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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蟒蛇”看了“蛤蟆”一眼,也没说别的。
“大事业?嘿嘿,你想不想总赢不输呢?我可以教你一个必赢的六字真言。”
“蛤蟆”大喜过望,边磕头边道:“徒儿洗耳恭听您老人家的传授。”
“好,你听着,那就是‘要想赢必须停’。”“停?停什么?徒儿不懂,请您老人家明示。”“把赌停了。”“把赌停了?那还赢什么?”“把赌停了,你赢的会比你在赌桌儿上赢的多得多。”
“咚”,旁边的“蟒蛇”朝自己的老师磕了一个头。
可“蛤蟆”嘴里反复叨咕着那六字真言,两条稀稀的眉毛都快皱成半条了。
“恕个罪儿,您老人家可是复姓轩辕?”一个“鸟”人从老远处跑过来抱拳躬身问到。
“老身李轩辕氏,你是……”“小子叫林子大,诨名‘神魔鸟’,一直久仰您老人家的大名,想拜在您老人家的门下跟您老人家学赌艺。”
“你来晚了,他老人家已经不收弟子了。”那“蟒蛇”道。
林子大不理他,接着道:“那就算小子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我要跟您老人家赌一赌。”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带底托的摇筒和三粒骰子,骰子比较特殊,是木头的,六面用笔写的点数,笔画多的写得细,笔画单的写得粗。
“要是小子输了,那没的讲,您老人家可随意处置我。可要是小子侥幸赢了,您老人家有两条路走。”
“大胆!你这人怎么这么纠缠?他老人家都……”
李轩辕氏拦住了“蟒蛇”的斥责,“哪两条路?”
“一条就是收我为徒。”“另一条呢?”“切一根手指给我,还要退出赌坛,我还会把这件事传遍武林。”“哦?你真能让那么多人都知道?”“那当然,我可以跟您老人家打赌。”“好,你先摇。”“多谢。”
只见林子大把骰子扔进筒子,“哗棱儿哗棱儿”一摇,打开一看竟然是“豹子”。
这是这种赌法里最大的,按理说对方都不该再摇了,应直接认输。
李轩辕氏没等林子大说别的,手一抬,整个摇筒带着三粒骰子一齐飞到她的手里,只摇了一下,打开一见,林子大呆在原地。
第二粒骰子摞在第三粒骰子上,但错出半个骰子的位置,第一粒骰子在最上面与第三粒骰子对齐,都是六冲上,这是比“豹子”还要“豹子”的“豹子”,但只持续了一袋烟的工夫,上面两粒骰子就翻落了,变成了比“豹子”低的点数。
李轩辕氏二话没说,拿起筒子照左手的一根手指斩去,原来她的左手是六指……
“‘断指轩辕’的境界果不是我辈轻易可以明了的。”蘑菇娘冲常廿思道,“常老板付了账以后我可得好好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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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坟》 十一()
神魔鸟赌囿内好不热闹,各种玩样应有尽有,不过主要还是色子和牌九。。biquge。info
不过惊人的是每张赌桌上的伙计大部分是人猿,还有少数的金丝猴,来来去去穿梭的伙计竟然是藏獒和羚羊。
赌囿侧面有一扇小门,里面常老板和林子大正在喝着马奶酒聊大天。
“老常,这次到城里来不会是想抢我的生意吧。”“亏你想得出,你的赌囿就是白送给我我也不会打理,谁像你似的这么相信那些走兽和赌徒,你就不怕错账亏本吗?”“我敢跟你打赌,就是你把圣蟾赌坊开在隔壁我照样比你赚得多。”“哦?你那么有把握。”“因为我的神魔鸟赌囿有特色。”
不等他再往下说,一只人猿跑了进来开口说了人话,“老大,外面有个人押色子一押一个准儿,弄的大家伙儿都跟着他押……”
“那人是不是长得跟条长虫似的?”常老板问到。
人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叫他进来吧,就说有只‘蛤蟆’在等着他。”
人猿看林子大。
“去叫他吧。”林子大同意了。
那条“长虫”被带了进来。
“果然是高师弟你,要没猜错也是来祭咱老师的吧?”“可我没你有钱。”“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人间四祸害’里的老大‘大苍蝇’是你们藤杆队的人抓的吧?”“不假。怎么?你和那‘大苍蝇’……”“你别乱想,谁不知道苍蝇应该是蛤蟆嘴里的肉,你们却捷足先登了,这怎么讲?”
林子大在笑。
“那你说该怎么讲?”
“好讲,来我圣蟾赌坊看场子,保你‘站蟒’用不了多少日子也能祭咱们老师了。”常廿思道。
“唉,老师的六字真言看来你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既然你提到老师的六字真言了,你不是停了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赢还是没赢。还是色子吧,不如由林老弟你代我跟他赌一把,毕竟他来你的场子捣乱,赢了好处任你说。”
林子大一笑,“赌大赌小?”
“我的赌艺只是微末技巧,就赌小吧。不过你要是输了得告诉我一个消息。”“什么消息?”“云螭的母亲。”“哦?我说怎么多年不赌了的高押来我的神魔鸟赌囿呢,却原来是受人所托呀。”“你赌不赌?”“我说不赌了吗?色子伺候。”
言发,一只藏羚羊驮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个精致完备的摇筒。
林子大一把拿过摇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竟是三粒金钢石做的色子。
“高师兄……”“小心,以后别叫我师兄。”“那好,高兄先请。”“不,当初是你先摇的,这次还是你先。”“多谢。”
林子大把摇筒往上一抛,落下时竟缓中带慢四平八稳,打开一看,三粒色子摞成一柱,最上面的色子一点冲上。
常廿思一看,心忖:人家摇了个一点出来,你高押要想取胜就得摇出个一点没有。金钢石的色子不信你能给摇碎了,色子又那么小,无法一齐卡在拱型的筒顶里。难道要让色子嵌进筒子?这可是铅做的,不是我小瞧了你,你会有哪功力?我看你怎么赢?
高押一见之下面色也稍稍改了改,拿过来先一晃,然后学林子大的样子也抛向半空中,高低都跟林子大抛的差不多,可比之落下得还缓还慢,而且落下后筒子自己飞开了。
常、林二人一见点数都说不出话来了,下面两粒和林子大摇的一样齐,可最上面一粒色子的一个尖立在下面色子的一个点窝里,最上面的色子是一个尖朝上,一点没有。
蓦地,林子大双手似鸟头状飞快啄高押的五官,这是他“鸟为食亡四十四式”中的“飞鸟抢虫”。
高押双手更快,如大蟒开嘴把林子大的双手给“吞”了。
“行,你的武功我放心了,你可以带他们去找找看,但是你们不能伤害它们。”“谁们?”“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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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坟》 十二()
这里是神魔鸟赌囿的下面,光线暗淡,由一条雪獒带路,一直走到一扇小门外吠了几声转头跑了,门很小,像高押那样的体形侧着身也只能勉强通过,而且门框还是生铁铸的。。biquge。info
高押先进去了。
鱼爱媛和小孩子们也进来了,云螭高喊“妈妈”。
突然灯光大亮,在这间又空又大的屋子里,他们对面的不是云螭的母亲,而是一只大块头的猩猩,大猩猩大吼了一声却不向他们进攻。
高押和鱼爱媛都看到了在它的背后同样有一道铁框小门,猩猩应该是接受过特殊训练,专为守门,鱼爱媛和高押低语商议,最后高押点头。
她向小孩子们道:“我们引开猩猩,你们只要有机会就闯过去。实在不行别管别的先立刻退出去,明白了吗?”
云螭的感激溢于言表,其余三个小孩子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高押在先,不想激怒它,与鱼爱媛慢慢靠近。
大猩猩始终盯着他们,不把屁股后面的门让出来的意思非常明显。
冷不丁高押两粒铁色子出手,打它的双眼,但打的方位和力道比较有分寸,恐林子大真跟他计较,这里毕竟是姓林的地盘。
可大猩猩被低估了,大毛手一扬把铁色子击落,隐隐带着招式,俨然一个同类中对付暗器的“武林”高手,并且还有着连某些人都不具备的涵养,虽怒视着,可自己是干什么吃的绝对在意。
出于先前斗乖乖的经验,鱼、高两人开始了“骚扰战术”,意在让它把门让出来,他们都是一击之后不管有无功效全都撤离老远,希望大猩猩来追,但令他们失望着急的是它的尽职,虽然气得暴叫,但始终用屁股堵在小门前,这已经区别于一个普通兽类的野性,当属不易,看来得废些工夫和力气。
一直观战的小孩子们跟着一样起急,於菟居然冲了上去,那三个小孩子出乎意料,等发现也晚了。
於菟上去照着大猩猩生满黑毛的腿上就是一口。
大猩猩更是没想到,狂叫了一声,一把抓起於菟狠狠地扔了出去。
云螭、鹓鶵和狻猊三个用“肉垫式”把於菟救了。
它生的气终于超出了尽忠职守的极点,奔着小孩子们就要迈腿追过去。
高押知道机不可失,以最快的身法贴地上前,就在大猩猩前面迈出去的脚还未踏实,后面的脚几乎离地之时双手抓住它的小腿,“把它摔出去。”
鱼爱媛更不怠慢,照大猩猩腋下一挤,利用它自身的力量摔倒了它。
这可不是预先商酌过的,全凭着二人用多年拼斗的经验配合着。
大猩猩一个“嘴啃泥”,六人快而有秩地通过了小门。
但狻猊过小门的时候忙慌了一点摔了个跟头,不慎又让高押撞了一下,“咕噜噜”滚了出去,直到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才停下,后来感觉又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给抱了起来。
灯光一起,着实把狻猊惊得不小,几乎脸贴脸的是一头人熊,呼出来的气直往自己鼻子眼里喷,正伸出生满刺的舌头往自己腮上舔去。
突飞来一粒铁色子打中了它的舌头,人熊一吃痛松了怀。
高押贴地冲来接住狻猊,但急急离开的时候让人熊的脚伤了后背,到了安全的距离把小孩子放下就无法再直起身子。
这时常廿思不知打哪里蹦了出来,半扶半拖,“我师弟受伤了,不能再帮你们了。”说完,也不知往哪里一钻,他带着高押踪迹不见。
鱼爱媛也没工夫管了,冲上前去,在勉强保护自己的同时全力向人熊进攻。
那过关的铁框小门在人熊的脑子里不如大猩猩职守心重。
鱼爱媛在前面跑,人熊在后面追,“你们赶快从小门过去。”
她是想兜一个圈子,最后绕回小门处过去,但经过大猩猩也就是进到这个屋子里的小门时那大毛手伸了过来……
大猩猩爬起来后自是气愤不已,虽小门它过不去,可扒着铁门框看着,一见鱼爱媛过来了上去就是一下。
鱼爱媛的“滑鱼功”急慌中一个没使好,一个踉跄抢出一丈多远后一腿跪地,后面人熊正奔来……
人熊虽能直立行走,可奔跑与普通走兽无异,后肢向后磴,前肢向后刨,腾在半空中时前后肢相交。
就要临近,人熊前后肢相交后展开时,岌岌可危之际四个小孩子冲上,应该是早就一起练习过,一人抻人熊一肢,把它弄了个“马趴”。
他们此次更迅而有序地过关了,鱼爱媛和云螭断后……
简妮刚结束了一场成功的表演,弄得台下五迷三道的,她则在掌声中和叫好声中退到了后台,高高兴兴地对着灯镜准备卸妆,可从镜子里看到一张熟悉而亲密的面孔。
“费!你来了?我太高兴了!看我的演出了吗?”简妮边转身站起边道,然后过去抱住了自己的情人。
费标把简妮轻推开,“你刚才台上的舞蹈的确不错,就是……”
“就是什么?难道我的演出还会不够完美吗?”简妮撒娇般问到。
“就是你的衣裳太不够尺寸了。常大蛤蟆也太吝啬了,就差几尺布他买不起吗?”费标皱着眉道。
“这衣裳怎么了?不好吗?”说着,她伸开双臂在他面前连蹦带跳地转了个身,“知道吗?要是衣裳够尺寸了,恐怕他就真连布都买不起了。”
费标苦笑,“这个送给你。”
“哦,谢谢。”简妮接过情人递过的一幅画,上面画着一片绿草地和四朵黄色的梨花,每朵花上的纹路好像是汉字,她仔细一看……“我”、“们”、“分”、“手”。
“这是为什么?”简妮非常不解地问到。
“因为你能让常大蛤蟆买得起布。明白了?”费标正色道。
她一脸的更不理解,“难道你真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