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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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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寇理硕听罢暗忖:嘿嘿,江南那个村子里几个靠浆洗衣物为生的丫头,自“江南娃娃”凑齐后就各司其职。“兔”负责出面谈“生意”;“蛇”负责计划;“狐”负责刺杀;“羊”负责辅助刺杀;“鸽”负责消息。呵蔼尔名为算卦,其实是买卖自己推理出的较为真实的消息,自然跟柯闯上熟悉。嘿,皮细贝同行是冤家。嘿嘿,几个丫头跟皮细贝亦“同行是冤家”,幸好凤舞已经告诉我她们的实情,看来她们都还不算太坏,我有预感,她们杀“老雕”给呵蔼尔打了三折的价钱。

    “下面的还是由我说吧。”司寇理硕道,“你派禽兽兵去刺杀教中‘星君’、代管全都是为了做出一种气氛,并不是真的要想对教里的人怎么样。这里不是你们的老巢,否则不可能连住的地方也没有,还需要幕天席地,可是这样容易留下许多痕迹。不要怪你的人大意,地方太‘大’,的确不好收拾。你的人此时都在城里,依我看是在暗中保护韶家的人对吧?尤其是你派到韶挹身边的那个丫头,别的目的先不要说,主要还是为了保护她,对不对?”司寇理硕停顿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任何回答,“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照不宣?”此时瞽目驼背的男人问出了这四个字,不但语调怪异,其情形更是诡异。

    “你这么说也行。连续那么多天我也累了,实在不想再跟别人多解释什么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逼你现出真实的面目看上一看呢?”

    听到这句话黑男人开始紧张了。

    “不看也行,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请讲。”黑男人出了口长气。

    “一,你要给韶挹澄清事实。”“好,我马上给所有来找‘情侠’大人的人送信。”“二,放了简鸣和仲孙彤。他们就算能成为禽兽兵也不是忠心的那种。”“我会照做的。”“三,告诉我,那个派去韶府的丫鬟是不是‘心魔’的传人‘装模扮样’辛蘑?”

    瞎驼男人犹豫了一下。

    “快讲。”司寇理硕说着慢慢向他面前走去。

    “她是。”语气当真是无奈。

    那个又黑又瞎又驼的男人,此时被解开穴道放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用那双瞽目瞅了司寇理硕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放了,也不知道这位六扇门的司寇总捕大人有没有会意。

    等黑男人走远了,司寇理硕迈步走到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正是辛蘑。

    “我早就怀疑‘鬼心’林暨广就是‘心魔’。那天我在山洞那里遇上他被链节枪大卸十八块的事情,加上我听见你在韶府的说话声音和扮成大树时的说话声音差不多,还有刚才他对你的出卖,一切都证实了。对你本人我已经知道了,以后要是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决不饶你。你走吧。”说着,他也解开了她的穴道。

    “本来他要钓你的,他说韶家有事你必来,可钓你来究竟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至于林暨广,我晚上做梦常能梦见把他杀掉。”这是她给司寇理硕留下的话。

    此刻,经济一边摸着黑给小路旁因为打斗而伤到毒到的野花野草瞧病一边问道:“你不是有公干吗?”

    “是有公干。我察到徐徐和沙沙的死尸前应该有一双比较近的脚印,那似乎是属于一个轻功不太高明的人,并且他们两口子的武功都不弱,却死于功力不算太强的指法上,所以我怀疑是他们遭了熟人的暗算。本来我得知他们生前的结合曾经被田佩雨阻挠过,所以就一路跟着他来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老雕’的事情的?”“我曾经察到乌单强误伤过那两口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我还是另派劳暾去在崖下监视,他是西北人,‘老雕’又有搓颧骨的老毛病,不难认出来。一切都是他飞鸽告诉我的。”“那这件事耽误了你的公干了吧?”“也没耽误多少,何况我还有另外的江湖收获。”“就这么放了他?”“证据不足,再说他还有用。对了,东面离此六里的河邯村有个艾婆婆,她的女儿经常发烧,应该是不一般的病,我相信你能治好。”

    转天里,所有苦心想见到“情侠”大人的人都接到了一封书信,当然也有不信的,可鱼爱媛置疑了一件事情,若此事为真,萧然境怎么也该来此间一趟,而却是自始至终也没露面,这使得她们都多少有些后悔白费了这般心力。

    有诸如在南京要买写珍斋镇斋之宝的人也有置疑,“要想知道‘情侠’大人的侠踪干什么不直接去找萧然境呢?”

    接二爷信的人中有的厉声提醒道:“那可是‘惆怅魔’啊!”

    “那又怎样?”又问这个问题的人结果都是遭到回应前一个问题的人的几个白眼。

    蒋大老板是个不容易后悔的人,她其实就想问问“情侠”大人一个人会不会由愧生爱。

    包哑尝得知了这个消息淡中有味地后悔了,好在“星君”们、代管们都没事,而他还不知道补汤的事情。

    最生气的是窦旎纨。

    等幺勺下鼻青脸肿地从监牢被放出来回到家,桌椅板凳全都翻过来放着,床上满是破碗碟,枕头换成了夜壶,被子褥子放进了锅里泡着,做菜的调料搀和在一起全都被倒进了水缸里,房上的瓦片都揭了并换成了新旧衣裳系在椽子上,值钱的东西更是一扫而空。

    “笑野猫”这才顺了些气,而幺勺下本人差点咽了气,等醒过来后,想不歇业都不行了。

    本来后施容想求“情侠”大人好好劝劝田佩雨,可大阿水管家送来了大族长的命令,让他们俩跟着叶好龙叶先生一起去察徐徐、沙沙两位长老的死因,只得从命。

    由于世人对“情侠”大人的尊敬,常廿思攒的赌局白费了工夫,在他离开的路上,大阿水追上送来了一封宰父大族长的信。

    “我要是再晚点儿走就好了,现在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常廿思颇为后悔,“还是先去找云轻愁吧。”

    辛蘑还算是点收获,因为房在握的离开,“江南娃娃”邀她入伙,顶替“脱兔”的职分,不过她并不怎么乐意。

    为什么找“情侠”大人的大多是女人呢?是不是因为她们在,男人们也就不用都去了呢?

    日后,“莫测先生”劳暾去又有了一段新书可说,十九美访情侠。

《回绕》(一)() 
出西门,走七步,捡块鸡皮补皮裤,是鸡皮补皮裤,不是鸡皮不必补皮裤。

    赖显纯在西门外捡起放在第八步上的鸡皮,不错,是鸡皮,不过也是“蛤蟆”的皮,皮上面有字,让她去“补”一条名叫圣蟾塔的“皮裤”,技不如那主婢三人,她只好被“胁迫”,最近也的的确确想用武斗来发泄一下。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有人吃葡萄就是不吐葡萄皮,而后继续吃其它的葡萄,非要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不吃葡萄倒吐这葡萄皮,不单是吐出了葡萄皮,还有一张“邀请”的小字笺。

    窦旎纨上次跟常廿思打赌输了才进的诡道堡,这次打赌她又输了。

    常廿思果然把一张小小的纸条放进一个空心葡萄里,而且竟还让窦旎纨放进了嘴里才感觉到。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谁要把十四说成“席细”,就打他十四,谁要把四十说成“细席”,就打他四十。

    “这是四十两纹银,我不是说十四两纹银就可以了吗?”谭昭登在海天镖局对一个外形长相奇特的顾主道。

    “这次请你保护的东西不一般。”那顾主咧着大嘴笑着道。

    打南边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拄着一根崩白的白拐棒棍。

    “邹老,让我搀着您好吗?”房在握朝走路困难的常廿思的大管家道。

    “房姑娘真是个好心人啊!”邹则道,“我听人说起过,房姑娘的家乡在月亮湾是吗?”“对,我是月亮湾的人。”“真的?那姑娘还是我们常老板的同乡呢。都出门在外的,同乡人就该帮同乡人。房姑娘你说对吗?”

    会炖我的炖冻豆腐来炖我的炖冻豆腐,不会炖我的炖冻豆腐可别假装会炖胡炖乱炖炖坏了我的炖冻豆腐啊。

    遣将不如激将,激将法虽然老套,但要是会用,作用也是不小的,有的人就如此,越是别人认为难做的事情越是要去做。

    “空谷幽兰”云轻愁正在独自吃一盘炖冻豆腐,那是她亲手炖的。

    “人家激你的厨艺,你就炖冻豆腐,人家激你的武艺,你就大老远地跑来帮着人家去守圣蟾塔。”“你是认为我不该去呢?还是不配去呢?”

    现在是在一家中不溜的饭馆子里,没外人的时候她与教主就是情侣关系。

    “你生气了?”看来姜不今姜教主非常在意她,可这也并不能说明他堂堂一位教主有多么惧内,情到深处自然就敏感一些。

    云轻愁一笑,“我哪有那么多的气生。”话音刚落,她就冲一个人生起“气”来。

    嘴说腿,腿说嘴,嘴说腿爱颤腿,腿说嘴爱耍嘴,不动腿就动嘴,不动嘴就动腿,不如不动嘴和腿,到底是那嘴说腿还是腿说嘴。

    确实,一个文生公子打扮看起来一表人才还文质彬彬且腿上功夫不弱的文士,吃着饭爱颤悠腿,这的确有些个不雅,可这个人平时无论是在家还是外出,因为身份的原因几乎都得一本正经有规有矩的,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随便了一点还有人管,可不就跟云轻愁吵了起来。

    好在有位十分精通排解纠纷的人在场。

    红凤凰,粉凤凰,红粉凤凰,粉红凤凰。

    有一个穿粉红相间衣裳的女子执行公务路过此地,正巧遇上一名乐呵呵地从一个中不溜的饭馆子里出来的文士,下盘沉稳扎实,忖是在双腿上下过十几年苦功夫,“这个人好像是山东济南府的夏知府?便衣来此是为了察案吗?”

    桥上吊刀,刀倒着吊。

    黎歌的吹打班子自打和郎自伴一起给宫就上寿那次后,就在本行中驰名遐迩了,所以那里有婚丧嫁娶都请他们去,这不,刚给人家吹打完毕,此时他已经把钱挣下来带着自己的人坐船回家,路上必会经过一座桥,桥栏杆上正吊着一把刀,刀柄末端铸成一个打眼的鸡头且通体金光灿烂,刀锋上还戳有一封信。

    长虫围着砖堆转,转完砖堆钻砖堆。

    “小锦,你越来越淘气了。”佘川页对自己心爱的一条蛇“天王锦”道,他扒开砖堆,一眼看见小锦叼着一只还在动的五彩斑斓大蜘蛛,旁边还有一张大红请柬。

《回绕》(二)() 
打南面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溜着一个五斤重的钢鳎目。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个铜喇叭。提溜钢鳎目的喇嘛要拿钢鳎目换别铜喇叭哑巴的铜喇叭,可别着铜喇叭的哑巴不乐意拿铜喇叭换提溜钢鳎目喇嘛的钢鳎目。提溜钢鳎目的喇嘛急了,打了别铜喇叭哑巴一钢鳎目。别着铜喇叭的哑巴也急了打了提溜钢鳎目的喇嘛一铜喇叭。打得混乱,也不知是提溜钢鳎目的喇嘛打了别铜喇叭哑巴一钢鳎目,还是别着铜喇叭的哑巴打了提溜钢鳎目喇嘛一铜喇叭。真希望这时候喇嘛能回庙里练钢鳎目,哑巴能回家里滴滴答答吹铜喇叭。

    哑巴在打斗的时候喜欢边吹边打,时不时还有喇叭钉从铜喇叭口里打出。

    这更激怒了喇嘛,用藏语连连呵斥,一条钢鳎目上翻下撩,已经让哑巴的铜喇叭声弄得心烦意乱,要尽早结束这场打斗。

    蓦地,喇嘛一个反手击打哑巴的腮帮子,“我叫你再吹!”

    哑巴吹兴不减,仍旧是吹着躲过又吹着进攻,用铜喇叭撞喇嘛的面门,一撞不成就趁此难得的机会把喇叭口移到喇嘛的耳边狠狠地吹了一声。

    喇嘛“啊”的一声大吼,哑巴这下算是把喇嘛的怒火激到头了,一钢鳎目连人带傢伙一齐直直地冲了过去,狠不得扎哑巴一个透心凉。

    哑巴见状急忙奋力一个大猫腰,一身的冷汗也是直往外冒。

    怎么就那么巧,哑巴后面的山石壁上正有一块是凸出来的,而且前端是凹槽型的,那钢鳎目是软傢伙,正刺在那凹槽里,钢鳎目的头立刻就顺着凹槽来个了“回鱼扎”,喇嘛怒火中整个人正往前来,“噗”的一声,直透心房。

    哑巴早已站在喇嘛的身背后,仍然吹着铜喇叭,而且双脚还舞蹈着,可能是铜喇叭的口比较大阻碍了眼前,喇嘛的一股鲜血喷出竟没有躲,弄了一脸的血就更什么也看不见了。

    喇嘛刚被自己的钢鳎目穿心时听见哑巴的喇叭声中是无尽的得意,一瞪眼睛,猛然一个后撞,又是“噗”的一声,透过喇嘛心房的钢鳎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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