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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话 坎坷返家()
众人看罢了海捕文书,知道京城发生了大事,庆幸己方早早地离开了京城,否则非是要给困在京城不可。贺涛安排手下人回房休息,对吕克说道:“少爷,你也早早睡下吧,不要想太多了,车道山前必有路,咱们明天开始还是要抓紧赶路了,否则要是官府开始设卡,咱们的行程就得大大的耽误了。”
“知道了涛叔,你也早休息吧,你最近太累了,”吕克和贺涛道别之后回到房间,被士兵翻乱的行李贺涛已经安排人整理好了。吕克到底是少年人,一想到自己这趟出门居然碰到了皇宫失窃这种捅破天的大事,不禁地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做的?皇宫按理说应该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啊,怎么进去的?难道有内应?。。。。。。想着想着直到天蒙蒙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吕克感觉自己刚睡着,贺涛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吕克一睁眼,发现日头已经起来了,知道自己睡了有一会了,急忙起身穿衣洗漱,自不必说。
一行人收拾妥当之后再度出发,果然接下来的路程就不那么的顺利了,一路上尽是官府设置的关卡,每过一个关卡都得被盘问一遍,赶路的速度大大的降低了下来。接下来的路磕磕绊绊的走了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才终于回到了家乡越州。越州是水乡,历朝历代来都是富庶之地,多出粮商珠宝商,吕家是越州最大的绸缎商,而且还掌握着南北丝绸生意往来的通商渠道。
吕家的宅邸在越州不是最豪华的,但却是地理位置相当好的。吕九州虽是人,但是却很有经商的头脑,他早早发觉一家大的商铺可以带动附近几条街的繁华,但是繁华的地方却太过喧闹,当大家都挤破头地在水畔边建造府邸时,吕九州早早地选择了一处远离商圈的地方做府邸,不但地价便宜三成,而且安静优雅。因为吕家的生意做得实在是太大了,钱可以改变一切,各种商贩还是得不辞辛苦的去吕家送货。
二爷方刚的家建在清水河畔,离吕家有不短的路程,原来吕克并没有多想过什么,但是现在想想,难怪涛叔说两家同时建新宅子的时候,方家会择址离开。据贺涛所说,最开始的时候,吕方两家的旧宅子是挨着的,连绵成片,那时两家是通家之好。看来现在距离搬开了,感情也要淡了。
护卫小七早早地就赶回府邸通报,吕克等人的马车来到吕家大院门前时,博彦领着十几个丫鬟下人早已等候在门前了,朱漆大门全开在欢迎自家少爷的回归。
吕家有两大管家,贺涛是其一,也是吕九州的心腹。另一名管家就是博彦,今年才刚刚三十岁,是五年前方刚推荐来的,因为当时贺涛的气喘病犯了,不能管事,于是方刚便推荐了一人过来,吕九州发现博彦虽然人很年轻,但是很善于打理琐事,于是吕九州近年来便把吕家大院的事情全权交给博彦负责,贺涛则帮着自己梳理绸缎坊的生意,但是二人还是以贺涛为主,博彦也很会来事,知道吕九州对贺涛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也从来不当面顶撞贺涛,只要贺涛有话,他从来都是执行。家族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肯定是不能出来迎接的,就算是再想儿子,也得是吕克去大厅拜见。
吕克不是很喜欢博彦这个人,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吕克总觉得博彦整天笑眯眯的却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有些看不明白。果然一下车,还是看到了博彦那张笑颜,“少爷您可回来,您要是再不回来,老爷夫人就要打发下人去路上迎你们了。”博彦脸上挂着一抹亲和的微笑,乍一看上去确实很舒服,但是吕克已经看这幅样子看了五年了,就没怎么见他变过表情,这种前提下,看着就不怎么舒服了。
“博彦,我爹呢?”吕克问博彦道。“在大厅等着少爷您呢,夫人也在,少爷您快请吧。”博彦还是那副表情,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说罢还做了个请的姿势。吕克听娘亲也在等着自己,不禁有些急迫,但他刚要迈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贺涛说道:“涛叔,这次出门您也辛苦了,而且所有的事情还需要涛叔来跟父亲汇报,咱们一起去吧,”
贺涛闻言回道:“不急不急,老爷夫人挂念少爷,少爷还是快快去吧。”吕克听罢也不再客气,急忙进门向大厅跑去。
“涛叔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是受了风寒吗?还是气喘又发作了?我马上派人去请大夫。”博彦对正在安排下人卸车的贺涛说道。
“哦,没事,只是偶感风寒,已经服过药了,想来休息两日就可痊愈了,多谢你的关心了,”贺涛很看好博彦这个年轻后辈,认为他的确有着不俗的能力,而且对吕家是任劳任怨,对自己也是十分尊敬,“倒是博彦你,这段时间我不在,大大小小的事情全压在你的身上,累坏了吧?”
“涛叔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做下人的不就是该替主子分忧吗。涛叔你确定只是风寒?有病可不能拖着啊,须知养病如养虎,虎大要伤人啊。”博彦依旧是那副亲和的笑容。
第十六话 吕家家主()
一进正厅,吕克见到父亲母亲正坐在上首,于是赶忙跪倒在地,向父母叩安:“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这次离家多日,让父亲母亲为孩儿担心了。”
“快起来吧,平安归来就好。”吕家家主吕九州的生意低沉浑厚,中气很足,简单几句话语里却有着不尽的威严。
“孩儿知道了。”吕克连忙起身,母亲的眼里全是对自己的关心,自己这几天休息的不好,估计母亲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吕家家母张氏是位慈祥的妇人,恪守妇道,尽管此时自己跟儿子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吕九州还没开口问话,自己是绝不好先开口的。
“克儿,这趟京城之行收获如何啊?没有给贺涛惹祸把?”尽管吕九州也很关心自己的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说话习惯已经改不了了。
“回父亲的话,孩儿此番去京城,也算是对咱们家的生意有了个大体的认识了,孩儿向父亲保证,自己这次绝对严格执行了跟您的约法三章,绝对没有惹祸。一言一行都是按照涛叔交代过的做,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吕克回答道。
吕九州嗯了一声,表示满意,刚要开口再问,张氏忍不住了,开口埋怨道:“行了行了,孩子这舟车劳顿的,好不容易到家了,你看你,问东问西的,也不知道让孩子快快休息。来。克儿,跟为娘去后院,我让丫鬟烧好了洗澡水,你快去洗洗吧,你看你这一身土,洗完了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吕九州拿自己的内人没什么办法,而且张氏在头胎生产的时候,落下了月子病,调养了一年多才能下地走动,身子骨一直没能完全恢复过来,吕九州也不好让张氏太过劳累,只好说道:“哎,你懂什么,慈母多败儿。行啦,克儿,搀着你娘亲去后面吧,为父还有事要跟贺涛交代。”
吕克说道:“知道了父亲。”言罢赶紧搀着母亲张氏向后院走去,母子二人一路交谈,吕克把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跟母亲说了一遍,谈话内容自不必细说,多是关心和诉苦。
单说吕九州叫进贺涛来,贺涛向吕九州施了一礼,刚要汇报情况,吕九州一摆手示意不用着急,着下人把博彦喊来了,对博彦吩咐道:“博彦,你跟后厨说一声,今天晚上加菜,给小少爷和贺涛洗尘。另外,你去二爷那把二爷请来,让他一道来热闹热闹。”
博彦回道:“明白了老爷。”然后也不多话,径直离开去后厨了。吕九州见博彦离开了,对贺涛说道:“先别着急,咱们去书房详谈。”
吕九州的书房在别院内,安静优雅,下人除了打扫时决不允许进来,能经常出入吕九州书房的也就只有贺涛了,连博彦五年来也只去过两次。
二人来到书房,贺涛吩咐下人沏好了一壶上等的明前茶送到别院门前,由贺涛亲自端着进去。吕九州在书房落座,贺涛为他斟好一杯香茗,之后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老爷吕九州发问。
“京城之行还算顺利?”“回老爷的话,生意上的事情一切还算是顺利。”
“克儿可曾闯祸?”“回老爷的话,少爷一直老实本分,虽然生意上的东西还很生疏,不过慢慢来就好。”
“京城之乱是怎么回事,你可有听闻?”“回老爷的话,我们也是离京有段时间之后发生的这件事情,所以老奴并不知道。”
。。。。。。
沉默了一段时间,吕九州还是开口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第十七话 主仆密谈()
贺涛对吕九州从不隐瞒任何的事情,见自家老爷问起了自己的伤势,便把京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吕九州说了一遍,没有丝毫的隐瞒。
吕九州听完之后沉思片刻,问道:“你可知道袭击你的是哪一路的?”
贺涛答道:“回老爷的话,对方所用的轻功可谓独步天下,而且会使用缩地术这种怪异的心法,恐怕十有**是神机宫的人。”
“神机宫?你可以肯定?他们有没有发现克儿?”吕九州一听神机宫三个字,语气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老爷放心,应该是没有牵连到少爷才是,我也不敢肯定对方一定是神机宫的人,但是即便是,对方也绝对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我见到了白袍人在追杀他们。”贺涛说道。
“白袍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不是。。。。。。”吕九州没有把话说完,他一想到自己所涉想过的最坏的场景就不寒而栗,“难道这次皇宫失窃跟神机宫有关?”
“老爷,遇到他们,我躲还躲不及,哪敢在京城细细打听。再说了,当年之事我们做的很是隐秘,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就算是当年的天算复活也未必可以看破这一切,否则我们这些年也不会这么太平的。”贺涛宽慰吕九州道。
“贺涛啊,咱们都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撒手离开这个世界了,一想到当年之事我就好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一样。方刚这些年虎视眈眈,我真怕克儿以后会斗不过他。”吕九州动容道。
贺涛见吕九州提到了方刚,酝酿了半天方才开口:“老爷,其实还有一事我没有告诉您。少爷此番去京城,去北溪书院找过方婷小姐。”
吕九州说道:“这我猜得到,克儿和婷儿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还是很好的。无论我们这辈人会发生什么,我都不希望会波及到他们这一辈,希望他们还是能够跟原来一样。”
贺涛说道:“老爷,其实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少爷最近一直茶不思饭不想,回程的马车上少爷才对我提起,原来在京城时,少爷偶然见到方婷小姐跟一青年才俊在一起,举止甚是亲密。”
“哦?原来是这样,知道是什么人吗?”吕九州问道。
贺涛回答说:“回老爷的话,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是兵部侍郎王祈的儿子,名叫王明哲,现在在礼部任执事一职。”
“王祈?兵部侍郎王祈?征北大将军王思远的那个书生儿子?”吕九州嘴里念念有词。
贺涛接着说道:“是的老爷,王祈三年前做了兵部侍郎,一向深居简出,很少跟外人打交道。任职的又是兵部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外人更是很少能接触到他。”
“当年那件事,这个王祈的行事风格可一点也不像是个读圣贤书的人物啊。”吕九州似是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这个王祈,王思远也不会兵败自缢。现在又蹦出个王祈的儿子,真是麻烦啊。明哲明哲,明哲保身吗?王祈啊王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其实,及时当初没有这个王祈,望京的三大家族还是会赢,王思远的兵败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当年做的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老爷你也不要太为当年的事情苦恼了。”贺涛说道,“我按照老爷您之前的意思,在回来的路上把一些事情浅浅地点给了少爷听,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少爷能对将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会有个心理的准备。老爷,别怪老奴多嘴,我一直觉得,方刚这些年在背着咱们做些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刚做了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吕九州问道。
“回老爷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是感觉而已。老爷您只是觉得方刚想要抢夺生意,我总觉得方刚想做的不是那么简单。”贺涛回答道。
吕九州说:“不会的,当年的事情方刚并不知道,我虽与他交好,但是我的过去他从不清楚,应该不会怀疑到什么的。而且就算是他有所怀疑,也猜不到这上面来的。方刚我还是了解的,虽然这些年变了很多,贪心了些,但是本质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