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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儿知道夏侯韬看重的不过就是临王妃这个位置,所以连忙加重了语气,夏侯韬一听先是一惊,而后上下打量了面前满脸泪痕的婢女一眼,眼中里的怀疑显而易见。
“老爷!您再不去的话就什么都来不及了!”禾儿很是愤怒,而后大声的吼了出来,夏侯韬见她情绪这般激动也就冷声说了一句带路,而后急匆匆的往夏远清的院子里赶去。
禾儿这才犹如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也顾不上脚上的疼痛,速度极快的赶了回去,心中一直在祈祷自家小姐没事。
夏侯韬见禾儿的速度如此之快,心中大骇,恐怕事情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上一些,连忙加快了速度,一下子便超过了禾儿。
禾儿愣了愣,面上终于有了一些红润,按照老爷这样的速度,小姐应该是有救了……
夏侯韬赶到夏远清的院子的时候便看到夏远静一脸快意的盯着眼前的池子,而那池子竟什么都没有……
夏侯韬一愣,而后脑袋像是被劈了一道闪电一样,大声的怒吼了一句,“夏远静!”
还处于沾沾自喜的夏远静一愣,一转眼便看到自家父亲一下子便跳进了水中,不到一会儿便没了声影。
夏远静心中大骇,完了,如果被父亲知道事情的原委的话……
不,不会的,夏远清那么久都没有上来,恐怕早就已经没有了性命,就算父亲把那个贱人救上来之后一切都已经晚了。
夏远清已死,临王妃已死,父亲为了顾全大局一定会让她去取代夏远清嫁给临王的!一定会!
抱着这样的心思,夏远静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没有了先前的慌乱,语气又上扬了许多,“来人,快去把老爷给救上来,顺便把那贱人的尸首也弄上来。”
现在的夏远静对夏远清的称呼便是口口声声的贱人,她身旁的下人面如死灰,却还是听她的话一下子便跳进了池中。
夏侯韬刚好在这个时候探出头来,目光从未有过如此冰冷,冷冷的看了在上头的夏远静一眼,和那个跳下去的下人把夏远清救了上来。
“爹,她已经死了,和临王的婚期将至,你就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女儿,你就让我代替这个贱人嫁给临王吧。”
夏远静见夏侯韬平安上来之后便兴致勃勃的说了这么一句,却看大了夏侯韬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贱人?嫁给临王?”夏侯韬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重复了一下,夏远静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家父亲的反应会这般大……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夏远清已经断气,夏府就剩下她这么一位小姐,嫁给临王是势在必得的!
“对,爹爹,我要代替你怀里的这个死人嫁给临王。”夏远静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澎湃,她已经开始幻想以后的日子有多棒,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要的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了夏远清,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属于她。
瑾儿颤颤巍巍的从夏侯韬手上接过夏远静,禾儿从夏侯韬赶上她的速度的之后便拐了个弯出去请了个大夫进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院子里头。
“老爷,瑾儿,我带着大夫赶来了。”禾儿急匆匆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便停下了脚步,那个大夫很显然也没有这么拼命的跑过,连行礼都来不及,只是扶着自己的膝盖喘气。
瑾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而后连忙把刚刚偷偷拿好的外衣盖在失去意识而且浑身的夏远清身上,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大夫,你救救我家小姐吧!”那位大夫很显然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但是却迅速的走到夏远清面前,帮着她把了一下脉,而后大惊失色。
“哼,怎么样,我都说了,她早就已经没气儿了,你们还这般折腾,真不知道你们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自己。”
夏远静面上的嘲讽显而易见,夏侯韬实在是忍受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把她扇得眼冒金星。
“是谁说清儿断气的?我刚刚还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夏远静,我对你太失望了!”夏侯韬的这一句话让夏远静面如死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还有气?不可能的,不可能!
“不可能!爹爹你别自欺欺人了,这个贱人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夏远静的眼睛瞪得极大,她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夏远清没死,不敢想象她醒过来之后会怎么对付她,她开始慌了。
夏侯韬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夏远静,现在已经连打都不想再打。
“看来我还真是从小把你给宠坏了,你看看你,一口一个的贱人像什么?果然跟你姨娘一样心肠狠毒,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给赶出去!”
夏侯韬一脸的痛心,而后便不再去理会夏远静,连忙走到夏远清身边询问大夫她的身体状况。
“快点把她抱进去!情况很严重不能够拖下去,快抱进去!”那位大夫急忙忙的喊了一句,夏侯韬听到这话之后立马把夏远清抱了进去。
夏侯韬这才发现,他怀里的女儿的体重竟这般的轻,由于羽毛一样,望下去便能够看到一张酷似她母亲的脸。
看起来那般的脆弱,那般的让人怜惜,夏侯韬不懂,以前他到底是被什么迷住了心窍,这般脆弱听话的女儿竟然连一丝丝关心都不曾给予!
被无视在外头的夏远静倏地大笑了起来,她刚刚听到了,情况很是严重,既然这样,那么夏远清注定是救不活的了。
父亲对她冷眼相待又如何,她挨了打又如何,只要能够做临王妃,那么今天的一切一切她都会加倍的让他偿还!
第一次,夏远静心中恨起了夏侯韬。
夏侯韬抱着怀里的夏远清赶进了房间之后便看到那大夫忙前忙后的,而他也不能待在这里,虽说是自家女儿,但是女孩子家的闺房还是少进的比较好。
夏侯韬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之后便看到了夏远静一脸的恨意,不由得来了气,冷着声道,“还呆在这里碍什么眼?我告诉你,如若不是你是我的女儿,恐怕你现在早就被我赶出去了!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踏出房门一步,直到你姐姐完婚。”
夏侯韬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夏远静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什么?禁足?怎么可以!
“爹爹,她已经救不活了,你还要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吗,临王妃已经死了,现在你要做的不就是让我代替夏远清嫁给王爷吗!你怎么能禁我的足呢?”
夏远静看着夏侯韬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傻子,却不知道那样的眼神激怒了他,夏侯韬一下子就来到夏远清面前,阴冷的表情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这是第一次,我这么想掐死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我疼了十几年宠了十几年的小女儿。”
话音刚落,夏侯韬果然一下子就掐住了夏远静的脖子,并且力道还开始加深,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双手开始拍打夏侯韬的手。
夏远静心中一颤,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像极了刚刚在池中的夏远清,眼中的不甘心和恐惧一直倒映在她的脑海之中。
“爹……咳咳……放手,爹!”夏远静看到眼前的夏侯韬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眼中的冰冷和陌生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如果说刚刚夏远清没被她推入池中之前对她做的事情给她带来了害怕,那么现在夏侯韬对她做出的事情却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她做错什么了吗,她只不过是想要去抢回从小到大就被抢走的东西罢了,她的地位,她母亲的地位,一切一切属于她的东西,她只不过是要抢回来罢了。
夏远静在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难道她做错了吗,不,她没有做错,从小到大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做错这两个字。
从小到大,不管她做出了什么事情,姨娘总是会帮她妥善的摆平,而后一脸笑意的揉着她的发轻声说,静儿不怕,有什么事情姨娘都能够帮你解决。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夏远静才会变得如此刁蛮无理,但是父亲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责骂过她,因此她更加无法无天了起来。
从来就没有人对她说,夏远静你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你不能做!从来就没有,所以她一直坚信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不管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而且没有人能够责骂她!
“爹……”夏远静的眼中开始掉落出眼泪,她不断的拍打着夏侯韬的手,眼睛微微眯起,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夏远静的意识开始朦胧,她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没有想象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对待,眼中的泪掉落得更多,她不懂,为什么她做的事情都是对的,爹爹还要这样对她,为什么都是站在夏远清那个贱人身边!
第19章 陈大夫()
夏侯韬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低落了一些东西,仔细一看竟是夏远静的泪水,宛如如梦初醒一般一下子便松开了自己的手,颤抖着身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情?差点掐死了她……
夏远静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使劲的咳嗽,这个时候她的那些贴身丫鬟竟没有一个上前慰问,一想到方才瑾儿和禾儿对夏远清那么卖命,她便强烈的感觉到了不公平。
为什么,难道身份不一样,下人也不一样吗,同样是下人,同样是从小培养到现在,为什么如何不一样!
夏远静开始剧烈的咳嗽,眼睛的泪怎么都止不住,她浑身都在颤抖,眼睛还能够看到自家父亲的鞋子。
半晌后,夏远静头顶传来了父亲冷静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在你的院子里呆着,直到你姐姐婚礼顺利结束,别老是痴心妄想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夏远静在等到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想要反驳,但是方才夏侯韬的力道实在是大,她还没缓过劲来,蠕动了嘴唇之后却没了声音。
“来人,送二小姐回去,谁敢偷偷放她出来,一律赶出夏府,终身不用!”夏侯韬这次的警告则是让在场的所有下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夏远静只是拼命的咳嗽,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
夏侯韬冷哼了一声便打算拂袖离去,却不想身后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夏侯韬微微皱了皱眉,以为又是夏远静搞出了什么名堂,转身一看却是看到了她倒在一个丫鬟身上的场景,身旁是刚刚夏远清落水的池塘。
夏远静紧闭着眼,看起来不是假装的,夏侯韬心中一颤,虽然方才对她做出了那般疯狂的行为,但是却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他只是被刺激到了罢了。
“怎么回事?”夏侯韬迅速的走上前一把横抱起了夏远静,皱着眉问着那个颤颤巍巍的丫鬟,真不知道夏远静是怎么教导下人的,这么些个下人,竟然没有一个比得上刚刚跑到书房前去找他的那个丫鬟。
那丫鬟被夏侯韬这么一吼便软了腿,良久之后才说了这么一句,“二小姐刚刚让奴婢去扶她,然后经过池子的时候……小姐极为在意自己的容貌,看到池中自己的脸之后便这样了。”
夏侯韬深深的看了一下怀里的夏远静,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便走进了夏远清的屋子里。
确实,从小到大夏远静就极为在意自己的容貌,如今她的脸上红肿一片还有几道划痕,如果说没有及时治疗的话便毁了,也难怪她会这般吃惊,还晕了过去。
“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半点风声,如若我知道有人把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的话,就割了那人的舌头!”
夏侯韬在踏进屋子之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院子里头的下人再次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自家老爷进了里屋。
夏侯韬先是让禾儿带着他去了一间没人住的房间,把夏远静暂时安置在那里之后便去询问了一下夏远清的情况。
禾儿带来的那个大夫姓陈,在这周围的口碑一直很好,禾儿也是碰巧遇上他去问诊回来的那个时候。
“大夫,小女的情况如何?”对外人,夏侯韬一直都是谦虚有礼的,不像其他商人那般摆脸色。
陈大夫先是拱了拱手,而后缓缓开口,“夏老爷,小姐因为长期浸泡在水里并且天生体寒所以方才情况极为严重,好在还剩下一口气,现在情况已经稍微好转了,只不过要修养一月,这期间不能碰冷的,要每天都用热水浸泡身子直到出汗,还有我会另外给你一个药方子,如若您觉得要去找上等的药材的话那么您就去一些口碑比较好的医馆抓药吧。”
陈大夫一直都认为所有的大户人家的要求都是极高的,却没有想到夏侯韬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