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说头发乱了比精灵妹妹的安危还重要吗?
精灵爸爸此时催动麋鹿不要命地撞了过去。格格巫急往旁边一躲,然后双臂用力想推倒麋鹿。精灵爸爸从鹿背上跳起踩向他的双臂,逼得他一退身形。
这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重重地顶了他的腰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浮浮。顶完了,浮浮还是在照镜子,视死如归地照镜子。
一旁的乐乐又跳了过来,“我送你一个礼物。”他把一个用漂亮的彩带扎了一个彩结的小盒子放在了格格巫的手里,并替他拉开了彩结,只听得一声大响乐乐自己被炸得昏了过去。
格格巫则被炸成了重伤,只剩下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但动作却没多大。
精灵爸爸忙过去检查乐乐的伤势,他居然还在笑,察知并无性命之忧才稍稍放下了一颗心。
健健、婪婪、笨笨要过去结果格格巫的性命。
“算了,也活不了多一会儿了,咱们救人要紧。”给精灵妹妹治伤的精灵爸爸道。
等精灵们都离开了,一直躲在暗中偷窥的从始祃慢慢走到了格格巫的身边蹲下了身子。
格格巫感觉有人靠近,强睁双眼仔细一看,是自己七舅外公妻子的表侄的孙子,登时一线生机从心底猛然升起,“从,你赶快救救我,我我不会亏待了你,我怀里有个玉猪你拿出来。”
从始祃一听这眼睛里放出了光,依言掏出了那血淋淋的玉猪。
“有这个就可以找到半天星,找到半天星就可以练成极其厉害的魔法。等我的伤好了之后,咱们就”
还没等格格巫对未来许诺完,从始祃面上一笑,然后手起刀落
“******,你怎么来晚了?”发觉有人来到才停止回忆的从始祃道。
“要是这妖山来去随便,那您还要我这个向导干什么?”一个黑面碧眼的人道,用的是开玩笑似的语气。
“都不认识吧?这******是我找来带路的。喂,你叫什么?”“铁猫儿玎当。”“铁猫儿还玎当?******怎么那么麻烦啊?铁猫儿是你的外号?”“不是,小的又没什么名气,要外号做什么?我的全名就叫铁猫儿玎当。”“也是,他妈一个小领道儿的要什么外号呀。欸,铁猫儿,这外号要是送给那个司寇理硕,倒******挺合适的。”
要知道,司寇理硕刚当捕快的时候就办过几个漂亮案子,自此名动了江湖。
他捉捕了以“独耳盗”班仓为首的一伙贼寇,最终改造得班仓改邪归正去卖斧头为生;擒拿了飞贼“大鹰”;活捉了“云南三野”,“大象”缑斥、“河马”弘酴、“野猪”戈戎贝;为螳螂派女弟子“螳螂姑娘”步迟芙洗清了谋害亲夫的冤屈;诱杀了“五仙爷”中的“灰”,“迷魂大耗子”裘藕菟。
“放心,等这里的事儿一完,我马上就去杀了他姓司寇的,给你们老五******报仇。”从始祃拍拍还在捶腿的“柳”的脸蛋说到,“可******这里吃不得吃喝不得喝,等找到那东西老子******还不早就饿死了。”
“这个您放心,我又找了一个帮忙弄食物的帮手,绝对饿不着渴不着您。”铁猫儿玎当说到。
“那东西真在这里吗?”在从始祃后面捏肩的“胡”问到。
这回从始祃回答了她,“那还用问吗?他伟大的先知早就预料到那东西如今会出现在这里。”他边说边看着手里摆弄着的玉色极古的玉猪,那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就不用再提了。
南山口,背对着妖山,在一处较为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家客栈,匾额上写着“有享小栈”四个大字,门口一副对联,上联是孟尝君子店,下联是千里客来投,墨迹和纸都很新,因为经常更换,但词句很少换。
洁净的客栈如字号一般确实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人还是比较齐全的,似乎只缺一个账房先生。
有享小栈的掌柜长了一双大眼睛,所以有不少客人都叫他“大眼掌柜的”。
大眼掌柜的正在低头算账,突一抬头,见到一个背着板凳的人撩帘走了进来,这个人就像是病弱得走上不了几步就要坐下来歇一歇,可如此的病人也不可能背得动铁打的板凳,“病人”这会儿寻了张大堂中央的桌子坐下。
“馅儿个,来客人了。”个大腿长的肤黑堂倌听掌柜的话走了过来,可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静等客人的说话,直似天底下最不爱说话的堂倌。
“病人”随便点了两个清淡的菜肴,还有主食,但没要酒水。
馅儿个转身进厨房的工夫,一个渔人模样的人慌了慌张地进来了,“掌柜的,有什么现成的吃食吗?”
“老板。”大眼掌柜的叫杂役可没叫错,那杂役老是板着面孔,而且比馅儿个还不爱说话。
老板把吃食给渔人拿来了,渔人边往嘴里塞边道:“再给我拣那好带又不爱坏的路菜吃食多拿点儿来。”
遂老板又给他拿来一大包,渔人掏块银子往桌上一扔,边往嘴里塞着吃食边走了出去,真够急忙的,连一位面熟的“朋友”都没认出来。
这时,微皱着眉头的馅儿个把“病人”要的东西给上来了,他刚才在厨房似乎听到了一个熟人的说话声音,但由于工夫短没听清,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哪个熟人,后来眉头索性也就不皱了。
“病人”刚吃了几口东西,又有一个客人走了进来,是个长得黝黑的男人,比馅儿个还要黑上三分,头上带着缠布条的竹箍束发,似有意似无意间将头发弄到了脸前面。
“掌柜的,号间上房,拣好的酒菜尽管上。”粗喉咙的黑男人还挺阔绰的。
不一会儿,等馅儿个把盘子碗摆满了一大桌子后,黑男人抄起筷子开牙大嚼。
又过了一会儿,店里昨天住下的两个客人到大堂来吃午饭。
头先走进大堂的这位面相有点怪,面色似青蟹盖,大嘴、小眼睛、尖耳朵,两腮无肉,上嘴唇左右两边各长了一个小麻子,想像稍微好的人就可以看见他的面上有只螃蟹,两个耳朵权当蟹钳,活脱一张螃蟹脸。
后面走的这位,当然比螃蟹脸要好看得多,不过猛一看像个小麻子。
那螃蟹脸先没有叫吃的,扭眼一打量那黑男人,径直走了过去,“来了,兄台。”
黑男人抬头看了看他,显然并不认识,“嗯,来了。兄台你也早来了。”语气中敷衍的味道很浓。
“台甫怎么称呼呀?”“哦,我排行在二。”“哟,原来是二爷。”“不敢。”
人家“不敢”两字之后,螃蟹脸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螃蟹壳厚也厚不到哪里去,他一转身,见小麻子已和“病人”同桌吃上饭了,就也来到这张桌前坐下,“馅儿个,老样子。”
“这位兄台高姓?”螃蟹脸问着的同时,馅儿个把四碟菜和两壶酒给他端上来了。
“您就叫我‘随先生’吧。”“哦,原来是随先生,这位是伯兄。”“哦,在下已经知道了。”“是吗?小姓温。”“哦,原来是温兄。”“敢问随先生,来此荒山野岭是有何贵干啊?”“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来寻访一位没见过面的朋友。”“没见过面的朋友?那这位朋友对随先生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又怎会带恙寻访呢。不知先生的病恙重与不重?我们这位伯兄对医道可说是精通啊。”“就不劳烦令友了,在下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有数。不知温兄来此又有何高干啊?”“也是没什么,和伯兄一样,对这里的奇花异草颇为感兴趣。随先生,这里小四子做的饭菜还和口味吧?”“嗨,在下也不是什么大食客,能抵饿的就全和胃口。”“随先生与在下真是一见如故,能同店同桌吃饭就是有缘,我看不如这样吧,这顿饭食就由小弟做个小东吧。”“不瞒温兄,在下身上的银两也的确不多了。”“那岂不正合适。”“不过在下实在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真是两难啊。我看倒不如这样,等用完了饭,我与温兄二人拿兵器比试一下如何?如若在下侥幸个一招半式,就让温兄亏财了。若温兄胜了,那就别怪在下推却了。”
此时,在有享小栈门口荒空的地方,随先生和温先生各持武器相对而立。
馅儿个、老板和小四子把厨下和大堂收拾完了还得吃中饭,遂小栈的人看热闹的只有大眼掌柜和另外两位客人。
随先生用的兵器就是背后的铁板凳,在他手里拿着就像纸糊的一样,加上那重病的容颜让人难免心生歧思。
温先生一手的兵器是一个大酒壶,看不出是实心还是空心,一手里拿着一个同样不怕摔的铁酒杯,杯口像喇叭口一样外翻,而且转圈是刃,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的酒太凶烈,他的面色陡然间变成大醉后的赤红,生像让人给煮了,随之双眼也醉缬了,身子醉熏熏地打起晃来,脚下开始虚浮,把大酒壶举到醉态的脸边晃了晃,一笑后将酒壶嘴对准酒杯一倒,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可掬。
不知是不是酒太纯净了,在场其他的人都没看见壶里有东西倒出来。
之后,温先生将酒杯对准自己的大嘴,杯口未碰唇就往嘴里倒,“好酒,好酒啊好酒。”他连声赞完,似是突然看见了对面的随先生,“来,兄台,我敬你一杯。”说完,就又“倒”了一杯,壶嘴压着杯口未离他就把酒杯往前递,接着一股崩劲,刃划随先生的面门,但看上去一副以酒会友的表情倒很真诚。
“在下大病未愈不胜酒力,温兄的好意心领了。”同样似乎站不稳的随先生边闪边道,“我看温兄已醉,还是坐下先醒醒酒吧。”说罢,铁板凳病歪歪地“塞”向温先生的下盘。
“欸。”温先生醉醉地一推随先生的肩头,自己则晃晃荡荡地退后几步,“兄台看在下哪里醉了?来,咱们接着喝。”他边说边倒酒,可一个没对准,壶嘴对着随先生的左肋就戳了下去。
“温兄还说没醉。”随先生一把抓住了酒壶的壶嘴,“把酒壶给我,别再喝了,还是快坐下吧。”病病的右脚不留神地踩了温先生的左脚跟,一条铁板凳看似拿不稳地往他右臀捅了过去。
“我不给。”温先生身形使劲侧仰,借一甩之劲夺过了酒壶,自己也踉踉跄跄躲到了三尺开外。
别看表面上是一个病人和一个酒鬼互相客气,可这几招动作都是快速完成的。
“哦!原来温兄是酩酊门的人。”大眼掌柜的跟那二爷道。
“对,而且是酩酊门的掌门。”二爷道。
大眼掌柜的心中一笑,忖:谁不知道酩酊门的门长是光杆门长。酩酊门除了“万杯醒蟹”温陈盏哪还有旁的人?
一旁的“小麻子”没做声,他早对温陈盏这个人有很深的置疑。
就是嘛,温陈盏本来说要送海天镖局一份大礼,可金锤镖局赔完了他的损失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岂不让人起疑,难道说是那么长时日了,还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礼物。
“大眼掌柜的能认出那么冷僻的武功,见识果然不浅薄。”“哪里,哪里,二爷的眼光才是独具。”“不敢,就是看出了您的伙计们都非比寻常。”“哦?是吗?那在下就要请教一二了。”“请教就更不敢当了。馅儿个像是一个经常在走路的人,至少于下盘沉稳一道不弱。”“也是,他腿挺长挺粗的,应该是个腿脚功夫好的。”“还有老板,我看他举手投足都有一定的尺度规矩,只有军队里的人才会这样,是因为天天练兵的缘故。”“军队?他整天价不苟言笑,倒真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可二爷的意思他是个逃兵?”“也不能这么讲,兴许是被裁军裁下来的。”“哦”“还有大眼掌柜的您”“二爷您就别说我了。我是谁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欸,您还落了一个呢。小四子您怎么不说说呢?”“嘿嘿,人没看见怎好妄加推测,不过他做的饭菜倒是蛮对我的胃口的,料想他下厨房的时候应该像个小马驹一样得力”
这个时候,温陈盏可能已经“醉”得连舌头都短了,所以什么酒话醉话也不说了,而是已近乎耍“酒疯”了。
他一抬壶底间已让随先生把那“醉傲红尘”四个不大的字看得清晰。随先生急忙病晕晕地一歪身子,要倒没倒之际用板凳腿一挂温陈盏的大腿,然后借劲一起身,让“万杯醒蟹”身子一打晃,竟无暇在此时机做袭。
刚才温陈盏要倒的时候,也用壶嘴去挂随先生的板凳,可人家一个“差点”没拿住兵器让他没借上力。他仗着“铁板桥”的功夫好总算没摔倒,但随先生拿板凳照着他的屁股客气地让他“坐”了一下子,还挺疼的。
“醉傲红尘九九式”是酩酊门最傲的武功,加之“酩酊功”的辅助更应该是