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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不是我仇波者催您,世间的事往往是瞬息万变的,时不我待呀。”
啊,我想起来了,他字“波者”。令狐幕操忖到。
仇坦起身告辞后,立刻就有净兵禀报说,那个白净小伙子有事要跟大堡主说
就在不大工夫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纸团扔进了施祠嗣牢房的角落里,预料到可能是不同寻常的事情,遂悄悄地把纸团藏进了袖子,再假装要睡回笼觉钻进了被窝里。
借着从铁窗照射进来的日光,他只见上面写到:
二爷早已不再信任你,一直碍于我的情面,这次让你进堡就是要借令狐之手害你。他不仁,咱就不义。你立刻投靠诡道堡,就说卧底的事纯属子虚乌有为了骗钱。我跟着天外族的人混进堡来,知道他们之间要结盟,此刻令狐幕操正是希望自家后院越太平越好。此纸看后立刻销毁,人前背后都不要再提起。切记,切记。
一看完,他立刻就把这张纸给吃下去了
《卧底》(四十八)()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加入我们诡道堡?况且你还竟敢用假卧底的事情来骗本大堡主。”“我可以给大堡主您立一份大功。”“说。”“我可以帮您把啾啾给带回来。”“啾啾?你知道啾啾现在在哪儿?”“其实就是让我们那位二爷给抓走了。”“那好,只要你把啾啾全须全尾儿地给我带回来,你就是我们诡道堡的人。”“包在我身上,不过最好大堡主能给我一笔银钱,让我回去也好有个交待,这样我就能更稳妥地把啾啾姑娘平平安安地带回来了。”“行,一会儿我让人带你去拿。”
令狐幕操把那个报事的净兵叫过来,在他的耳边道:“带他去找二爷,就说我要让他跟窦旎纨一样当咱们堡里的‘隐兵’,然后再把二爷给请过来。”
施祠嗣被带下去了。
过了盏茶时分,贝酒珏来了。
“大哥。”“嗯,那小子的事儿办妥了?”“忠兵药已经给他喝了,也告诉他定期让他吃解药。大哥叫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天外族的人又进堡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啊,我听说了。该不是把那四个小子给咱送来了吧?”“比这事儿大,他们还是说跟咱们结盟的事情。”“哦,还是结盟。”“是呀,你怎么看?”“嗯要说平时的时候呀,结盟当然是对两家都有利的大好事。天外族的人以前不找咱们结盟,偏这个时候来”“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别有用心?”“我听闻外面风言风语,说朝廷要对他们天外族动手。”“哦?原来他们是来拉咱们当垫背的,真是岂有此理。”“其实也未必是如此,宰父大族长是什么样的人,我和大哥您不都是知道的嘛。”“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他走投无路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那大哥看这结盟的事咱们该如何答复是好呢?”“话虽那么说,既然人家自己找上咱们,总不能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人家吧。”“大哥的意思是”“先跟他们把盟结上好了,可咱们只能利用他们,而绝不会被反利用。大不了咱们到时候就效仿汉末时的那些诸侯们,给他来个‘奉召’不出兵。”“嘿嘿,大哥呀,小弟还是觉得这汉末不好比江湖呀。”“哦?”“我还得提醒大哥一句,那叛天星的事情,两家儿都还没说呢。”
“不知贝二堡主找在下前来是不是为了咱们两家结盟的事情?”“嘿嘿,首先呢,我大哥发话了,以前那些小过节,过去也就过去了,咱们两家本来就是亲朋好友。”“这样就太好了!”“既然是真心相交的朋友,又何苦用结盟这种俗套的东西捆绑我们两家呢?”“这”“请大宰食不要多心,以后天外族有事尽管向我们诡道堡开口便是,我们能帮就帮。”
二爷禽兽兵里的长脸人对这白净小伙子比较照顾,在他们每次阻碍找叛天星的时候,冷悟情渐渐地察觉到了,还跟鱼爱媛不但仔细地说起过,还描述过他们的长相。
《卧底》(四十九)()
上次长脸人保着夏辽斐的钱到晴忧堂的时候曾经签过一些字据,后来鱼爱媛特意还去察过,把长脸人的笔迹记在了心里,以备不时之需,纸团就是她扔的。
之所以一开始没用这条计策,是因为恐进堡没多久就用会引起令狐幕操的怀疑,等天外族的人进堡以后再用,让他怀疑也怀疑别人去。
“让那个小子回去稳妥吗?要是他们当面一对质”“‘开星’放宽心,反正他都当了‘隐兵’了,每隔百日回堡里喝回解药。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了又能怎样呢?”“‘伤星’还是不肯离开诡道堡吗?”“非是我不想回教里,只是老太公生前吩咐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到,诡道堡里我要做的事情也还没有做完。要是‘开星’你的话,我想也不会半途而废的。请‘开星’给沃护法带个信儿吧,说我己任没有完成,无颜见他。”“那好吧,不过我还是觉得令狐幕操对你的猜忌还是有的,‘伤星’一切都要多留神一些,诡道堡必定是诡道堡。”
也曾经有夜间巡逻的净兵向令狐幕操禀报,晚上听到过堡里有夜行人衣袂带风的声音,且还闻到过一种药味,和那晚二堡主铁盆里熬的药浴水相似。
难道她真的被酒珏征服了?俩人在浴盆里令狐幕操自忖到。
常大蛤蟆派心腹在酒咏楼秘密查访第一个泄出他秘密那个人的名字,可查到黎歌这里就断线了。
因为黎歌带着自己的乐器班子是路过这里,现在已经离开了。
“派邹则、印允值和姬樱熟他们三个去追,心里有鬼的那个人一定会有所不同寻常的举动,常老板你派人秘密跟踪监视即可。”诸葛聪给常老板出主意到。
当常大蛤蟆刚露出点口风的时候,姬樱熟立刻自告奋勇去追。
“嗯可他不欠咱赌债呀?”“但他欠咱一个名字呀。”
姬樱熟从赌场后院的马厩里挑了一匹快马,可说是星夜兼程连追带打听,终于找到了。
“您就是黎歌黎老板吧?”“嘿嘿,头一次有人叫我黎老板,姑娘叫我老黎就行了。不知姑娘是”“啊,我是圣蟾赌坊常老板的侍女丫鬟,姬樱熟。”
一听到她报出名姓,黎歌面上立刻稍现一种鄙夷之色。
“啊,是姬姑娘啊,有事吗?”“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跟黎老板打听打听。您不是把我们老板要洗手不干这事儿告诉了酒咏楼的小二了吗?我是想问问您是听谁说的。”“嘿嘿,我是听谁说的有那么要紧吗?姬姑娘是不是也太关心你们老板了?”“啊,我们主仆之间”“主仆?姬姑娘你也太贬低自己了吧,我能问问姬姑娘你都伺候你们老板什么吗?”
姬樱熟开始觉得对方的语气不对劲了,“黎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要是有那么个买卖想不干了,这么大的事儿干吗要告诉一个伺候人儿的丫头呢?除非她伺候得好,已经不是个丫头了。”“黎老板把话说清楚好不好?刚才我问的什么要再重复一遍吗?”“我一直都在说姬姑娘你问的这个问题呀,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我的就是你呀。”“黎、老、板,请自重一些好不好?”“我没感觉出我不自重呀?嘿嘿,有些人呀,总以为有人把她当个宝贝儿,那所有人就都能拿她当个什么。”
《卧底》(五十)()
姬樱熟的怒火终于按捺不住了,什么都没说,先把腰上的兵器聚宝盆给解下来了。
“哟呵,今天看来我要开开眼了。那次在圣蟾白石塔仲孙老儿押我输的时候,听说就开了不小的眼,我倒要看看这侍女丫鬟打斗起来能有多大的彩儿。来呀伙计们,给来段带劲的助助兴,走着。”
本来黎歌是想空手对她的铁链聚宝盆,可有关心他的伙计怕他吃年岁大的亏,就把他的成名兵器鸡膀剑盾给送过来了。
这个乐器班子一向生意不错可不是盖的,这不,一段犹如沙场行兵的曲子铿锵有力地奏起来了。
黎歌一听就来精神了,他有种功夫,可说是无意间自创出来的,叫做“闻鸡起舞”,意思跟原意可不同,这个词在这里当“闻听到曲子的公鸡就起舞”讲,他本身是喜欢乐曲的,听到来劲的曲调就会自生成一些招数,其它的招式在声势的激发下也能事半功倍,先来了个“金鸡独立”,两件兵器真如鸡翅膀一般呼扇了几下,而后用一种独特的嗓音学了声“金鸡报晓”,那可绝不是单纯的学鸡叫,而是用一种乐感非常强的调子引吭高歌,这一切的前奏可不是光为了有乐子可取,这对黎歌而言,相当于上战场之先那动人心魄的战鼓,此时发出了一招“山鸡舞镜”,山鸡不舞,对镜则舞,好像是比喻自恋臭美的意思,黎歌最喜欢一上来就使这招,因为这就能证明自己的兴致被吊到了极高。
说实话,黎歌的舞姿要说跟当初姬樱熟与印允值对舞软兵器时相比,可说是各有千秋,甚至还可说是不相上下,但是,今天印允值可不是来跟他斗舞的。
一对聚宝盆,一个围着黎歌的脑袋转,一个绕着他的脚面转。
按理说,这甭管是梨园行的还是舞蹈行的,首先都得讲究个把行头穿齐了,黎歌今天“上场”也实在是太“仓促”,行头里少了两三样,也许是按戏迷的路数来的,又或许是因为今天没人真来捧他的场。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招式的需要,头阵退下来他还是一个劲地呼扇“鸡膀子”,不过绝不会是太入戏真把自己当成那什么了。
黎歌二番又上了,来了招“卓立鸡群”,跟上次不一样的是,这回用两个鸡膀剑盾做掩护,主要用来进攻的是底下的一个“大鸡腿”。姬樱熟用双聚宝盆把两排剑锋一一搪出去,而后立刻见有一个鞋底奔自己过来了,遂马上把兵器使劲下扯双击黎歌的脚脖子。黎歌一见,挨着地的那只脚一蹬地后撤,而后就把身子给蹲了下去,用两个剑盾护头,而后身子一个前抢,这招就叫做“小肚鸡肠”,专攻对手的小腹,因为对方是女子,所以鸡膀剑盾不单是要护住自己的头,还得用它挡住自己的脸。姬樱熟身形纵起,在半空中用两个聚宝盆狠狠地照剑盾砸了下去,“当”的一声,她给他来了个重音,以示对此招的斥责。黎歌对于音律是敏感的,对方声音里的意思立刻就明白了,登时多少愧疚了一些,即便对方的名声不是很好,可毕竟是个妇人,遂接下来应该随之的那招“鸡飞蛋打”先不使了,因为这招是要用鸡下蛋的部位去攻击对方的,遂就硬生生改用“鸡毛蒜皮”,漫天的“鸡毛”和“蒜皮”呀,鸡膀剑盾在姬樱熟的周围一通飞舞,与聚宝盆相碰火星子乱冒,弄得相伴的乐曲都“火”得走调了
现在,不知道黎歌此刻的“呆若木鸡”是不是也出自“闻鸡起舞”的一招。难道是要把对方诱惑过来再近身过招?
我早就应该知道“聚宝盆”这个名号不是白叫的。黎歌边强制自己别把气出长了边自忖到。
姬樱熟看了他一会儿,而后愤然离去
《卧底》(五十一)()
“她不会是要借故灭口吧?”“我看不像是,那她最后怎么没痛下狠手呢?”“她完全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必定‘聚宝盆’名不虚传。”“那她怎么还会做得那么明显?”“急迫间,人是容易犯些错儿的,而且还往往是显而易见的错儿。”“听先生的口气,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了?”“我已经推敲出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意思了”“我知道卧底是谁了,就是曾经在我的赌坊里跳过舞的洋婆子,简妮。”“她?不是老早就死了吗?”“可能是那个小个子不知道。”“那又怎么解释这句话呢?”“那或许是说她这个大婊子和别的小娼妓一样,都是给人‘吃’肉的。”
“开始说要摆一个空城计,说什么越是放得开越不会引起怀疑。我还以为‘耳星’你会有什么好计策,结果我看却招来了更多的怀疑。你最好有所准备,这件事我要向沃护法禀明。”“这其实就是沃护法的意思。”“什么?”
诸葛聪笑了笑。
“那天我听准了黎歌一伙儿人进了哪间包间儿,我当时已经扮成了一个代写书信的假道学,进到隔壁以后,我跟那里的客人们‘高谈阔论’了一番常大蛤蟆两个侍女泄密的事情和名节的事情。‘眉星’应该听说过仲孙彤那样儿的和他徒弟的事儿弄得他挺闹心的。”“那隔壁的人也是你安排的。”“嘿嘿,‘五位侠’里的‘怎醉’湛满有句话,叫做‘酒坛一开交情来’。虽说他们跟黎歌一样,都是吃顿饱饭就走的匆匆过客,况且我还让小二给他们上了盘儿鸡尖呢。”
“眉星”沉默了。
“最近有些流言飞语,对‘眉星’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