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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真好,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就叫‘苍铓’吧。”“‘苍’‘铓’好吔好吔。”
随着暨杜的欢呼,二人的兴高采烈就渐渐淡了下来。
因为“苍铓”只有一把,给他们俩谁用好呢?
“名字是我取的,就给我用吧。”杜及伸手就抢铜剑。
“凭什么呀?名字我也会取。”暨杜也一把死死抓住了铜剑柄。
杜及跟暨杜算是撕破脸了,都用力回夺。
杜及聪明一些,把铜剑一转,一直转到暨杜手腕不能转了就把“苍铓”给抢了过来,正高兴间脑中陡然灵光一闪。
暨杜趁此夺回了铜剑,似是誓死也不放手了。
“‘苍铓’归你了,手才是最好的剑。”杜及道
暨杜在后来换成了一把真正的短剑。
这柄铜剑最后的下落传言说是杜及和暨杜死后给带走了,如何又在这里出现?
《惊怀》(九)()
“幸亏他的出现,也幸亏那口枯井,要不我们就等不到吃解药的日子了。”郜三娘庆幸地道。
“你也是来为六扇门效力的?你也吃了那顿晚饭里的东西啦?”微生雪问到。
董能摇了摇头,“我最近才知道,要是没有司寇总捕,舅舅的螺丝柱真是弄不出来。这次我是纯粹来帮司寇总捕的忙的。”
“太好了,我们‘五欢喜’总算又在一起啦。”刘侣高兴地道。
“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这次都探出什么来了?”司寇理硕问到。
“嘿嘿,探出什么来了?反正那帮毒匪不怎么好对付,要是能有个内应兴许还行,总会省事点儿。”“内应?姥姥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此话一问出,在场有几双眼睛看向微生雪。
微生雪一见之下一个劲地摇头。
“嘿嘿。在山寨大厅的时候,看你不挺娘们儿的嘛?放心,姥姥还舍不得叫你去。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喊‘救我’,喊得还挺大声儿。我老太太有幸听过那娇滴滴的语声儿。”“那是谁?”“女子幸花水。”“‘寒火’?她还活着?被申恨疑放过了?那怎么才能让她成为我们忠实的内应呢?”“咱们这次来不是带着一个能人吗?”
郜三娘瞟了“银灰花树”左折一眼。
“我?那她现在不会也是个毒人吧?”“是毒人就不会被关起来了。就算是毒人你就不去了?”“我”
步量力插口道:“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这里没有看守,毒匪本来就没有原来山寨的人多,更何况前番有人成功摸进了寨子又莫名其妙找不着了,怕是不怕,可总得先加强巡逻的人手吧。
“进去。”
一个满头花的人被一脚踹了进来,令幸花水此时气上加气的是这个人竟然奔自己的胸脯跌扑了过来,遂照着他的下面就是一脚。
左折忙使劲一转身子,让屁股着实挨了一下,力度不轻,由此可见她的武功还在,还暗骂踹自己进来那个向光铭,现在都是一拨儿的,演戏也演得那么狠。
“哪儿来的杂种,到了这儿了还想占你姑奶奶我的便宜。”幸花水气骂到,说着上去又是一脚,还是踢那个地方。
左折这回有准备了,齐头二指奔她的脚心点去。
“哟呵,练家子。”幸花水边撤脚边道,又借着这个地方里的亮光看了看左折,“行,长得倒还有几分人样子。欸,那姓事的不会是雌雄通吃吧?”
“大姐,他就算是通吃咱也没辙不是?”“管谁叫大姐呢?我有那么大吗?”“叫您大姐不是给您抬面儿嘛,叫您妹子不是怕您不爱听嘛。”“嘿嘿,倒是挺会耍贫嘴的。说说,怎么进来的?因为什么?”“没准儿就像大姐说的那样咱们要被通吃了。”“什么?不会吧?我跟的前面两个好歹还是正经男人,这回倒好,也太那个了吧。”“大姐您想不想被那个给那个了。”“废话,谁会喜欢被那个给那个了,而且还是个有毒的。”“我有几个一拨儿的,能救咱们出去。”“那你还等什么,叫他们来呀?”“可他们想让大姐你当内应?”“内应?就是让我先假装顺从事故,再想法儿让你们进来把他给宰了?那我有什么好处?”“大姐你就不会被那个给”“行了,内应我当。说吧,怎么干?”“那大姐你得先把这个给吃了。”“这是啥玩意儿?”“忠诚药。”“中成药?”
《惊怀》(十)()
看来他们之间的忠诚信任已不比从前了。这么跑不是办法,容易让他们追上。欸,前面的石洞里看着错综复杂,应该能暂缓一时,先进去再说。忖到这里,冷悟情脚下加紧,没几步就进了那个石洞,进去以后见“门”就拐,可拐了几拐就发现这个石洞里的洞也太多了,竟似一个天然形成的迷宫,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记清当时拐的是那几个“门”,正努力思索找寻间,陡然间听到那夫妻二人的对话。
“明明看见他进来了,可人呢?”“这是什么倒霉地方?门洞那么多,还那么窄那么小,太不得劲了。”
这里被石壁隔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石洞,而且石壁上抵洞顶下至石地,真想不到还会有这么个地方存在。
一听那对夫妻的话,冷悟情放缓脚步,不想在这种地方跟他们碰面交手,小心翼翼地听寻着那夫妻二人的脚步声和再次说话声。
好在这夫妻二人如今是一刻也不想分开,没有分头去找,那大女人的脚步声再想放轻也犹如砸小夯似的。
不过冷悟情自还是麻烦一点,避着他们找寻着出路,听见有动静就立刻避让,还要记住避让走的是那几个石洞,避过那夫妻还要原路返回。
就在穿过了一个四面都有“门”的小石洞,冷悟情马上就听到了大女人的砸地声,想出去避让,但那一路上都是只能直穿的小石洞,这样比较容易被找寻到,只有先退回那个四面都是石洞门的小石洞,可声音马上就到了,要是再穿别的“门”就必定会被发现自己的踪迹,遂身形一起,来了个“仙人挂画”背贴洞顶,几乎是同时,那夫妻二人进洞来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出去!”大女人的吼声都快震耳欲聋了,洞里小点的石块纷纷掉落。
“夫人,此时咱们更应该少安毋躁才是呀,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吧。”小男人倒还是气定神闲的。
“我不管,要么找到那小子,要么从这个倒霉的地方出去。这里实在太憋屈啦!”怒吼着,大女人和小男人出去了。
不等冷悟情松口气,那小男人突然去而复返快得惊人,把冷悟情从洞顶上给拽了下来,而后大女人身子一让。
冷悟情直直进了一个只有一个“门”的石洞,想不进也不行,从力道火候到位置方位,都不允许不进。
“嘿嘿,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没什么光亮我们就看不见你了?”大女人堵住了石洞门得意地道。
小男人从大女人的两腿之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冷总镖头,真的对当年的事那么愧疚吗?怎么就不想见我们两口子呢?”
“二位,不要苦苦相逼如何?”冷悟情站起,边一抱拳边道。
“相逼?我们夫妻俩有吗?夫人,把门给挡严实了。这石洞里凉,别让咱们的冷大总镖头给冻着了。”“放心吧,你先跟冷总镖头活动活动筋骨,没准儿一会儿我会自个儿来让冷总镖头暖和暖和。”
《惊怀》(十一)()
“天气是变寒了,还是到那家大杂货铺里待会儿吧。”
门脸比较高,因为急于取暖他就没多在意是什么字号。
“这里好大呀,卖什么的都有。不对,好像又迷路了。欸,那是做什么的?”
只见有个人脸上戴着块布挡住口鼻,拿着个大头棒槌,正照一根不似弓弦也不似琴弦的东西上一下一下地弹着。
那里是卖棉花的,还管弹棉花。
那人回头一看小星,立刻热情上前招呼,把脸上的布一摘,点头笑道:“哟,小少爷,您是想买?还是想弹呀?”
“有黑的棉花吗?”“黑棉花?那还要得吗?”“就没有黑颜色的棉花吗?我喜欢黑色的。”“您要黑的?倒是可以染,可染它干什么呀?棉花都是续在里面的,要颜色给谁看呀?”“那棉花为什么是白的呢?”“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呢?”“我为什么要知道呢?”“因为你是棉花呀?”“谁是棉花呀?我是卖棉花弹棉花的。”“是呀,你是卖棉花弹棉花的为什么就不知道呢?”“我反正棉花就是白的,没有别的色儿。”“那就白的好了。”“那小少爷你要多少?”“我不想买。”“那你想弹多少?”“我也不想弹。”“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其实我是迷路了,想找个人聊聊,歇会儿我再接着绕。”“你到底买不买东西?”“你有锅巴吗?”“没有。”“那蜂蜜呢?”“没有!”“那你开什么买卖?还那么大声。”
棉花掌柜的辛琰筱真气急了,“小子,你敢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就是个小孩儿,你跟我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全名叫做‘叛天星’。”“叛天星!你是叛天星?哈哈,我发财了,以后不用弹棉花啦!”
说罢,一手抄起那个大头棒槌,一手拿起一个木饼,“你小子别跑,吃我一棒槌。”
“我不要吃你这个棒槌,我要吃棒槌馃子。”小星说着一躲一纵,跳到了棉花堆里。
“哼哼,你弄脏了我的棉花,要你拿自己来赔。”辛琰筱一木饼拍了过去。
小星又一躲,“砰”,棉花满天飞。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原来辛琰筱对棉花敏感,难怪要戴着块布。
小星知道了辛琰筱的弱点自不会放过,一把一把的棉花照着扔了过去,这里此时就跟下鹅毛大雪一样,小星的黑色这下更显眼了,可辛琰筱也只能阿嚏连天,尽管他用大头棒槌和木饼一个劲地往左右划拉。
“你别再扔了,再扔我可真跟你急了。咱们好好聊聊怎么样?别扔!”辛琰筱把脸躲在木饼后说话,刚一露头,见小星又要扔,就马上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一连试了几次,见小星好像不太想扔了,猛一挺身想一举冲过去把小星拿住,可一口袋的棉花此时都倒在了头上,就听吧,阿嚏之声不绝于耳。
小星让辛琰筱眼看着从窗户离开了,可辛琰筱没辙,因为得忙着打嚏喷。
出来的小星有些失望,道:“这么大的一家杂货铺子连吃的东西都没得卖,咦,那家买卖里有酒席吃”
《惊怀》(十二)()
蔺二场主今天过生日,在蒋大老板的买卖里,字号是“福寿人家”,一桌一桌的福寿宴杯盘罗列,热热闹闹的,喜喜庆庆的。
金大场主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但现在也已经喝高了,菜盘边沿上的萝卜花鸟有解酒的功用,他夹了一块鸟型的,因为醉眼看着实在是栩栩如生,也没嚼,一口咽了下去,这时又有人端起一碟名字叫“年年有余”的小点心让他,他客气了一句,夹了一块金鱼型的也囫囵吞了下去。
当天夜里,金大场主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穿着体面的人型男鸟和一个同样体面的人型女金鱼在一起冲他拜谢,而且似是千恩万谢,梦中他们的模样像极了自己吃的那块解酒萝卜和那块小点心。
白天醒来后,金散来还笑着自嘲自己的想像日渐丰富,倒没太放在心上。
第二天夜里,那男鸟和女金鱼说话了,说谢谢他没有狠心地把他们给嚼烂了,才成全他们在一起。
第三天夜里,他们再次感谢他还把自己的肚腹送给他们当宅第。
金散来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了,时不时总摸自己的肚腹。
这天,一位术士登门求见。
金散来依稀见过这位术士,术士说是他们前世的缘分。
“不知先生到来有何要事?”“我一直在追寻一对情侣。”“情侣?应该不是普通的情侣吧?”“不错,相当不普通。那是做了数世恋人却始终不能在一起的情侣。”“哦?”“男的数世都想飞翔,女的数世都生长在水边。”
金散来一听这话,心里发毛,也就更嘀咕了。
“那今世呢?”“今世男的做了一个萝卜饰物,女的则做了一块小点心。”“啊?”“观金大场主的面相应该已经见过他们了。”“岂止是见过呀?”“莫非金场主已把他们吃下去了?”“应该是。”“哎呀,这下可糟了。我算出这对恋人今世会在一起,且跟金场主您有缘,只想是您能让他们在一起,没想到”
术士一拉长音,金散来的脸色就更白了,“很麻烦吗?”
“他们已将金场主你的肚腹做了府邸,要是再繁衍出后代来,只怕金场主的肚腹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