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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神没有说话。
大宰食看着满神自信的眼神自己的自信开始动摇了,自忖难道迈的不是左脚,可明明就是呀,而后大宰食看见了除自己以外,当场所有从对面看过来的异样眼神,总算明白了。
对呀,我们是对立面站着的,我迈左脚,在对方看来就是迈的右脚呀?大宰食心忖着。
《仇话》(八十七)()
“那好,一会儿我还会迈步,我这回选的是先迈离我的法宝引魂幡近的这只脚。”“哗啦”,“咚”,大宰食说着,把法宝兵器使劲往雪地里一戳。
满神仍旧不说什么。
大宰食此刻的心里多少对眼前的这位满神信了一些,遂迈离自己法宝较远的那只脚时谨慎了一些个,不似刚才那样说迈就迈,可鞋底还未离地的时候,居然觉得另一只脚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一扽,最终迈的还是自己事先选的那只脚。
在场的全都惊呆了。
大宰食没从自己的脚上找出什么端倪,急忙往雪地里观看,并无丝毫有绳索和链子拖过的痕迹,要是从低空中飞甩过来的,那自己不可能没有察觉。
满神此刻捧着匣子游到了莫小贝的面前,“小贝,在我这里选一次为亲生父亲报小红帽儿那份仇的命运吧。一旦选的是不报,那就永远不能再报了。”
“主笔,你说这个莫小贝他会怎么选呢?”“嗯应该是报吧。”
莫小贝眉头紧锁了好长一段工夫,此刻一回头,来到了小红帽的面前。
“想报就报吧,我已经不想咱们之间再有什么仇怨阻隔着。”说着,小红帽看着莫小贝,好像在等着对方给自己结结实实地来一下子,她自己也似不想闪避搪架的样子。
可是,莫小贝出手的这一着虽然不是结结实实的,但却让小红帽不得不去对付,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攻着,莫小贝的左手奔她的裤腰带探了过去。
小红帽脸上的羞色已经盖过了肿色,恼愤之下一脚照莫小贝的裆口踢了过去。
莫小贝小腹向前一腆向上一起,把小红帽的那只脚给夹在了裆里,探向裤带的手却仍没有停下来。
小红帽恼羞更成怒,双手就像扼向莫小贝咽喉似地抓向腕子。
一旁的大宰食刚要上前,就听满神说到。
“小红帽也选择了自己的命运,干涉也没用。”
别看小红帽抓住了莫小贝的手腕,但是力气终归没有莫小贝大,哪怕莫小贝刚才消耗了体力,并且还受了伤,她那种可以改变力道方向的法术好似全都忘了一般。
结果,莫小贝的手还是抓到了小红帽的裤带。
小红帽羞怒得都快哭了,这时松开双手连给莫小贝好几个响而亮之的大嘴巴。
莫小贝实受了,一下抓断了裤带拿在了手里。
小红帽立刻哭了,这时感觉被夹住的那只脚松了,急急地照莫小贝的裆口狠狠地踢了过去,而后哭着蹲下了身子。
莫小贝被踢出几尺远后倒在了雪地里,疼得汗珠子滴滴答答地落个不停,把手里的断裤带一举,道:“咱们之间现在真的不隔着什么了。亲生父亲的这份仇我已经报完了,要是觉得不解气就再过来踢我几脚,还想踢这儿我也不拦着,什么时候踢得把气儿顺过来了什么时候算。反正仇我是已经彻底报完了,我不会再对小红帽儿动一个手指头,这就是我选择的命运,永远不想改变。”
《仇话》(八十八)()
“主笔的意思是让莫小贝在一定意义上羞臊羞臊小红帽儿就算报仇了。”“是呀,按理说小红帽儿只是让‘无命狼’败了,说轻一点儿就是让莫小贝的父亲丢了丑而已,莫小贝轻描淡写地报了仇就算了结这段仇怨了。”“那莫小贝为了什么要轻描淡写地报了这段仇怨呢?”“因为他知道他们理亏呀?”“既然不占理,那又何必报这个仇呢?”“那可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呀?”“那咱们就让莫小贝深明大义不好吗?”“‘深明大义’?”
“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报这份儿仇。”莫小贝看着满神道。
“永远不报吗?”满神问到。
“要说我从来没想过报仇,那绝对是假话,可要是去报这种仇的话,我觉得我会难在天地之间立足。”
“混账!”红太狼骂到,“子报父仇天经地义,不报父仇才是天理难容。”
“红氏,莫小贝是死去的‘无命狼’的嫡长子,嫡长子选择命运就是全家的命运,身为这个家的媳妇儿,是不可能违背的。”满神道。
“那我就违背一个看看能怎么着。”红太狼说着就要抡起俩锅奔小红帽而去。
她身边的粉裙妇也要跟着动手。
这时莫小贝挡在了自己妈妈的面前,跪下去的同时,把手中的衡山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妈妈,真要跟正神的力量相抗衡吗?”
“小贝唉”红太狼无奈了
小红帽这时来至莫小贝一家子切近,“以‘无命狼’生前的劣迹,已经足以让其子嗣难在俗世间立足,到时候想上崖的话,我可以跟我们大族长说去。”
大宰食听罢笑了几声,“要是崖上能多一位这般的少年英侠,真乃我们族里的幸事,到时带上眷属亦无妨。”
此刻,满神带着那颗星星早已离开了
战事有时不用在战场上发生,明争暗斗,各有其道。
大狗领了光明大将军的令,搜寻那颗星星的下落。
满神出现,星星归神,这个消息传播的路径虽不知晓,可传播之快却是有目共睹的。
大狗一路急奔,但见前面有游于半空中的
“满神!”大狗呼到,“如果前面的是满神就请留步。”
满神听到呼唤,转身落到雪地里看着大狗,或许是佩服大狗的勇气,凡知道“满神”二字的都应该一并知道满神是什么样的神,几乎没有敢直呼其名给唤住的。
“嗯不知满神的法力可不可以除了这片地方还能到达别的”“命运有地域之别吗?”“那我有一个朋友患有耳疾,有没有能治好她的命运给我选择?”
满神看着大狗沉默了一会儿,“放下刀,让朋友不在为自己担忧,能做到吗?”
“主笔,下面的还得你来编。”“又是一个命运的选择,好像不比上一个容易。”
大狗的脸已经憋红了,“为了朋友就得放弃我的刀,还有没有别的可选?”
满神又不说话了。
《仇话》(八十九)()
命运岂有讨价还价的。
“我的刀是为了忠于我的主子才握在我的手里的,放下了我何以面对待我不薄的主子?”
满神用不着回答这个问题。
“那我先为主子尽忠后再选择这个命运!把那颗星星交给我!”大狗怒吠着抡开了自己的鬼刀。
满神身形没动,左右脚边的地上,飞出了两条形成了细长刺的白雪,直奔大狗的两肋,虽说是水神,但融化前的雪同样能控制。
大狗抡开自己的大鬼刀去拦两条雪刺,被击得倒退了数尺,可至少还是把雪刺给挡住了。
但雪刺从刀面上折射了出去后又从雪松的树干上折射回来了,两棵雪松已被雪刺击倒在地。
大狗急忙奋全力又用大鬼刀护住自己的胸膛和双肩。
“咚”。
这回雪刺的力道更大,大鬼刀上被击出了两个窝,大狗自己整个飞了出去,最后落到地上还倒退了不知多远。
如果雪刺刚开始击过来的时候,大狗不去挡而是实受的话,力道还算是轻的,而要是让雪刺反射了出去,那力道反射一次不但不会减,还会越来越大,而且每次都是奔大狗的方向射过来。
大狗是再也不敢去硬接硬挡了,只得不停地闪避,遂而后又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便自己不去挡,那雪刺无论从什么地方反射回来都会越来越厉害,此时想到一条计策,先是一卧引雪刺往地上射了过来,而后急急忙地滚到了一边,当雪刺从地上反射起来的时候,身子一仰躲开,好险呀,大狗的头皮都让雪刺给蹭破了,但总算让雪刺射向了空中,可刚松了一口气,只见对面的满神又冲着自己一笑,大狗急忙回头,那射向空中的两条雪刺又退了回来,力道更是凶猛,大狗用所剩的力气蹿了出去,让雪刺在地上撞出两个洞后又奔自己飞射而起,索性这回直接倒了下去,雪刺便射向了背后的满神。
雪刺当然不会对满神不敬的。
躺在雪地里的大狗眼看着雪刺奔自己的双眼刺了过来,立刻把手中的大鬼刀狠命地扔了出去,当然不是奔雪刺扔过去的,而是奔旁边的空地扔了出去。
聪明的大狗。
就在雪刺几乎碰上了瞳孔的时候,瞬间化做了飞雪散了开去。
大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是几乎耗尽了法力,二是对满神的敬畏,满神不让动就躺在那里等着被雪埋好了。
“没有选择我说的那种命运,就自然选择了下一种命运,那就是被迫放下了刀,治不好朋友的耳疾。”满神笑着道。
“哈哈哈我大狗一对不起主子为不忠,二对不起朋友为不义。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命运!这就是我的命运!”大狗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奔那落下后戳在雪地里的大鬼刀刀刃撞了过去
“这是大狗最好的选择吗?”“依照前面他行事的脾气就该如此呀?”“可依照他的脾气,还可能有另一种选法。”
《仇话》(九十)()
大狗面对着满神给的选择,渐渐地放下了自己的鬼刀。
“终于做到了,可钦可佩。”满神道。
“跟着主子的第一天我就决定了,刀要尽量为主子效力,当自己的事情和主子的事情发生冲突时,必须要在心里掂量掂量再去做。”“为了朋友可以放弃主子,觉得自己选错了吗?”“没有,放下刀是为了朋友,可主子还是要尽忠的。”
说着,大狗举起了拳头。
“我说的是放下心中的刀,不要再为不正义的事情卖命。”“满神刚才可没那么说,刀我放下了,我朋友的耳疾就必须得好。”
大狗此时看着不用再多说什么的满神,心中尽全力压制的矛盾冲突开始令其头脑发昏。
“朋友的耳疾要痊愈!那颗星星我也要替主子得到!给我!”大狗居然用自己独门的法术攻向满神。
上来就是“狗拳”里的“引狗入寨”,往往是在对手把自己激得盛怒之下时用这一着,这一拳由心地一发,就好似是敌手引得自己攻进对手的“寨子”里去咬,亦可在对手的破绽大露时用上,学艺不精居然还要现丑,不攻进去简直没天理。
无论是“狗头”还是拳头,满神都不在乎,身形游入半空之中,自己不是落地有根的“寨子”,而是灵活行军的“战船”,敌方的“狗”甭管有多少冲来,也只有空咬浪费力气的份儿。
大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可比野狗护食的狠劲,甚有过之,冲着满神又猛扑了上去。
“狗猛酒酸”,比喻境地恶劣,难以前进,大狗这回的拳头不光有狗的猛,而且进攻如泼出去的酒滴一般又多又烈,可让敌手难以再进。
可满神偏偏就进了,一味地直撄其锋无论是兵家还是武者,都非智者所为,懂得避其锋铓而乘起弱处才是上上之法。
大狗开始走偏激的路子了,遂偏激地使出了一着“狗续金貂”,看似当真适合在头脑被愤怒烧得昏昏的时候使用,拳头就好比昏君滥封的官吏,有其实形而无其实能,可既然敢亮出来“续金貂”,就算不能“胜任其职”,也有能把事情“搞砸”的功效。
但满神非比寻常,只要无实能,即便挨在身上也无用,就犹如一尾滑鱼一般,让对方的拳头碰得上却打不了。
就这么为主子尽忠呀?这是主子以前问大狗的一句话,对于大狗来说,可以说是时时刻刻最好的棒喝,遂把怒气收了一些个,把心静下来些许,对敌就应该力怒而心不怒。
“狗颠屁股”。
满神真没有想到的是,那极尽逢迎的献媚丑态也能化做法术,索性都没怎么招架最后也没怎么着。
“泥车瓦狗”,这一着就跟小孩子闹着玩似的。
大狗究竟想干什么?这么没意思的攻着,不怕把对手给无聊得睡着了吗?
“犬吠之警”。
大狗总算来了些小的惊扰,可还是无甚法力。
“椎埋狗窃”。
对于拳术来说此着虽还是“不务正业”,但是有了些抢杀偷盗之辈的行样。
“跖狗吠尧”。
这在大狗的“狗拳”里,可说是重中之重妙中之妙的着法,不是狗轻视尧,而是各为其主,当使这一着法术的时候,让对手观之似平淡无奇,再结合之先的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