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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冲出来,出来的人嘴中还在哇哇叫,身上红彤彤一片。有的身上还有几个血窟窿,夏远清让再次的士兵立即起阵,开始杀敌。
夏远清则是往天空中放信号弹,周遭隐藏着的援兵立即来到此处,从后包抄,直接将这堆受伤的匈奴兵围困在中间。
“放下兵器!否则立即斩杀!”陈尧用匈奴话说道,但是那些匈奴兵已经疯了,无惧无畏地冲向他们,好像只是为了求死。
夏远清看着这局面觉得甚是诡异,但是还是下令斩杀,因为留下来的匈奴兵亦是立即自杀。
不多一会儿,这里所有的匈奴兵尽皆被斩杀。夏远清让人将一部分的匈奴兵尸体给带回去,其他的士兵留在这里守着,若是还有其他的匈奴兵前来,就放射信号弹。
这场战役不久之后就结束了,肖简意带着大军将敌军杀得片甲不留,他回到禹城,迎接他的正是一身黑衣的夏远清。
夏远清右手上拿着孔陵的头颅,大声道:“恭贺王爷大获全胜!”她身后的士兵们纷纷道贺,整个禹城热闹非凡。
“哈哈哈!本王甚是开心,兄弟们先去休息,今夜犒劳诸位将士!”肖简意大声说道,布置了一番,就牵着夏远清的手进入屋中。
如今天已经微微亮,这一仗打了一个晚上,还好结局是好的。他看到她手腕上的伤,道:“这是如何伤到的?疼不疼?”
夏远清摇摇头,将夜中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他。想到当初的险象环生,肖简意就为她担心,他抱住她:“还好最为凶险的一击过去了,今后击溃匈奴大军不是问题。”
夏远清用食指在肖简意胸口画圆:“王爷,今日才击溃十万匈奴精兵就如此高兴,若是将呼延建泽全部兵马尽皆收割,还不知道王爷要笑成什么模样。”
肖简意两边嘴角弯弯,轻轻抚摸着夏远清的背:“其实本王倒是不愿意有如此之多的战事,每一次双方会战都是血流成河,受伤的终究还是百姓。”
夏远清明白他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伸出两只手,主动环住他的腰身,听着他胸膛当中有力的心跳:“王爷,战争不可避免,还好有了你,我国子民才能够安居乐业,不必颠沛流离。”
感受着她的小小依赖,想起她这几日为他所做的一切,肖简意心中泛出甜蜜,将她抱得更紧,几乎就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当中:“本王此生有你,实在是老天垂怜。”
“此世能够遇上王爷亦是妾身之幸。”她闭上双眼,一直绷紧神经的她如今终于能够放松,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怀中睡着。
是夜,禹城大军营地当中升起篝火,众多士兵围成一圈,他们一手拿着酒坛子,一手拿着肉,十分开心。
“你们不知道,老子昨晚上至少杀了这个数!”一个黑胖子站出来,用手比了个五字。
“切,才五个!”其他士兵立即就嘲笑,可是黑胖子摇摇头,再次说:“是这个数!”
“是五十个?”又有人猜道,可是黑胖子依旧摇头,醉醺醺地转了一个圈,道:“老子杀了五百个匈奴兵!”
营地当中一片大笑,有人立即就给了黑胖子一拳:“你吹牛呢,匈奴兵皮糙肉厚,是那么好杀的吗?”
夏远清和肖简意看着营地当中的欢声笑语,心中亦是温暖。这里的战士分为两批,今晚上一批守城一批庆祝,明天换另外一批,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许多。
“你们别不信我,当时我跟在王妃的身后,唰唰唰,手起刀落,噼里啪啦,那城楼上人头一片啊!”黑胖子或许因为长得太黑,都看不出脸上是否有羞红。
他大老远看到夏远清,立即道:“王爷,王妃,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
其他的士兵见到他们立即行礼,黑压压的立即就跪倒了一片。肖简意道:“军营当中不必拘泥于如此。”
那黑胖子如今一扭一扭地来到夏远清的身前,道:“当初夫人说想要让我当护卫军的时候,我当初心中并不愿意,觉得男子就应当上场杀敌,窝在这禹城当中算是什么事!当初心不甘情不愿的,直到昨晚上,老子可算是杀爽了。”
黑胖子将酒坛子往夏远清手中一送,道:“我黑胖子对夫人心服口服!”
夏远清看了一眼肖简意,他微微点头,她就凑着这酒坛子喝了一口。边境的酒劲儿十分大,她才喝了一口,脸上就涨红。
“爽快!”黑胖子接过那酒坛子,咕噜噜又灌了好几口,之后才摇摇晃晃地离开。肖简意看着他那逗趣的模样,道:“现在看来,夫人在军中的位置很高啊。”
夏远清面上尽是霞光,红唇娇艳欲滴,她瞧瞧肖简意那模样,道:“王爷的醋味倒是挺浓的,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妾身抢了王爷的哪房小妾呢。”
“若是可以,本王此生只要你一人,不再纳妾。”肖简意双眼炯炯,与夏远清对视,可是她却不动声色地避开,往前走了几步,回身:“可是王爷毕竟身不由己,王爷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能拘泥于小节。”
肖简意感受到她语气当中的凄凉,快走几步,将她抱在怀中,小心安慰:“就算你我心知肚明,但是本王向你保证,你永远是本王唯一心爱的女子。”
夏远清感动落泪,泪花滴落在他的衣裳之中,消失不见。
正在禹城的士兵欢庆之时,匈奴军营当中一片紧张,呼延建泽右手握成拳:“你说什么?禹城当中十几年的布置就败落在一个女子手上?那女子是谁!”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往外吐了一大口血,气息奄奄,断断续续道:“夏、远、清!”
第82章 呼延月清()
呼延建泽皱起眉头,思考着黑衣人的话,忽然,双眼一厉,一刀就结果了他。他危险地眯起双眼:“无论你就是是何方神圣,本王定然要将你斩杀!”
夏远清不久之后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尽皆告诉肖简意,并且点出其中重要之处,一连七日,中原一方主动出击,打得匈奴连撤五百里。
夏远清站在城楼之上,看着远处滔天血气,一只凤凰展翅而飞,所到之处,惨叫声一片。
夏远清抿起双唇,缓缓走下城楼:“王爷也是时候要回来了,赶紧去迎接一番。”她淡淡吩咐道,然后率先站在城门之下,远远地便看到肖简意穿着甲胄,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奔驰而来。
他看到城门外笑靥如花的她,伸出一只手来,夏远清将手伸入其中,他一用力,将她带到马上,两人一同在禹城当中驰骋。
禹城当中,中原兵马大肆庆贺,可是此时五百里之外,匈奴营帐当中一片风声鹤唳。呼延建泽怒气冲冲走出来,一伸手,一个士兵就爆开:“占卜师何在!”
“回禀王爷,石先生还未曾前来。”士兵战战兢兢,呼延建泽双目一厉,一把拧住他的喉咙:“本王三日之前便命他动身前来,可是为何如今依旧未曾到达。”
士兵的脸色酱紫,根本说不出话来,没多久就断了气。呼延建泽看着四周,所有的士兵都缩了回去,害怕变成下一个倒霉的士兵。
“属下来迟,还请王爷不要见怪!”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缓缓走进营地,弯腰恭敬对呼延建泽行礼。
呼延建泽紧紧抿住双唇,右手握成拳,死死压抑自己的怒气,将双眼闭上,再次张开的时候其中一片淡漠:“石老,这边请!”
石歧打发自己随身带来小童子处理行礼之事,他则是随着呼延建泽一同进入一个营帐。
两人入座之后,呼延建泽立即起身,道:“石老,若不是事实所迫,本王不会如此着急将您请来,您是我国占卜国运的占卜师,在匈奴当中自是顶尖,希望石老能够为本王占卜出究竟能够如何打败肖简意兵马。”
石歧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须,从贴身所带的小包当中拿出八块龟壳,咬破手指头,在龟壳之上画符。他的嘴中念念有词,那八块龟壳立即就自己动起来,不断环绕着他忽上忽下地摇晃。
石歧一头白发无风自动,他伸出食指,凌空点下,七块龟壳归位,还有其中一块在另外七块叠放之处旋转。
石歧拿起那块龟壳,右手拂过,其上红光一片,他看过之后,将龟壳放下,沉思。
呼延建泽看着如此奇异之物,心中亦是十分惊骇,见石歧久久不言语,沉声问道:“石老,究竟如何?”
石歧缓缓转过身来,用那幽黑深邃的双目看着呼延建泽,让他在一瞬间恍若陷身轮回,像是经历了从小到今后的一切事情。
“醒!”石歧打了一个响指,将呼延建泽唤醒,他骇然后退,剑眉皱成一个川字:“石老,这是什么?”
“夏远清!”石歧默默地吐出这个名字,起身,道:“成也夏远清,败也夏远清,将她捉来,有大作用。”
呼延建泽已经无数次听到这个名字,如今更是恨得牙痒痒,道:“石老,此人不过是一个女子,甚至不会武功,为何要依靠她。”
“此人不存于此世。”石歧说道,盯住呼延建泽的双眼:“她已死,只是不知为何借尸还魂,时运尽皆被她破坏,若是不能捉到她,此次征战,危矣。”
“登登登”,呼延建泽直接后退三步,不敢相信,道:“石老,你可是骗我?世上怎有如此之事?”
“哼!”石歧因为不被相信而怒瞪他一眼,斥道:“你大可不信,记住,那人你的那些手段不要加诸于其身上,否则今后一切都会被还回来,活捉归来,我自有办法将她超度。”
石歧在匈奴当中拥有非一般的地位,此时也不理会呼延建泽,直接掀开营帐走了出去。呼延建泽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虎皮席子上,许久,他才道:“让她来见我!”
又是七日,肖简意连连征战,将匈奴打退又打退两百里,如今双方相距已经有七百里,是个十分远的距离,并且距离匈奴的大片城池已经十分之近,不能胡来,所以连日以来进展很慢。
可是即使如此,肖简意一方已经算是取得了极大的胜利。终于,在第八日之时,匈奴派人来和谈。
夏远清远远看到肖简意带着一个女子前来,她心中一紧,可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道:“王爷,这是?”
肖简意看到她眼底的小小醋意,捏捏她的粉颊,道:“呼延月清是匈奴一方派来和谈的女子,算上来应当算是匈奴的公主。”
“呼延月清?”夏远清依旧狐疑地看着她,前世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难道略微有变。她不动声色,面上道:“原来如此,妾身还以为王爷给妾身找了一个妹妹。”
肖简意看着她醋了的模样,不由得笑意盈盈,道:“好了,你如今就带她去安顿一番,此次和谈或许要连谈几日,所以需要一个住宿之处。”
夏远清点点头,虽然她记得前世肖简意是直接就攻破匈奴城池,并没有什么和谈。不过那时候中原亦是损失惨重,如今己方损失较小,可能匈奴觉得胜利无望,才派人前来吧。
“月清姑娘,你这几日便住在此处吧。”夏远清将她带到一个营帐,并且亲手为她掀起帐子,可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盯着夏远清,看得夏远清浑身发寒。
“月清姑娘?”夏远清不得已重申,小心翼翼地看着呼延月清的双眼,可是里面浓黑一片,完全不能够看出情绪波动。
呼延月清这个时候似乎才回过神来,闷声道:“其实此次我并不愿意前来,只是因为我的名字当中带有一个清字,与你名中那字相同,所以才被特意指派过来。”
夏远清勾起嘴角,不愠不火道:“其实这也是远清与公主的缘分,只是希望这次月清姑娘能够好好和谈,否则今后两国战乱不断,对百姓亦是不利。”
呼延月清明显不在乎夏远清的话,只是自顾自地问道:“你就是坏了我匈奴好事的女子?你好狠的心,竟然将硕哥哥给杀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败了,就要付出代价。”夏远清并不想和她多谈,只道:“若是月清姑娘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远清就先行离开。”
夏远清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转身一看,呼延月清依旧站在帐子之前,可是细看,又没有发现什么,她喃喃道:“难道匈奴公主都长这个模样?”
最后还是走到她和肖简意的屋中,看着正在研究地图的他,道:“王爷,妾身总是觉得这个月清公主不对劲,王爷还是小心为是。”
肖简意揽住她的腰,拉着她坐在他的膝上,道:“本王其实也想过这些,所以已经传令下去,让军中这几日都警醒一些。”
“王爷,你能不能将她带到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