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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瞧着呢,蘑菇娘舌尖一顶上牙膛,身形前掠,飞快走上纸山,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丈多高的地方。
猜测她只对了一半,然,纸山中有刀不假,不过非是像陷坑里的立刀一样,而是可冲天激射的飞刀。
她只又往前飞走出一步,“唰唰唰……”,飞刀直冲足底,乍一来把她“射”高了好几尺。
蘑菇娘到底是经过见过的,一沉身子,将射上的飞刀用双足一把把都给踩偏了方向,两支鞋底随之又靠近了纸山,飞刀似乎也都被“踩”了回去,渐渐平息了一会儿,她继续前行,刚一过“山”腰,成排的飞刀又突起,这回把她“射”得更高。
要过这么大的一座纸山,全凭一口真气,以一鼓作气为明智,但有如此的飞刀拦阻,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急促了,脚下不敢疏忽怠慢,索性就将飞刀当做过河的石头,她又猛一提真气,遂觉五脏翻涌,可那也不敢停顿,卯足了劲好不容易到了“山”巅,好在这时飞刀又停,接着往“山”下走,她过一个夹道时,不光是从下往上,连两旁同时飞速射出几乎三面墙的飞刀。
在纸山下一直跟着观望的瘪嘴人和大胖子同时惊呼出来。
蘑菇娘眼看就要被三个方向不知多少的飞刀洞穿,千钧一发之际,双手一扒两边最先射到的飞刀运气于指,借这股劲身子往上提升了将近一丈,好在有两旁的飞刀阻碍了冲上的飞刀,借下坠的工夫换了口气。
现在她明白了,纸山里的飞刀是由人操控的。
鞋底又挨上纸了,此时离下纸山还有一大段路,要是再出这么多飞刀她可无法消受,必须得想别的法子,蓦然灵机一动,使出自己浑身的伪装功夫,她逢前就后行左就右,果然,近乎所有的飞刀都没射对攻击方向。
当蘑菇娘下至“山”腰的时候,那个操控的人发现了她的伪装规律,开始往她所行的反方向射飞刀。
她狠狠一咬牙,把自己练过的轻功身法一通狂使,让人对她的行进意图捉摸不定,一袋烟的工夫之前,她竟然平白无故地往回跑了几尺。
最后,一个跌中藏扑,蘑菇娘整个人几乎是滚落下纸山的。
瘪嘴人和大胖子立刻掠了过来,分左右把她扶住。
此时,“小鼻涕虫”走了过来,看着脸色煞白,“哼哧哼哧”喘粗气的蘑菇娘鼓了鼓掌,“姑娘果然不凡,让人肃然起敬。不着急,先歇上一歇,‘火海’得等会儿才能让你游过去。”
“‘火海’又是……”瘪嘴人替蘑菇娘问到。
“那三位就跟我到‘火海’边儿上歇着去。”“小鼻涕虫”说着转身头前带路。
瘪嘴人和大胖子扶着蘑菇娘后面跟着,没走出多远,好傢伙,就看见一个没盖子的长方大铁盒子,盒子底下烧着的柴火“噼噼噗噗”正旺。
“等油滚了,姑娘你就可以游过去了。可听清楚了,是游过去,不是从油面上走过去,从大铁盒子边儿上走过去就更不行了。”“小鼻涕虫”仔细认真地对她说到。
听罢,蘑菇娘的脸色更白了。
一旁的瘪嘴人暗忖:早知如此我应该带硼砂过来,那玩意往里一扔油就光滚不烫了。可这么一个大铁盒子得扔里多少呀?
“姑娘你是不是为难了?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我得多休息一会儿。‘小鼻涕虫’兄弟你知道我刚才费了多少气力。”“那没说的,反正要把这个大铁匣子烧热了也得要一阵儿。”“要是真游过去了,你们真会……”“这个蘑菇娘你就放一百个心。可我还得跟你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游不过去,或者不游了,那你们仨就谁也别出大远城了。”
“小鼻涕虫”这句话一出口,就在瘪嘴人替蘑菇娘捏一把冷汗的时候,大胖子说话了。
“这么烧得烧到什么时候去?”大胖子把手搁进大铁盒子道,说完从底下抽出根带火苗子的木柴往里一点,“呼”,大铁盒子里整个都着了起来,立刻成了一大片“火海”,然后走到蘑菇娘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蘑菇娘听罢一点头,一个高纵跳入大铁盒子里,从这边下去一直没露头,直到从那边飞身出来。
除了大胖子和蘑菇娘,这一举动惊讶住了在场众人。
“小鼻涕虫”双手奉上一条比雪山上的雪还要白的手巾,“服了,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众人齐声高喊。
“以后全听蘑菇娘的。”“对,咱们全听蘑菇娘的。”
那声音大得不知可以弄出多少次雪崩来,好一派折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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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坟》 二()
官道之上,一辆马车驰来,虽看不出有什么气派的样子,可因为撩起的车帘里端坐着的人让这普通的马车显得高贵起来。。biquge。info
“吁……”马停住,车把式看见了前面迎接的人。
“呦,我邵卞乌何德何能,让姜教主亲自迎接。”车里端坐的人赶快下车施礼。
“邵公公远来是客,理应如此。”“呦,三位也来了。”
说罢,邵公公和姜教主身后的三位护法彼此施过礼数。
“咱们现在就去如何?卞乌早就该来给老太公祭坟,此时心切得紧。”“那好,昨天我已和三位前辈打好了招呼。咱们现在就去。”“如此甚好,你们在原地等我,不得随意走动。”
也早已下了车的几个随行立刻全都躬身称是。
“公公请。”“教主请。”
姜教主和邵公公在前,三位护法在后,一路步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来至一排砖房前,屋舍不奢华而庄重。
姜教主上前叫门,开门人身材魁梧,面相不怒自威。
“姜教主来了。”“是,阎前辈您好,我引邵公公给爷爷祭坟。”“好,二弟,三弟,走。”
接着走出来的那位一身正气凛然,好一副英雄气概,姜教主称之为“罗前辈”。
第三位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尚武的精气神,姜教主称之为“王前辈”。
邵卞乌自然知晓这三位前辈的身份,诚惶诚恐上前见礼。
三位前辈话都不多,带着五人来到了老太公的墓前。
老太公的坟墓修得很是朴素,非常洁净,和他老人家生前一样。
邵卞乌也在先前由姜教主告知过,不要带太奢侈的供品,搞太繁复的仪式,越简单越好,心意到了即可,这是爷爷生前嘱托过的。
此时,邵公公摆上精选的祭品,手持着香跪下,用心拜了几拜,把香插进木香炉后并未起身,从袍袖中取出一张祭文,刚念了一个“维”字便让姜教主拦下。
“爷爷生前说过的,若有祭文在坟前焚化就可以了,不必念出来。”
邵卞乌点头,亲手焚化了祭文。
祭坟礼毕,邵卞乌站起,凝望于老太公的墓碑凄怆叹息不已。
“世间若老太公这般的人物能多有几位就好了,遂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和纷争了。”当场本就一片肃穆,他此言一出,更是……
其实,有非常多的正义之士都在老太公忌日这一天遥祭老太公的,不知何时,在武林里江湖中另兴起了一种特殊的祭坟方式……
大远城已被更名为“荡怨城”,城主叫“蘑菇娘”,城中原来的居民被她安抚稳了人心,故此改名才得以顺利。
传言说荡怨城中可让时光倒流再现祭坟者与逝者以前的情景,是祭坟的最好去处,因为那里虽无逝者的坟墓,却有逝者的“亡灵”,其中的枢要便是叛天星。
“五欢喜”中的四条“虫子”听说了之后便立刻去祭他们的老大,又传言荡怨城就是拿他们开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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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坟》 三()
不久,荡怨城的第二拨生意就上门了,他们招呼的便是……
“父亲。。biquge。info”“唉,我当初不明白,为什么让你习武就那么难?你无论是资质还是体质都特别适合习武的。”“孩儿当初也弄不明白,父亲何苦要苦苦相逼?难道说镖局局主一定得是总镖头吗?懂得经营之道不就行了吗?”“那现在呢?”“父亲除了不想让冷家家传的武功没了继承外,还有……”“还有什么?快说。”“要做镖局的局主必懂武功才不会……”“才不会什么?你快讲。”“才不会枉费父亲创立海天镖局的心血。海天是冷家的,永远是冷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父亲。父亲!”
冷悟情揽住刚故去父亲的肩头大声呼唤着,明知已无济于事,可还是存在着一丝丝能把父亲永远合上的双眼唤睁开的希望,哪怕再看自己一眼。
当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悲痛万分,以前对父亲所有的不理解而产生的怨气在心中全都荡然无存,存在的只有懊悔,可说是悔断肝肠,可就在他悲痛到了极点的时候……
“冷总镖头可满意了?”他父亲僵死的脸陡然间有了生气,居然还开口说话了。
冷悟情强止住自己的悲痛,立刻起身一礼,“谢蘑菇娘。”
好一招活人魂借死人尸!
蘑菇娘也坐了起来,“那总镖头就付钱吧。”
“这个……”“怎么?冷总镖头不会想赖账吧?”“说来惭愧,蘑菇娘开的价钱对冷某来说高了些。”“那……”“蘑菇娘放心,冷某愿意为你做工,直到账抵清了为止。”“哦?也罢,反正我这里也却像样的人手,不过丑话在先,一定会吃苦受累的,也许是你根本想不到的那种苦那种累。冷总镖头还愿意吗?”“自然,谁让冷某欠账了。”“好,冷总镖头答应就好。”
荡怨城中最好的酒店似乎一夜之间被翻新过,要说大远郭记大酒店已经开了那么些年了,今天看来怎么会那么新呢?
这家大酒店的老板自称是郭料儒的长辈,所以手艺自然没得说。
午饭前,有四个垂髫的小孩子奔这里走来,头一个小孩子最大最精神,别看小小的年纪,但一股龙精之气颇盛,后面紧跟着个小女孩子,凤骨鸾姿,满身的明秀,再后面是一个长着狮子鼻的壮小孩子,最后那个小男孩子虎头虎脑,挺招人待见的。
四个小孩子一进酒店就大模大样地找了张大堂正中的桌子,为首的小孩子大声一吆喝,就有个人边笑边走了过来。
“哟,螭少爷,昨天吃的怎么样呀?要是得便,吃完这顿是不是连昨天的账一块儿结了?今儿个想来点儿什么呀?”那人道。
为首的小孩子侧首看了看他,然后又把脸放正,“一桌全羊大菜和我妈妈的消息。”
“嘿嘿,全羊大菜一会儿就上来,不过别的嘛……还得请少爷您把账先付清。”那人又笑着道。
“郭老板不会是不知道,想蒙我小孩子的钱吧?”
他就是郭记大酒店的老板,郭料儒的长辈,不过看举手投足年纪也不算长。
“哼哼,我说螭少爷,我知不知道先放在一边儿,您总得让我看见点儿什么吧。”“你想看见什么?”“螭少爷那么聪明的小孩子怎么会说这样的傻话?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有人冒充的呢?”“你先说,我得确定是真的以后才能给你钱。真的,要多少给多少。”“对不住,我没那么做过生意。”“哦,对了,你是山西人,山西人最会做买卖。可你的口音怎么不像呀?”“我说螭少爷,你少拿我打趣了。到底有钱没钱?嘻太郎。”
一声吆喝下,一个和服木屐留着仁丹胡子的东瀛人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小孩调皮调皮的有,统统地快快地离开,要不嘶啦嘶啦的。”话的意思挺吓人的,不过他的表情就是在逗小孩子,一副浪人相倒是挺重的。
螭少爷看了看嘻太郎,一脸的没拿他当回事。
小女孩子吃着一根食指,对嘻太郎恐吓的话语不感兴趣,反而对他那为了不让头盔掉下来而特意弄成的发式比较觉得有意思。
壮小子也似乎没听明白嘻太郎的话,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好像越看越爱看,感觉特新鲜,就好像一头小狮子再看犰狳。
只有那一个小男孩,瞪着眼睛看着嘻太郎,仇视着他。
嘻太郎一见之下自然应该气恼,可还是挺喜庆的,笑嘻嘻地说了句“吧嘎”,从腰畔拔出武士刀,“唰”的一声,没劈桌椅,因为那是他饭东的物件,刀尖指住了为首小孩子的鼻梁子,“你们的,快快地出去。”
四个小孩子还是端坐不动。
刚才可能是语言的原因,可现在嘻太郎已付诸于行动,难道小孩子们还不明白吗?
嘻太郎很意外,可不表现在脸上,但心里开始做应战准备。
“呦唏,你们的,天朝人的这个。”嘻太郎一手收刀,一手攥拳伸大拇哥,还一个劲地冲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