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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肚脐里反出来的光吧?那又代表着即将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可赛此刻一反刚才之态,退后了一步,手里的剑又合为一柄,剑尖朝天一指,口里大喝道:“‘时间停止’!”
难道说,可赛有令乾坤停转的神功吗?反正董能已经停止了一切动作,就如雕像一般站在了原地。
可赛开始接近董能了,但等到螺丝柱能够着的距离时,就听得“呼”的一声。
原来,“时间停止”这种功夫就是用剑尖指天来吸引敌手的注意,“毛病”全在另一只手上。
而董能却用手指及时且隐秘地接住了打向自己穴道的“毛病”,再装个样子,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赛万般无奈之下,收起了光剑,把大腿两侧插的物件给拔出来了,照着董能“砰砰”就招呼上了,身上的一列小口袋里的东西还能填进手里的物件。
“冒烟儿的。”董能自语到
这时,步量力和粉裙妇已经到在一处相对可以隐蔽的地方,居然还友好温馨地谈起心来,不过粉裙妇还是觉得此地不易久留,就道:“大哥,让妹子怎么谢谢你才好呀?日后我一定好好为大哥备上一份儿人心。”
“欸,妹子这说得哪里话来,大哥我得好好谢谢你才是呀。”“什么?好好谢我?”
还没等粉裙妇明白过味儿来,步量力就扣住了她双手的穴道,从背后掏出一条绳子,登时快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我得好好谢谢你换来的解药呀,他忖到,不过就不知道她在天外族里的身份是不是跟身材一样够分量。
粉裙妇是又羞又恼呀,“识相的快给老娘解开,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数三个数儿。”“你数啊,数到三千三万又能怎么着?”“一二三调戏呀有人调戏我这个妇人呀”
步量力还真被这种泼妇的伎俩给弄蒙了,还前后看看有没有人往这边看。
“别喊了!”他想捂她的嘴结果让粉裙妇一口给咬住了。
“呀!松开!你给我松开!”步量力使劲回抽自己的手,把粉裙妇给带了一个前抢。
粉裙妇再一抬头,手上绑的绳子可就开了,抄起地上刚刚被迫扔掉的烙铁,抡起来就照他的脑袋拍,不拍个稀烂不解气。
原来粉裙妇的前抢是自己故意的,用以掩饰把绳子使劲往斜戳着的螳臂刀上一划。
步量力前功尽弃,也没想到这个妇人那么多心眼,只得闪躲的同时抢到自己的兵器前抄了起来。
这回的粉裙妇可不似刚才了,动上真章了,手里的烙铁又是挽花又是连击,把自己压箱子底的功夫可都露出来了。
步量力依仗自己卸力的步法,一时间还吃不了亏,不过刚才看来的这个胖脸妇人又怎会有如斯的灵活呢?
粉裙妇的火气已经可以让烙铁熨衣裳了,一双兵刃不打别处,专照步量力的脑袋卖力气,螳臂刀多次抵挡以后,照旧奔他的头脸玩命。
也是呀,粉裙妇刚才的少妇之心都差点被这个脑袋给骗过去,又岂能容之?
阿泰,暹罗人,身着完整的一套本土战士服饰,头上戴蛇皮加琥珀制成且下了邪咒的蒙空,上身穿写有古暹罗文和小乘佛教密文的红色无袖外衣,胳膊上绑着臂箍,腰上绑用小金箔把写有符咒的布做成的裹金以固定裤子。
本来上来的是“三手姥姥”郜三娘,但一同前来的杜媺给拦住了,虽然她已经跟微生雪动上手了,因为她知道阿泰本民族的习惯,别说跟妇女过招,就是动手前都不能跟妇女接触,郜三娘要是一过去来个纠缠不清,势必会搅扰到君子阿泰,好在微生雪也不是什么太厉害的脚色。
文小伟的一掌已经奔阿泰击来。
阿泰的国家有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拳法,较艺时有云:“不合则矣,一合即势如盘龙,连绵不绝,决胜方休。”
“减火焰”,格拳反击,阿泰一招就逼开了文小伟。
文小伟也立刻就知道了对方是个实打实的硬手,此刻,他脚下拿桩,以自己为中心面对着对手,观阿泰跷步欲进,提膝做上下掩护的步式,动作轻巧自然,与虚步同。
这叫做“点滴步”。
文小伟凭借着经验并没有再先行进攻,看招定势,静观其动。
“盖步”,阿泰虚悬之足下放,旋身出招。
文小伟又一掌照对手攻来的方位猛按了下去,但一接触上就立刻抽了回去,极力掩饰手掌的疼痛感。
但是阿泰同样知道了文小伟的掌力,能遇上这样一个对手也是有幸的事情,而后又来了一招“隐士投湖”,飞身头触。
《攻崖》(六十八)()
文小伟双掌护体,脚下不错,想要配合着掌力把对手推移到圈外别的方位去。而阿泰利用移步之法突然改变方向,出奇惑敌化其攻击,“拜须弥山”,低拳击颌。文小伟护颌之时,身子后仰,一足前踢。阿泰“曲折步形”,外围招架,继而“神龙隐尾”,封腿膝打腿胫。文小伟立着的那条腿的鞋尖立起,以脚下为轴,踢出去的腿猛往外甩去,而身子带着手掌则转攻到了阿泰的后面。阿泰“狮子跨涧”,避掌而蹬后足。文小伟掌心对脚心,借此一撞之力身子站正,眼见对手扫踢、旋身、反撞肘。
这招名为“山神卷土”。
刚站稳的文小伟双掌全力一发,脚下甭管还稳不稳得住,先行退后以避其锋铓。
阿泰乘势进击,“老僧扫庭”,扫足弯连劈肘。文小伟身子直进,竟用了近乎拼死的打法,全然不顾阿泰的进攻而舍身全击。
阿泰有把握,遂并没有被对手猛劲的双掌逼开,而后虽说不是两败俱伤,但阿泰也已经知道了不应该小觑了些自己的对手,有时就因为这一点是真容易吃亏的。
文小伟方才故作是慌忙中发出的两掌不及续力,其实是已经把内力满满地聚集在了双掌之上,要不是如此,所受之苦也就会更巨。
阿泰必须要把握时机了,“栗鼠登松”,踏膝飞身下肘。
文小伟已经把双掌护在了敌手要猛攻部位的前面,打算抓住对手后给甩摔出去,可同时亦做好后撤的准备
“马殃神”手里一条丈许的套马杆子,用湿牛粪捂过的白桦木制成,前端拴着用皮绳做的活套,曾用它套过的烈马已不记得有多少了,还用它套过的狼更是没数,就在刚才,他还把莫忘三的坐骑给套躺下了呢,但他可从来没套过蛆。
刘侣几乎用自己一身的贱肉贴着“马殃神”进攻,使其长兵刃的优势几乎成了劣势。
“马殃神”都有心先扔掉套马杆子,可对手有俩大钉子,自己要是空了手那不就更吃亏了嘛,现在自己已经挨了几下大钉子和好几拳头,外加六脚,手里这跟随自己半生的“老伙计”都快成了“老累赘”了。
一边的杜媺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手里“倒面粉”、“加起子”。
拎着一双匕首短刀的郜三娘满眼都是白生生的攻着,飞抡起兵刃又是守又是攻。
而微生雪则感觉到攻向自己的着数虽不繁多,但据多年与人动手的经验判断,每一招都能变更大的招,遂必须立刻阻住对手的后招变换,遂用手里的尖嘴钢管截去。
杜媺引着二妇的进攻往“马殃神”那方靠了过去,继而就是变动脚步的移向,把对手们朝刘侣“甩”了过去。
“你们往哪儿撞呢?”“附骨蛆”好似被附骨了一般叫到。
“马殃神”一见对手离自己有一定的距离了,立刻后撤套马杆子的尾部,甩前面的皮绳兜刘侣的脖子。
刘侣刚跟她们发完脾气,再顾及“马殃神”的时候差点让活套勾住脖子,吓得他打了一个激灵。
杜媺心里一喜,此刻又来了个“挖中坑”在匕首短刀和尖嘴钢管同时的攻击之间,化解了来自两路的攻击,而后一式“放温水”,从上打下,如器皿中倒出的水流般攻去,其式的火候不凉不热。
真不知是什么促使的她,在徐、沙两位长老那里用并不是特别长的时日习得如许的艺业!
刚才刘侣的一失神好悬让“马殃神”给吊起来,现在被套马杆子逼远了,想用两个大钉子帽挤断活套,结果还让对手把两个大附骨钉给套住了,眼看一下子就能给拉过去,一急之下,两颗小附骨钉打了出去才算是一时保住了兵器。
和好的面团应该放在盆里再盖上湿布等一会儿,可郜三娘、微生雪,包括杜媺自己都没那个耐性了。
遂她的一对玉手直接就来了个“擀面圆”,连“揉”这道工序都省却了。
郜三娘被这一式给“擀”得两把匕首短刀的尖都无法指向对面这个女人,刀面对自己,刀身都平过来了。
微生雪亦同这般,就看见对面白花花的芊芊玉掌把“面圆”已经“擀”得老大了。
“雪子,咱娘俩儿先退回去!”
郜三娘和微生雪同时一退,把手里的傢伙前指,而后又一同冲了上去。
杜媺此刻也退了,但退的时候,随手把几乎脱去的活套又巧妙地给两个大钉子套上了。
刘侣“欸”了一声,这会儿对手使劲拉扯套马杆子,他只得在回拽的同时不停地摆弄钉子帽,让兵器好抽出来。
现在的他只要撤一只手掏暗器,立刻就得让人家给拉过去,最后可能是太着急了,居然把身子转过去,想用背的力量把兵器给拉下来,可以说是钻脑袋不顾屁股了。
套马最好是能套住马的脑袋,但要是套上了马的大脖子,那可就只得任马狂拽撒手弃杆了,好在现在的情形不是那般样子。
“马殃神”冷不丁地上前一步,把套马杆子往下一降,用木杆的前端猛通刘侣的屁股。
刘侣“嗷”的一声,立刻回身招架,但又被人家猛然一拽,差点没趴下,当然,想不趴下最保险的法子就是撒开一对大附骨钉。
“撒干粉”,杜媺把繁密的招式变散了,双手同时“撒”去,正适合对付她们这种短傢伙的直接进攻,把攻着放在她们武器招式的缝隙当中去。
于是乎,郜三娘和微生雪的攻击白费了力气,而自己护不住的地方,多见杜媺攻招。
“先护住咱们自己再说!”微生雪出言到。
她们立刻舞动手里的武器护体。
“咱们逼过去!”
一左一右,两种不弱的攻击面几乎是冲着杜媺挤压了过去。
《攻崖》(六十九)()
可杜媺没有退,开始“裹面饼”这一式,行险欺近她们的攻击面,自己的身体做“擀面杖”,脚下的弧步可以卸去对手们的一些攻击力,好比把她们的攻击面裹在擀面杖上,而擀面杖不停地滚动把面饼给擀薄,有不均匀的地方还可以再加加工。
郜三娘和微生雪又被逼退了下来,但见到这次的杜媺乘胜追击了过来。
“叠面片”,这一式是双手不间断地做折叠状攻击敌人,不给对手以喘息之机,能真把对手给折了为最佳,不过杜媺已经再次迫使她们暂且无法进傢伙了。
“切面条”开始了,她的双手连劈带斩,估计切的应该是“龙须面”一类的细面条。
“咱们撞过去!”
郜三娘在前,微生雪在后,她们想用硬碰硬的打法抢占先机。
杜媺又开始“理面长”了,切好后就该把长面条给理顺了,她们就好比面条,被她理得一会儿奔东踉跄出去一根一会儿冲西栽歪出去一根。
刘侣费了不少劲,总算把自己的兵器从活套里给撤出来了,左右一分亮开架势,反正要想再近身格斗已经没那么容易了,索性就真比比招数,对方就是个用杆子套东西的,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练家子。
“嗨!”刘侣嘴里给自己助着声势,用手里的一根大附骨钉先拨开套马杆子的前端,而后用另一根大附骨钉顺着木头杆子滑了进去,打对手拿兵刃的手指头。
这是双手短傢伙对长傢伙惯用的招法。
“马殃神”没管那套,直接甩过长兵刃前面的活套,把对手拨套马杆子的大附骨钉又给套上了,而后身子带着杆头往外侧一拽。
刘侣登时被拉扯得身子一斜,结果滑进去的大附骨钉中途离道了,干脆把被套住的兵器撒开,不再受制于人,自己则持着单手兵器冲近敌手,结果见人家把套住的大钉子甩开,活套翻过来又奔他的脑袋套去,他先向后一仰,哪知活套追着他的脑袋而去,被逼得在地上一滚,就势捡回了自己的兵器,而后不再用钉子帽攻击,反过来用钉子尖,虽说不比先前好用,但至少让对手没那么容易套走了。
此刻的杜媺在全力攻击,用的是一式中“剁”的手法,手掌连环劈下,不比郜三娘的匕首短刀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