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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菁边跟长脸人比斗,边关心着老大,看尤又物的手底下有富余,也就踏实多了。
“姐妹们!耗子不是老大的对手,咱们专心对付自己的对手就是了。”她说着,羊角棒一柄奔长脸人横扫,一柄直戳。
长脸人用马鞍挡住横扫过来的,甩马镫把直戳过来的给撞了出去,而后双马镫一齐打了过去。安菁来了着招险的,身子往旁边一侧但没有避开多远,用一柄羊角棒穿两个马镫,另一柄则插进长脸人的双臂之间,想把对手的胳膊一别,夺他兵器。长脸人登时抬起一脚照旁边踹了过去,可人家的外号没白叫,登时真如一朵白云般上到半空中去了。没办法,长脸人只好把兵器给抛了出去,总比让她给挑走好,而后立刻横甩身子去抓马镫,听后面羊角棒如同暗器般也掷了过来,一柄奔后心,一柄奔马鞍,登时脚往后踹来了个“倒踢紫金冠”把羊角棒给踢开了,身子使劲前纵手碰到了一个马镫,但另一个马镫被羊角棒给戳在了墙上,身后一羊角棒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黄面人力大镋沉,巴踏细正在施展比较擅长的“以柔克刚”,不让对手近自己的身,兵器又软,沉兵器搪挡起来就是要费劲一些。
柯闯上就趁着对手在忙活串铃鞭的同时,行险靠近黄面人,用铁笛戳他身上的穴道以求制敌。
黄面人的牛头双镋可要比她们想像中的灵活,每每搪串铃鞭鞭头的时候,用镋上的牛角绕住往左右带,因为力气的原因,有几次差点就让巴踏细撒傢伙了,而对付柯闯上的点穴铁笛,则用另一柄镋上的牛角挑笛子上的孔洞,有一回笔直照铁笛冲戳了过去,要不是她身子腾空消掉了那股力道,腕子不伤笛子也得损了。
“还记得我们以前玩儿的那个吗?”柯闯上对巴踏细道。
那可是更久违了的事情了。
《卧底》(五十六)()
巴踏细一声“记得”之后,长鞭“砉棱棱”一绕,另一只手抓住绕过来的鞭头,竟然把对手给围在了串铃鞭里。
黄面人当时一愣,不明白巴踏细要干什么,这时铁笛子居然从上面打了过来,直打头上“前顶”穴,几乎是同时,串铃鞭通体一响,其中一个铃铛向鞭圈内一凹,击“大巨”穴。
黄面人立刻把双镋上下一抡,而后就想挑开这个讨厌的鞭圈,但是柯闯上用铁笛一点抡上来的镋,借之劲力身形还能保持在半空之中,又一笛戳下,这次点的是“后顶”穴,而巴踏细同时带着鞭圈一转又一抬之际,又用鞭圈上的铃铛点他的“大杼”穴。
你们“江南娃娃”可真会玩花样啊。黄面人边二次抡开铃铛和笛子边忖到。
此刻,双鼠头锥被双蛇形剑双双给抵住了,“耗子头”和“彩带蛇”居然较上了谁力气大。
“耗子头”现在不但得费出吃奶的力气,还得小心着对方每一柄剑上的两个剑尖,因为他的鼠头锥是横着抵在那剑上的两个尖之中,只要顺着锥往里一斜一滑,那“耗子头”的胸膛就得直对蛇形剑,穿个透心凉都不新鲜。
结果,担心什么来什么。
好在“耗子头”多下了几年的苦功,身子以鼠头锥为轴倒翻了上去,差一点就让蛇形剑给伤着了,可等他在尤又物身后下落的时候,“唰”的一声,剑又奔双足扫来,急忙把鼠头锥拼全力扔了出去,“咚”,剟进了旁边的一堵墙里,而后一扯链子借力躲开了,差点就尿裤子了,也许是自重地耗帮老大的身份,开始想尿来着,后来又给硬憋回去了,身子一落下,抓住链子鼠头锥的中间开始大抡大甩起来,看着就像市井中的痞子没辙了似的。
“咚隆”,另一柄羊角棒也让长脸人给夺下扔在了地上。
安菁上来就是一着“厚拳”里的“金砖何厚”,一拳猛力击打了过去,到底有多厚,让挨上的人自己感觉去。长脸人双臂笔直前伸,双手握拳,用昆仑派中“马拳”里的“马失前蹄”,整个身子的力道集于拳前跌撞了过去,“砰”的一声,长脸人佩服安菁这个女子的力道,却还是自己占了上风。安菁一咬牙撤回拳头,使劲一攥,又来了招“厚此薄彼”,刚打出去的右拳使劲往回撤,将力道全给了这次发出的左拳,两种力道交汇之时刚猛不弱。“马拳”中要说最最刚猛的招数叫做“万马奔腾”,可长脸人毕竟面对的是个女子,遂就来了一招“一马当先”抵了过去。这次安菁在紧要关头还是先收了自己的拳头,继而来了招虚实结合的“天高地厚”,上面的拳头一晃,底下的拳头先到了。长脸人阅历丰富,这种招法也见过不少,来了招“马自奋蹄”,从底下一撩连实的带虚的一齐给搪了出去。
他好像上了安菁的当了。
《卧底》(五十七)()
其实这个招式都是虚的,为的就是引他这么一大撩把腋下的破绽给露出来,她立刻又是一招“无可厚非”,这是孝义门“厚拳”里力气用的最具学问的一招。
长脸人一个趔趄摔倒。
安菁刚高兴着要去制住对方时,却被人家从地上捡起的羊角棒点了“承满”穴。
黄面人不跟她们玩了,往地上一躺使开了一套“地堂镋”的功夫,把巴踏细的串铃鞭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撤不走,光剩下柯闯上的笛子就好办多了。
巴踏细想伸脚去踩,可又不太舍得用自己的一双玉足直对镋上的牛角。
“呜”,“雪鸽”的笛子上天了,这其实是她自己扔上去的,要是真让牛头镋给搪上去,这使了那么些年的合手兵器就真要不得了。
就在她身形上纵追兵器的时候,下面的情形已经几乎就光是两位老大的较量了。
此刻,尤又物用自己的蛇形剑绞夺了“耗子头”的兵刃。
“喂!”就在剑刺向他的同时,立刻出言制止。
尤又物停住兵器,但没有收起,举着剑指着他问道:“你服是不服?”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不服过,只不过太想见见尤老大那么漂亮的本事了,所以就使了个激将法。”说完,他连作揖带鞠躬,“尤老大您厉害,小的心服口服,还外带佩服。”
就在最后一个“服”字还没出口的时候,“耗子头”的四枚暗器鼠头锥子同时打了出去,分上下左右同时飞抛了过去,让人无论从那个方向避闪都不易,更况且事出突然离得还那么近。
他用的是独门狠毒手法“迎门四不过”,比“迎门三不过”更毒。
那三女无论谁过来救都已经来不及了,尤又物刚才又掉以轻心,把双剑给放下了,现在因为兵器较长已经不灵便去抵挡这四枚锥子,情急之下居然把奚学规给自己演示的那一招施展了出来,但手上的皮肉可就要受苦了。
可就听“当”的一声,四枚锥子被一柄从上面下来的梅花狗头棒给一齐劈落,而后“耗子头”被一条人骨双节棒抽得“嗷”的一声。
捂着被抽的地方,老大的身份疼得都不顾了,心里还纳闷呢,自己这方一大帮子人怎么这会儿连一个过来帮自己的都没有。
他自己也不好好琢磨琢磨,就算不要脸也不带这么过分的吧。
赖显纯是被武斗声吸引到这里的,而后从房上靠近了这片“战场”,其中一方不太认识,可一眼就把“江南娃娃”给认出来了,而且很容易看出她们是敌众我寡。
眼看着这个“耗子头”落败认输,但她凭着自己的夜感察觉出他要使下作的手段,当即下去帮了尤又物。
“多谢赖姑娘你了,我”“要谢谢我就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我娘的‘雨打沙滩万扁坑’这门功夫。”
转天,尤又物让柯闯上把那箱子金币还了回去,并告诉那两家洋人们,他们要她们杀的人早就死翘翘了。
逄崇淡在那天沐浴之后就换上了西方贵族华丽的衣物,头回知道了还有领结这东西,最重要的是那象征身份的里红外黑的大高立领大斗篷,上面绣着两把对刺的血剑。
现在,他坐在一张舒服的大椅背洋椅子上,“女先生”在一旁自愿当他的贴身女仆。
《卧底》(五十八)()
逄崇淡现在好像还在云里雾里似的,听着雨果跟自己讲述着布鲁赫家族显赫的过去。
“少爷。”此刻雨果发问到,“您真的是吃素的吗?”
“啊,我的头脑里几乎没有吃肉的回忆。”“那是不是您的父亲和母亲那个时候太贫困呢?”“说实话,小时候的记忆我已经很久都没想过了。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呢?”“少爷,您知道吗?就是那个布斤希,还没来东方的时候就曾经诬蔑过您,说您生下来也是只不会下水的吐绶鸡,而您现在跟家族里的人最大的区别还是不吃肉,我就怕达寇拉伯爵您在家族里的地位会受到威胁。”“哦?那样我会怎么样?”“嗯没准儿您会被他们给吃掉。”“哼哼,没想到我外公的家族那么血腥。”“其实老伯爵的家族就是吃着血腥发达的,只不过您还不太了解。喂,那个谁,把那个给我拿过来。”
“女先生”答应了一声,便把那个外国革囊很费力地拿过来了。
“哟,您出门带那么多钱呀?”“总不能带着砖头赔给人家吧?”“您说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咚”,“哗啦”,大肥脸小撅嘴的南妮没走门,用肥胖的身子在墙上开了个便门进屋了,“少爷,您的下午茶来了。”她用胖女人独有的浑厚声音说到,但她手上的茶点不但没有损毁,就连洒出来挪挪位置都没有发生,更别说有脏东西落上了。
难道说她那条吊着的胳膊就是这么弄伤的?那她刚撞进来的时候怎么不见痛苦呢?估计人家就是喜好这种装束而已。
午茶过后。
“少爷,您现在要休息一下吗?”“是呀,变故太大了,我是要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那我就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您了,晚餐我让南妮给您送过来。”“还有,难道那个谁吸了我的血后就成了我外公家的人了?”“至少可以当我们的奴仆。少爷,您刚才应该说‘是我们家族的人’才对。好啦,您休息吧。”
雨果出去的时候把那个“女先生”也给叫出去了。
当他们两个走得离达寇拉伯爵的房间远了的时候,雨果叫住要离开的“女先生”,带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外国老傢伙不会要不过反正那个什么伯爵也未必肯要我,要不我就委曲求全跟了这个她还未瞎琢磨完,雨果一句话就证明了自己的口味。
“想当伯爵夫人吗?”
“女先生”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伯爵夫人?”
“是的,我尊贵的布鲁赫伯爵夫人。”说着,雨果行了一个欧洲贵族家庭里仆人对主人的大礼节。
“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只要你能让达寇拉伯爵开始吃肉,我就担保,你这个伯爵夫人当定了。”“您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能做到。用不用我教教你该怎么办?”
晚餐的时辰到了。
《卧底》(五十九)()
“乓乓乓”,很懂规矩的三声敲门。
“进来吧。”达寇拉以为是老南妮送饭来了,遂也就没多在意,难道还能每次都从墙外进屋不成。
晚餐送进来了,有西式的,有中式的,还有一瓶这家客栈自己的酒坊仿着佛兰西波尔多五大名庄之一的拉菲酒庄酿造的红酒。
当搁食物的托盘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觉得不对劲了,南妮的胳膊比这粗多了,而且身上也没那么香,抬头一看,原来是“女先生”。
穿的也是西方贵族家里女仆的服饰,可因为与前者老南妮的对比,“女先生”这一身比较紧的就显得俏皮多了,而且双腿上还穿着不知是袜子还是裤子的黑色东西,感觉薄薄的透透的,遂达寇拉伯爵就不禁多看了几眼。
“女先生”冲他一笑,“雨果管家说再让南妮乱走动,恐怕人家客栈老板就不让咱们住了,所以伯爵您的晚餐就由我来送了。”
“啊,是吗?那你出去吧。”“嗯”“还有别的事吗?”“雨果管家怕您胃口不好,所以要我伺候您吃完以后再离开。”“其实我胃口没什么不好的。”“我说也是嘛,来,我先给您倒杯开胃酒。”
说着,“女先生”翘着小手指,动作优美地握住了酒瓶,把一个精致的高脚玻璃酒杯倒了个八成满,而后双手都翘着小指,动作更优美地递到了达寇拉伯爵的眼前。
要说逄崇淡此刻一点不动心那是假话,但长年食素的人不容易乱性,血液没那么容易沸腾。
“放哪儿吧,我待会儿再喝。”“伯爵,雨果管家告诉我,这种酒应该就在此时喝,要是过了这个时候,就像饭菜搁馊了一样,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