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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和袁萍听此都为之一惊,段凌霄赶忙再拜道
“戴叔叔原来如此厉害,戴叔叔一定要传给我啊!”
戴宗见此哈哈大笑道
“一定的,一定的,贤侄不必着急。”随后的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段凌霄在宋江的安排下,按天罡地煞排位,纷纷将卢俊义的枪棒、关胜的大刀、呼廷灼的长鞭、柴进的射箭、李应飞刀、朱仝骑马、戴宗的神行、李逵的双斧、阮小七的水性,朱武刀刃、黄信的兵马计策、孙立的兵马术、萧让的书法、裴宣的吏律、杨林的轻功、凌振的火炮、姜敬的算术、安道全的医术、樊瑞的法术、宋清的铁扇、乐和的声乐、邹润的绝技,蔡庆的狠心、顾大嫂的算计等一共四十七名的武艺纷纷学会,在学完顾大嫂之后,顾大嫂同宋江叮嘱,现在会的仅是皮毛,日后要勤于练习,加深,如此今后定当成为一代豪杰,段凌霄点头称不负厚望,努力用功。
第八十八回()
之后宋江又将战死兄弟的书锦拿给了段凌霄,段凌霄花费近半月时间参透,并牢记于心,此刻的段凌霄容纳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所有武功,在武学造诣上又精进许多,基本可以同江湖名流若抗衡。
段凌霄见自己在梁山时日已久,一日清晨,段凌霄拉着袁萍便要辞行,临行前宋江问其去处,段凌霄言明想要去少林见见鲁智深鲁叔叔,正好也回去看看,宋江回道,鲁智深只是暂居少林时日不多,现居身五台山的文殊院,后宋江及众兄弟见劝阻不得,便送上纹银做以践行却被段凌霄谢绝,宋江见此,冲在旁的阮小七道
“既然段兄弟执意不肯留此,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挽留,你就亲自互送他们二位下山吧,我这还有事,希望段兄弟不要责怪。”
“哪里,该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我跟霏霏在此叨扰贵处近两个月。”
“以后想来我们梁山随时欢迎。”
“那我们就此道别了。”
段凌霄袁萍在阮小七的带领下,一路下山,当游至水泊半路时,三人见得远处迷雾间隐约出现众艘游轮,这不禁让段凌霄甚感好奇。
“阮叔叔,前面怎么好像有众多游轮?”
“前几日就听说从京城派来一个叫什么的宰相,要来此诏安,算算也该今日抵达,要么小兄弟过两日再走,随我们看看热闹。”
“还是算了,我不是什么爱凑热闹的人,我也不喜欢什么诏安,我还有很多事。”
“呵呵,小兄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不喜欢什么狗屁诏安,不如我这就随你下了山不再回来怎样。”
“这怎么行,如此宋伯伯会怪罪下来的,再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绕着点他们,咱们这就下山。”
段凌霄、袁萍二人被阮小七一路送出八百里湖泊,之后三人就此道别,道别后两人商量,再次来到了嵩山婉琴庵来寻觅贺美萱,而这次的拜访与先前一样,无功而返。下山的两人一路赶至五台山,因天气暖意正浓,固山上各色花朵满山,段凌霄见花儿争奇斗艳,摘下一朵扎在袁萍的头上,嘴里还喃喃地道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袁萍见此直摇头道
“霄儿,你又说胡话了,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呢?”
段凌霄嘿嘿一笑,
“霏霏有了野花衬托,真是漂亮,不,没了花儿也漂亮。”
袁萍拍着段凌霄的小嘴道
“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了甜了,跟抹了蜜似乎,以后指不定能唬多少小姑娘呢!”
“你一个就够了!”说完段凌霄向远方跑去,袁萍在后叫喊要其慢点。
两人一路奔至五台山脚,段凌霄抬头道
“山好高啊!”
两人经数时辰后终于攀爬至山腰,到了山腰发现在山的转角处有一寺院,而寺院的匾上的文殊院的三个大字却错落有致,段凌霄上前冲门口僧人道
“少林寺清渡和尚拜见鲁智深鲁大师。”
“原来是少林高僧,两位施主院外等候,我这就前去通报。”
过得片刻,那位和尚出门道
“智深禅师不在寺中,其授业智真长老闻听少林高僧至此,特令我迎接二位施主进寺,稍等片刻,智深长老应该不久而归。”
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既然如此,清渡这里叨扰贵寺了。”
说完,袁萍跟随段凌霄进得文殊院,经一路辗转,只觉院中满目青绿,清心寡欲,两人进得正堂拜见智真长老后三人就坐,三人谈话直至傍晚,吃得两餐后,醉酒熏熏的鲁智深这才归院,智真长老见鲁智深又是醉酒而归,更何况今日还有客人在此,呵斥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找你的,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再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这倒没有,我回得梁山才知此事,看到了林教头的墓地我才心死。”
“万一梁山有机密来糊别人的呢?那个墓地是假的呢?”
这话一出,鲁智深不再言语,此时的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说得是,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也不要再打扰鲁叔叔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鲁叔叔,我这就送霏霏回去。”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回得房中,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再次来到鲁智深的房间,经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执意要鲁智深带自己前去林冲坟前,鲁智深也被袁萍说得不知纷纭,便悄声出得文殊院,带着段凌霄夜至梁山的聚兄灵,段凌霄借着夜色向眼前望去,发现眼前满目尽是坟墓,时而的鬼火灵动不禁让段凌霄心儿打颤。
一路的路途让段凌霄感受到方腊战争的残酷,能够战死这么多兄弟,途径杨志坟墓,段凌霄驻足坟前,长跪在地,鲁智深道
“怎么,你还认识我杨志兄弟?”
“是啊,当年就是他把我带离梁山的,虽然简短数日,但我们却相处的很好,现在想来,心里还是很想念这位叔叔的。”
鲁智深见段凌霄情深意切的跪在杨志坟前不起,心中也是感触万分,最终还是被鲁智深拉起身子,继续前行。
满眼泪水的段凌霄被鲁智深一路拉至林冲坟前,当段凌霄借着这凄凉的月色将“林冲之墓”的四个大字看得分外清晰时,段凌霄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手扶着林冲的墓嚎啕大哭,右拳也是打在一旁的石板,不过一会儿,右手被他的打得满手是血,鲁智深见段凌霄悲情如此,赶忙要将他扶起安慰而段凌霄却吼道
第八十九回()
“你走开!”一把将鲁智深向后甩得三步有余,鲁智深此刻回想起和林冲的种种,汴梁比武、野猪林、驰骋沙场等一幕幕,心中也是感触万分,心想林教头一生光明磊落,兄弟义气,身负屈辱却终生未报,为梁山献计献策,出工出力,而最终却大仇未报,想到这里,鲁智深上前数步,一把将段凌霄拎起,冲段凌霄吼道
“别哭了!”段凌霄听到鲁智深的叫吼,一下止住了哭泣,用泪眼汪汪的双眼打量着夜色下的鲁智深,这时鲁智深抹了把泪水道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知道是谁把林教头害成这样的吗?”
“我知道,是高俅!”
“对!就是高俅老贼,你是林教头的义子,林教头一辈子无儿无女,这个重任就要落在你的肩上!”
这时的段凌霄双拳紧握,发誓的道
“我一定要替父报仇,杀了高俅老贼!我一定要杀了高俅老贼!”
这时的段凌霄满脸杀机,而手中的指甲扎破手掌,血滴滴滴下落。
段凌霄此时重重跪地,在林冲坟前道
“爹爹!你放心,我段凌霄一定给您报仇,杀了高俅老贼一家!”
说完段凌霄调转身子,向远处走去,鲁智深在后面赶忙跟上,冲段凌霄道
“你要去哪?”
“我要上梁山!我要问问宋江为什么要骗我!”
“不要去了,你这样是想干嘛?”
“不要管我!”段凌霄狠狠的回道。
鲁智深见劝阻不得,冲段凌霄道
“那好,我跟你前去。”
两人在月色下,一路辗转来到聚义堂,一路上段凌霄一语不发,两个拳头紧握,一双眼眸向前直视。
段凌霄、鲁智深夜色下见“替天行道”的大旗依然雄风展展,聚义堂三个大字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突出,鲁智深跟着段凌霄进得大堂,大堂的清冷不仅让两人打了一个寒战,两人最后来到后堂,发现后堂的门是虚掩的,段凌霄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过了屏风,发现床旁的蜡烛已然燃烧殆尽,而三人隐约在床盼,段凌霄又找来一根蜡烛将其点燃,段凌霄这才看清原来一人在床上蒙头而睡,花荣坐在床旁紧闭双眸,而李逵坐在床下,胳膊还搭在被子上。
段凌霄此时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看鲁智深,鲁智深此刻显得也分外紧张,鲁智深一把推开段凌霄,将李逵的臂膀放下,战战兢兢的将被子揭开,赫然发现竟然是宋江,此时的鲁智深双手已然变得颤抖,将颤抖的手放在了宋江的鼻下,发现宋江已然断气,又将手放在了花荣,李逵的鼻下,花荣,李逵也是停止的呼吸,这时的鲁智深一下子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