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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打转转。”“老师没有骗学生我吧,那我可就得施行我捕头的职分了。”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不说别的了。
鱼爱媛把双剑往身后一背,向老师走去。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胳膊陡然变得细长,就像绳索一般向鱼爱媛“捆绑”而来。
鱼爱媛并没有停下脚步,任老师的胳膊“捆”了过来,可胳膊一接触上她,就像碰上一条滑不溜秋的鱼,一下就给挤了出来,之后落了下来继续前行。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底下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可立刻又站稳了,不丁不八地站好,两条胳膊同时伸长了出去,一高一低一左一右地卷了过去。
这回,鱼爱媛的腹先挤了出来,而后腿又挤了出来,比上次起得更高,落下后还是径直向老师走去。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还不知道,如今的鱼爱媛可不是当初那个他看着可爱十分就指点了一些诀窍法门的小姑娘了,俨然已成长为一个作战经验十足的女高手。
遂,他又后退了,但是把腿也“变”长了,手臂能伸多远就伸多远,而后以脚下为轴,身子开始如陀螺般迅速旋转了起来,带动两条胳膊奔鱼爱媛抽打了过去。
鱼爱媛依旧“我行我素”,任“陀螺”的胳膊抽了过来,因为只要一触及到她,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的胳膊立刻就会改变方向,根本达不到抽打的目的。
陡然,他的头居然从胳膊旋转的圈子里“蹿”了出来,奔鱼爱媛就顶,但仍是白费力气,遂脑袋也就又缩了回去,而后又立刻改变了战术,让自己的肢体尽力伸展,这回是以鱼爱媛为圆心转了起来,好似一张皮子要把她给包起来。
鱼爱媛看着老师在身周转着圈子,口中道:“老师,咱们都歇歇好吗?”
这是当初鱼爱媛第一次练软功练累了的时候跟指教自己的老师说的话,巴巴可里可里可里至今记忆犹新,语声语调都和当时相似,就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在天外崖上的日子,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经常回忆教学生鱼爱媛的日子,每回想起来都很欣慰,可不成想今天来逮捕自己的捕头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媛媛。
就在这时,她一手抓奔老师的肚皮,意料之中的事情是被老师肚皮上的肉把腕子给夹住,但也在巴巴可里可里可里意料之中的是自己学生的手再次“滑溜”了出去,而且借着这股“滑”劲直奔他的下巴去了。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立即后仰身子,可来不及的是鱼爱媛的手即将抓住自己的脖子,不过好在她的五指还未抓实之际,立刻把自己脖子“变”细,从她的拇指和其余四指之间撤了出来,继而整个身子又退了。
“媛媛,难道你真要把你的巴巴老师抓去坐牢吗?”“老师,我想任何一个老师在传授学生技艺之先都要教学生如何立足于天地之间。如不刚正,老师让学生如何立足,尤其我现在维护的还是国家的大法。”
鱼爱媛刚说到这里,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双手双臂同时伸出,一奔脖子,一奔脚脖子,由于一时疏神,结果被老师来了个正着。
“媛媛!只要你”
《攻崖》(十四)()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都想像不到鱼爱媛从哪里生成的这股力道,身子好像拥有一种较强的浮力,眼见着她从自己右肩头上“游”了过去,当自己要跟着转身的时候,鱼爱媛却已到在自己的左边,腹部使劲往自己左肋侧一贴,不知怎的,居然平白有一种吸附力,而且她的身子还在“游”动,自己的胳膊再软再长也是有极限的,最后稍松了一些,就让鱼爱媛又“滑”了出去。
他现在是真急了,此刻双手抓脚,然后背部用全力往上拱,再然后以手脚为中心拼力扭曲身子,在转得最快的时候手脚一松劲,整个身子奔鱼爱媛撞了过去,但还是依旧滑了出去,正撞一棵树上。
“欸!老师!”
鱼爱媛的担心是多余的,巴巴可里可里可里撞上树后又反弹了回来,又奔鱼爱媛飞来了。
这回鱼爱媛唯恐老师在松林间弹来弹去没个完,遂此次改变了“滑”的力道,让老师最后像一滩泥一样摔在地上了。
“老师的皮肉又厚又弹,应该没事吧?除非老师这几年在天外崖上把自己的皮肉又给‘练’硬了,听说崖上的厨子挺不错哦。”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坐在地上等喘匀了气,道:“上下崖的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想你的老师做一个可以出卖族人的卑鄙小人。你就看着办吧。”说完,他往地上一躺,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面对老师名副其实的肉头阵,鱼爱媛
最后,她还是在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去
“三手姥姥”郜三娘带着“银灰花树”左折和“附骨蛆”刘侣追一个只有头顶心留着条长辫的天外族人和一个头顶留有“天菩萨”的老天外族人,就是约三寸长的一绺头发,彝称“子尔”。
这个老天外族人应该是个彝族人,头上缠丝织头帕,头帕的头端成一个尖锥状,偏竖于额前左右,叫做“英雄结”。
“英雄结”按彝族的规矩,老年人往往是粗似螺髻,以示老成,但这位彝族老人却是将此结给扎得细长而挺拔,以示勇武,这一般是彝人青年所为。
这位左戴大耳环的老彝人,上穿黑色窄袖且镶花边的右开襟上衣,下着多折宽脚长裤,手里的傢伙是一条木棍。
“力老爹,您先顺着宽路跑,我去把他们给截断,光剩下几个人咱们就好办了。”田佩雨边奔边道。
“喂!你要多小心呀!”力老爹提醒后,自行往崖上奔去。
蓦然,田佩雨的“雷辫”一竖,继而卷住了一根松枝,身子往上一悠,就跟荡秋千似的,双脚一站到树枝上,居然冲崖下的方向在棵棵松树枝子上蹿来纵去。
郜三娘手里匕首短刀的刀头立刻飞出几根毒针奔田佩雨打去。
田佩雨手里的锤链凿一撩一扫,尽数落地,后来刘侣的小附骨钉更是别提。
“还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抓那小子跟侯爷换解药!姥姥我怎么带着你们这么两块料上来了?”
左折轻功比刘侣好,先一步嘴里嘟嘟囔囔地上了松枝,二指齐头,照田佩雨后面下半身的“膀胱俞”穴点去。
在松枝上,田佩雨身子腾空一扭,双脚接连向左折踢去,连避带攻,可陡然感觉到身后也有兵器击来,遂用锤链凿从那两件攻来的兵器之间扫了过去。
刘侣一见一个凿子奔自己的面门划来,急用大附骨钉去挑对手兵器的链环孔,想趁现在前后夹击之势,把锤链凿给绞掉,可谁成想那锤子也奔自己的面门来了,而且更快,就逃命还来得及了,身子使劲往后蹿。
田佩雨手攀一根松枝,借力“飞”了过去,把自己尚未落下的兵器给抢了回来,而后不管左折,朝着刘侣过去了,见他又想出招,急用兵器大抡了过去,甩凿子还划刘侣的脸,把刘侣逼得从松枝上跳了下去,接着,田佩雨又开始在松枝上飞奔,后面的刘侣和左折不舍,时不时的,还有官兵的长枪扎脚底板,遂就选择一些高松枝跳跃,而后从左面又跳到右面的松树上,再接着又往上崖的方向跑去。
刘侣和左折不知道田佩雨因为什么,只得听郜姥姥的话在后面紧追,李侯爷的解药才是真格的。
田佩雨兜了个圈子又奔回追踪队的前面,看准了位置,跳落在郜三娘的后面,手里的兵器和头上的辫子一抡开,登时就阻住了追踪队的去路。
这个时候刘侣和左折也跳到了田佩雨的后面,两根大钉子钉肩膀头子,两根手指头点屁股上“会阳”穴。
田佩雨用自己的“雷辫”狠命抽那个手指头一边齐的小子,反正头发上是没有穴道的,把自己的兵器抡圆了对付刘侣,把对手逼得越远越好,与眼前这俩小子的战术面扩大就是自己的只要目的,好阻碍官兵们的去路。
但这些官兵都是久经战场的,即使没有打头的也不会“瘫痪”,人家分两路从左右绕过去了,到前面再汇成一路继续追赶。
田佩雨这下可有点傻眼了,使劲抡开了锤链凿和辫子,而后突然又往崖上的方向冲。
刘侣和左折更是紧追不放,因为要是他们给领路的官兵出现伤亡的话,那后果是不言而喻的。
有那么一句俗话,叫做“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看来用在郜三娘的身上还是比较合适的,她就从来没长过胡子。
她老人家光顾着自己追个痛快了,倒是把腰里给后面留路标的细长之物甩下去呀,不过也难怪,一个妇人做这种类似于解带的动作,也确实是埋汰了一些,尽管她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攻崖》(十五)()
当郜三娘看见后面没人了的时候,心说也没什么,只要抓住前面那老东西,连下崖的路带解药就全有了。
“嘿你个老帮菜,腿脚儿还挺有劲儿的,我让你再跑。”郜三娘说完,刀头里的毒针又打出去几枚。
力老爹听后面有暗器带风之声,回身用木棍来了招“横戈跃马”,跳起来用手里的兵刃横扫了出去,即便有毒针没被扫中的,也让棍上带起的风给带落了。
“哟!行呀!你个老棺材瓤子还有俩下子。”郜三娘笑骂到。
力老爹是个不服老的人,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说自己老,尤其郜三娘说得还那么过分。
“呸!你个老妖婆子,有种儿你给我再说一遍,你信不信你没牙我能打到你长牙。”“我长牙?”“我一棍子下去让你投胎后再长牙。”“哟嗬!你个老不死的,不见你牙还剩多少,嘴倒是还挺厉害的,让我先试试你个老东西是几岁的口儿。”
说着,郜三娘手里的匕首刀照力老爹的嘴招呼了过去。力老爹手里的棍子扬起,来了一招“奋武扬威”。
一条棍子和两把匕首刀着着实实地碰在了一起,而后把两个上岁数的都给震开了。
就这一下,双方都知道对手不是善茬,正因上了年纪,多年经验足能判断手底下的分寸。
郜三娘手里的匕首短刀又先出招了,上下齐飞削力老爹持棍的手指。力老爹手里的棍子两端分先后接连一起,把匕首刀给磕出去了,进而从左向右扫郜三娘的下盘。郜三娘身子一倒压在棍子上,而后腰顺着棍子往上滚,胳膊抡直了,两边的匕首刀如同一个刃盘奔力老爹就斩了过去。力老爹身子高掠,手里持着棍跳过郜三娘纵到对面去,把棍子一甩过来,照着郜三娘就是一棍。棍子被力老爹一撤走,郜三娘双匕首刀一拄地没有躺下,自不等棍子打来,双手一使劲力让身子躲过了那一棍子,而后站立了起来。
两位上年纪的对视了片刻,而后一个举棍子一个挺双刀又打在一处。
郜三娘见对手的兵刃是木头的,就想用双刀砍毁棍子,可手里的刀毕竟是匕首刀,而且那棍子木头又是硬木的,遂就改砍为削了,弄得木屑乱飞。
力老爹一见这老婆子有股要把自己的棍子改牙签的意思,说邪乎点,可比唐朝那位铁杵磨成针的老太太了,这下可真急了,抡起兵刃一棍跟一棍,都是劈脑袋的招式,要是从后面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打的是那什么呢。
“我让你削!你削呀?”
郜三娘两把匕首刀一个劲地护头,这么下去人家的棍子改不了牙签,她的脑袋就得改“烂桃”了。
就在这一棍下来的时候,郜三娘拼了老命用双匕首刀给架出去了,“死老头儿!姥姥我跟你拼了!”
还没说这话之前,身子已经欺进力老爹的怀里,等说完了两把刀立刻就要插到力老爹身上了。力老爹立刻把棍子猛力横过来,使劲砸压那两把匕首,砸都来不及了,直接拼全力扔下去的。
“当啷”,“咚”,三件兵刃都落了地了。
力老爹和郜三娘就跟心有灵犀似的,同时发出一掌,都是练外家功夫的,这两巴掌都是全身力道的集中。
只听“砰”的一声,两个老而不衰的身躯又几乎同时被震了出去,还几乎是同时倒地同时晕了过去
“咱们的人都回来了吗?”宰父大族长关心地问到。
“就差力老爹了。”仇坦回答到。
“什么?力老爹还没回来!”宰父大族长立刻站起急道,“把佩雨给我叫来,我们去找,‘宰食’你速速察看有无追兵上崖的迹相。”
真是两个有缘的老人,不知道他们要是提早几年见面又会是什么情景,两位又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
郜三娘虚乎着眼睛看着力老爹走到自己的身前,手里提着棍子做欲结果她性命状,可棍子刚抡到半空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架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