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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年纪不大,一个人坐一张桌子,桌上只有酒而没有菜,而且酒坛子和酒碗占满了整张桌子,其中有些个翻倒的还在淌着残酒,这个女子已经喝了不少了,可酒量还真不赖,竟然还能直着上半身继续喝酒,就是目光呆滞,像是在借酒浇愁。
“酒保,再给我来两坛子烧刀子。”她居然还要喝,而且还是烈酒。
这个女子穿着一身米色衣裳,衣领解开了,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燥热。
虽然皮细贝狠不得把自己俩眼珠子抠下来,顺着那女子敞开的领口,贴着那女子软白的肉皮扔进去,可还是一派君子人的表情举止走到了这张桌子前,问了句:“姑娘,我能坐在这里吗?”
“这里没人,爱坐你就坐。”女子声音哑哑的,但有另种味道。
皮细贝心里觉得一痒,面上正派地一笑,坐在了已入他眼中这个女子的对面。
跑堂的忙送上来烧刀子,然后来招呼他,他却礼貌地说先不用上什么吃喝,还有米色衣裳那位姑娘的账他候了。
“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没事献什么殷勤?”哑嗓子的女子道。
“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可否跟在下讲一讲?也许小可能帮姑娘一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为了一个‘情’字吧?”皮细贝“关心”地问到,那表情仿佛他就是“情侠”大人。
那女子也有所误会,听完后眼睛一亮,“莫非您就是那爱何”
“姑娘不要错认。”皮细贝虽然打断了她的话,但却显不出他的失礼,“在下姓皮,皮细贝。”
那女子也没有很是失望,“疾淫如仇的皮大侠,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说着,她眼圈发红,起身到皮细贝的面前撩裙子就要下拜,被“怜香惜玉”的他马上给扶住了。
“姑娘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尽可对在下言讲,小可定为姑娘做主。”
那女子眼含热泪地坐回了原座,哭着道:“小女子本有个青梅竹马的的反正是靠着我挤羊奶供他念书的。后来他考取了功名,就跟一个大牛肉面馆子老板的女儿勾搭上了,还威胁我说说我要是再纠缠他就对我不客气了。这个原来看着还像是个人的东西负心薄幸,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呜呜呜”说到这里,那女子伤心得失声痛哭起来,别的话就再也讲不下去了,让人看着怪揪心的。
皮细贝此时反而更欲火中烧,极力克制自己,绝不能显露出来,假装气愤地用拳头重重地一砸桌子,“这个人真不是个东西,不但喜新厌旧,还出言恐吓。”说到这里,他突然又冒出个念头来:等一下,这个妞儿就够漂亮的了,那个小子还喜新厌旧。难道说那牛肉面馆老板的女儿比这个还要漂亮?那干脆,等这个完了,我去找那个看看,但愿那小子不是看中了牛肉面馆老板的钱,别回头扫了本大侠的兴。
等他这个念头冒完了,那个女子又一碗一碗一坛一坛地浇起愁来。
“唉,小可有烦恼的时候也爱喝个闷酒,那我也就不拦着了,姑娘尽情地喝吧,喝醉了在下送姑娘回去就是了。”
照那个女子那样的喝法,没过一会儿就快醉得不省人事了。
皮细贝从女子含糊不清的言语中得知了她住在哪家客栈,行为规规矩矩地给送了回去,并且似是不放心地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中,房间离那女子既不算近也不算远,可能是为了既方便照顾又要避一些嫌疑。
可他实在按耐不住自己,天时不算太晚,一身似又不似的夜行衣深蓝色,灰帕掩住口鼻,下五门下三烂的法子一位“大侠”居然也会使,窗户推开一缝往屋里放完迷烟后,自认万无一失了才进到屋中,刚才扶那女子进她自己的房间时,把那女子扶到床边就走了,想罢此时的她应该在床上昏睡。
可他猜错了,那女子不但没有晕头大睡,反而同样掩住口鼻埋伏在门后,在没掌灯的屋里给尽想好事的皮细贝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子就揭掉了灰帕,借推开的窗户射进来的夜色真真正正认清了所谓“疾淫如仇”的真面孔。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声音沙哑的安菁此时气得越发的沙哑,一招“厚拳”中的“厚颜五笞”打了出去。
因为这次是“云羊”安菁入杀手行后第一次的出手,所以她在尤又物面前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动手,可她过于自信了,皮细贝的武功可能不如她,可皮细贝的狡猾无耻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只见皮细贝看一记重拳奔自己的面门打来,一矬身子,用“神行百套”的轻功,居然不要脸地从人家大姑娘的两腿之间钻了过去,而且钻的时候还点了人家大姑娘****的穴道。
皮细贝钻过去后没有马上起来,躺在那里用脚一踹安菁的脚后跟,让已经动不了的安菁正好躺进他的怀里。
皮细贝将她抱到了床上,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淫且带病狂呻吟似的笑声渐渐变大,“我要把你全身都咬上牙印儿。”
可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不放心又折回的尤又物就闯了进来,一招“白蛇吐芯”,点他的背脊,只要点中就是残废,要不是怕被姓皮的认出来,让他有所防范,尤又物本来就想亲手宰了这个畜生。
卑鄙的皮细贝花样不少,好事被打断自是愤怒,右手往右胸上一抹,几个暗器就从前胸的衣服后打出。
尤又物只得变招自保,躲开了几个,接下了几个,正好用接下的暗器为安菁解穴,可毕竟眼前还有个仇敌,解穴没有打正,不过也解了安菁被封住穴道的六成功力。
皮细贝知道今天若留此二女于一人在世上,自己在武林中拼全力才得来的好名声必将付诸东流,想到此恶念陡生,也不管尤又物长得有多好看了,“谢花手”中的“凋残谢完”直袭尤又物欲灭口而后快。
尤又物更杀之而后快,也不要命了,不挡不避,双手拼着一招“毒蛇猎食”,几乎就差半分皮细贝的指尖就碰到了尤又物的时候,尤又物已把皮细贝的双眼戳瞎,喉结戳坏,还把那守正戒淫花整朵塞进他的嘴里,“让你以后再乱看大姑娘!让你以后再花言巧语骗大姑娘!”
可这却激得皮细贝要玩命,刚想用一个同归于尽的招式时,安菁已把剩下的那四成功力自行解开,抄出早先藏在被子里的一对羊角棒,跳下床一招较为简单却狠的“白羊侧头”,双棒一左一右,挽个花一刺,其中一棒刺进了皮细贝的“巨关”穴,那“巨关”穴在“鸠尾”穴下一寸,视为心幕,也谓之“追魂”穴,是死穴,另一棒慌了一点,竟然刺穿了皮细贝的裤裆,不过血从沟槽里一出来倒是挺解气的。
此件事后,安菁把自己的羊角棒又刷洗又擦拭足够三十多遍。
现在是皮细贝死后,二女一窗一门分两路离开。
走后窗的尤又物已经蹿上屋脊。
走门的安菁则不然,偏巧出来走镖也住在那家客栈的屈霆听说了皮“大侠”的“壮举”,还得知他也住在此间想来拜会一下,可却对皮细贝到底住哪间房知道得不甚清楚,乱找间正巧碰上了
事后,尤又物和安菁去祭拜了那位为揭穿皮细贝给她们提供线索的那位姑娘。
这一刻,在蒋韶大酒楼的尤又物举杯细忖:那韶挹会不会跟姓皮的一样表里不一呢?
就在她正思忖间,许是太出神了,一位面容英气的女子飘身来到了对面都好一会儿了才发现,还是人家先说的话。
“你也来了?”“老师?我就知道在这儿能碰上你。来,坐,弟子敬你。”
她边说边给倒上了一杯好酒。
要说这二女的师徒情缘结得还挺奇妙,当年杀完皮细贝,安菁这边碰上别人了,尤又物这边也不是很太平
“你是谁?为什么挡我的路?”尤又物在屋脊上急问一个双剑出鞘在手的女子。
“皮大侠是你杀的?为什么?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是‘江南娃娃’。又是谁花钱让做的?”双剑女子连问到。
“想知道就少不得要抻量抻量了。来,咱们过几招试试。”说着,尤又物亦抽出背后的一对蛇形剑。
双剑女子应战,首先一剑刺对方的的前胸,另一剑一翻削对方的肩头,出剑如飞凤自翔,直不似受人来控制。双蛇摆动连挡带消后,一蛇绕向对方的剑,过程中要化解剑上之功,另一蛇“咬”向另一剑,意旨为不打扰这边的蛇渐而快地绞夺下那一柄剑,进而打掉对手的气焰,为最终得胜奠定根基。
可剑虽是剑,但剑又非剑,一剑是一飞凤,双剑是双飞凤。
好一对双飞凤,一个俯冲就摆脱了蛇的纠缠,刺向对手的膝盖,另一飞凤一退,为的是一进,蛇没有“咬”住,反差一点被“叼”住,弄得两蛇恐被双双制住,急忙缩回,再图再进。
尤又物此番受挫,还是自独闯江湖以来所少有的,当下提高了警惕,催两蛇又上。
双凤当然不惧双蛇,在半空中“飞腾”的右凤,见一蛇又蹿来,迎头“飞”了过去,闪过蛇身不扭自摆的攻击,凤头点蛇身的“七寸”,这一下可惊了蛇,急忙将身子一甩,让要害躲避,回头又来咬凤头。
左凤自知不用管右凤也可,自己当先向蛇进攻,先“啄”了蛇头一下,蛇头受力“吃痛”一缩,左凤不让,跟身又进,蛇头的一缩就是为了报仇,如弹而出,用蛇身一撞凤身,可飞凤灵活,向外圈飞了个圈子就避开了,反压蛇的身子,进而“啄”蛇尾,蛇自不会吃这个亏,蛇头不动,蛇身大侧,借而仰头顶凤身。
此时右凤已把蛇逼得“退避三舍”,可凤却知道蛇是“诱敌深入”,把自己引近蛇的身子,即可发挥其弯曲之能,可即使如此,凤照旧而进,待蛇身“缠绕”过来,一冲一顶差一点就把蛇带到圈外,不是蛇回的及时,此刻已早在地上,凤见此时绝不会放过此机,时机已到,无须再等,连忙飞身去压。
但这时的左凤却扑了空,本在面前发怒威的蛇骤然地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扑身去救另一方的战友,如此,本在左的蛇敌住了右凤,本在右的蛇硬生生拉了一个好大的圈子,从天而降砸了下来。
两个位置调换的攻进居然也不别扭,这可让两飞凤吃惊非小,很是佩服蛇软功的厉害,可战事激烈,怎容得有半点的马虎,就由于这片刻的琢磨,让双飞凤已经后退了五步。
双飞凤再怠慢那是不行的了,急忙把眼力转过到当前来,看准了两蛇因为互换位置而交叉的蛇尾,突然在迎着两蛇的时候,一齐“啄”向蛇尾的交叉处。
这反中了两蛇的下怀,也在一刹那,两蛇恢复成了原来的位置,可是门户没有大开,骤然间蛇身又交叉,只听得“呀”的一声,结果把双飞凤震得不得不低头,两飞凤险中逃出,退出几步,分飞在左右两侧,忽高忽低地注视着双蛇。
双剑女子在与人动手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的双剑想像成两只凤凰,然后在跟对手过了几招后再把对手的兵器想像成什么,反正找一种与对手兵器的形状和招数相似匹配的动物就是了,这不能说是轻狂自傲在藐视对方,只是双剑女子的童心尚未泯而已。
虽如此说,但此时的她已经收起了自己的想像,对方再好看,身材再棒,虽然是我见尤怜,但怎么说也是一个靠有偿替人杀人为生的杀手,再也轻视不得,万也游戏不得。
双剑女子将心收稳,双剑一摆,刚柔有度,连环刺向对手的兵器,终归不想伤她,夺下兵器再说。
尤又物刚才已占上风,却不进而止,也是为了把气喘匀,不过气势还在一鼓,见“冤家”上门了,双蛇剑亦动。
“玎玎当当”,四溅火光。凤蛇续战,各不相让。你来我往,难分弱强。一会儿再看,总有赢厢。
尤又物蛇形剑的剑法虽不是旁门左道,但一遇上双剑女子的剑法却大有邪不胜正之意,也不知道弱在哪里,缺在何处,可尤又物开始在双剑女子已经加上谨慎的剑法下渐走下坡路。
见此刻,双蛇剑一起砍出,对准了双剑女子的双肩。双剑女子两剑一横,似挡实攻,将一双蛇形剑以巧力划在圈外,双剑锋又来找尤又物的双手,但绝对没有要伤她皮肉的意思,实要逼她自己撒手弃剑。
尤又物不肯,往后退了半步,就有了发招的余地,快速反转自己的剑,蛇形剑铸得弯弯曲曲,就是为卸力用的。
双剑女子当然不会让她的兵器发挥优势,果断地撤回自己的兵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点肩刺肘,意图不变。
“玎玎”两下,双蛇剑和其剑法没给自己的主人丢脸,一挑肋骨,一扎咽喉,又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