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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听郝佳活说,就当海天镖局的人那次到济南来前后的日子里,这知府衙门里有个打更的,sd话虽说得挺地道,可只说‘我’,却不说‘俺’。是你吗?”鱼爱媛撤一剑进一剑。
这回辛蘑不答,狂甩自己的兵器舞成一个大圆盘,恨不得将鱼爱媛弄熟了放到盘子里去。
“听闻那黄先生之所以要买凶杀官说是因为夏辽斐勾结‘四怕’弄走了叛天星,而很多迹像表明叛天星就是海天镖局的人在济南知府衙门时被人给盗走的。这说明什么?”鱼爱媛双剑连挥,打破了“盘子”。
“说明什么?”辛蘑怒吼着挥链节枪又上。
“说明你蓄谋已久。说明你早就知道那叛天星是‘四怕’盗走的。说明你很有可能就是那黄先生。”鱼爱媛双剑守中带攻。
“那我直接去找申恨疑不就完了吗?”辛蘑把链节枪大圈大兜,书房中的陈设损毁了不少,要依仗长兵器的优势赢人。
“可‘烫冰’的多疑是你能把握的吗?你就是再会‘装模扮样’也没用,所以你必须利用杀手大会和消息散布得早散布得广让申恨疑上钩,而申恨疑多半不会想到那么张扬是冲着他来的。”鱼爱媛此时守多攻少,寻其破绽,欲一击取胜。
鱼、辛二女剑来枪往,身形变化连动,开始动静还不大,可现在链节枪把书房里东西弄得“玎哩咣当”的,从而引来了不少捕快,他们的职分就是保护大人,可看见大人在那里坐着,有二女相斗。
捕快中有认识辛蘑的,知道是大人的“朋友”请来保护大人的,认识鱼爱媛的自是更多,所以一时不知该帮谁。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鱼捕头捉拿女贼。”夏大人之所以刚才没有急着喊人就是想保持住自己的官威,免得失官仪,既然捕快们被引来了,现在同样是他抖官威的时候。
捕快一得令自是人人奋勇个个当先,看来他们的郝头平时没少下工夫。
等一冲上去,辛蘑就更知道了郝佳活不但在这些个捕快的意志上没少下工夫,武功上他也没白费力气,也就仗着长兵器可逼得他们近不得身,也倒好,鱼爱媛那边也因为他们受到了牵制不得力攻,后来没法子了,先保存自己要紧,别的事可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到这里,链节枪一抖,从捕快们身形的缝隙中打出去,枪尖穿窗户深深戳进树干,这可是险中又险的法子,如若这时鱼爱媛挥双剑上前,她就有性命之忧,可捕快对她的包围圈反被利用成了保护圈,只见她拳打脚踢,“撕”了个口子,使劲一带节链,身形借力整个人从窗户撞了出去,但鞋底还没沾地,鱼爱媛便等在了那里,从旁两剑刺出,没有取要害,欲活捉。
可此时从旁也有一剑刺来,虽是骈指成剑,但招数不弱,直逼得鱼爱媛往侧面一撤招,使得辛蘑乘此时机落地收兵器。
不问可知,正是万年传,辛蘑请他去锄恶徒,同时也告诉他自己来锄赃官。
万年传上前与鱼爱媛一连快速地过了几招,凭借着平生总结的经验,竟让一个鱼捕头没占得上风。
这时,郝佳活赶回来了,担心大人没去取兵器,直奔了书房。
书房里那些个捕快们只要是还能动手的此刻也都冲了出来。
辛蘑一见大事不妙立刻飞身上墙,同时一招链节枪法逼开靠近的郝佳活,“传叔快走!”
郝佳活闪身躲开那一枪,马上又一掠,要追上墙的辛蘑,可眼前立刻铜光一闪,一件暗器飞来。
可奇怪的事,这件暗器打的位置是鱼爱媛和郝佳活的之间。
更奇怪的在后头,那件暗器突然间分成了两片,一片飞向郝佳活的右眼,一片飞向鱼爱媛要进招的缝隙。
郝佳活恐其有毒,隔着官服的衣袖接下了那片暗器,同时退身。
辛蘑认招虽然很准,但凭鱼爱媛的功力那片暗器也只能阻一阻她剑法的施展,可就是那么一松的工夫,那骈指老人和辛蘑一样逃之不见,看来辛蘑这件暗器无论是方位还是力度都经过特殊的苦练。
鱼、郝二人此时有些失望地跳下了墙头,低头再看那暗器,见是两个铜三角,周边都嵌有磁石。
那正是“装模扮样”辛蘑新近练成的诡异暗器,七巧板。
“夏大人现在怎么样了?”“没事,中了‘软筋散’。”
“‘软筋散’!”郝佳活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要解起来可有点儿麻烦。”
“麻烦就麻烦吧,让他长点儿记性也好。”“奇怪,辛蘑是怎么知道‘江南娃娃’的行踪?”“黄先生就是辛蘑扮的,她跟娃娃们自然有接触。刚才她那个老帮手一看就是个老江湖,辛蘑也可以让他监视娃娃们的一言一行。”“唉,好在现在这件案子办完了。”“可你却越来越不像个办案的了。”“我?”“海天镖局的人在济南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不说‘俺’的更夫,你看见了一个走路腰软得异常的女人半夜从你们夏大人的房间走出来,可你就是不去察。你只顾着夏辽斐没事儿就行,别的就全不关你的事了吗?”“媛媛,我……”“还有,你们夏大人的所作所为你不是不知道吧?‘熟视无睹’和‘放任自流’八个字用在你身上好像一点儿也不为过。”“媛媛,夏大人他有自己的尺度,总的来说他既不算个昏官也不是个赃官。”“可长此以往总有把持不住的那一天,你转告夏辽斐,让他好自为之。要是哪天他做了太出格儿的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你也是,我不想再把‘同流合污’四个字也加在你身上。”
这句话说完,鱼爱媛转身就要走,但让郝佳活用话给拦住了。
“媛媛,姓申的为什么不杀夏大人了?”“是我飞鸽给邵公公送的消息,他算半个邵公公的人。我早先没那么做,是我得先弄清主谋是谁,我也让尤先生劝娃娃们尽早离开济南。”“那我就替夏大人谢谢你了。”“我是看你忠心的份儿上,切记,绝不可愚忠。”
说完,鱼爱媛离开了,将郝佳活尴尬地甩在了那些捕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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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四()
本来“冷家四怕”此时应好好待在知府衙门里好好保护夏辽斐,可现在却在城外与赵柱、方刚、袁滑打得正紧,是辛蘑给那笾的消息,说探听到申恨疑的藏身地,让他们去杀他,自己和郝捕头在衙门里料也无妨,可谁知等在那里的则是金锤镖局的人,一见面赵柱就向他们讨问玉猪的事,一个说不拢就开了打。。biquge。info
方刚的齐眉棍对付的是羊舌洁的大刀和仲信搏的盾,这“二怕”一刀一盾不知何时练得如此配合,不单单是大刀攻圆盾守,有时同攻有时同守,有时刀攻,盾退在一旁,以免妨碍刀法的施展,有时刀则退在一旁,盾守,让使刀的人缓缓体力,待到此时方刚的“大威棍法”懈怠了些,大刀则一味主攻,圆盾则主取守势,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袁滑的对手是乜第典,一对打将钢鞭翻飞在九连环的缠攻中,仗着自己的轻功一有机会就把钢鞭往环子里捅,意在绞夺下对手的兵器,看乜第典失了九连环还怎么这样难缠,果然,袁滑终于寻到了时机,双鞭分别捅进了一双九连环里,一绞一夺,力贯双臂,“你拿过来。”
开始乜第典还跟他较较劲,后来把手里环子向左右一抛,一对九连环转了过去,双打袁滑的脑袋。
袁滑先是向后一个踉跄,又见人家的双兵器转打了过来,急忙坐马沉腰躲开了脑袋。双环在半空中“玎当”一交立刻套在一起,乜第典飞身过去,一拽自己的兵器,九连环从钢鞭上脱了下来。
这边的赵柱已和那笾连斗了几十个回合,锤过剑走,眼花缭乱。
金锤越抡越猛,全仗着“铁掌”赵柱胸中有股咽不下的气。
绵钢宝剑越挥越厉,全凭着对心中所爱的担忧,必须速战速决。
陡然,一条链节枪偷袭而来,伤了赵柱的双踝,又与绵钢宝剑转攻向方刚。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早晚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拍死。”赵柱含痛怒骂到。
袁滑的后背挨了一骈指剑,斥骂声中让乜第典腾出了手。
方刚在几人合攻下顾前顾不了后,顾左顾不了右,顾上顾不了下,“你们来吧,姓方的不怕你们。”
“影壁墙”方刚也倒下后,“冷家四怕”和辛、万二人没有伤他们的性命,速速离开了。
这时,地上的赵柱猛力纵了起来,一眼看见了比他早起来的袁滑,二话没说,抡手里的金锤照着他就打了过去。
袁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赵镖头奔自己攻过来了,忙道:“赵老镖头,你是不是气糊涂了?”
不错,赵柱的双眼已经通红了,这可以说明他已经气得到了癫狂的地步。
方刚此刻从地上也奋力站了起来,顾不得拿兵器直奔着赵柱就冲了过去,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赵叔,你气糊涂了吗?那是咱们的袁镖师啊?”
赵柱怒吼了一声,拼全力挣脱方刚的双臂,双手举着金锤还是死命地照袁滑冲去。
袁滑一见怎么也是拦不住了,抄起一对打将鞭在身前先挽了鞭花,“当”的一声,接了对方兵器的一砸,差点双鞭就脱手了。
接着,赵柱并没有收回金锤再来下一招,而是奋力推着金锤想把“插翅彪”袁滑一直压倒在地。
袁滑用自己的双鞭拼力架住金锤,下盘狠扎马步功夫使双足能站稳,冲着赵柱高喊:“赵老镖头!你就算要杀我,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要不你能跟天下的众位同行镖师们交待吗?”
此刻方刚又冲了过来,拉住赵老镖头的胳膊,“赵叔,消消气消消气。您看清楚了,那些贼人们都跑了,这是咱们的袁镖师呀!你快看清楚了吧。”
赵柱一个劲地喘粗气,渐渐地,不再往兵器上用力气,收了金锤退了几步之后转身走了。
方刚和袁滑在后面呼唤着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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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笾疑惑地问到。。biquge。info
“一切都是我谋划的。我假扮成黄先生让‘江南娃娃’开的杀手大会。我找申恨疑来杀你的相好夏辽斐。为了杀夏辽斐我还勾引过他。金锤镖局的人也是先前我让传叔去找的。”辛蘑用自己的语气自己的表情说到。
那笾听罢先一愣,然后怒极反笑,既苦又伤,“你怎么不把冷悟情也找来?你到底为了什么?”
“就为了我父亲。没有姓申的和姓夏的,我爹现在应该活得好儿好儿的。”辛蘑亦怒道。
“你报仇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骗我?要利用我?枉我对你一片情谊,除了你,我没拿任何人当过姐妹。”说罢,青光一现,绵钢宝剑直取辛蘑,那笾这含泪的一剑,柔中有刚,悲中有愤。
“传叔在一边看着就好,这是我跟她的事。”辛蘑边闪这一剑边道。
“你们三个也不要管,这确实是我跟她的事。”那笾催剑招二次又进。
辛蘑一抖自己的兵器,将绵钢宝剑逼在圈外,手一扬一沉,枪头以上打下,击那笾的肩头。
那笾一撤身子,一剑刺出,本来她的剑法中没有那么直接的招数,可招随心变,现在的她只想一招致命,为了她值得爱的人,为了自己受欺骗的感情,但好像还为了些什么,可连她自己也说不出那些是什么。
辛蘑横甩节链将宝剑荡出,而后一枪头前驱,扎向那笾的大腿。
她此时的心情难道就痛快吗?那笾没把别人当过姐妹,难道她的姐妹就有很多吗?
其实她一直都在思考着,在计划成功以后怎么跟那笾去说,试图着能否隐瞒那笾一辈子,要是自己能找到一个好男人,甚至愿意和那笾同守一夫,让那笾做大,自己做小,要嘛就为那笾去挑一个好男人,比姓夏的好十倍的男人,让他们两个厮守一辈子。
可现在呢?姓申的跑了,她不能怪老万,姓夏的还当他的知府,自己倒是一场空,现在最恨的是鱼爱媛,没有姓鱼的,早大功告成了。
四十回合已过,她眼里的绵钢宝剑已变成了鱼骨剑,一股如潮水般的怨毒止不住地涌了出来,也压根就不想止。
“啊……”这声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宣泄的大叫后,链节枪一通狂舞,抖成一个大“球”,实实在在地压向了鱼骨剑,恨不得能连剑带人都碾成粉末,哪怕是玉石俱焚。
因为那笾的痛苦比她也小不到哪里去,面对这个大“球”并没有胆怯,一剑迎了过去,“当”的一声响,整个人竟被弹了回来,大“球”自然没有停住,依旧攻来,好个不留情面,这也激发了那笾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