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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惹无端的是非。
白誉白了我一眼,离开时只留了一句话:“把仅有的那棵药草看好罢,也许你还会有用得上的时候。”
不得不说白誉其实是个很有远见的人,他似乎预见了往后我会有用得上这药草的时候。
而我也因为听了他这句话而把掉在地上的那救命药草收好,直到它在某一天派上用场时,我都会好好随身携带它。
毕竟,那是我为了芍弋用心血换来的宝物。
再次倒回芍弋身边时他却一直低着头看我压在地上的手,我知道他看见了甚么,于是连忙收起手,笑兮兮地看着他。
芍弋见我收回手也甚么都没说,单纯对我笑笑。若是换做平时他应该早已握着我的手,来回摩挲道:“你怎地这么不小心?”
但是现在的他,为何隐隐有种陌生的感觉?
【今天出去一整天,赶回来就码字,好心酸。这样下去不存稿何时是个头!!】
第三十二章 触感()
“想甚么呢?”芍弋一只手搭到我头上,柔声问。
温暖的大手不断摩挲我的头发,很舒服。因他从未对我做过这个动作此时突然做起来还让我有些不习惯。
心猛地一颤,随后频率加快。我感觉到脸上温度升高,烫烫的。
我赶紧低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太丢人了
!不过是被他触碰了一下,有甚么大不了的。
我不过……不过就是在心里给这厮留了个地位罢了。
见我低头不言语芍弋突然笑出声,他又拨弄了几下我的刘海,突然把手伸到我脖子处,轻轻一勾我已被他拉到眼前。
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深深看着我,里边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潭水,水上映着我的映像。脸红得不成样子,我慌慌想挣脱他但他的力气却比我更大,一只手勾着我另一只手紧紧扣着我手臂。
“你……”我开口刚想质问他想做甚么那厮却突然邪邪一笑,唇已靠了上来。
鼻尖触到的肌肤是他的味道,夹着血味却还有他原本淡淡的香味,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应该是一种树的香味,只可惜我不太晓得那树叫甚么名。
我愣了愣,出神地看着眼前如画的眉眼。他已将唇抵到我嘴边,思索良久,最终印了下去。
一股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双唇相贴在一块。我即刻变得呼吸紧促,心跳快得几乎要窜出来。
被茶谷强吻时我还不曾有过这种感觉,想要逃避却又很享受。
芍弋的动作很熟稔,他吻上来时并不急着伸入,只轻轻咬着我的下唇,待我觉得有些痛时便伸舌轻松挑开我松懈的牙关,将舌探入内部尽情畅享。
淡淡血丝味流进我的口腔,我竟忘了芍弋之前还是负了伤的!不过是为了我的一句话,他分神时已被父神钻了空子击中要害,虽不是立即毙命但也差不多要了他的命。
然而见到我时芍弋却只字不提我在堂上同他说的那句话,是忘记了,还是不想提起?
我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我才说出了那种话,但到最后他却一点回应也没有。
眼前的芍弋面无表情,只有吻着我的唇在不断运动,或吸或吮,十分用力。一副想将我吞噬殆尽的模样,不带任何情感只将我吞食的模样。
他眼中的深潭平静地不起任何波澜,没有**,没有冲动,有的仅仅是一汪漆黑如洞波平如镜的潭水。
我望着那映着我映像的深潭愣地出神,为何芍弋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不是该怀着**将我搂在怀中然后吻下的么?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我自己想太多,其实芍弋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
他心里是不是还有那个人?脑中突然跳出这种想法,刚开始时我还吓了一跳。但不久后转念一想,脑中又浮现他那日夜里抱着我时叫出的那个名字,不是我,却是其他人。
他不过是将对那个紫诩的感情投到我身上罢了。他只是在我身上寻找她的影子,将我替代成她而已。
他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在意过我的感受。
这么想着我已挣脱开那紧紧钳着自己手臂的手,猛地推开他,起身跳到一旁。
他愕然看着我,茫然开口:“素真……?”
我镇静地扯扯衣袖,突然发现指尖的皮几乎全裂开,鲜肉外露,我却已疼得没知觉
。
“既然没甚么大事,那么就回去吧。”
说出这话时我突然后悔了,芍弋的父母已被天君那厮关押起来,难道我是要他回去那空荡荡的家中独自一人呆着么?
但是……若让父神同他见面的话,两人定又会打起来,到时不止芍弋,父神也有可能会受到伤害罢。让他回也不好,不回也不是。我左右衡量不下,只能放弃思考,转头无助地看向芍弋。
芍弋倒是甚么也没有说,他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叶,又低头看看胸前的血迹,啧了一声。
我看他没有要回哪里的意思于是开口道:“你现在不打算回去么?”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尔后缓缓抬头,双眼紧盯我。
我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把持不住心跳,索性转过脸,不再看他。
“你在哪,我便在哪。”他的这句话,如一颗石头,突然投进已泛着波澜的水中,重重的,荡起一圈巨大回纹。那回纹波及的范围愈来愈广,若不及时制止,我一定会被他牵着走!
于是我佯装头疼,无视他的话。一边捂着眼一边朝家的方向走,
“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家了。”
走了没两步我却突然觉得手背有些刺痛,接着是硬物的触感。挪开手我才发现自己竟莫名走到一棵树前,凹凸不平的树皮冰冷地对着我。
我呵呵傻笑着退到一旁,芍弋已从后边赶上来。他看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拉起我的手,“果然一不留神你又干傻事了。”
他已清楚看见我做的傻事,我也不好说辩解甚么于是仍由他牵着走。
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有些熟悉?
再次在父神面前露面时,芍弋已没了先前找茬的行为,但血迹斑斑这让父神看了实在很是不舒畅。
他瞪大双眼怒道:“素真!”
我被他的吼声唬住,两腿立马一软,堪堪跪下抢先解释道:“芍弋家中已无亲人,女儿恳请父神收留他……”
我说的这番话许是火上浇油,当时为了追芍弋我将自己舌头咬破时父神已不大高兴,这次竟还将他带回家,实在不像是个矜持女儿家做的事情。
“吾何时准许过你这么做?”父神的表情转变的很快,“不过若是对你好入赘又何妨。”
我我我我我……
我目瞪口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父神,他淡淡一笑。挥手道:“只要他敢伤你,父神定不会饶过他的。”
【女频言情按剧情分字数好些,那么,这个字数如何?
很好!
传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第三十三章 换个角度()
打着不让芍弋伤害到我的招牌,父神将芍弋的房分到另一边,与我的房相隔很长一段距离。
我闷闷坐在房间里,扶灵端了一盘水果进来。白誉因早已见过父神所以没有聊太多话便跟着我来到房里,本仙突然觉得自己的厢房就像间客栈,人来人往的……
白誉的表情分明是告诉我他有甚么话要说,于是我吩咐扶灵让她放下东西就休息去。
扶灵摆在桌上的果盘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这个季节能吃到葡萄很不容易,这怕又是茶谷让她带过来的罢。
我挑了一小串葡萄,摘了两颗丢到嘴里边吃边招呼白誉过来坐。
白誉刚坐下说出的一句话就将我噎个半死,我捶着胸口顺了好大一口气
。他却很淡定地倒了一杯清茶给我。
喝下茶后好受很多,我将茶杯往桌上一掷,“你说甚么?再说一次。”
白誉没好气地看我一眼,又重复了一句方才说的话。
“我有麻烦了,是你替我惹上的麻烦。”
我一口气呛得没完,他说得像是责备我一般,怎么会是我替他惹上了麻烦?
“你看着办吧。”他又掀开一个茶杯,倒了半杯茶饮下肚。
我看他喝完茶后干干一笑,道:“我素真何德何能替你惹上了麻烦?”
他默默看我一眼,然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道:“你莫不是忘了那冰懋兽?”
他将那三个字说得很轻,许是在照顾我的感受。
我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点点头,期待他接下来的话。那冰懋兽不是被父神打伤的王母的宝贝神兽么?这与它有甚么关系?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茶嘴,出声道:“被我砍杀的那家伙,名叫冰懋兽。”
手中的葡萄被我无意识捏烂。
“你开玩笑?”我不可置否地看着他,溢出来的葡萄汁顺着手尖流到手腕,冰凉凉的。
“王母大概已知道它被杀了。”他接着开口,“她的消息一向很灵通,过不久她就会知道我们去过寒山采了药材还将她的灵兽杀了,她的性子你应该晓得。”
他凉凉说完这番话,我却不禁笑起来。起身擦掉手上的汁迹,又回到位置上给白誉斟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一脸莫名地看着我,“有甚么好笑的?”
荡着手中的茶杯他开口道。
“没……没有。”我难掩唇边笑意,在天君手下做事的白誉,竟然会落到被王母追杀的地步,这难道不好笑么。
但换个角度想,他这样做,不过都是我的要求罢了。
如果不是我,不是芍弋,他也不会落成这副模样。想着又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只好单手捂着嘴一边问他,“这样你不是不能回去了么?”
他怅然点头,茫然地看向窗口处。
我临走时曾吩咐扶灵替我给房间加点装饰,回来时已看见她给我摆了两盆杜鹃花在窗边,我特特吩咐过她不许用紫花。
白誉出神地望着那两盘花,良久,才开口道:“我回不去了。素真你得负责。”
噗——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华丽丽地撒了满桌,就连盘上的水果也未能幸免。
但白誉眼疾手快早已提着一串葡萄端着茶杯跳到一旁躲开了我的攻击。
我腆着脸擦擦嘴淡定道:“这茶凉了,待我再去斟一壶来
。你稍等。”说着就起身端着茶壶往门边走,白誉在身后悠然嚼着葡萄,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反正……你新家也很……很大,咳咳……,多我一个不算多吧?”他咽了口唾沫又接着道,“而且芍弋都能住在这里,为何我不能?”
我拉开门的手一抖,嘴角一抽。
“问你爹!”
我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后便离开了,身后的白誉仍不死心接着喊道,“好歹我也算你幼时玩伴,你怎么就能忍心看我被王母……”
我一路捂着耳朵加快脚步。
从前家中只有阿娘阿哥扶灵同茶谷,如今我离开了那个家,来到新地方,身边的人却开始不断增加。
我走出走廊,抬头看天,外边的天空湛蓝无比。
阿娘也曾喜欢这样仰望天空,我曾好奇地问她为何喜欢做这个动作。她听后笑着抚摸着我的头道:“因为你阿爹的灵魂就在天空啊,阿娘不过是同他打招呼罢了。”
从那之后我懂了,身边的人离开,去的第一个地方永远是天空。与天君呆的天界不同,这里只有蓝天白云,不会有任何神仙来打扰。
那么现在,我在同阿娘打招呼,您有看见吗?
丝丝凉风吹过,不觉间感觉脸上有些湿润,眼中的云朵渐渐开始模糊。我失神地揩去脸上的泪珠,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喊声。
“素真——”
我惊了惊,手中的茶壶没抓稳便“咣当”一声掉到地下,茶水全数洒出,溅了我一脚不说,就连无辜的阿哥也遭殃了。
他只责备了我一句:“怎地心不在焉。”就提起湿哒哒的裤脚弯下腰替我捡起茶壶。
“阿……阿哥……”我没有接过他递来的茶壶,而是怔怔看着他。
他微微皱眉,随后一手抚着我的额头探了良久最后才安心道:“温度很正常。”
我有些哭笑不得,抬起腿就给了他一脚。
他捂着膝盖哎哟哎哟叫唤了几声便靠到一旁的柱子上,“你总算有些笑颜了。”
他突然换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与我道,“茶谷已将事情全数告诉我了。”
我眨巴了几下眼,却见他放下膝盖,走前两步搂着我。声音有些颤抖,道:
“素真,不曾想你竟是那恶神的女儿。”
他深深叹口气,不断揉着我的发丝,“从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