上,所有通过了考核的才子中按照成绩排名前五十的人。
才子中排名单数坐左边,排名双数坐右边。大风国以左为尊,关不凡坐在左边第一位,表示他考核第一的身份。
五十位才子中,有多位是东擂台出来的,和关不凡有过接触,看到他考核时的情况,深表佩服,看他坐在左边第一位,自然觉得是理所当然。
而其他的才子却不认识关不凡,看他年轻,心中难免轻视。考核第一的位置,自然是才子们关注的焦点,而关不凡的年龄却又让这种关注更上一层楼。
文比的主持人,乃是当朝太傅,年愈八十的卢广。有着武道五重修为的他,依旧身体康健,鹤发童颜,精气神十足。
他一出现,全场起身以示敬意。
卢广摆摆手,道:“各位皆是我大风国未来的栋梁,不必对我这将死的老头子行礼,都坐下吧。”
五十位才子齐齐躬身行礼,然后才坐下。一举一动,儒雅之气十足,谁也不敢在这位老人面前现出半点不雅。
卢广点点头,看来今年文比选出的才子素质很是不错。
一转头,老先生笑眯眯的看向左边第一位的关不凡说道:“这位,便是此次考核第一的才子步凡吧。”
关不凡起身行礼,道:“晚辈步凡,拜见老先生!”
特种兵时常进行各种任务,记忆中时而扮做乞丐,时而化身富豪。而今假扮才子,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破绽。卢广作为当世文宗,在关不凡身上看到的,尽是儒生之气。
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卢广赞道:“小友今日所做‘枯藤老树昏鸦’真是百年难遇的经典之作,老夫也自叹不如。”
说道这里,他扫视全场,见场中才子大多目光闪烁,微微一笑,吟道。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一诗念完,场中一片寂静,不可思议的目光在关不凡身上打转,没人相信这是一个少年做出的大作。
但是此言却是当世文宗卢广所说,他们纵使不信,也不敢出声反对。
“姜还是老的辣呀!”关不凡心道:“他念一首诗,看似欣赏我,实际上却是在助我扬名。此诗一出,谁还敢质疑我考核第一的身份。”
虽然关不凡根本不在乎这些质疑,只要不影响他得到百年朱果,随便他们怎么说,但是卢广一片好意,他也不能当做没看见。
当下躬身一拜,道:“多谢卢公!”
卢广面带微笑,这一下,他便和眼前这位旷世奇才有了交情,而付出的,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文比正式开始。
卢广扬声道:“文比共分十轮,每轮围绕一个题目按要求作文。每一轮,都按照擂台赛的规则排列胜负,最终胜者得一分。十轮过后,按分数排列名次。”
武者的擂台赛,两个人打斗,分出胜负。文者也是一样,两人的文章对比,谁做的文章好,谁胜。至于评判的标准,自然是身为当朝太傅的卢广了。
“这一轮比试,咱们就来个简单点的,就以‘月’为主题,如何?”
“是!”
众人答应了一声,便沉默下来,思考起来。
这样的比试,没有谁敢作弊抄袭,先不说博文广识的卢广,只说在场的五十位才子,便个个都是博览群书之人。抄袭,立即就有人揭发你!
但在这些人中,关不凡自然不算。
微微一想,他便光明正大的抄袭起记忆中的文章。
大夏文化博大精深,其中优秀作品数不胜数,单以‘月’为题的作品都不知道有多少,其中最优秀的,苏轼的水调歌头必定是其一。
咳嗽一声,将全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关不凡起身道:“晚生已经想好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的反应,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整首诗说下来,全场都被吓到了,卢广更是连叫三声好,目光无比炽热的看着关不凡,越看越觉得自己先前做的顺水人情做的真是太好了!
好半响,他才醒悟过来,道:“才子步凡作品已出,谁来挑战?”
众才子相互看了看,最终将目光投到右排第一位。
那位考核第二的才子默默无言,良久,才叹息一声,道:“步兄大才,在下远远不如,自此之后,不敢言‘月’”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叹息的更加厉害:“恐怕不止是我,天下才子在这首诗之后都不敢言‘月’了!”
如此,关不凡轻易的拿到了第一轮的胜利,得一分。
只是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第二轮,以‘山’为题。”
“楚道难,难于上青天。。。。。。”
关不凡得分!
“第三轮,以‘英雄’为题。”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关不凡得分!
接下来第四轮,第五轮,第六轮,才子们都麻木了,经典作品一个接一个,偏偏都是他们没见过的,想告人家作弊都不行,只能默默的在一边做背景。
“第七轮,咱们就以‘名剑’为题吧。”卢广从头到尾都是笑眯眯的表情,在关不凡说出自己的作品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往往会更胜。
第十七章 文压天下才子!()
文比总共才十道题目,关不凡已经连得了六分,可以说,文比第一的名头已经定在他的头上。在后面只剩下四道题,就算全部被一个人拿走,也威胁不到关不凡的第一的位置。
而且,真要是把十道题全部得到手,虽然看着爽快,却会得罪眼前的一众才子。他们很多都是朝中重臣门第,联合起来势力异常的庞大。
才子中,很多对于政治了解的都想到了这一点,他们紧紧地盯着关不凡,希望他也想到这一点,迫于自己等人的权势,放弃以后的题目。
玉扇轻摇,阵阵清风吹拂着关不凡的脸庞,几缕发丝在空中飘荡。
关不凡在犹豫,若是他只是单身一人,肯定不会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他现在是无双军的士官,而无双军又和朝中的文官们有间隙,易独秀对他有知遇之恩,严奏又对他信任有加。
啪!
玉扇一合,关不凡做出了决定。他看了在场众位才子一眼,慢悠悠的开口了。
那一声合扇的声音重重的敲打在才子们心上,随后关不凡的声音更是将他们打下了地狱。那一瞬间,在场的才子都将一双手掌捏成的拳头,目光还是利剑一般在关不凡的脸上划过。那张脸,被他们死死地记在心里。
兵部尚书之子秦功阳也是这些人之一。在考核中竭尽全力的他得到了第八名的名次,坐在了右边第一排。看着关不凡的脸庞,他在无比的憎恨的同时,还隐隐的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看过。
“第八题,以‘胜败’为题。”
关不凡轻笑一声,摇着玉扇,正要开口。忽然一声巨响传来,人们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一位才子摔倒,椅子和身体撞击在擂台上发出的巨响。
这明显是故意的,他们坐的椅子做工很好,是那种带着靠背的椅子,谁能坐在这种椅子上还能摔倒,那也是一种人才啊!更何况他摔倒的时机还是那么的巧妙,正是关不凡要开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