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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害人,只求在被害时能有所准备。
“姑娘可有笔纸?”装作没有看到她那含羞娇容,我沉思后道。
片刻后,看着那只可能存在于梦里的笔酣墨饱的毛笔字,心满意足之余又有些失落——要是此刻手机在就好了,最起码能够拍照留念下。
“这是我偶然之下得到的药方,姑娘按照方子抓药磨粉敷面,可美容养颜。”待墨汁风干,我递过药方后微笑道。
丫丫个呸,虽然我轻而易举的就写出了个美白养颜的方子,可是那方子上的药材名字,自我落笔之后在我眼里便已然朦胧,到方子写完,那药方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
“多谢先生厚礼。”红袖欣喜若狂的接过药方,丝毫都没有怀疑我这药方到底有没有用。
然后,当我想趁着她心情大好的时候求一匹马和一些干粮淡水时,她却忽然道:”我知道先生急着赶路,只是此刻天色已晚,先生不妨在此暂住一夜。待明天天色一亮,我便为先生准备马匹和食物。“
我去,虽然我也很想在这多留几日,又或者和你发生些什么。可是毕竟有些事可以想,但却不能随便乱做,你这天色已晚的理由,是不是目的性也太强了点。
想到她之前的娇羞,我心里吐槽道。
同时暗想,明明天色早的很,什么时候已经晚了呢。
却不料一抬头,发现天色居然真的已经暗了下来。
于是向来睡眠质量极好的我,那一晚床榻之上,居然辗转反侧,直到夜深人静许久,方才昏昏睡去。
略微有些期待的香艳之事未曾发生,原本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的我在清晨微风吹拂的时候却又瞬间释然——以我这性格,在这幻境之中,就算昨夜真的和她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估计也会怀疑她到底有何险恶用心。
丫的,谁说我是好人来着,我这性格,活活的就一小人啊。
愤愤于之前搭救之人对我的评价,我牵着马绳平静的和红袖告别,然后骑马,继续西行。
虽然不知道草原内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庄园,也不知道这庄园和那红袖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但不得不说,在大难之后,我又颇为幸运的遇到了厚福。
尽管少了某些差一点就可能发生的香艳事。
做人不能太无耻啊,我笑了笑,纵马狂歌,继续西行。
至于那些再见再也不见的人和事,至于那不过擦肩而过的偶然之缘。人生,有太多的人和事,不见得对待所有的人和事都会无比心安,都会不留遗憾。但至少我可以说,我没有对不起那毛发大汉,也没有亏欠那红袖女子。所以别离也许有惆怅,但不会内心难安。
既然心安,自然畅快;既然心安,又管它是梦是真。
然后策马奔腾后,忽见平湖。微风之下,波光粼粼。
虽然对于这突然出现的湖我心有戒备,奈何那马儿却撒腿跑去畅饮起来。我无奈,之后翻身下马,然后远离湖泊,饮水远观。
一路西行,我先是遇到了一个长毛长发自称被困了五百年的家伙;然后又进了一个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庄园;而现在,又遇到了一个湖。特么的,要不是我姓文不姓陈,有发而不是光头,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唐僧了。
可是,别人玄奘法师一路西行目标明确,虽让历经磨难依旧初心不改,只为求取经书。那我呢,这一路西行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破除幻境,为了出局?可是,我真的知道要怎么办么?
于是那一刻,我忽然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第一百四十一章:专业劫匪()
然而,未等我想明白这事,一声惊雷般的吼声传来,吓得我顿时一抖,水袋都掉到了地上。
“打劫!”
惊雷中我仓皇回头,却见一个彪形大汉手持长刀一脸凶神恶煞的站立在不远处。
也许是被他那一吼给震住了,又或者是因为被打劫给吓到了。在遭遇到打劫后,我瞬间的愣住了。
看到我的表情,那彪形大汉似乎也傻眼了,瞪大眼睛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或许是此刻的气氛沉默到有些压抑,那人虎躯一震,又是一吼。
只是那内容入耳,让我下意识的反驳道:“额,这里好像没山也没路。”
顿时那大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哦,好像是没有。对不住,对不住,我搞错了。”
说罢,他一转身,打算离去。
我去,什么情况这事?这人是不是有点傻?
难不成这离奇的遭劫事件就要以我一语退敌而结束?
却不想念头一起,那人几步之后又再次回头,看着我恶狠狠的道:“娘匹西的,老子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我说那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此湖是我开,此水我引来。要想饮此水,交钱再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之前的举动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影响,尽管他此刻凶神恶煞的,在我看来居然有些憨傻憨傻的感觉。
于是,我再一次的反驳道:“额,我喝的水是我自己带的。”
然后,那大汉再次挠头。这一次却没有转身离去,只是有些为难的在哪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其他打劫的借口。
“你小子别想狡辩,我问你,那马是不是你的?”那大汉好像一瞬间的聪明了很多,指着不远处道。
看着那正在畅饮的骏马,我果断摇头道:“不是。”
“这样啊,那我牵走了。”大汉一喜,朝湖泊跑去。
我去,大哥你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说好的憨厚傻态呢?
卧槽,你可别真把马牵走了啊,马没了我又得走路?
看到撒腿快跑的样子,我急忙吼道:“站住!”
这一吼,那大汉顿时止步,回过头瞪眼道:“干嘛!”
被他这一瞪,我瞬间有些心虚,弱弱道:“这马,是我朋友的。”
“娘匹西的,你话一次说完会死啊!”原本以为这大汉会无视我的话,直接把马带走。却不想这一开口,让他瞬间怒吼,却也停止了脚步。
“妈了个蛋,你们汉人果然一肚子坏水。我跟你说,你沙爷爷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老子要打劫,打劫你懂不懂!”
尽管一番话暂时保住了马匹,却又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他,惹的他一怒,手持长刀朝我逼进。
我去,你丫的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这样一惊一乍的,让我完全摸不准套路啊。
暗自吐槽间,我却还是有些微怕。这家伙现在凶神恶煞的拿着把大砍刀朝我走来,要是忍不住的一刀劈过来,那丫的就一切都完了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丫的,打劫是吧,算你狠,我求饶好吧。
暂时想不到好办法,我干脆示弱,直接求饶道。
不过,我好像也真的很弱啊。要不然,遇到单个劫匪,不说分分钟把他弄倒,至少也是分分钟就能跑路啊。
“算你识相。我告诉你,你沙爷爷可是专业劫匪,不劫财不劫色,只要你老实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要是不老实,爷分分钟弄死你。”大汉威胁道。
听着他这不劫财不劫色的话,我顿时有些绕不过歪:说好的专业劫匪,不劫财不劫色,你丫的要劫什么啊?
虽然内心一直在吐槽,我却还是弱弱道:”是是是,我一定老实。只是不知道好汉,到底需要什么?“
这一问,那大汉好像又傻了,皱眉挠头,自言自语道:”也对,我要什么来着?“
”娘匹西的,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你再敢吵你沙爷爷,我一刀砍死你信不?”左思右想未曾想个明白,那大汉又是一怒,一刀狠狠的砍在了草地上。
看着这恼怒的大汉,看着那翻开的泥土,我终于明白,这家伙不是傻,这丫的就一疯子啊。特么的比傻子更可怕啊。
只是这一刀之威,也让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任他自个琢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被风吹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看到那大汉欣喜若狂,将刀扔到一旁,高举双手边跳边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要什么了。哈哈哈!”
看到他在那独自狂欢着,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到底想到了什么,这么高兴,高兴的,居然连刀都不要了。
于是,本着不乱扔垃圾砸到花花草草的环保精神,我坐起,将长刀捡起,拿在了手上。
然后,那跳舞的大汉顿时瞪眼,跪道在地,高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一瞬间,打劫者和被打劫的,身份完全颠倒。
我勒个去啊,这丫的到底什么个情况。
这一次,我再次迷糊。
如果幻境如梦,似乎梦到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梦到什么无聊或平淡的事都不足为奇。可是,被人捅也就算了,被人收留也就算了,现在又遇到了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劫匪。这梦,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又或者说,这一个幻境,又到底是几个意思。
疑惑中,我心有无奈,只好看着那人道:“你老老实实的在这等着,没我的准许,一步都不准动,要不然我砍死你。”
我很努力的凶神恶煞的说道,却不想威胁的对象比我高大强壮。就算长刀在手,我也很有可能会被分分钟放到啊。
不过,很显然这人比我老实的我。面对着我的威胁,他点点头,跪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继续一面凶神恶煞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后退,直到离他极远,直到坐到了马背上,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然而上马之后,我却没有急着逃离,而是沉思了起来。
自打那上个幻境之后,我好像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幻境,而且还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几天下来连一个妖族参赛者都没有遇到。更神奇的事,在这个幻境内,我的很多想法都会一一应验,同时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能力。可是又偏偏的,不知道如何破局,更不知道如何离开这个幻境。尽管之前有流星西去给我指引,可是这几天,一路西去却又诡异无比,至于路在何方,至今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第一个幻境和第二个幻境,依靠琪琪格以及青宛,再加上我那半吊子的虚空之眼,也算是顺利破局。可是这个幻境里,不管我如何尝试,虚空之眼都没有半点反应。眼下看来,要么去寻找激活虚空之眼的办法然后再去破局;要么,这破局的办法,可以完全不依靠虚空之眼。
如果不依靠虚空之眼,也不依靠其他妖族之人,那又能依靠什么?
第一百四十二章:湖的那边()
联想最初的那两局,第一局依靠的是琪琪格,第二局在寻找通天路的信息时,青宛从村民那便得到了一些信息。想到这,我灵光一动,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难道这一局破局的关键是我幻境内遇到的人?
那是最初的蒙古大汉,还是收留我的红袖庄主,又或者是这个姓沙的劫匪?
一想到此刻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我干脆调转马头,又跑了回去。
看到那大汉依旧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我继续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下马之后,缓慢靠近。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结果还未靠近,那大汉又哀嚎了起来。
我去,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要知道我这辈子连鸡都还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你这一激动,都要打乱我的节奏了啊。
“别瞎嚎,再乱吼我一刀砍死你信不?”我咬牙切齿道。
见他安静了下来,我沉思了会后道:“我问你答,别想撒谎,听到没?”
本以为这一威胁会让他吓得急忙点头,然而片刻之后,我发现他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整个人好像完全呆住了。
我无语,暗想:难不成是被我吓傻了?
“说话啊,哑巴了你!”我狠狠道。
顿时,那人哭丧道:“大哥,不是您让我不要吼的么?”
想到之前威胁他的话,在看到这家伙一脸哭丧的表情,我顿时无语:这丫的什么理解能力,乱吼和说话是同一个概念么?
得了,就知道不能把这家伙当正常人看。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我说什么你答什么,明白了没?”被他这神经兮兮弄的我顿觉心累,索性心平气和的道。
见他点头,我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爷,小人沙河山。”
沙河山?丫的你怎么不说你叫沙和尚呢。
吐槽了一番后我继续道:“沙河山,我问你,是谁让你在这打劫的?”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