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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贝看着有些心惊,遂为了更保险一些个,又从多宝阁上拿下了一个小布老虎,“看法宝。”
“那小布老虎又变成真的啦?”“这倒帮了女鱼神和督行的忙了。”“怎么呢?”“还能怎么,督行和女鱼神把狼堡的大门一开,最后老虎追着大牤牛一路跑出去了。”“合着这老虎没训练过呀?”“怎么没训练过呀?当初‘无命狼’活着的时候训练的挺听话的,可就是根本不会让它们一起出来。”“这莫小贝不知道老虎是吃牛的吗?”“可能是儿子高估爸爸了。”“那完了,这红太狼不行了,那粉裙妇估计也不是个儿,现在出来的就是个莫小贝也就没什么了,活活等着束手就擒吧。”“谁说的?那莫小贝不是衡山派的吗?”
“轰隆”一声,狼堡到底还有多少机关或许无人知晓,但督行和女鱼神此时知道狼堡这个地方的的确确有很厉害的机关。
只见莫小贝坐着一个大粗飞箭似的东西奔着督行和女鱼神就冲过来了,“哼,别忘了我爸爸是飞贼,我爸爸会飞,我也会。”
督行向女鱼神使了个眼色,一抖自己的法宝真极丝上去先把莫小贝的胳膊给卷住了,不等挣扎,女鱼神用“滑鱼功”使大粗飞箭改变了方向,莫小贝此时被拉了下来,且还被督行堵住了耳朵,大粗飞箭冲着大门口飞了出去
这一声“轰隆”比刚才那一声响得不是一轻半点。
莫小贝把督行堵住耳朵的双手一扒拉,“嗖”的一声,一把剑身弯曲的衡山长剑抖出。
“据我所知,衡山派的剑没有软剑。”“督行也是那么认为的。”
《仇话》(二十八)()
只见莫小贝施出了衡山剑派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一开始的确把督行和女鱼神给唬蒙了一阵儿,那手里的长剑使的不知有多少柄,而且既像单剑又像双剑,后来觉得剑锋破空之声不对,督行进手一探才知道,确实是两柄,而且是皮制的,为了求其重量,里面还灌了水银。
想当初,这“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是衡山一位懂古彩戏法的前辈高人所留下的法术,这套剑法的虚着部分全用的是彩戏里的手法。
古彩戏法讲究的是后台捆起、绑好、埋藏、掖夹,前台撕烂、携带、摘下、解开,这对皮剑就是“解开”这一门的技巧。
莫小贝一见这着不灵了,即刻亮出了真正的横山长剑,后台的“埋藏”,前台的“摘下”。
这柄真铁剑一出,那叫一个光华夺目,弄得满是剑光,更不知有多少柄剑在刺在削。
要知道,梨花大枪、丈八蛇矛之类的长兵器要舞出枪花矛花来还容易一些个,但剑一类较之短的兵器就难得多了。
这回女鱼神看出蹊跷来了,冲手捞了一把外围的剑光,结果入手就柔软,使劲往回一撤,结果还拉出了一大长串,仔细一看是用线连在一起的反光锡纸。
这应该叫后“携带”前“掖夹”。
莫小贝倒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说是被“刨活”了,但面不改色心不乱跳,此刻又来个“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这套法术剑法的起手式,步履扎实,看来要正正经经地好好使使真格的本事。
“这一回使的,就没刚才那么那么嗯那么眩目了吧?”“嘿嘿,是没刚才好看了,可却比刚才诡异得多。”“怎么又诡异了呢?”“看着莫小贝的剑往右刺来吧,嘿左面愣是有利器破空之声。往上面削吧,下面有动静儿。”“光是动静吗?”“不但有声,而且有质,却无形相。”“就剩‘撕烂’这一门的技巧还没用过了。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那莫小贝有半截用透明琉璃制成的剑身,后面有根鹿筋绒绳连着。那接下来的事我不编你也知道了吧?”“当然是莫小贝又被‘刨底’了呗。”
“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莫小贝其中的伎俩手法已所剩无几,即便剩下的再使出来也是丢人,遂使出了老师教给保命的绝着。
“‘回风落雁剑’!”莫小贝边喝边将身子纵在半空中,衡山长剑往后挥扫和刺击,样子虽有,可功力和火候就不知差了多少了。
督行先上前夺下衡山长剑,女鱼神探手一抓把莫小贝给提了起来。
“可别乱蹬乱踹。”
莫小贝有节律地发出了一通耍赖撒娇的“鞥”字声转折音,所伴随的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变出来的横流涕泗,且还甩胳膊扭身子的同时,重复着“以大欺小”、“欺负小孩儿”这一类的话。
“我们不欺负小孩儿,问几句话就走好不好?”
“那就问吧。”
涕泗又立刻“变”回去了。
“那姓卫的总管压根儿不懂武功,单凭现在的衡山本领已足可杀之,可为什么还要花大价钱买凶杀人?我看狼堡这里也是最近才有点儿盈余的,之前为什么那么败家呢?”“因为我答应过老师,双十之前不杀人。”“卫总管怎么得罪‘少侠’了?”“因为我爸爸。”“那就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把我放下好不好?”“可以,说吧。”
莫小贝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
《仇话》(二十九)()
“接下来的事情咱们不要以莫小贝的口吻说出来好不好?就按真实的编。”“也好,让一个孩子一说就显得冗长了。”
乡间的小路上,好久没看姥姥的小红帽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着,心情自是无比的愉悦,挎着的篮子里是西洋红酒和糕点。
这时,一个歪戴黄补丁红橘色瘪帽子,面上有刀疤,颈上还系着条说黄不黄说白不白的大方巾的傢伙边猛力地嗅着边往小红帽这边走,最后竟厚颜无耻地直接把鼻子凑到了篮子跟前。
“好香呀,小丫头,东西能‘赊’给我点儿吗?哈哈哈”这个让人忘而生厌的灰黑东西自觉着用个“赊”字还挺懂礼的。
小红帽“嘿嘿”冷笑没搭理,继续朝前走,步子迈得和刚才一样。
“喂!就算是聋子也该看得见吧?问完话怎么不回答呀?”“唉,这年头儿呀,两条腿走道儿的怎么都那么拿自己当个什么呢?”
“无命狼”听完不气反笑,“心可够大的,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管是几条腿走道儿的。”
小红帽见到那可恶可怕的笑没生半分惧意,“要是再有心思,还想管管带着几条腿儿投胎的呢。”
“哟呵,小小年纪倒是挺大的”“一对儿招子看着挺亮,可该看的倒没看出来。那大石头能举的动吧?冲我扔过来。”“用那大石头砸?嘿嘿,叔儿我还真舍不得。”“少废话!舍不得就扔偏点儿,还不快去。”
“无命狼”冷笑着过去用双手举起了大石,“呜”的一声,说扔偏点也没见多偏。
小红帽同样一笑,一没闪二没避,连挎着的篮子都没放下,单手一托飞过来的大石居然游走了起来,轻快曼妙不亚于恋花之蝶。
“无命狼”登时就傻了,“这这是唬人的功夫,只是取巧改变了力道的方向,而不是呀!”
“咚”的重重一声,那块大石头让小红帽给飞过来了,直把那“无命狼”吓了好大一跳。
“是唬人的功夫不假,那现在干吗不过来抢我篮子里的东西呢?过来呀,不会真给唬住了吧?来呀,动手呀。欸,跑什么呀?回去找师娘告状去呀?”
“无命狼”的记忆里好像还没吃过这样的亏,可自信能把这脸给找回来,提前抄小道直奔到了小红帽姥姥那里,假装行路之人口渴叫门讨水,乘开门之机一下制住了对方。
把小红帽的姥姥往床底下一塞,自己则上炕钻被窝愣充当了起来,直等那小红帽子的到来。
“姥姥,开门,我是小红帽儿。”“是帽儿呀?自己进屋儿吧,姥姥不舒服。”“姥姥,声音怎么变的那么粗呀?”“要不说姥姥不舒服呢。”
“吱唷”。
“哟,姥姥,这门轴该膏油了。怎么难受了?找大夫瞧了吗?”“已经快好了。小红帽儿来了,姥姥的病立刻就能好起来。”“是吗?欸,姥姥的眼睛怎么那么大了呀?”“好把姥姥的小红帽儿看清楚呀。”“那耳朵怎么也那么大了呀?”“好听清楚小红帽儿跟姥姥我说的话呀。”“哟,姥姥这一笑起来那牙怎么也变样儿了呀?”“好吃小红帽儿给姥姥捎的好东西呀。”“哦是不是捎带还咬点儿什么呀?”“嗯?”
《仇话》(三十)()
当小红帽说到“呀”字的时候,点出的手指已触及“无命狼”的衣衫,可却反被“无命狼”先戳了小臂的内侧,后又点中了肩头给制住了。
其实小红帽一进屋就知道那是“无命狼”而非姥姥,但索性一装到底让“无命狼”放松警惕而后自己更易得手,是“无命狼”最后问的那个“嗯”字给了十足的信心,反倒先失去警惕的是自己而非“无命狼”。
不光如此,有经验的都知道一些敌手动手前的征兆,比方出手前肩头多少会先动一动,可“无命狼”却把所有要动手前的迹像全都掩饰得很好,因为总结出了一套“狼行则”的法术,又蒙着棉被,小红帽上当也就不奇怪了。
这时的“无命狼”自是得意的尾巴撅到天上去了,把小红帽和小红帽的姥姥往炕对面的墙根底下一扔,刚要出言侮辱一通,便觉身后有一种压力出现了。
那是一名捕快中的猎户,出来走趟差事办拐带幼童的案子,没成想把“无命狼”给收获了。
“无命狼”走出门口,冲着捕快猎户露出了一种狼的笑容,但捕快猎户只看见狼牙龇了又龇。
“我说差爷,今儿个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儿。”“是未遂吧?”“那怨不得我,这小丫头儿刚才把我好一通羞辱,现在我就是替长辈教训教训而已。不信就瞧瞧,毫发无损。”“可我只想抓一个全国通缉犯。”“那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做了坏事了吗?”“没证据会下通缉令吗?”
“无命狼”听完“噗嗵”双腿跪地,右手捂着心口,左手挥向天空,仰面呼道:“苍天呀!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呀?我是冤枉的!我冤枉啊!呜”
“无命狼”这会儿居然坐在地上哭起来了,可如鬼的难听哭声中缺少伤感,更似狼嚎。
捕快猎户先是一愣,后来发觉自己的心在随着鬼哭般的狼嚎无律地蹦跳,赶忙收摄自己的心神,手里的古铜哨棒抡了过去。“无命狼”并没有止住啼哭,那是一种管用的扰乱心智的法术,“鬼哭狼嚎”,此时也没有站起,把鞋给甩掉,真如野狼一般四肢着地,用“草原狼爪”的法术里的一着“狼烟四起”,身形先蹿起,用双脚把棒头给夹住,双手往棒身上一搭,随后整个身子蹿上古铜哨棒,进而就要用狼爪抓捕快猎户,这一着叫“引狼入室”。捕快猎户身子猛然转动,大力带着古铜哨棒往地上摔了过去,恨不能把“无命狼”给拍瘪了。
“无命狼”飞快地从棒上又蹿到了地上,“呜嗷儿呜嗷儿”地改变了一下嚎的声音与捕快猎户对视着。
这讨厌的“鬼哭狼嚎”,捕快猎户只恨此刻容不得自己堵耳朵,遂又把哨棒“嗡儿”的一声横抡了过去。“狼子野心”,不易揣测其深,“无命狼”飞身迎着杯口粗的古铜哨棒纵了过去,看意思还要故伎重演,可这回偏是双手先握住了棒身,而后是身子再前蹿,留着长指甲的双手双脚齐齐照捕快猎户抓了过去。捕快猎户这回是双手抓住哨棒的尽头,身子使劲往后坐,然后身形弹起,用棒子照着“无命狼”的肚腹整个给先掀后推了出去。
《仇话》(三十一)()
“无命狼”的声音里已经有点痛哭哀嚎了,可四“脚”落地后一起一伏地动,做欲扑状,“我要用最厉害的一着‘杯盘狼藉’了!”语声中的残忍似乎要把捕快猎户抓扯成杯盘狼藉,可“无命狼”刚一扑起,立刻哀号了一大声,似是牵扯到了自己的痛处,身子侧倒于地,好像还有一片血迹染红了这个冰硬的地方。
捕快猎户一收兵器,看着这个通缉犯痛苦却要强忍的挣扎,慢慢地走了过去,等到了近前蹲下身子想进一步证实伤口的真实,但是却在无知无觉中被狼爪给点中了。
“狼行则”。
“嘿嘿,看来是被我的‘鬼哭狼嚎’给弄呆傻了。哈哈哈呀!”奸恶的笑声中陡然出现了惊叫,比小红帽扔过来大石头时叫的还高,“这这是”
“‘血浪避弱功’。”捕快猎户道,“没关系,有一次我抓捕一个罪犯的时候,也不信我已经练成了。”
小红帽先被捕快猎户恢复了行动。
当捕快猎户又去解救小红帽姥姥的时候,小红帽冲到门外一脚照“无命狼”狠狠踢去。
“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