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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绝望的闭上眼睛。韩冲的一脚,几乎将她身体当中的五脏六腑全都踹的颠倒位置,内伤不是一般的严重,她的力量不过是跟陈强使用秘法后相仿,两人的配合也确实不错,但他们太过自信,也太过关心彼此了。
关心则乱,韩冲需要的破绽,只要一点点就已足够。
韩冲捡起了地上的照片,看了一眼,是自己在班级上课的样子,默默的放进口袋:“老实呆着,等会儿我有话问你。”
闻言,女人顿时微愣,望着转身向对面病房走去的目标,却是不知做何感想……
韩冲逐个推开病房门,所有的床上都是空空如也,哪里有李凌旭的影子?这家伙断腿也能出去?
韩冲知道,自从进入这层病房,就从来没有过人进来,更没有人出去,李凌旭显然是在自己到来之前就已经走掉了……
韩冲有些失望的走出病房门,耳轮中听到破空声,看也没看,抬腿就是一脚,巨大的棒球棍在韩冲强横的力量下,反弹在女人额头上,就像是砸中了一个不太熟的西瓜,有些闷响,泼洒出一片红白色……
韩冲皱眉捡起地上的笔刃,本来想,问一下他们是如何修炼自身,才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力量,现在看来还是没有机会,昨晚的杀手水管工也是一样,就算是寻死,也不会说出如何修炼的。
难道这是非常严肃的秘密?
韩冲无言的摘下橡胶手套,揣进衣兜,脱下宽大的衣服,装进包裹,走出了医院,那个年轻漂亮的护士还在玩手机,很专业的样子……
“专业?”在一辆宽松的商务车里,李凌旭对着手机嘶吼起来,“他妈的,你们这叫什么专业?什么雌雄双煞?拜托你们不要侮辱如此高尚的名词好不好?这件事,我必须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电话的另一端,是一个优美的少女声音:“李少,您的信用额度在我们组织里,从第一次合作,帮您迷昏少女开始,到这之前,一向都是非常愉快的。您现在是贵宾级别,我们组织的宗旨一直都是客户至上,这两次的事件是我们估计有误,没想到在暗中有人,这是我们的责任,您放心,您不需要再花上一分钱,这件事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希望吧!”李凌旭恶狠狠的关闭电话,痛苦的抱住了脑袋,握着电话的手却是止不住的有些颤抖,今天,要不是心血来潮的喊来小弟,想要出去放松一下,恐怕……
韩冲么……暗中有人?堪比专业的杀手?
李凌旭脑海中浮现起一连串的问号,从雇佣王大炮开始,他就说韩冲暗中有人,他一个小小的孤儿,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能量?
看来,在这件事情摆平之前,学校是不能回去了,家里,也不行,不能让老爸老妈知道……
李凌旭心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悲凉,自己堂堂的李少,要钱有钱,有人有人,居然这样都搞不定一个孤儿,有学校不敢去,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日子……
韩冲,这个穷小子,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少,是医院不太专业么?”张成龙看到李凌旭脸色不好看,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没事了,我的头突然有点疼,这里有两千块,你们去玩吧,我回医院了。”李凌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自己虽然有秘密,韩冲却也有秘密,如果自己在学校,身旁时刻都有人,他也应该不敢弄死自己吧?
范美之迈着干练而优雅的步伐回到医院,看到宝贝儿子乖乖的躺在病床上,不由得高兴的说道:“儿子,你的状态不错,我朋友的这家医院也真不错,这么一会儿,就又打扫了一次。放心吧,我已经给教育局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李凌旭干笑了几声,心头几次犹豫,最后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把事情说出来,希望,滴水观音组织,会给自己一个更加满意的答复吧。
韩冲回到家,闭眼躺在沙发上,拔出抱枕上的尖刀,在手心里轻轻的划动着,心头一声轻叹,白跑一次……李凌旭,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外出,恐怕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但这个人,必须要除掉,看来只能以后再去创造更加合适的机会。
“嗡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韩冲的思绪,扫了一眼,不由得微微一怔,是苗三味苗神医,接了起来,“韩冲么,我是苗三味啊,现在忙什么呢?”
韩冲笑了笑,说道:“苗爷爷,我正打算做饭。”
听到韩冲亲切的声音,并且喊自己爷爷,苗三味开怀笑了笑:“不要做饭了,今天晚上到我这里来吃,尝尝苗苗的手艺。”
韩冲点了点头,“好,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似乎没有想到韩冲这么痛快的答应,苗神医更是高兴起来,笑道:“苗苗已经下班了,我让她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我打个车就过去了。”韩冲挂断了电话,老人是拿自己做朋友,以往对自己也是比较善意,如果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就帮一下。
第92章 杨家的变故起始()
“叮……”两只精致的茶杯轻轻的碰在一起,苗三味轻轻的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韩冲啊,最近中海市不太平,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跟我关系不大。”韩冲笑了笑,抬手给茶壶续满水,分别倒了两杯。
“关系不大?”苗苗系着围裙,端着一盘油焖大虾走了过来,水灵的脸上带着一抹担忧:“看没看刚才的新闻发布会?代号为水管工的杀手,在全国做下了多少大案,在他的眼中,人的生命只是几个数字而已,可以说毫无人性,这样的人来到我们中海市,对每一个来说,都是一场生命的考验,不过,幸好有神秘人。”
“神秘人?”韩冲扬了扬眉毛,脸上有些好奇。
“连这你都不知道?你不会是整天只待在学校和家里吧?”苗苗有些无语,想了想,又道:“也对,你的年纪太小了,社会上的事情接触的还太少。”
“去帮爷爷把那瓶老酒那里。”望着孙女像是大姐姐教训小弟弟般的态度,苗三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以韩冲的学识,当自己的老师也是绰绰有余,这丫头,居然说教起人家来了。
苗苗转身之际,却是撅了撅嘴,明明知道韩冲其实真的医术渊博,但不看见他的人还好,一看见他,十六七岁的年纪,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连胡须也只是第二次发育才出现的一点点,这样一个稚嫩的样子,偏偏浑身一副淡然的隐士高人,与世无争的样子,真是忍不住就想挤兑他一下。
“自从她的爸妈离世,就被我给宠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苗三味神色闪过一丝悲伤,心头叹息一声,却是早已拿韩冲作为平辈人相待:“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神秘人,在我心里,就是中海的英雄,像全国通缉的水管工这类人,再想到中海来,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韩冲微微一笑,除了李凌旭和那个组织,又有谁知道,水管工是想要杀死自己的呢?
“那是,最近中海的治安都好了许多呢。”苗苗拿着一瓶商标颜色暗淡的老酒过来,分别倒上,神色有些憧憬的说:“神秘人,是真正的低调,连警局悬赏的百万重金都不屑一顾,现在已经是我的偶像了,就是不知道他长的是什么样子……”
“你这孩子,想点现实的吧。”望着孙女的模样,苗三味摇了摇头,转身对韩冲笑道:“来,我们喝酒。”
韩冲赞了声好酒,心下却是暗暗嘀咕,原来警局有这么大一笔奖金,自己都没听说过,不过还是算了,那笔钱,估计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酒过三巡,苗苗突然拍了拍额头,说道:“对了,爷爷,今天杨家托人找到我,向我打听您的喜好,看来应该是有事想要求您呢。”
“杨家?”苗三味皱了皱眉,略微沉寂片刻,抬眼看着韩冲,笑道:“想来求我,无非就是什么人生了病,如此看来,应该是杨成宗发病了。”
杨家?杨成宗?韩冲听说过这个名字,是杨家现任家主,也是将杨曼慈母女赶出杨家之人,这个人病了?而且看老人的神态,似乎已经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您怎么知道?”苗苗微微一怔,“难道,杨家已经来请您了?”
“如果来请我,又怎么会向你试探?”苗三味笑着看了孙女一眼,转头和韩冲碰了一下酒杯,将精致的小酒杯一口饮尽,才哼了一声,道:“早年间,我和杨家第三代家主杨天成是旧识,也曾经开过一个方子,一直帮他调理身子,十年前,突然失去了联系,当时杨家就是这个杨成宗做主,说什么老父要静修。”
“我那时候正上初中,听说过。”苗苗点了点头:“据说当年杨天成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静修起来,可以延年益寿,百邪不侵。”
百邪不侵?韩冲微微一笑,人体生老病死,是天地规律,就算是铁打的身体,如果没有精心的调养,哪怕只是呼吸,也会给身体带来锈蚀,这其实就是氧化作用,更何况杨天成已经是晚年,顺应天道的养生才是正途。不过,老人的话意更多的应该是,杨家内部,出现了变故。
“这些,都是杨成宗对外宣扬的。”苗三味重重的哼了一声:“当年我去探视,他拦着不让见人,只让把药送到他手中,过去几次都是一个结果,我也有些生气,后来索性就和杨家断了联系,没多久,传来了杨天成去世的消息,杨家一系列变故也就从此开始。”
韩冲点了点头,没想到杨家内部的争斗早已开始,杨宝宗突然病逝,看来也是有渊源的,于是问道:“杨天成,得的是什么病?”
“通过我的诊断……”老人说道:“杨天成的病为脾肾阳虚之症,本虚标实,气、血、阴、阳均有虚损,实邪有湿浊、淤血和痰,伴有水停为患,除去先天不足之外,还夹外邪。”
“这……什么病?”苗苗眨了眨眼,听的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尿毒症。”韩冲神情淡漠的说道。原来杨家的变故是从这样开始,难怪中海人都说杨家是一坛浑水,看来杨曼慈的父亲杨宝宗继任家主,是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
苗三味点头道:“杨家人先天肾气不足,血脉定有遗传,看来杨成宗也已是开始病发,他肯定想不到,在拼命算计得到家主之位后,自己也会病发。”
“爷爷,如果杨家人真的求到你头上,你会不会出手?”苗苗问道,看得出来,爷爷显然是有些看不起杨成宗,不过他对待病人,却一向是医者父母心,很难以抉择。
“我出手又能如何?那病我根本治不了,最多是调理,将病情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肯定要比透析要多活个几年。”苗三味突然看向了韩冲,笑道:“如果杨家真找到我头上的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手?”
“我?”韩冲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杨家的事情,对自己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杨家唯一的朋友就是杨曼慈了,不过她已经被赶了出来。
“是啊,我已经老了,除了给苗苗安置一个好人家,名和利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苗三味慈祥的摸了摸孙女脑袋,惹得她一阵羞怯,随即老人看着韩冲,话锋一转:“但对你就不一样了,你还年轻,路还有很长很长。”
“看看再说。”韩冲微微笑了笑,老人的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这几年杨家尽管没什么发展,但家大业大,如果自己出手,就能掌握住杨家家主一部分的命运,这对自己来说,可是好处多多。
不过,韩冲觉得这种好处可有可无,至于将来怎样发展这个关系,还真需要看看再说,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韩冲绝不想做。
苗三味点了点头,并不觉得韩冲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什么不妥,况且从自身来讲,也不想出手救治,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
…………
中年司机张伯伦最近过的很累,保守秘密,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在将韩冲送回到老城区的夜里,他兴奋的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就看到了新闻,听到许多同行在激烈的议论,他觉得自己有种衣锦夜行的感觉,于是插话进去,说自己就是目击者,其他人却是不信,还嘲笑,说自己是做英雄梦做的太多了。
等活中的张伯伦更加觉得郁闷起来,正这时,在身前十几米处的街道旁,一只戴着网纹手套的手刚刚伸出街道,张伯伦立刻经验老道的停靠过来,穿着米色风衣,眉心有颗红痣的妖娆女人坐进副驾驶,神情有些疲惫的靠着座椅,声音懒散的说:“去市政府。”
“好嘞!”张伯伦一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