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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不敢。”但是小手依旧未曾放开,一双眼睛直直看着皇帝,后者终于动容:“罢了,你也一同过来吧。”
众人浩浩荡荡回到殿中,殿中灯火通明,静侍妾被押上来,整张脸上写满了惊恐,一看到夏远清,她就像是一头猛兽一般,直直想要向她冲去:“贱人,你竟然胆敢污蔑我,我定然要吸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将你灵魂镇压在无尽深渊,让你不能入六道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夏远清只是微微抬眼,看着浑身狼狈的静侍妾,故作惊愕道:“静侍妾,你怎么弄成如此模样?刚才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
静侍妾转向皇帝,砰砰砰头如捣蒜:“皇上,奴婢真是冤枉的啊!一定是这个贱妇,她设计我,当初在府里就是这样,她设计我不得生育,其心实在狠毒!”
“孽障!”欢妃斥道,对着皇上行礼:“皇上,臣妾已经知道临王府当中事情真相,这一切都是静侍妾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欢妃娘娘,你本身只喜欢出身高贵的夏远清,她是程府嫡系,我只是夏家庶女,如今竟然如此偏袒,实在让人寒心!”
静侍妾努力争辩,争取求得一条活路,但是只得来皇帝一句:“看来你依旧死性不改,当初那陈情表只是做虚罢了。”
静侍妾心中惊恐,更是拼命将水往夏远清身上泼:“皇上,奴婢所说的话尽皆是事实,没有一字虚假,如果不然,天打雷劈。”
“轰隆!”只在瞬间,雷电又闪,大地一阵明亮。夏远清缓缓说道:“静侍妾,事到如今,你就好好承认吧,你毕竟是王爷的人,皇上会从轻处置的。”
“什么从轻处置,你这个贱蹄子,王爷宠幸我,你心有不快,所以处处加害于我,如今更是要置我于死地,我不服,我从身子清白,从未做出任何愧对王爷之事!”
静侍妾高高地昂起头来,双目当中尽是坦然。众人看她如此模样,心中更是疑惑。欢妃冷笑地看着这一切:“玉嬷嬷,你带几个人去检查一番。”
“我不要!这是羞辱!”静侍妾一看到那老嬷嬷带着几个宫女前来,她就不断瑟缩,尖声大叫:“你们这些贱蹄子,一个个的尽皆猪狗不如,离我远一点!”
玉嬷嬷是宫中的老人,并且是中立之人,根本不会偏袒于任何人。她平日里以性情温和称著,如今听着静侍妾这辱骂的话也被气得脑袋几乎冒烟:“静侍妾,你还是老实一些吧,这是验明正身的最佳机会,若是静侍妾果真洁身自好,老奴定然不会说出任何胡话。”
“滚开你这个老东西,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欢妃的走狗,你们沆瀣一气,准备联合来整我!我告诉你们这些贱人,我不会屈服!”
静侍妾扑向一边的案几,夺过一盏青花瓷杯盏,立即就往玉嬷嬷的身上扔去,一下子就砸在玉嬷嬷的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静侍妾,你究竟在干什么!玉嬷嬷未曾如何伤害过你,你怎能下此毒手!”欢妃立即赶上前来,王御医立即为玉嬷嬷包扎。
静侍妾被几个太监按在地上,但是她嘴上依旧不干净:“欢妃,你也不要假装什么纯洁高贵,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谁知道你双臂成为多少男子之枕,论****下流,谁能敌过你!”
这一骂,连带着将皇帝尽皆骂进去,方才他一直在看戏,如今亦是厌恶道:“李嬷嬷,你去查验一番她的身子,你奉旨行事,不必理会她。”
李嬷嬷道了声是,就让那几个太监压着静侍妾下去。殿中,欢妃立即跪下去,双眼泪流:“皇上,此等逆妇,臣妾万万不能容忍她成为意儿妾室,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皇上点头,方才静侍妾所骂,实在是难听,众人尽皆在等待,只见李嬷嬷和几个太监带着静侍妾归来,皇帝问:“如何?”
李嬷嬷面色青白,跪地道:“静侍妾身子的确清白,如今她依旧完璧!”
第56章 龙颜大怒()
“轰!”殿外依旧电闪雷鸣,而殿中亦是心雷炸响,每个人的脑中都有巨雷轰击而过,没有人能够说出话来,这静侍妾实在胆大无比,竟然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皇帝被震惊得跌坐在龙椅之上,胸口起伏不停,他伸出食指指向静侍妾,指尖微微颤抖:“好,好,好!静侍妾,朕本以为你只是假孕,看在意儿的面上饶你一死,如今看来当初朕太过仁慈!”
静侍妾这个时候也不再小心翼翼,她知道事到如今她难逃一死。她抬起头来,一整张脸上都是狰狞,她仰天大笑,嘶声裂肺。
“皇上?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让临王纳我入府,可笑的是你竟然还将我封为侧妃!哈哈,你果真是世上最蠢的人!”
皇帝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殿中除了静侍妾之外一片寂静。她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就挣脱。她站起来,环视众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夏远清身上。
“我要杀了你!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会成为庶女,之后又只能够是侧室,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嚼碎你的骨头!”
静侍妾说着就冲向夏远清,此时只有她一人喜极而泣,原来肖简意一直没有背叛她,一切都只是静侍妾和于敏心的阴谋!
此时看着静侍妾冲向她,她立即一把抓住桌上的青花瓷茶盏,扔向静侍妾。静侍妾只顾着冲过来,根本就没有躲避,杯盏打在静侍妾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就炸裂开来,静侍妾的脑门立即流血。
惨白的脸上满是鲜红的血液,看起来分外恐怖。就算是夏远清也被吓了一大跳,她如今正虚弱,根本无处可逃。眼看着静侍妾就要来到她的身前,她完全没有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欢妃冲了过来,她面上尽是愤怒,一巴掌就直接甩在静侍妾的脸上,此次用力之大,直直将静侍妾打到一边去。
“你竟然胆敢如此欺侮意儿,是可忍孰不可忍!”欢妃的脸上都是愤怒,如今更是跪下,磕头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为意儿做主啊!”
静侍妾再次被太监压住,她再也挣脱不得,但是就开始大骂:“夏远清,你万万没想到吧,当初你和肖简意两人冷面相对,还有他被迫纳了我一事,其实都是我的计划。好笑你还像是一个傻瓜一般做出那等事情,切切实实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夏远清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静侍妾,看着她鲜血淋淋,脸都被打歪了的模样道:“静侍妾,从在夏府之中开始,你便处处针对于我,只是当初我只是念在你是我的妹妹的份上,所以不与你计较。但是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即使是碎尸万段亦不为过。”
静侍妾双眼瞪得老大,因为露出太多的眼白,显得格外诡异,她嘴角是戏谑的笑:“处处谦让我?夏远清,你说的倒是轻巧,你肯将你的嫡女只为让给我吗?你肯将临王让给我吗!这一切都是你假装清高罢了,婊子立牌坊,说的便是你这样的人!”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向皇上请求一事!”夏远清跪下,深深磕头,目光坚定:“皇上,静侍妾年纪还小,不知轻重。臣妾知道此次她定然要死,可是,可否让我送她最后一程?”
静侍妾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愣住,夏远清回头看她一眼,双眼幽黑深邃,看起来十分恐怖。她忽然就想起当初在欢妃殿中发生的事情,她怕了。
“不要!”静侍妾凄厉道,声音之凄厉,就连天空之中的雷声也比不得她骇人。她拼命叫嚷,喉咙撕裂,口中生生流出鲜血来。
“我才不要你这个贱婊子处死,让我现在就死!”静侍妾狂乱地甩头,头发一片凌乱,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被关在囚笼当中,无力挣脱。
但是皇帝并未同情她,反而是对着夏远清点头:“她就交到你的手上了,她死后,拿她向上人头来复命。”
“谢主隆恩!”夏远清再深深一拜,然后转过身来,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终扩散到整张脸上,看起来嗜血意味十足。
“不!不要!”静侍妾一片慌乱,她想要逃脱,但是太监将她牢牢捉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静侍妾知道,若是她落到夏远清的手上,最后的结果定然会比皇帝处决更加痛苦,她环视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厌恶,看起来堆这样的一个妾室都深恶痛绝。
突然,静侍妾看到人群后端有一人,他正要离开,她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叫嚷道:“安王爷!帮帮我,杀了我!”
肖剑安转过身来,此时整个殿中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欢妃更是火上浇油道:“怎么?难道静侍妾和安王还有私交?”
在静侍妾期待的目光之中,肖剑安轻笑一声:“本王怎会与此等婊子有牵扯,欢妃娘娘莫要肆意揣测。”
静侍妾刚刚燃气的希望之火又被一盆冷水给扑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肖剑安,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如此决绝,他的心里不是有她的吗?可是她瞬间有明白过来,这一切都只是利用,她不甘心,这一次只有她一个人被当成猴耍!
“肖剑安,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个什么好东西!明明是小人一个还假装君子,你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你想要夺得帝位的野心!”
静侍妾又转向皇帝,她发出一声讥笑:“看来真正被蒙在鼓里,最是可怜的人其实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这一切都只是开始,今后皇族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没准你会死在某个儿子的手上!”
“放肆!”皇后斥道,她用眼角的余光细细打量着皇帝,之后又命令道:“将这贱妇那毒辣的舌头给割掉,然后将其绑住,送到临王府上!”
一切都是静侍妾撕心裂肺的声音当中进行,可是事情还没有如此就完了。皇帝看着肖剑安,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他道:“安儿,你是不是要告诉朕什么?”
肖剑安心中一惊,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胸中浪潮汹涌。果然,这老头儿真的怀疑上他了,他磕头:“父皇,休要听那贱蹄子的话,今日她曾经去求过儿臣,想让儿臣帮她杀了夏远清,但是儿臣一口回绝了,如今她只是怀恨在心,想要拉儿臣下水。”
皇帝不动声色,一边的欢妃开始问道:“本宫有些不明白,宫中这么多人,为何她独独找上了你,并且据当初玲儿所说,安王主动找静侍妾,那么王爷又如何知晓静侍妾?”
“这一切本王都不知,或许她只是觉得本王正好合适,所以便找上本王。”肖剑安极力撇清,但是皇帝的心中一直都有怀疑。
肖剑安毕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此时深深明白症结所在,于是转向夏远清:“若是真如静侍妾所说,那么当初去劫持夏远清的人就是儿臣手下之人,敢问临王妃,那些可是本王的人?”
夏远清愣住,但是随即又明白其中的厉害,若是说是肖剑安手下之人,之前的所有他都会抖出去,到时候她就犯下了欺君大罪,万劫不复。可是不说,如今又错过一个可以打击他的机会。
最后,她只能够咬牙说道:“那人蒙面,臣妇并不知晓。”
皇帝对于几个儿子的情况心知肚明,肖剑安是肖简意的死对头,夏远清又深深爱着肖简意,万事以肖简意为先,所以不可能帮着肖剑安,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表明肖剑安话语当中的真实性。
“罢了,如今夜已深沉,闹了大半夜,朕也乏了,速速去休息吧。”皇帝说了这一句之后就挥袖离去。
其余的人纷纷离开,殿中就只剩下欢妃照顾夏远清,还有看着欢妃的肖剑安,他看着两人慢吞吞的模样,讥笑道:“欢妃娘娘果然好手段,如此绝境竟然还能够逃出一线生天,并且翻转情势,实在高明!”
“安王亦是不弱,无论如何,脏水都泼不到你的身上,可谓处处小心,步步为营。本宫甘拜下风!”欢妃扶着夏远清站起来,看着她的伤口,轻声问道:“你感觉如何,是否依旧觉得疼?”
夏远清苍白一张脸,看着欢妃关切的目光,她曾经在夏氏的脸上看到过,她心中不由微微感动,虽然欢妃是活在皇宫当中的女子,手段凌厉阴狠,其实只是为了活下去。
其实欢妃的心中未曾不是留下善念,肖简意能够拥有这样一个母亲,实在是他之幸。
“本王倒是忘了一个人,临王妃好魄力,竟然将自己伤成如此模样,你就不怕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肖剑安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一双眼中透露出刺目的光芒:“还是有人表面手对你好,其实被地里故意让你丢掉性命。”
听则肖剑安的话,夏远清想起当初的事情来,那时候她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