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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鱼爱媛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回头冲“手子”道:“你还想不想见她了?”
“当然想,当然想。欸,慎捕头,对不住了,我也为难呀,你们都是捕头,让我听谁不听谁的呀。”挣脱了慎缜的手,他跟着鱼爱媛离去。
《难题》(四)()
“无骨白鲢”此时不在水里,而是在云里雾里,奇怪得就好像在逮着“手子”之前听说的怪事。
路过一个优美如画的小镇时,一位叫做“银燕”的夫人,终年已过花甲却不显老,而且尸身异香。
鱼爱媛此时停止了思索,看见左后方离的不远的“手子”,“你怎么不带路了?”
“因为我知道,这一时半会儿不用坐监牢了。”虽然努力收敛,可他一副幸灾乐祸的味道还是让人讨厌。
“你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哪儿敢呀?再说我也不会,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您别嚷行不行。那咱们同是天涯冤枉人总可以了吧?”“你还冤枉?”“我比您冤枉。几乎人人都说至宝叛天星在我这儿,可我哪有啊?”“没有?你不是从”“从什么呀?实话告诉您吧,我接着的东西是个像窝头的破石头。”“废话!谁不知道叛天星本来就是窝头样子的黑金钢石。”“可我得到的真是一块破石头呀。”
说完,“手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窝头模样的石头,“您看,就是这么个破玩意儿。”
鱼爱媛接过来看了看,不像是新近弄成的,但是外表像是有什么东西脱落掉的痕迹,又看了看“手子”。
“我骗的了别人,还骗的了您吗?”
鱼爱媛把石头还给他,自语道:“我现在去找司宝他们问个清楚。”
“别呀,这会儿国公府肯定是戒备森严,您这一去不是笨贼偷捕头自投罗网吗?”“你哪儿那么多俏皮话儿呀?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看,您不如和我一起去找叛天星。您想呀,只要您能证明叛天星不在我手里,那您就没有抢叛天星。既然没抢叛天星,那杀国公府那么多家丁干什么?您看怎么样?”“哼哼,说的倒简单。嗯好吧,也该找到叛天星。你知道在哪儿吗?”“我要没说错的话,一定是卫大醒给调的包,我从他手里接过来的。那小子见着好东西不想被窝儿放屁独吞,我找地方磕死去。”“欸!你说话给我干净点儿!那你知道卫大醒此刻在哪儿吗?”“我知道他有一个相好儿的在哪儿?”“他的相好儿?”“原来是个女先生,可总喜欢拿小孩子当玩意儿玩儿,人家学堂就不让她干了,这娘们儿哦不不不,这女的爱充才女。您知道有个海棠诗社吗?有不少做学问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爱到哪儿去舞文弄墨诗词歌赋什么的。”“行啦,怎么你又开始犯酸了?刚才你说海棠诗社?好耳熟呀,是不是效仿哪家贵族官宦?”“您说是那就一定是。怎么样?去哪儿问问找找去?”“但愿能找到点儿什么?”“嗯有件事我想问问您,等找到叛天星,那东西是不是归”“得寸进尺是不是?”“没有没有,您这边儿走,我接茬儿带路。您看我不就是问问嘛,您着什么急呀。”
《难题》(五)()
今天不是四月初四,照样有开杀手会的,只要有买卖给杀手做。
看样子这里是个陈旧的小饭铺,虽然好久没卖过饭了,但干净。
此时这里已经有几个人了,他们在等招集他们来的人给营生。
一个少年眼生的很,一进来看了看这里的人,而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中央的位置。
别的杀手都一愣,那个位置按这里的规矩是给重要人物坐的,就是似“烫冰”那样的人物坐在那里估计还有不乐意的呢。
这个后生不懂吗?那就是找倒霉。
这里说了算的人这时出现了,着带帽子的披风,这位人物总是如这里不变的光线一样,黯淡得神秘,经过中央那张桌子的时候看了那年轻后生一眼,倒也没说别的。
“该到的都到了吧?不费话了,有桩买卖,我交给了‘治恶侠’米止饿,可到现在也没个信儿。”这位人物道,“我还需要一个好的。”
“开的什么价儿?”这是在座的人都关注的事情。
“定金我已经付给老米头儿了,剩下的当然就不是全部了”“不打紧,在我这儿呢。”
那个后生无礼地打断了这位人物的话,把两张银票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钱?”“老米头儿他没完成你交给的事儿,托我把定金给你送回来,而且按道儿上的规矩来,双倍。”“你是他的什么人?”“这可就不好说了。那天我做了一大碗猪血烩豆腐,一锅红米饭,还有个鸭血汤。做好了没等吃呢,那米老儿就进来了,盛了碗饭,一屁股坐那儿就吃。我也没拦着,看着他吃,可光看他吃饭没意思,就问他当初为什么干这行儿。他说是因为当初肚子饿的不行了,人家给了他一大碗青菜豆腐拌饭。咱是懂事儿的,看他那样儿好像是食不言寝不语的人,就没再接着问。后来等几乎把吃的都吃光了,他就掏给我这一张银票,然后又掏给我一张,说让我送到这里来。最后他就”“他怎样了?”“呵呵,反正他不是被我的晚饭给毒死的,要说是撑死的,没准儿有点儿关系。”“米止饿为什么吃你做的饭?又为什么托你来送银票?”“我觉得那原因很简单,他既然已经感觉出杀不了我就干脆吃我一顿,临了前做个饱死鬼,我是当时他能见到最后一个人,不托我托谁去。”“你是小奚?”“可以这么叫我,不过通常都是喜欢我的人才这么称呼我。”“你此次来不会单单是送银票的吧?”“是谁雇的你?”“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其实我也只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奚学矩的大老婆雇的?哼哼,不错,我是外室生的,可总比她连个蛋都不养活的强,我们惹不起她躲着她还不放过我们,还雇人要杀我们。嘿嘿,我连他的老相好儿‘无命狼’都宰了,他当时看见了。”
小奚指向一个面相和和气气的老人。
老人此时虽用鼻子“哼”了一声,可也并没否认。
在座的杀手们可都知道“无命狼”是什么脚色。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是不是?”小奚看着那位人物道。
“你想跟我说道说道?”“你少跟我来江湖上的这套唇典,咱们动点儿真格的,我想揍你。”
没见小奚如何去动,人就蹿了上去,一把薅向这位人物的领子。
这位人物身形如金蛇一动,灵柔地躲到一旁。
“净骸功!”“算你有见识。”“奚家几辈人都没练成,你竟能练成?”“那你别管,我自有我的法儿,你就好好长长见识吧。”
又不见小奚如何去动,人就来到了这位人物面前不足尺的地方,探五指奔对方的脖颈抓去,出手狠毒,劲道好像已把全身的力气集于指尖。
所谓“净骸功”,就是能从周身百骸纯粹干净地借到力道,从而让每发出的一招都是全力,这就是这种功夫难练的所在,却有一种左道旁门的法子可抄“近道”,但是这种法子连奚学矩都不敢去练,看来小奚还是“青出于蓝”的。
这位人物此时如金蛇狂舞般,脚在小奚左面,合手在小奚右面,一脚二手同时攻击,好分化他的力量。
小奚在笑,脚下使劲,先用全身的力道撞开合手,而后又借着合手的反力道,身子又往相反的方向撞去,都用的是全身力道,根本没分化。
这位人物手脚同时被撞的生疼,身子一绕,暂退缓解,看了看在座的其他人,应该全部都是知道“无命狼”的,只好靠自己了,眼见小奚又如同一面砖墙般推过来了,这位人物想似蛇一般从“墙”的缝隙孔洞中钻过去,可却被“墙”一拱给挤到了,横着飞出去把中央的桌子还给砸毁了,这位人物身子倒地后没站起,身形弯曲如蛇在地上蹿了过去,用合手飞快地舞动,连攻出十数招。
左道旁门就是左道旁门,邪功就是邪功,就是不如循序渐进练出的功夫纯正。
小奚无法在短工夫里用全身借到的力量对付蜿蜒如蛇的每一招,干脆先退,就用一个动作借全身的力道退躲,可是已感觉出对方一定是位上年纪的老人,论耗力气,准保耗不过自己,只要对方一懈怠,自己全力攻上,而且十有八九一招奏效。
这位人物也看出了对方的意图,真要那样的话,终归落败,到时把人丢得营生没法做了还其次,只恐性命堪忧,现在只好盼着能尽快找到他的罩门弱处,实在不行,就保命要紧,一个字,撤。
可真想撤又谈何容易,小奚的这堵“墙”围得加个顶子就是牢房,这位人物已试图冲了几次都未成功。
在座的其他杀手们之所以没走,不光是因为武林人对没见过的武功想开开眼,主要还是等个结果,看看以后还用不用来这里找活计。
果然,小奚见这位人物进攻的迅猛已不如前,刚要犯狠,那个面相和气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干吗?不怕吗?”“我怕什么?反正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当时的你大败‘无命狼’的事情。”“那又如何?”“你不想扬名立腕了?”
小奚被问的一迟疑,思索了片刻,“好吧,先留着你们两条老命。”说完,他看了那位人物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难题》(六)()
夜巷,幸花水娇嗔着小奚。
“嫌我芳龄大是不是?”“没那意思。”“你刚才话里有话不就是这意思吗?”“哎呀,你太多心了,我要有那意思还能缠绵着你吗?”“哼哼。”“行行行,怨我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包涵吧。”“那你从此别让我看见你我就原谅你。”“别呀,这也太绝情了吧。”“那你就不是诚心请求我的原谅。”“我好吧,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保重。”“欸!你你真走啊?”“那我要不离开,是不是还有机会?”“谁告诉你的?你少自作多情。”“嘿嘿,那我先请幸小姐一起吃个饭,边吃边商量怎么样?”“那那你可别以为我真给你机会了?”“好好好。”
小奚跟幸花水调着情,眼神始终不离她的脖子,也许他真爱她,最喜欢的应该是她的脖子,多嫩的脖子,那要是一口咬上去,里面新鲜而冷热适口的血液流进自己的喉咙
他没再想下去,不是舍不得想,更不是不敢想,而是一个比他的魅力不知大多少倍的男人出现了。
“姑娘,能问个问题吗?”魅力无穷的男人向幸花水问到。
“当然可以,你想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幸花水此时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忘记身边有个叫“小奚”的男子是谁。
“你有多喜欢他?”
“嗯”经过男人的提醒,她总算想起小奚这个活人,但又不想让这位此时眼中唯有的男人觉得自己太水性杨花了,迟疑是为了琢磨好措词,“你认为呢?”
一旁的小奚呆立不动,不知道是幸花水移情别恋的迅猛给气的,还是被那种男人气势给压的。
“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都行。”
“噗”,男人手握单刀穿了小奚的脖颈,小奚新鲜而冷热适口的血液流进了单刀的“喉咙”里。
“再去喜欢一个吧。”说完,男人抽回兵器转身离去。
“我我能喜欢你吗?我可以用我的全部喜欢你,能有多喜欢就有多喜欢!”幸花水边在后面追边喊到,在夜静的巷子中传出好远,已完全不顾身后还有一具男尸临死前还要看着她美丽的脖颈
卫总管今天不知何故特别高兴,到瓦舍勾栏之中找了几个粉头作陪,花天酒地好不快乐,还在席前大排歌舞。
在艳曲中,波斯红毯上一个身着只掩住身体不到六成的紧衣女子迈着狐步走上来了,停下后,随着曲子的激荡身子癫狂地舞动起来,刚才那些跳舞的舞女几乎是被她拱撞下去的,可卫总管看着倒是挺受用,但见舞娘面罩的轻纱一撩一撩的,不一会儿就看得有东西从他脸上流下来了,白的是从嘴巴里流下的,红的是从鼻孔里流出的。
等到了最精彩的地方,卫总管不顾身份地跳到桌子上使足了劲拍巴掌叫好。
那位舞娘很对得起他,一下也上了桌子,便成了二人对舞,不过卫总管奴才相的舞蹈令人大倒胃口。
可是舞娘却好像提起了食欲,一个下腰把桌上的酒壶抄在手中,置于头上一倒,而后用口接住壶中的美酒。
这个动作直把卫总管看得痴极醉极,人家把一口酒啐吐进自己的口,他咽了下去都似乎不觉,亦或是更痴更醉,直至越来越
《难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