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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鱼大捕头,我兄弟都这么低三下四的了,你怎么也得给个面子呀,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须姑娘快给劝劝呀。”
不等须小翠说话,鱼爱媛虽仍是把脸扭过去,但还是一把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把空酒杯“咚”的一声往桌上一撂,道:“等吃完饭我们就走,一刻都不多待。”
“别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诡道堡慢待客人呢,让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放呀。”“那我在这里白吃白喝,六扇门的面子还没地方放呢。”“那这样吧,鱼捕头你帮我审个人,在我们堡里的开销全当是酬谢如何?”“审个人?那得看看是什么人?”“应该是个骗子,来在我的面前胡说八道的,愣是说贵教在我们这里有个卧底,还找我要好大一笔银钱。”“哦?那他又凭的什么那么说呢?”“他也真够可以的,凭着一张纸就敢来。”“那张纸上又有些什么呢?”“不知道,我没看就烧掉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贵教会做出这等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兵家智者不该为的事情来。”
令狐幕操让肉蓉带路,把鱼捕头带到牢房去,贝二堡主陪在其后。
一路上,牢房里面的净兵见二堡主到了纷纷躬身施礼,管钥匙的净兵身子站直后把一扇牢门给打开了,看来是令狐大堡主已经派人提前通传过了。
“你还进去干什么?要不你来审,我走。”“现在是关乎贵教与我诡道堡是否能维系和睦的大事,还望鱼大捕头能遗弃前嫌才是呀。”“那丑话我可事先说好喽,怎么审可得完全听我的?你可以在旁边搭个腔什么的,但还得以我为主。”“鱼捕头您放心,外加有什么动手的粗活儿那也是在下的。里边请。”
鱼捕头被贝酒珏让了进去,肉蓉被留在了门口跟看守的净兵待在了一起。
那是个白净小伙子,躺在牢房的“草床”上悠闲自得,自己这般的处境一点没往心里去。
“起来!我们二堡主来了。”净兵吆喝到,随后转身向二堡主恭敬地道:“二堡主,您请。”
这时,别的净兵给贝酒珏搬来一把铺有厚垫的圈椅,“二堡主您请坐。”
“给鱼捕头也搬把椅子来。”“是,二堡主。”
待鱼爱媛和贝酒珏都坐下,那白净小伙子才坐了起来,看着他们等着询问。
“是你把那张纸带来的?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不错,东西是我带来的。名字我看就没必要说了吧,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交给令狐大堡主的那张纸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我不知道,你得问我们二爷去。”“是你们二爷让你送过来的?”“嘿嘿,是我们二爷让我拿着这张纸来诡道堡要钱的。”“纸上的东西你有没有看过?”“我是来要钱的,别的我管不着。”“既然你是专门来要钱的,那你干什么不等拿到钱以后再把那张纸拿出来。”“我什么都不给人家看,换成你会把钱白白给我吗?”“那你现在岂不是得不偿失?”“哼哼,那就得看令狐大堡主要钱要脸了?”
《卧底》(二十一)()
“闭嘴!”一边的贝酒珏斥责到,“我大哥根本不信你的鬼话。”
“那就悉听尊便吧。反正我不把钱拿回去,下场跟在这儿也差不了多少。”“我怎么看你好像是跑这儿来送死的?”“我未必就是送死,实在不行我就投靠诡道堡。当个净兵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嘿嘿,别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子就能当净兵了。我们诡道堡战场上的炮灰,都比你这种蠢货强。”
在场的净兵们一听他们的二堡主一说这话,无不讥笑了起来。
“你说谁是蠢货?欸,你把话说清楚喽,说谁蠢货呢?”白净小伙子边说边站起来往这边凑合,脚下是“懒三蹄”和“四六步”的功夫,看意思是要动手。
“你干什么!回去!老实点儿!”
净兵见自己的出言喝止并未起到什么作用,遂拎着鞭子过来就要抽,结果让白净小伙子一把夺了过去,而且还要玩撂跤。
可陡然间一枚黑子正中他的肚脐,而后两枚白子先是打中了脑门,再击中了腮帮,就那么又把他给逼回了草床边。
这时,净兵把三枚围棋子给拾过来了,拭净后交还了贝二堡主。
贝酒珏把围棋子捏在手里举着,对白净小伙子道:“就算你接不住我的暗器,可你是能躲开的。知道为什么枚枚都能击中吗?因为你身在诡道堡里,你胆怯了。我们的净兵在战场上,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用!”
白净小伙子哑口无言。
“我问你,两军交战之先,应该做什么?”
他无知地摇了摇头。
“笨蛋,当然是探听敌军的动向。斥候的活儿你能干吗?你懂什么叫刺探吗?你有能记住繁复敌情的脑子吗?”
贝酒珏看着他的一脸茫然,急问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先迈的哪条腿?”
“这”
“我进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他微低转首凝眉思考。
“我打的第二枚棋子是打在你哪两个穴道之间?”
“我”他仍是茫然无知地看着贝酒珏。
“那张纸上都有些什么?”鱼爱媛突问到。
“哭泣的”白净小伙子正首看向她刚要回答,可陡然发觉自己失言了。
“你还是看了。”鱼爱媛又对贝酒珏道:“你还是喧宾夺主了。”
“啊,是在下一时气急,鱼捕头别见怪。”“见怪不怪。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鱼爱媛起身离开了
“鱼捕头今天可有收获?”“反正我已经知道那是个爱说谎的骗子,这一点我想那个肉蓉已经向大堡主禀明了。”“嘿嘿,我的鱼大捕头呀,真是服了你了。”“那个小子提到那张纸上有什么‘哭泣’,要真是我们教里的卧底,难不成是‘伤星’。”“那敢问鱼捕头,贵教的‘伤星’现在何处?”“自从那次我们教中的盛典之后”“莫非再也没见过?”“谁说的,我还和她一起进到堡里来呢。”“哦?原来须姑娘就是贵教的‘伤星’呀?”“在那次盛典上,小翠带着教众表演的是竹这支舞蹈。”“那这小子的确是在骗我,我的诡道堡里根本就没有卧底。”“我先问一下,堡里有没有在这小子进来前后离开的人?”
啾啾倒是最近离开的。嘿嘿,她要是卧底就好了。怎么着也得跟我来点儿真格的吧?令狐幕操自忖到
《卧底》(二十二)()
“老板,外面来了个老千。”“没看错吗?”“他押大小赢色子已经赢了好多钱了,弄得别的客人也跟着他押。照这么下去,可就不光今天赚的都赔给他了。”“出去看看。”
常大蛤蟆快步走到前面的场子里,见赌台旁边站着一位智者似的人物,现在不仅仅是他跟前的钱堆得那么多了。
摇色子的已经在呼呼冒汗了,在赌客们的催促下用衣裳下摆把脸上的汗抹了一把,刚要再摇,让常大蛤蟆给拦下了。
“老板。”“你歇会儿吧。这把我来。”
常大蛤蟆把筒子拿在手里,未摇之前先冲着那位智者老哥一笑一点头。
那位仁兄同样还了个礼。
“哗啦啦”,常大蛤蟆只摇了三下就把筒子给撂下了,“请押吧。”
智者老哥立刻就压在了大上,跟着“疯狂”下注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开。”随着这一个字,常大蛤蟆快速地把筒子提起,而且更快速地让三个色子出现在赌客眼前之先一齐翻身,由大变小。
可更出奇的是三个色子翻完再翻,还是在赌客们的欢呼中呈现出大点来。
常大蛤蟆还真没防备对方的这一手活儿。
此刻,那位智者老哥手里有把精钢羽扇,刚才施用的即是“卧龙行扇”的功夫。
“看来这财神爷今天关照的是大家伙儿呀。好,这张赌台提前收,明天几位再来试试手气吧。这位仁兄请到我房中一叙如何?”常大蛤蟆说着一抱拳,随后赌场里几十个打手也围了过来,把那位智者老哥跟别的赌客都隔开了。
有看出苗头不对的,大部分都脚底抹油开溜了。
“想必这位一定是诸葛聪诸葛先生吧?”常大蛤蟆屏退其他人后问到。
“常老板能知道在下之名,真是荣幸之至呀。”诸葛聪用扇面一搭左拳,施了个礼。
“最近我们各地的圣蟾赌坊,可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一些贵教中的人来添乱子。”“听说常老板最近在我们教的戏梦岛上捣乱来着。”“那绝对是误会中的误会,自始至终捣乱的都是步好行他们,没我什么事儿。”“还听说诡道堡里的‘爆花士’们‘砸金花儿’的功夫是常老板给教的。”“那是上次我在堡里主持赌局的时候,教了些甩牌砸牌的动作而已。”“是吗?可差一点儿就引起一场森林大火,幸亏有我们‘人星’在。”“合着,这些罪过就都算在我头上了是吧?”“其实那都是教众自发的,教主已经让我们这些星君去劝导一下了。”“那怎么先生还来这出儿呢?”“我是真想来玩儿两把散散心的,是你先出老千的好不好。”“嘿还成了我先出老千。”“而且还不光在一张台子上耍心眼儿。我要没说错的话,旁边押宝那桌儿上的铜宝盒儿是通宝,对不对?”
哟呵,还真是无不知百行通呀。别是那三国时的诸葛老先生没事也爱老耍钱吧?是通宝还不假,那是专给你们这路人预备的。常老板暗忖到。
《卧底》(二十三)()
所谓“通宝”就是隐藏转动仓的宝盒,可以作宝,只要上下使劲压住宝盒盖,再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后对准了轻轻抻,而后机关转动,宝棍的位置就会发生改变,里面同时翻转定型,另一根宝棍便跳回暗仓里面。
“那今天这事儿”“常老板不是爱赌吗?那咱们再文赌一下如何?”“文赌?玩儿不来钱的。”“那叫‘净赌’。”“玩儿不动鬼儿的?”“那叫‘君子赌’。”“那就是玩儿不动武的喽?”“怎么还动武呀?莫非常老板玩儿不起不成?我说的文赌是用文人的方式赌,用文字来赌。”“文字赌?哦就是文人常说的行酒令吧?”
诸葛聪一笑,道:“就算是吧。”
“到底是诸葛老先生的后人,懂得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忖常老板也不是那胸无点墨的人吧?”“那先生先说说咱们怎么文赌吧。”“色子六个数,咱们每人各做六首诗。第一句常老板可以跟我一模一样。第二句得找两位古人,两位古人可得说得上话,因为他们得一个问另一个,问的是第三位古人,第三位古人也得跟前两位古人说得上话。第三句直接说所问的那位古人哪里去。第四句就说那位古人干什么去了。合辙押韵就不用我说了吧?当然,每一句的字数咱们就不较真儿了。”
“咝”常廿思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堂堂圣蟾赌坊的总老板也有不敢赌的时候吗?”“先生少拿话激我,先请先生说个样子吧。”“那常老板听好了。说,独横念个一,张飞问关羽。问贼吕布哪里去?刺董因恋妻。”“哦用方天画戟刺他干爹董卓,因为恋上了媳妇儿貂蝉。行,先生听我的。独横念个一,嗯欧阳锋问洪七。问美猴儿王哪里去?”“等一下,欧阳锋和洪七公没杠抬,他们怎么能和美猴儿王说得上话呢?”“那请问诸葛先生,美猴王是不是在修成斗战胜佛前就已长生不老了呢?”“这也是。那美猴王哪里去了?”“当然是水帘洞里争第一。”
“洞里争第一的时候就有‘五绝’的那两位了是吧?得,头一回先不跟常老板细较真儿了。好,咱们说第二首。说,短长是个二。”诸葛聪说“二”字时上口,说得跟“而”字谐音,“曹公问刘大耳。”
“哦,‘大耳贼’刘备。”“问汉献帝哪里去?血书讨曹尔。”“好,我来。短长是个二,王重阳问孙不二。问孙悟空哪里去?”“怎么还是”“不一样啦,美猴王有‘孙悟空’这个姓名的时候已经开始学仙法了,自不可跟当猢狲的时候同日而语了。”“啊,差强人意,就算是吧。那孙悟空干什么去了?”“和菩提老祖在一块儿。”“这年头儿还是不对吧?谁先谁后呀?”“人家孙悟空都会仙法了,那猴儿脾气一上来,他管谁先谁后呀。”“好好好好好,咱们说‘三’。竖川像个三,孙策问孙权。问孙坚哪里去?江东韬略练。”“不错。说竖川像个三,龙啸云问李寻欢。”“这两位倒是两位古人,不过就是近了一些。那这回又问的是”
《卧底》(二十四)()
常廿思刚说了个“问”字,诸葛聪跟他一起说“弼马温哪里去”。
“也该到这段儿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