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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云中的羊身形腾起避开,未落地棒先触地,挡住了黑夜之间大蚂蚱砍来的兵器,一撑羊角棒脚往前踹,一踹即中,把大蚂蚱踹了个大仰巴饺子。
小红帽的兵刃虽说是单手傢伙,面对寂寞狐狸狡猾的双手武器似有些吃亏,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充爷们的,一顶帽子上下翻腾,“玎玎当当”地净用帽子去套铜鞋的后跟和尖头。寂寞的狐狸接连几个照面的攻击都没什么结果,就像两柄矛怎么也避不开一面盾一般,而且戳还戳不破。小红帽这时已看出对方开始浮躁起来,心中偷笑,又见对方开始两只鞋同进同退的进攻对于防守几乎不顾,突施辣手,从寂寞狐狸着数的缝隙间帽檐就探了进去,一下就把敌手胸前的衣裳给划开了,至于伤没伤到皮肉一时还无法判断。只听得一声惊恐的狐鸣,得亏有两下子,可她还是立刻低头一看又摸了一把,好在没见红,可也把抢先手的机会让给了小红帽。
《仇话》(六十八)()
再看锣长老和花蛇,虽说铜锣也是当盾牌使的,但花蛇手里两条弯弯曲曲的蛇不是硬硬梆梆的鞋跟,灵活得好似刚从香油缸里蹿出来一样,滑溜得拿捏不住。
明明是“当”的一声给挡住了,可对方的力道立刻因为滑溜而改变方向,甚至不知从铜锣边缘的那个位置蹿了出来,这条蛇抢先把“路”给开了,后面的一准是紧紧跟上,给来个两面夹击,锣长老对此很是头疼,从而立刻改变了战术,不再是铜锣连攻带守,锣槌在后接应,而是铜锣对付一条蛇,锣槌对付一条蛇,锣长老盯着的则是更厉害的花蛇,兵器和兵刃都是有攻有守,让花蛇的两条蛇先前的便宜几乎全都占不着了。
打着打着,花蛇立刻一退身形,双手一并,两柄蛇冲天一指。
锣长老不明就里,所以也没抢着进攻,倒要看看花蛇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花蛇的腰肢开始晃动起来,扭来扭去的,越发像一条舞动的彩蛇,夜幕下都能散发出那种毒蛇独有的诱惑力,渐渐,手里的两条蛇就变成了“蛇芯子”,她整个变成了一条可生吞活人的巨蟒一般,一下子就蹿到了锣长老的面前,要先用舌头舔舔猎物的味道。
锣长老先镇定了一下,毕竟这样的景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看到的,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铜锣,锣音大响既能震慑一下对方,也能给自己助助声势,更能让自己恢复理智,打蛇打七寸,抡起大铜锣照着就砸了下去。
但花蟒的灵活劲儿刚才居然还是没有完全展示出来,这会儿一下就蹿到了锣长老的后面,直待“巨口”一张就要活活把对手“吞”下去。
甭管怎么说,锣长老后背的冷汗是冒出来了。
大蚂蚱刚才被踹躺下了,云中羊的俯攻就没让蚂蚱再蹦跶起来过,虽说不会什么“地堂”功夫,可仗着手脚灵便躺地上也能跟她比划一通,可终究不会撑太长工夫。
云中的羊急于取胜好去帮老大,一棒一棒地加紧,立刻把大蚂蚱戳个透心凉才好,开始对青铜刀够不着的地方下手。大蚂蚱还想在秋后再蹦跶蹦跶呢,使劲伸胳膊护住自己的下盘,不过此刻也已经挨了几棒子的揍了。
小红帽自从把寂寞狐狸的前胸衣物给劐开了以后,先是心里一通得意,但是到后来就觉着有些不合适了,本来嘛,都是女子,刚才那一手也是没别的用心,此刻见着她裸着跟自己动手,虽说是夜里光线较暗,可多少也有些愧疚之心,手里的帽子在相斗之余就仿佛想给她遮掩遮掩似的,这会儿只见寂寞的狐狸用自己的胸部居然照自己的帽子撞过来了,好像要迎合自己的意思结果小红帽的帽子让寂寞的狐狸给挤住了,而且还让她给撞晕了。
寂寞的狐狸就势往前一掠,身子平着飞了出去,路过那个匣子的时候顺手给抄走了她此刻的心里可不怎么得意,把匣子抱在胸前一路狂奔,知道以后就等着老大无休无止的追杀吧,可跟自己要这颗星星欲做的事情相比还是值得的。
《仇话》(六十九)()
“砰”的一枪,那个匣子被打了一个破洞,枪子震,枪声惊,急奔的寂寞狐狸一下摔倒在雪地中。
“女娃娃们设这个计是为了什么我暂且不说,要是没说错的话,这引其入彀的计策是狐狸寂寞时想出来的吧?”听声音便知来者是捕神大人。
寂寞的狐狸没多注意捕神的意思,在雪地中摸索寻找着那个要承受好大的恶果才换来的匣子。
“捣药的玉兔祖上是此地的人氏。”捕神接着道,“雪孩子那个传说里的母女俩正是她的祖先,可能说出‘那片雪林还不够我烦心的’这样的话吗?她烦谁呀?烦她自己的祖宗呀?”
言罢,捕神见寂寞的狐狸还在找那个匣子,遂照匣子又打了一枪,到底是捕神,在夜晚的雪地里还能准确地找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匣子。
寂寞的狐狸听见枪子打匣子的声音,立刻照那个位置连爬带奔了过去。
“花蛇向来做事严谨,这么大的错误她一定不会放过,可这回却好似全然无知,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她正是用狐狸自己出的主意来试探狐狸自己。”
说到这里的时候,寂寞的狐狸已经把匣子给打开了,可里面没有黑光冒出,伸手一摸居然是块残砖,此时想起她们制住红帽和蚂蚱后,老大出现时从匣子旁经过把匣盖给合上了,一定是那时给换掉的,想到此使足浑身的劲,喉咙里怒吼出近似野兽的声音,连匣子带残砖给扔出老远,同时身子气得起起伏伏的。
捕神此刻走到她身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寂寞狐狸的身上,见寂寞的狐狸回头一看自己,道:“不如我们合作吧?狐狸只要帮我得到那颗星星,好处自少不了狐狸的。怎么样?”
“捕神怎么开始说废话了?既然老大已经试探出我的背叛,我又怎么可能再回去?”“可以将功折罪呀?”“折罪?怎么折?”“狐狸马上就知道了。”
说完,捕神收回了自己的衣服,退到了隐避的地方。
寂寞的狐狸正狐疑间,突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下盘沉稳,步子迈得挺大,应该是个男的,在雪国之地,太阳升起得都比较早,等那个男的走得算是近了才瞧清楚,那居然是大狗,她老大的仇敌。
将功折罪。没错,只有把大狗或杀或捉献给老大,我才能回去再设法弄到那颗星星。寂寞的狐狸心里说着,登时伏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直等到大狗一靠近了,合身扑了过去。
大狗的听觉跟嗅觉同样的好,早听见雪地里有呼吸声,都没正眼去看,这会儿见扑上来了,上去就是一脚把寂寞的狐狸给蹬出去了。寂寞的狐狸摔陷进雪里后,一个翻身又站起来了,不管不顾地上去就是一腿。大狗没把这个女的放在眼里,要是她自己找死,成全成全就是了,以右腿为轴猛然一转身,左脚踢了过去,正踢在寂寞狐狸的脚底板上
《仇话》(七十)()
寂寞的狐狸把那个装着“星星”的匣子一拿走,在场的除了“娃娃”,没有不关注的。
锣长老立刻虚晃一下跳出圈外,撇下两个娇娃杀手不管,带着两个手下追了下去。
“分头找!”
锣长老既然发话了,遂各奔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小红帽刚才跟寂寞的狐狸近身搏斗过,衣物还给划开了,对那种独特的“骚”味比较熟悉,但又不敢确定,为了以防万一,怕这雪林里不止一只“骚狐狸”,所以自己先顺着那味道追了下去。
追着追着,不知从哪里蹿出一个和自己并排追赶的,开始小红帽以为是大蚂蚱,可扭头一看竟是一个毛头小子。
“喂!干什么的?”“姑娘是干什么的?”“哼,我是抓狐狸的,等抓住了非把皮扒下来做件大氅不可。”“哦?那我多句嘴,姑娘抓的是火狐吗?”“问这个做什么?”“从姑娘的装束看来是喜欢红色的。”“不是火狐又怎么样?等把皮扒下来可以再染。”“那我再问一句?姑娘手里的这个帽子怎么不是红色的?”“哼!是让一个卖野药儿的给问那么多干吗?有事儿没事儿?我这儿还得抓狐狸呢,没工夫儿搭理那不相干的事儿。”“最后一个问题,姑娘手里的帽子原来是什么色儿的?”“那还用问?红的呗。”“那就对了。”
这个毛头小子此刻一柄弯曲长剑出手,照小红帽就刺了过去。
“是个疯子不成!”小红帽骂到。
那毛头小子用手中弯曲长剑一指她,道:“我叫莫小贝,我爸爸的外号叫‘无命狼’。”
“啊”小红帽边看着对方边点头,“原来那个大坏蛋也有儿子呀。”
“不准说我爸爸的坏话,浪蹄子就是浪蹄子。看剑。”说完,莫小贝一剑又削了过去。
到底是父子,都那么狠。小红帽边躲边忖到,同时用帽子猛砸剑面,结果砸了个空。
这会儿正是欲明欲暗的光景,莫小贝现在施展开“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倒是挺占天时的。
帽子那么一砸空,她立刻感觉到后颈“凉风习习”的,急忙缩颈藏头,可等把脑袋都快缩到领口里的时候,那柄明晃晃的衡山长剑就指到了胸口,只得立刻大仰身后撤
刃锋反出来的光亮,还在保持后仰姿势的小红帽看得真真的,因为那几乎贴着她的鼻尖,而且感觉胸前冰凉冰凉的,但并无伤痛,小红帽的脸在“发烧”,却满头都是冷汗,而后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我太轻敌了!她在心里呐喊自责到。
莫小贝并没有什么举动,倒让小红帽更觉得难受了,好像感觉到对方在“欣赏”着自己的什么。
“来呀!有本事就动手呀!跟‘无命狼’一样,都是孬种!”小红帽宁可出言激莫小贝杀了自己,也不想再受这种羞辱
此刻,莫小贝在顺着小红帽追的方向继续追赶,也许小红帽口中的狐狸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仇话》(七十一)()
等来到此处,莫小贝正看见那一只被大狗踢到的大脚。
她也从来没有裹过小脚。莫小贝看着忖到。
寂寞的狐狸被踢得倒退了好几步,脚上火辣辣的,还赤着双足站在雪里,一只冷一只热,为了能抱稳那个匣子,已丢弃了一双包铜绣鞋,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不穿鞋居然还是挺难受的。
“臭娘们儿,别自个儿找死,把那颗星星赶快给我交出来,要不就带我去找。哼哼,我可以让臭娘们儿们都死得舒坦些。”大狗笑着露出一嘴好牙和一张凶脸。
寂寞的狐狸不搭那个茬,上去又是一脚,这回直踢大狗的下身。大狗不知是真急了还是真饿了,居然一俯身一低头,奔寂寞狐狸雪白好看的大脚咬了上去,或许是真馋了。寂寞的狐狸一见立刻勉力收脚,同时另一只大脚也准备要踹出去,那是因为她知道这一脚能脱离狗口的机会不大。
但一把剑锋横在了大狗上下牙之间,幸好大狗及时咬上,一口好牙和雪亮的剑身搭配得可说是一件可摆在客厅中的饰品。
寂寞狐狸的脚给保住了,一看那个要从狗嘴里夺剑的莫小贝,不及道谢,先制住大狗再说,从后面用脚后跟照大狗的后脖颈子砸了下去,要是砸实了,估计大狗的嘴能豁了。
大狗此刻嗅到刚才那只好美的大脚从后面过来了,急忙嘴往后猛甩,用莫小贝的剑往后划。
莫小贝使劲回拉,想把大狗的头给正过来,可劲没大狗的大,整个身子急忙上掠,把剑柄从左面扳到右面。
大狗不敢松口,要不脸上就得挂花,跟着剑身一起转,最后躺倒在雪地里,不过后脖颈子那一脚最终还是躲开了,且身子在半空中腾翻的同时也给寂寞狐狸的脸上来了一脚。
寂寞的狐狸往旁边大甩身子移开了脑袋,见大狗肚皮朝天,急忙上去又是一脚。大狗嘴里的长剑现在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旁边还有只“疯狐狸”,此刻急忙高抬双腿用膝盖把她的脚给夹住了。寂寞的狐狸以被夹住的腿脚为轴,身子腾起猛然一转,可脚脖子差点给拧了,愣是没给带出去。
此刻的大狗双手捏住剑锋,总算从嘴里给拿出来了。莫小贝想夺,可不管怎样也夺不出来,就像铸在了大狗手里一样。
大狗冷森森地笑着,使劲一甩,竟把莫小贝整个甩起来了,飞撞向寂寞的狐狸。
寂寞的狐狸几乎连步子都动不了,结果自是双双跌落雪里。
看着大狗更可怕的笑容,寂寞的狐狸居然一副半分都不恐惧的样子,站起来后不顾自己身上的瘀青,又开始“白狐踏玉”起来,而且走得还挺慢。
“嘿嘿,这会儿犯骚可没多大用处了。”狗嘴里虽那么说着,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