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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金国和南宋在胶澳一战,曾为岳家军将领的李宝就是仗着这猛火油柜偷袭金国的船队,仅用两千水军和一百二十只战船就击败了敌军五万兵丁和六百只战船,就连那次金国的统帅完颜郑家都有来无回。
天外族的人没办法了,战斗营队只得下崖出林一战。
《攻崖》(七十八)()
本来有的族人提出用崖上养的一千多匹大块头的白狼打头阵,但大族长却认为不到生死关头还是不要用的好,因为狼一闻见了血,就难以掌控,到时候就怕不好收拾了。
其实崖上养狼的消息李侯爷这一方早就知道了,因大内侍卫中的史震精于驯兽之道,故也没怎么当回事。
外字营强队里有一个四尺来高的少年,溜光水滑的黑头发里弄出了三个大三角,其中两个在头顶两边跟狼耳朵似的立立着,中间一个“耷拉”在额头中间,细长弯眉,大而有神的眼睛,小鼻子,菱角口,穿着近乎肉皮色的紧身衣,宽宽的绿色腰带,黑裤头,红色高靴子,靴筒口边比较厚实。
他叫阿童木,外号“铁臂”,脚底板下就似有强劲的飞行机括动力一般,一下就飞到了沃护法的面前,别看阿童木年纪不大,但看人很少走眼,既然这场仗目前还是没有接到可放手攻击的命令,找人动手就干脆找个好心眼的。
既然是个小小子,遂沃护法就没用兵器,脚下刚一错步,便见阿童木就“飞”到了自己欲进方向的反面,从而可知他不是武学经验丰富,就是听力异于常人好多倍。
阿童木陡然间双臂暴长,双拳亚赛充满力量的炮弹似的奔沃护法打了出去。
沃护法索性扎好马步,使出老太公所创的“长城掌”中的“雄关万里”,精绝的守式挡住了“铁臂”的进攻,其中蕴涵了一种大气险绝和磅礴恢宏的气势,可说是龙盘虎踞气吞山河。
“好功夫!”阿童木赞到。
“你的‘弹臂功’也和你的官话一样好。”沃护法也赞到。
其实阿童木又何止会说大明朝的汉话,要不然也不会做书外院的小先生,现在,他又快速地改变了位置,这回用的是指功。
沃护法看阿童木的架势好像会用已失传无数个年头的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即用“绵延不断”,把守护面扩大,结果对手只是用了“簧指功”的功夫。
看来沃护法已经拿阿童木当老手了,否则怎会信一个不过弱冠的孩子会“六脉神剑”这等绝技。
同样的,阿童木也不把对手只是当做一个德善之人,想用点儿偏门的功夫,开始毫无规律地在沃护法身周乱蹿,而后陡然间出现在沃护法的面前,双目变得异常明亮,照得沃护法都睁不开眼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沃护法听到阿童木喊出了“十万马力”这四个字,应该比万马奔腾还要厉害。
开始的时候,沃护法的“固若金汤”还真的差点就让阿童木十万匹马的力给攻破了,遂立刻又用了“冰道运石”来巩固自己的先机攻势,紧接着就是“众志成城”,“铁臂”阿童木最终还是没能打破华夏古人智慧留下的奇迹。
正待沃护法要抓他的时候,他也太过调皮,居然转身把臀部一献,放了一个屁,足可算是可救命的屁,要是说从他屁股里放出来的东西可抵枪子的用处也不是太为过分。
沃护法甚至认为阿童木是为了给身体里除锈才放出来的。
阿童木的体力好像消耗了不少,必定是跟中华最浩大的工事“交手”,从而沃护法便转守为攻了。
“曲折回环”,“起伏奔腾”,两下子下来,阿童木没讨到半点便宜,有心把手缩进袖子大放暗器,但总觉过于霸道,不到紧要关头还是不使的好。
这一刻,沃护法刚想乘势再进之时,好似在阿童木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每一个上天外崖成为天外族人的人几乎都有一段特殊的经历,就拿阿童木来说,未加入天外族之前,大多数人不说拿他当个小怪物也是拿他当做一种活的特别工具,就连把阿童木带到这个尘世上的人都幸运的是他后来遇上了宰父何罪大族长,让他重拾了对全天下和全天下人的信心,遂在这样的时刻,他自己让自己必须始终追随着大族长。
“击石燕鸣”,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沃护法的祈祝。
“玎玎当”,“玎玎当”,铃儿响玎当,九头驯鹿拉着一辆豪华雪橇,一位芬兰的胖老人乘坐在上面。
查护法见之,从头到脚一身的红色,头上一顶尖尖的软帽,帽尖上垂着一个白绒球,老人家应该来自很冷的地方,帽口、袖口、下摆、靴口都有厚厚的白绒边,就跟他老人家的浓眉、八字胡和颔下的大长胡子一般,但却很是健硕,直接驾着驯鹿雪橇就冲过来了,大有要跟查护法一较高下的意思。
查护法没有伤红袍老人的驯鹿,只是纵高避开。
红袍老人立刻就知道了对手的不简单,驾着雪橇攻击不够灵活,那是必败无疑的,遂飞快地松开驾鹿的绳索。
“鲁道夫,猛冲,舞者,乱舞,雌狐,彗星,朱庇特,唐纳,闪电。给我上!”红袍老人前面说的九个词应该是九头驯鹿的名字。
只见由一头驯鹿打头,其余的八头整齐地跟在后面左右,就像一杆由强大的弓射出的巨箭奔着查护法攻了过去。
红袍老人满以为接下来定是一通“凶杀恶斗”,可结果却大大出乎了预料。
查护法人称“天然”,对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有一定的驾御能力,那九头有灵性的驯鹿到了查护法的跟前,非但没有进攻,而且围在了查护法的身边,还用脸和身体轻轻地磨蹭,神态甚是亲昵。
把红袍老人气得都快分不清哪是帽袍哪是脸了,把雪橇上一个满满当当的大口袋背在身上,而后不知道多少个铃铛奔查护法打了过去,再然后举起了雪橇,橇下的铁刃奔着查护法就过去了。
查护法轻抚这些驯鹿们的头顶,让它们先散开,而后拂尘一抖。
红袍老人明明到在了查护法的近前,但人家的银色拂尘在雪橇刃上一抚,也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方向,还是对手改变了位置,居然什么也没攻击到。
《攻崖》(七十九)()
“五里雾”的功夫,乃东汉时期,道学高士张楷张公超所创,其中包含了不少道家高意。
红袍老人别看胖胖的身材,在背着大沉口袋举着雪橇连环攻击之后,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专有一种缩身和轻身相结合的功夫,要说也够快的了,但终究是一无所用,简直就是白费气力,就这样又过了些工夫。
好个莫名其妙的长白毛扫帚,再这么下去我终究会被累趴下的。红袍老人忖必,把雪橇扔下,好似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查护法并没有趁此时机取巧,只是微笑看着胖老人。
红袍老人也不知道是自己已经不会骗人了,还是对手的眼力过于高明,其实是人家查护法压根就没想伤害他老人家。
红袍老人就在把气喘得最粗的时候,飞快地把口袋抡向查护法,结果却还是得到了和先前一样的结局,但是,他老人家这次进攻的主旨不在于此,这会儿认为时机不错,就大把抓出口袋里的东西朝查护法扔了过去。
那些东西奇形怪状小模小样,有的能发出动听的音乐,有的能按一定的规律动起来,有的甚至还能比较长距离地伸缩,一个个类似玩具的东西好似天降大雪一般就都奔查护法去了。
查护法不用想那些东西打在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只是看着都挺好玩的,别损坏糟蹋了才是紧要,遂用银丝拂尘引导着那些东西轻轻落下,一排一溜地放好。
说真的,要不是没什么别的辙了,红袍老人也不想见到那些东西受到破坏,都是白雪公主的矮人侍卫们精心帮他老人家做出来的。
最后,红袍老人把压口袋底的绝技使出来了,当年明教“五散人”中的“布袋和尚”说不得留下的“口袋功”,他老人家手里的这条口袋也相当于是乾坤一气袋的“后袋”。
见过端着盘子和碗吃饭的,端着盆吃饭的也不算稀奇,可谁又见过有人端着一桌宴席吃饭的?
束乏味束长老在这片战场之上,竟然端着一桌子的菜正吃着,好似不吃饱了就不打仗似的。
只见,束长老一手抓着桌边,手一动,桌上必有一碟子菜飞到他的面前,一双银筷子夹了一口菜往嘴里一扔,而后一点碟子边缘,就又飞回了原来的位置,既不洒汤又不漏油,好似视周围的激烈比斗如儿戏,却也没有用儿戏下酒的意思。
姜教主走了过来,在刃器影拳脚林中,只要姜教主礼貌地用手轻描淡写地一挡一扶就轻而易举地过来了,比从一家高朋满座的酒店里穿过来都容易,这便是老太公又一门绝艺,叫做“百寞千灵掌”。
此时,束长老把铺着大红绸子的八仙桌在姜教主面前一放,而后把筷子撂下一抱拳,“姜教主请了。”
姜教主微微一笑,也抱拳还礼。
“姜教主远来就是客人,我们天外族还没有一尽地主之谊,这些菜肴就算不是很名贵,但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见到的,可惜的是那小四子也就学得了伯师傅几成几的厨艺,不过希望姜教主能品出另一番滋味。”言罢,束长老用银筷子夹起一盘配菜与众不同的宽汁软溜肉片,奔着姜教主就扔过去了。
姜教主使了个“稳坐钓鱼台”的功夫凌空有座,当初练这门功夫,何时用直钩把鱼钓上来何时才能起身,此刻眼看那盘子里的菜汁快要溅过来了。
可奇怪的是,束长老眼见着那盘菜里有块肉片飞进了姜教主的嘴里,而菜汁一点没糟蹋地又回到了盘中,盘子也同样回到了原位,却根本没见到姜教主有什么大的动作。
此时的姜教主,慢慢咀嚼着,等咽下去以后,微一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这道菜的手艺还交待的下去。
“凝空劲”,不知道此功的人一定会被吓一大跳。
可能是因为体重使得束长老能沉的住气,见到此等情景也没有显现出惊讶的意味来,随手拿起了酒桌上一个高高的白瓷酒壶。
“我敬姜教主一杯。”
姜教主拿起了面前的小酒盅,见一道由真气催动的酒线直奔自己过来了,不用太过分的动作,用酒盅一接,但是小小的酒盅根本装不下,遂手中一晃,把里面的酒又晃出一条酒线直进到自己的嘴里。
“贵州茅台,好酒,可惜量浅不能尽兴,就还于主家吧。”姜教主边说边用晃出来的酒线往酒壶的壶嘴里打,一壶好酒还是干净的好酒,尤其这种名贵的好酒可不能糟践了。
束长老开始用一根银筷子敲盘子,“肴食一口,酒吃一杯,看来姜教主的胃口不佳呀。我来敲击一曲助助酒兴如何?”
其实敲击的声音算不上什么曲子,却有一定的节奏,满桌的菜盘子随着这个节奏的震荡在前进着,不一会儿就得全扣在姜教主的身上。
“有曲无词,差强人意,不如让姜某吟上几句增一些雅趣如何?”说着,姜教主吟了一首宋朝诗人文同的诗词,兴元府园亭杂咏?甚美堂。
“潭潭栋宇盛,窅窅轩窗辟。高深与地称,可张大宴席。府事如少休,兹焉会佳客。”
随着姜教主诗句中每一个字的高吟,那些盘子就开始往回“撤兵”了,虽说看上去是不情愿的,但还是撤回了原来的“驻地”,之后每个盘子里的一些佳肴也逐一被姜教主“俘虏”进了口中。
束长老好像没吃饱,因为头上似乎饿得出虚汗了,却没有夹菜给自己吃,在一盘香干马兰头里搅拌,像是没搅好,因为筷子和碟子都太滑了,凉拌菜里的一块香干居然飞了出去,立刻站起,胳膊前探,挥舞银筷子去抢夹,实则筷子尖奔的是姜教主腋旁“食窦”穴。
《攻崖》(八十)()
姜教主仍是泰然自若,除了姜教主之外,没人看出束长老的屁股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马扎,只见那块香干猛然间奔束长老的“腹哀”穴过去了。
束长老好似有厉害的洁癖,怕弄脏衣服一般立刻退回了原位,那块香干也正好回到了原来的盘子里。
人在饿的时候,出筷可如旋风,银筷子猛然间插进了一大海碗牛肉羹里,一块牛肉条带着汤带着油也飞出来了。
这一回,束长老把筷子当铰剪使,一根筷子小头冲前,一根筷子大头冲前,斜十字型奔着牛肉条就夹了过去,实际上两个筷子头是取姜教主的“水分”和“滑肉门”二穴。
姜教主见之张口猛吸,在两根筷子接触到自己以前,把那块牛肉条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