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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对吗?”“确实,可当时的他又怎么能明白这个道理呢?居然远远地躲了出去,可又能解决什么事情呢?逃避永远都不能解决困扰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勇敢面对才行。好啦,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赶快休息吧,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的。”
夜空繁星闪烁。
“嗖”,地上寒光闪耀。
“当”,花森用手里的兵刃砍落了奔自己后背飞来的鼠头锥子暗器。
“出来!约我来这里决斗,你自己却躲在黑暗里偷袭我,难怪你是只老鼠。”
“欻”,一条链子鼠头锥还是奔花森的后面袭来。
花森冷冷一笑,回手一击,本来应该是搪在鼠头锥上的,却被“耗子头”用身子一带,让短弯刀击在了鼠头锥后的链子上,鼠头锥一打弯,给花森的前臂来了一下子,登时一吃痛,但是咬着牙没叫出来。
《卧底》(六十八)()
“哼哼,你个洋毛子,你不是厉害嘛,我现在倒要看看你还能厉害到哪儿去。”“耗子头”拎着链子鼠头锥走了出来。
花森瞪着他,把短弯刀交于另一只手。
“行呀,你还左右撇子都成,看招。”说着,他把兵刃就又抡过去了。
花森这回看准了才去搪鼠头锥,但没想到“耗子头”又玩阴的,一见搪开了锥,就把手里攥着的链子柄扔了过去,遂又挨了一下子,大嚎了一声,全身的肌肉暴起,把衣服都给撑破了。
“耗子头”当时立刻胆寒了三分,“你你干吗?你以为你毛儿多我就怕你呀。”
花森又狼嚎了一声,拿着短弯刀就冲了上去,上去就砍“耗子头”的“耗子头”。
自知之明的心,他此刻有的是,快速躲开之后,就见那一刀砍在了一块石头上,火星子乱冒,一块不算小的石块变成了十好几块,一看对方真跟自己玩真的了就想跑,可还又深深地知道,一跑就是个死,遂给自己鼓了鼓劲,毕竟在监牢狱苦苦地被训练过,功底在这摆着呢,使劲大叫了一声,就像是拿出了连老虎都不怕的劲头,直冲了上去。
就在两个人快接触到的时候,“耗子头”突然身子一矮,钻花森的裤裆,同时带着刚才掉地上的链子鼠头锥去缠花森的俩脚脖子,而且还真给缠上了,可当他想把对方给拉倒的时候又遇上了玻璃柜子前那样的事情,那就是怎么拉也拉不倒。
花森第三次嚎叫了一声,带着脚脖子上的“镣铐”,“唏哩哗啦”地转了过去,把短弯刀举得高高。
“耗子头”现在是真怕了,面冲上躺在地上一个劲往后快挪身子,“我我可告诉你,别乱来,我可是”
“嗖”,他手里打出了一个鼠头锥子,劲力不弱,直奔花森的二目中间。
花森喉咙里一种野兽才具备的“呃”声发出,把那个鼠头锥子几乎砍成了两半,但即刻就看到“耗子头”拿着两个最后剩下的鼠头锥子拼了上来。
“当”,金铁之声一做,“耗子头”整个人和花森的短弯刀一起飞了出去。
花森仍是不饶,刚想过去弄死那只“老鼠”,但只听后面有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一回头,看见了是美优拉,登时立刻恢复了常性,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你打败了他,是吗?”“其实打败他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能请你和我在我们天外崖上走走吗?”“我接受你的邀请。”
花森心情立刻放松,弯腰把链子解下来,可刚一解下,不知为什么他立刻使了个“丑狼式”,而且身子还一震。
但同样不知道为了什么,在美优拉的眼中,花森的“丑狼式”使得简直就像个英俊的王子,甚至可以说是英雄,英雄的胡桃夹子,哪怕身上的衣服已不可称为衣服。
首先,他们来到了崖上的太外湖。
《卧底》(六十九)()
“好漂亮的玫瑰!”美优拉道。
花森走过去替她采下了在湖边孤零零的那支漂亮玫瑰,“这里只有一朵玫瑰,美丽的小姐,我真想送给你,可按照天外族的规矩,美好的事物要大家分享才好。我们把它放到湖里吧。”接着,他见美优拉小姐点头示意后才放入湖中。
“这个湖就叫做‘玫瑰湖’了,大家可以分享的玫瑰湖。”美优拉说到。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崖上的黄外河,美优拉拿出一瓶牛奶,说是厨子带给她的,但自己却没舍得喝,遂接下来,黄外河“改”成了牛奶河,再后来崖上最大的高屋就“改”成了巧克力城堡,大族长、大宰食和长老们议事的大厅就“改”成了杏仁糖宫殿。
“你不觉得咱们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吗?”“是呀,多美好的梦呀,但愿明天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还存在。”“当你醒来的时候,我可能去别的地方了。你能答应我,不要为此难过吗?”
美优拉看着他,突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是种不好的预示,遂,沉默替代了回答。
等把美优拉送回自己的房间,花森强迫自己能走出多远就走多远,但终于还是倒下了。
“耗子头”感觉自己快不行的时候,按动了兵刃里的机括,一枚细小却犀利的暗器就从“鼠嘴”里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应该是“耗子头”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了,暗器居然是奔美优拉小姐打去的,是“胡桃夹子”替她挡了这枚厉害的暗器。
花森原来是医师,知道所伤的部位已然要了自己的命,但只要不拔出就不会马上死去,血也不会流得太多太快,他把自己最后的时光全都留给了美优拉。
这个时候,在花森尸体的旁边,已换上男装的郎自伴拿着那个胡桃夹子出现了,自那次江湖复仇大风波过后就去找奚学规了,承认了自己杀了那个会“净骸邪功”的小奚。
但奚学规却对他道:“人的血里有的是带病疾的,我们的祖辈早就视‘净骸功’这种带隐患的练法为邪功,遂留下祖训,凡练此法者皆不算我奚家的子孙。”
就在那时,布斤希来找奚学规商量事,奚学规让郎自伴先到里屋待会儿。
郎自伴在屋中听得,是布鲁赫家和布莱克家为了都拿出自己的诚意来,要用和亲的方式来表示,可布斤希不想让自己本族的女人去完成这门联盟婚姻,知道奚学规有个女儿,就想让她去和亲。
当奚学规说出自己女儿已死的事实,布斤希冷言冷语话里话外透着不信,最后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就离开了。
郎自伴出来后,从奚学规的表情里看出布鲁赫家族的人不好惹,哪怕奚老爷会正宗的“净骸功”,遂挺身而出愿意一力承当,当初为了可以时刻缅怀心爱的人,就想尽办法去模仿艳雪,他们本来就有夫妻相,后来还跟一位老忍者习学过“女术”,结合道家一些修炼的法门,可说是狠下了一番苦功,到后来直练得泡在浴盆里洗澡也可让人看不出自己是个男人。
《卧底》(七十)()
虽然天外崖上不是没有认识郎自伴的,而且更有甚者,还有人亲眼见过郎自伴缅怀奚艳雪的情形,但都没有见过他穿西洋女装的时候,再说,也知道奚家跟吸血族是亲戚,美优拉像奚艳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我害了他吗?郎自伴忧伤地忖到。
“你你怎么?啊,花森!”斯垦劳看见了已死的儿子,忙过去扶起上半身,一探鼻息,早死无救。
“是不是你害了我的儿子?”斯垦劳怒斥咆哮到,“你是不是十字军派来的卧底?你说话呀?”
斯垦劳上去就抓郎自伴,郎自伴不想跟他打,但一避间让斯垦劳把袖子给抓破了,露出了胳膊上的族徽。
“天狼星!”斯垦劳惊到,“你是姓‘狼’的吗?”
他终于找到布莱克家族在大明朝的远亲了。
这时,布斤希走来了,斯垦劳一下跳了过去,大吼道:“你为什么骗我?”
“应该是你们自己人最终骗了你们自己才对吧?”“你”“好了,杀你儿子的凶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别忘了当初我们两族提出这桩婚事的本意是什么,我想你也想把我们之间的盟约继续下去吧。”
反正这个花森也是你几个儿子里最不让你喜欢的一个。布斤希忖到。
“什么?鱼捕头想游泳?”“大堡主您应该知道啊,我们鱼儿离的开水吗?”“可我们堡里有湖水呀,鱼捕头为什么偏要到外面的河水里游去呢?”“我本人喜欢急一些的。”“那好吧,我让几个女荤兵陪着您吧,要不您出堡了,我怎么保您的周全呀。”“多谢大堡主了。”
女荤兵们也难得出堡来戏水游玩,这一出来立刻就跟出了鸟笼的小麻雀似的,玩得那叫一个“无法无天”。
鱼爱媛的水性那可是她们所比不了的,游得远,潜得深。
韩蓉在岸上一个劲地劝,唤道:“鱼捕头,在岸边儿游游水就行了,远处那里可指不定有什么玩意儿呢,差不多就上来吧。”
“知道啦。”
等鱼爱媛一上岸,韩蓉立刻递上一条干净的上等毛巾,还帮鱼爱媛擦头发,但目中满是因为嫉妒而产生的怨毒
亥时,鱼爱媛又秘密地从贝酒珏的房间里出来了。
其实,白天的这次游水是事先她跟“目星”和“耳星”约定好了的,到时会设法出来,他们会在这个时候通过教中的联络向她传送一些消息。
“目星”那里还好。
“耳星”这里就接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消息。
诸葛聪碰上了走镖回来的甘由,听他说了一件当初在戏梦岛上的事情,也是他冷不丁想起来的,跟冷总镖头潜入净兵营盘的时候,曾无意间听到了贝二爷和邹管家的谈话,其中有什么“金钢石上刻字”、“卖往海外”、“老太公门下工匠”之类的话。
鱼爱媛见到过真正的叛天星,而且发现,那黑色金钢石表面上虽无任何痕迹,但有细小无比密密麻麻的字就像刻在里面一样,应该只有老太公门下有此等手艺的工匠,有工夫还想去打听打听呢。
《卧底》(七十一)()
当时几位星君还都听沃护法说过,“杜星”曾传来过这样一个消息,那位盲驼二爷跟一位名管有一些瓜葛。
就在刚才,鱼爱媛假意再劝“伤星”离堡,实则是套贝酒珏的话,其间问了三个问题。
因为当初岛上有两个禽兽兵,她问:“辛蘑扮梅花鹿那次,‘伤星’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贝二爷答:“我让令狐幕操在戏梦岛旁的海域里留下了斥候。”
因为那次贝酒珏用了与盲驼二爷相似的藤鞭,她又问:“那次‘伤星’怎么换傢伙了?”
贝二爷答:“‘开星’怎么忘了?我的兵器是夜明的,夜间追寻岂不是太显眼了,我当时就给收藏在它处了,恰好还寻得了一条称手的藤子鞭。”
因为后来,“蚀骨门”出身的公孙昼阑跟贝酒珏叙过香火,她再问:“那次‘死星’怎么跟‘伤星’提起一个祖师爷什么的?是因为‘伤星’使的武功吗?”
贝二爷答:“他那只不过是跟我套近乎而已。”
鱼爱媛此刻仔细思索着刚才贝二爷回答的那三个问题,还有回答时的神态,想着想着突然听到了贝酒珏的屋子里又有什么动静了,遂绕到窗外,没有捅破窗棂纸而是从紧闭窗户的缝隙里看去。
原来是又送来铁盆药浴水了,还是韩蓉站在那里不走,贝酒珏用咳嗽示意,但又跟上回一样无济于事。
贝酒珏直看着韩蓉又咳嗽了一声。
韩蓉这回什么没说转身移步,却不是出房去,而是把痰盂真给拿了过来,还“咚”的一声使劲往贝酒珏面前一放,而后直看着他,那意思好像是说贝二堡主还需要什么。
“你那么喜欢要看我洗澡吗?”“那贝二堡主那么喜欢看鱼爱媛游水吗?还偷着看。”
鱼爱媛一听登时脸上一红,心里有些气怒。
“躲得是挺隐秘的,可我太知道我们的贝二堡主了,我全看到了。”韩蓉“趾高气昂”地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你明天跟大堡主去说,娶我当二堡主夫人!”“你疯了不成!”“我是疯了!好几年的青春,我为一个男人守着身子就差加把锁了!而他就知道去看鱼爱媛游水。他跟那个姓鱼的女人才见过几回?而我呢!我天天哪怕脱光了他也不正眼看我一下。知道吗?令狐幕操随时可能叫我侍寝,没准儿就是明天。”“你要是不喜欢我大哥,我可以帮你去说说,毕竟你还小”
“我还小?”韩蓉说着,眼泪下来了,“我娘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我都能满地跑了,你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你是不是全当成”
“我想办法送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